裴清浅见他没往下说了,不由抬头看着他。
顾承远直直地看着裴清浅:“那这个公司绝对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公司。”
裴清浅摇头:“你这也太能吹了。”
“不算能吹吧?”喻华庭很欣赏裴清浅,一开始只是单纯的认同裴清浅的实力,到了后来,逐渐地被性格吸引:“这个世界上,像你这么厉害的员工,是真少。”
裴清浅并不否认:“这个世界上,每个员工都是独一无二的。”
喻华庭解释:“但你是所有的独一无二里,最厉害的一个。”
裴清浅懒得跟这两个爱吹的人在一起了,她指着楼上:“我先过去工作了。”
喻华庭跟在她的背后离开。
两个人走到电梯口,发现顾承远没有跟上来。
喻华庭问:“你不回办公室吗?”
顾承远指着楼下:“我先下楼办点儿事儿。”
两人听到他这么说,这才走进电梯,顾承远转身,陈究在他的身后站着,两人的视线对上以后。
陈究问:“你在等我?”
顾承远点头:“没错。”
陈究并不排斥顾承远,他主动往前走:“下楼喝杯咖啡?”
顾承远双手插在口袋里,模样看起来潇洒极了:“好。”
身后,其他的人也从会议室里走出来,大概过了两三分钟,会议室里只剩下了刚才几个找事儿的股东。
“今天是顾承远第一次反驳我们。”说话的那位,是一群人里最年轻的,大概有四十岁,穿着西装,戴着眼镜,给人一种斯文的感觉:“你们认为,他哪儿来的胆子?”
回答的是长胡须的老大爷,他留着一缕山羊胡,说话的时候轻轻地用手捋着胡须:“但凡张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肯定是因为裴清浅。”
其他人也连忙赞同:“对啊,裴清浅没有回来之前,他在咱们面前乖得跟孙子一样……”
山羊胡阴阳怪气地说:“裴清浅一回来,瞧他那得意的样子!”
斯文男总结:“只要有裴清浅在,顾承远就有底气了,这么看,只要咱们想办法把裴清浅从顾承远的身边弄走,以后这顾氏集团,还是咱们说了算。”
其他人问:“要怎么做,才能把裴清浅支走?”
山羊胡很认真地在思考:“一般的办法肯定不行,裴清浅走过一次,顾承远也怂过一次,所以接下来顾承远肯定会想尽办法把裴清浅留在自己的身边。”
斯文男一肚子坏水儿:“也是,所以咱们必须想一个万全之策。”
一只在旁边,没有什么存在感的人,慢悠悠地伸出自己的手:“我有一个办法?”
其他几个人齐刷刷地看过去:“什么办法,你赶紧说!”
“如果是普通的支走裴清浅,顾承远能够感受到。”那人挑眉:“那如果我们让顾承远觉得裴清浅待在他身边,是为了偷走他手里的项目……”
山羊胡眼珠子来回地转动着:“一般人都忍受不了身边最信任的人是个贼。”
那人激动地问:“那就这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