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话，他肯定能够认识到自己是对裴清浅有感觉的……
也就不止于跟裴清浅闹到这个地步。
慕衍之很后悔。
后悔自己没有早点认识到自己的感情。
“别说了。”裴清浅现在一点都不想听到这个话题，她本来就动摇得厉害，他的这一番话说出来，更是让她的良心很受煎熬。
慕衍之主动跟裴清浅解释：“当初乔安娜回来，我也不是真的想跟你离婚。”
裴清浅想抬起头。
慕衍之却不敢跟她对视，他做错了太多太多，他的大手托着裴清浅的脑袋，不让她看自己：“我只是想……”
他也是现在才突然发现，为什么自己作为一个男人，居然也能这么矫情……
慕衍之深吸一口气：“跟你提出离婚，然后被你拒绝，所以我才提出了那么过分的条件，心里想着你肯定不会答应……”
裴清浅想要回抱住慕衍之，可双手怎么都抬不起来，她只能杵在那里，听慕衍之说。
慕衍之懊恼地说：“可是你偏偏答应了，后来我又想，如果我提出更过分的条件，那你就肯定不愿意跟我离婚了，但是事与愿违。”
裴清浅整个人楞在原地。
慕衍之接着说：“不管我提出的条件到底有多过分，你居然都能答应，所以后来要离婚的时候我才一拖再拖……”
结果还是拖不过立场坚定的裴清浅。
慕衍之知道自己在这件事情上做错了，他也不介意承认，但是他希望裴清浅能够在给自己一个机会：“清浅，对不起，这件事上是我做的太幼稚，是我伤害了你……”
他从小到达，只在裴清浅的身上碰过壁。
而裴清浅又是他最喜欢的人。
慕衍之说：“我真的很抱歉。”
“其实你不用跟我道歉。”裴清浅很清楚，在这件事情上错误的不是他，而是她自己……
如果当初遇到那些事的时候，她没有把所有的问题都憋在心里，而是直接问慕衍之要答案，也许两个人就不会走到现在这个地步了。
裴清浅说：“其实归根究底在于我不够信任你。”
如果她相信慕衍之不会背叛她。
那两个人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不怪你。”慕衍之闷闷地开口。
裴清浅说：“如果当年给你打电话，发现是乔安娜接的以后，我没有对你死心，那一切都不会是现在这个情况了。”
慕衍之正准备解释，忽然想到什么，她抬头看着裴清浅：“你的意思是……”
裴清浅深吸一口气：“今天顾承远让我去接触的那个小黑客，就是当年的那个病毒的作者。”
慕衍之：“……”
怪不得他发现，今天裴清浅对他的态度明显跟以前不一样，原来是因为她早就已经知道了真相？
慕衍之反应过来之后，整个人高兴得不能行。
裴清浅把病毒的作用说给慕衍之听。
慕衍之很激动地问：“你现在总算是知道，我出差没有见她了？”
裴清浅点头：“没错。”
慕衍之接着问：“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跟我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