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明对方刚用过。
花易凤眼睁大,知道瞒不住,可他也不知该如何解释。
一张小脸思考的拧成一团,最终紧扣的手指松开,紧绷的神经也瞬间放松。
他低着头,像个耸拉着耳朵的狗狗,微抬眼皮,无辜的看着钱子苏。
“牧景珩刚刚离开。”
钱子苏心里其实早已经猜到了个大概,进门就问道了空气中不太一样的信息素。
可现在听花易自己亲口说出来,还是免不了的很惊讶。
心底更多的反倒是惊喜。
眉眼的喜悦与八卦之色藏都藏不住,急急上前道:“你们同居啦?发展这么快?!”
花易听的小脸上又红又惊慌,连连摇手外加摇头:“没有没有没有,没有同居,就是,就是朋友吧?”
最后那句花易自己说的都有些心虚。
朋友会那样嗅他的腺体嘛?
朋友会那样搂他的腰嘛?
朋友会那样亲他的嘴嘛?
可是···他也没有跟自己说他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啊。
从始至终,花易都不认为对方是看上了自己。
钱子苏转身拉开厨房上头柜门,拿出花易的专属茶叶,熟门熟路的给自己倒了水,又从旁边的小柜子里一拉。
里面放着很多平时两人爱吃的零嘴,钱子苏拿了一包瓜子,兴致勃勃的走到客厅,放下东西,往沙发上一坐,两腿一盘。
转头对着花易微挑眉,示意对方坐下:“来吧,咱们聊聊。”
花易感到自己的眉眼快跳了几下,看着好友的样子,知道对方不问个彻底是不会走了。
将牧景珩用过的水杯收起,洗过,放好。
知道他有洁癖,花易从昨天给他盛水饺开始,用的就全都是新碗,只是并没有告诉对方。
毕竟他也没有问啊。
给自己也泡了杯茶,在钱子苏旁边坐下,抓了把瓜子,拉过垃圾桶,两人对着垃圾桶磕了起来。
“昨天其实就是偶遇了,他们公司的体检安排在了我们单位,偏偏那天做心电图的医生有事,主任就找我替了一下,好巧不巧就遇上了,他问我发热期什么时候到····”
花易将跟牧景珩偶遇后发生的事情都跟钱子苏将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