莞看小说网 > 玄幻奇幻 > 那过去了的事 > 第三十三章 高考成绩出来前的一些事

第三十三章 高考成绩出来前的一些事(1 / 1)

哦,对了在报名前我还做了一件改变我一生的决定,就是要改个名字。原来不是叫“黄新军”吗,这个名字一直叫到上大学前,上大学后就叫现在的名字了,县。老同学还是叫我黄新军,我感到这个名字太俗,就自己一个人跑到派出所改做叫黄钧。这个“钧”是个重量单位,大概是分量很重德意思。当时也没有身份证之类的东西,介绍信我自己开的,民警也好说话,大笔一挥,人就焕然一新了。从上大学以后认识的人,大家就叫我“黄钧”了。不过上大学以前的人还是叫我黄新军。

从高考到接到录取通知书后来等了三个半月,当然没来以前这一切都是未知数,我只能这么煎熬着,等待着,成绩没下来以前,只能一切“外甥打灯笼,照舅”,还是与过去干的工作一样,谁也没说什么,不过,大家纷纷问我考的如何,我只把估计的分数说了,大家都说,吓,这么高,不是在吹牛吧,我只好一笑了之,也不好说什么。考完后回了家一次,见到了家人,我姨奶就埋怨说:“考什么学啊,现在工作多好,和淑珍一结婚,生活多好,还折腾啥啊”,我爸爸妈妈也是这样想,那时我爸爸还在县里的稻田大桥建桥工地做总指挥,官职相当于以后的公路管理站的副站长。而郝大爷是个副段长,我带了照相机,匆匆给我弟弟妹妹在稻田大桥上照了相,此时妹妹已长成十二三的姑娘了,穿着合体的衬衣,扎着两条小辫,头发上卡了一个半圆形的发卡,照相时,发卡被阳光照射,反光形成一道闪闪发光的亮点,加之相机的光圈、速度大小调解的合适,这张姐弟俩的合影照的非常好,我妹妹小时照相也是非常上像,也是我最满意的一张,高兴之余,我也来了一张,从河边的柳树丛中钻出来时照了一张,像个杨贵妃拨帘入浴形象,感到照的不错,但细细端量一寻思倒越有点儿女人味了,这些照片还有,算是个纪念吧。

回县后,我爸爸也去县里开会,破例在我宿舍与我住了一宿,也教训了我*,唠唠叨叨的无非是必须要赶快找个女朋友,他举了数个例子,说明一旦上了学,男人要找个女朋友是多么不容易,当然是知识分子更难,说你妈这姑娘多么好,人品好,家庭背景也好,知根知底的,你看郝淑珍这姑娘多好,这一家人也好,本分朴实,也没有值得说的缺点,我爸爸就是看中了她。当时对知识分子还是有偏见,特别是我爸爸这老一辈,他们经历了“五七”年的把知识分子打成“右派”,经历了文化大革命批判“资产阶级知识分子”的斗争,经历过批斗“臭老九”的运动,已经对历次运动恐惧厌恶了,况且家庭出身是这么不好,就把我贬低的一无是处,说现在对郝淑珍家里说说可能也同意,就这么定了吧。我一想也有道理,郝淑珍这人也不错,也是从小看到大,我爸爸妈妈的眼光应该可以的,就这样同意了,我爸爸取得了我的同意后,又紧锣密鼓的做了郝大爷老两口的工作,可能也费了一番心思。

高考完了近两个月,高考成绩下来了,我竟然得了三百一十四分。从县里教育科回来那天,简直不敢相信此事,那天查分数的尤其多,连在回来的路上有的考生给我打招呼,大喊:“小黄,你考的分数可多啦,你真厉害”!我听到后也没有理人家就飞快的骑车子回去了,事后得知,这个考生考了二百二十多分。第二天,县里教育科的大红榜贴在了我们县百货商店的墙壁上,大学生全县就五名,我的名字“黄钧”列在第二名,除我之外,其余的三名是上海知青,还有一名是乌拉嘎金矿的算是本地人。我中了!如同“范进中举”一样,就是差没有疯了,其实,三百一十四分的确不算低,可以上重点大学的了,当时上了大学的同班同学最差的二百七十几分也上了,是吉林省的,因为算是文革后的第一批全国录取的考生,各个省的考试成绩不同,所以录取分数也不同,就这样,我算是撞上了“狗屎运”。但同学中倒并没有祝贺我的人,为什么,只因改了名字,大家都很茫然,都不知道我竟然考上了。我给他们说了自己改了名字的情况后,大家自然也为我高兴,同时也因为我而感到自豪,以后一提到参加高考的是我们的高中同学,他们可以扬眉吐气的说,我的同学也考上了,参加了工作近七年还考上了大学,而且又带着工资,的确是非常自豪,仿佛他们自己也能考上似的。

从高考成绩下来到拿到录取通知书的那段时间里,我过了一段儿非常风光的日子,几乎天天有酒场,顿顿喝的东倒西歪,但我酒量大,怎么喝也不醉,正常情况下一些人喝到八两酒就彻底不行了。那时的白酒劲儿大,一般在六十五度,好的话可达七十度,因为我的同学有在酒厂工作的,他们能拿到好酒,说拿是不要钱,他们是在酒厂工作,有时就拿一大茶缸子来我们厂子和大家一起吃喝,我年轻时可以喝到一斤。所以还有段儿顺口溜叫:“小黄八两不醉,董华蒙头就睡,杨杰乱喊乱叫,姚维总笑不累”。

考完后有一次,那天我也的确喝了不少,骑着自行车在县里的大街上狂飙,在县老五金商店的十字路口往砖厂方向拐的时候,那儿正是个拐弯加下坡的路,迎面开来一辆手扶拖拉机,大概驾驶员也不熟练,也没减速拉制动,酒后我脑子也反应慢,一个措手不及脸撞在前驱动轮下,头朝下倒在地上,顿时血流满面,尤其脸的右上侧撞的严重。我从倒地状态站起后,捂着满面流血的脸,这时驾驶员两腿颤抖的扶着我,连问,怎么样还好吧,一听说话口音是个上海知青。恰巧肇事地点在老交通局门口,一个叫“黄胖子”交通警察(我认识,当时在县里很有名,而且他与我爸爸非常熟),正在门口站着,立即把那个上海知青的有关证件扣住,而且把人也要扣押。此时我捂着流血的伤口,看着浑身发抖的那个上海知青,想到自己也曾是手扶拖拉机驾驶员,也曾有过肇过事这个相同的经历,一方面也想到了孙宏更、陆基林也是上海知青,一股放过这个可怜年轻人的念头油然而生。想到这里,我却反过来倒为驾驶员求情,求“黄胖子”,我叫他黄叔叔放过他,只说自己不注意跌倒,与这个驾驶员没任何关系,那位“黄胖子”警察大惑不解的看了看我们双方后,踌躇一会儿,慢慢放了那个驾驶员。只是我骑的自行车前车圈也瓢了,已无法再骑,这个上海知青连忙答应事后把自行车完全修护恢复好,这才作罢,但以后再也没见过他。事后我也想了,此事的确怪自己,不过在那种情况下,抓住完全可以痛罚他一下,这个根本原因也可能自己的同情心在起作用吧。

那段儿时间,在县里遇到了我的同学张爱茹,她来我们县参加教师培训班的。她在一个叫“反修林场”做小学教师,是与郝淑珍一起参加工作的,她父亲也是林业局的护林员,就是户口在我们县,所以也分配了工作。我看到她后,感到她成熟多了,而且长的高高大大,两只漂亮的大眼睛,在忽闪忽闪的看你。她知道我高考的成绩很好,有点儿很羡慕的样子。但同学时我俩坐同桌,她的学习是那么好,在班级里,她的数学很好,郝淑珍的语文很好,她俩在班级里也是出类拔萃的,现在也是,要不现在怎么当了教师呢。我在学习方面很佩服她,要么说有的人一出名就怕见小学同学,因为他知道你的老底儿,你究竟有几两沉小学同学最知道,不要看你现在多牛,实际上那时就是一般般。她那时在林场住宿,还是小学教师,要教几个班级,也没有时间、也没有条件来复习能上大学。张爱茹说了一些以后也要抽时间学习的话,我也鼓励她说只要好好坚持,自己的梦想一定能实现的,好像也说了类似现在说的话,“心有多大,舞台就有多大,梦想有多大,自己驰骋的空间就有多大”。唉,我这是“站着说话不腰痛,饱汉不知饿汉饥。”啊,在那个山沟沟里,白瞎这个人啦,我好像说过她现在的情况,但是我想。她若是有个好的条件的话,这人是那么聪明,学习用功,那么心地善良,漂亮天真,要是能考上大学,以后一定会大有发展的。

现在油车间已恢复重建,但是在离原址很远的地方,在西粮库附近,李东仓当了副厂长,但油厂、粉厂并没分家,我还是当团支部书记。李东仓是副书记,共青团的工作仍是忙忙碌碌,因为大家都知道我要上大学,所以一切也不顾我了,我从集体宿舍搬到了办公室住,不管怎样,是一个人住的宿舍了,窗户玻璃到了晚间就用报纸挡住,为此平时准备了许多的按钉把报纸钉在窗户上。厂子里开劳模大会,杨杰主持,我事先布置了会场,用红纸绿纸写了很多的大字贴满了会场,看来这是我在粮油加工厂最后的闪亮登场。那时,虽然天天忙忙碌碌,却也心中充实,新的油厂建筑在黑龙江的江边儿上,那建了半截的大烟囱,高高地矗立在黑龙江边上,我也常过去,有时攀登上高矗入云的手脚架上,静静地望着仿佛近在咫尺对岸上的苏联大地,那里也有山峦、村庄、再往远一点儿看还有铁路,只是荒无人迹、少有生气,这辉映在我青春的脑海里,这就是大自然,这就是现在和未来,未来靠我们年轻人来创造,以后的美好蓝图靠我们来绘画,我对未来充满了无尽的向往。我在手脚架上照了一张相,以做在县里工作的最后留念,现在还在我影集里。我还参加了杨杰和由凤琴的婚礼,由凤琴也是我的同学,已经怀孕七个月了,草草的在他家里举行,她是女蓝的主力队员,身体很好,打起篮球也是横冲直撞的。这是上大学以前我参加的最后一次同学婚礼,这也是我相处时间最长的同学的一个婚礼,还给他俩敬了酒,杨杰在和我分别时给了我一个精致的日记本,很厚,后来我在上边贴上了你妈的小照,四年中,一直用它来记日记。于是就与他们分别了,再见!我的好朋友!

我爸爸派来了我家的一个邻居叫刘广治,是稻田道班的工人,和我也非常熟悉,来到我单位告诉了他来的使命,原来他是来说服我赶快决定要结婚的事情。我也对他说,我已经定了和郝淑珍谈恋爱的事情,但他说我爸爸奶奶的意思是要定下是不是要结婚的事情,他们想让我趁考上大学这一有利条件赶快把郝淑珍要抓到手再说,不要错过这一大好的局势!我答应了这件事,九月四号,我把郝淑珍喊到宿舍,一边喝着四瓶啤酒一边与她谈,最后商定了下来,若同意就尽快取得结婚证,免得夜长梦多。在最近几天就领结婚证,领结婚证也是个难事,需要开介绍信,但是这个介绍信一开,这样大家就知道了,也不好办,好在有一朋友在县里管办证的地方,也简单。我第二天,向姚维借了盒香烟。他有好烟,是过去从上海托知青捎来的,是“凤凰”牌烟,一听我要办大事,就给了一盒。于是我拿着他的烟,到了办证的地方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两人的结婚证给办了。看看多么简单,连个照片也没要,并且不用女方到场就办了,年龄、性别全凭嘴说,按道理是不允许的,但当时有人就能好办事,就这样,终身大事告成,那时娶个媳妇这么容易!

终于大学录取通知书于十月末下来了,接到通知书后大喜过望,是《东北林学院》的林业专业的大学生了,原来报志愿时为什么报了个林学院呢,第一志愿是《长春地质学院》,其实这个大学当时千百万知青都想报到,而且正因为不大好,报的人才多,第二志愿是《大连水产专科学校》因为是专科,想好被录取,第三志愿是《东北林学院》,后来知道我的成绩在班级是上中等,此时我脸上还贴着被撞伤的纱布,活像个战场刚下来的伤兵,大家说,有点儿可惜,差点破了相。那么赶快准备准备吧,我匆忙把各种账算一下,也好交差,于是算了我管辖的工厂互助会的、食堂的、加工员的各种账目,一算不要紧,清算的差额大吓了我一跳,加工员的进出库账,麻袋、面袋均有差额,我提出了以前说的理由就对付了过去,工厂工会互助金的账就有点儿麻烦,因为我有个不好的习惯,只要大致差不多,就把公家的钱当做自己的小仓库,需时就拿来用一用,久而久之,竟差了一百八十几元,这也没什么理由了,没办法自己往里垫吧,再一算食堂的账,就是来回换饭票这一项也有差距,仔细一算也有一百多元的差额,这样近三百元了,这可是一笔不小的数儿啊。

以后总结,我这个人不适于管钱,一辈子管了几次钱,都是错账颇多,基本上是自己往里搭,主要原因还是心粗,但总的还可以挽回残局,你说咋回事,原来我还有一个杀手锏,就是与陆基林说好的“和平竞赛”的约定,每月存款三十元,查一查存折一看,哈!竟有五百六十元,拿出三百元堵窟窿,还剩不少,此事报告给家里你奶奶了,说我有存款五百六十元,我妈一听大吃一惊,竟有这么多的钱,咋回事,我说是自己省下来的。那时一般家里没有剩钱,年轻单身还好些,都是补贴给家里用,可自己的爱好也多,什么摄影啦、乐器啦、报刊啦还有喝酒等等,这些都需要钱,每个月也要几十元,所以家里认为我根本存不下几个钱,却不知还有这么一大笔巨款!于是,我也坦白了所管的账目出现巨亏的事实。后来给家里一个约定,存折给家里,家里再给我钱,把账目搞平了,一切了事。通知书下来后,也给我姨奶说明了情况,再三解释了上大学的种种好处,要不,她确实也接受不了,最后,她老人家好像送我赴刑场似的送我上了大学。在十一月上旬到大学报到,我把行李拾掇了拾掇。汪小波送给我了一个日记本,上面写了朱德的一首诗,开头是这样:“逆水行舟用力撑,一篙松劲退千浔。”,总之是勉励的意思。与同志们告别,粮食系统的同学兼同志共三四十位,离开那天,也有二十多名早晨早起到客运站为我送行,我要在稻田村再住上几天,在此与这些在粮食系统共同工作了近七年的同志们告别了,再见!我的工作单位,再见!我的朋友们!

回到了稻田村,离开了县里后我先到了稻田村我家里。照例养路段的我爸爸的老同事络绎不绝的来家看我,都为养路段乃至稻田村出了这样一个状元而好奇。相信我爸爸妈妈也天天听到接触他们的人都赞扬说,你们家里的人怎么这样能啊,你看又是双职工,人口也不多,儿子小军工作这么多年,还考上了大学,还带工资上学,怎么好事都让老黄家摊上呢,还是你两个教育的好啊。当然有羡慕的、有嫉妒的、还有记恨的。记得小时家在二所时,有一个我爸爸的老同事叫张宝,他有点学问人很能,自恃才高,目空一切,过去一有工作上的事到家与我爸爸商讨时,脸总是向上扬着,两眼用鄙视一切人的目光眼斜看着人。但可惜他的老婆是个子较矮,女儿十二岁还是个下肢瘫痪,我曾去过他家一次,他的老婆看来非常不利落,家里脏乱的无从落脚。他和郝淑珍还做过一段同事,当过几年二所的小学教师。可惜就这样一个人,一辈子也没强过我爸爸,好像总是不服,后来他家也搬到稻田村了,而且还是个工人。养路段这样的能人不少,还有明德道班有个人姓杜的也是工人,以后当了个道班班长,个子不高,文化也有。听我爸妈交谈时一个劲儿的夸他,说,老杜真行,他是个能人,什么都会。养路段这些闯关东的老人,最后可能就我爸爸妈妈和郝淑珍他们家的人结局好一些。

郝大爷也是这类人,早年在山东聊城地区阳谷县的郝楼,他也是很早就做农村信用社的会计,为当时的公社算算账,管点事儿,但他一旦工作起来太认真较真儿,后因见事不公,认真做也无法做下去,只好抛妻别子远跑至黑龙江的边陲。那时郝淑珍和郝大娘在阳谷,正值是大跃进年代,人人不顾家庭拼命工作,郝大娘日夜在农田里干活,那时才二十多岁,她把郝淑珍放在田头,据说郝淑珍饿了就捡种地时散落在田地里的黄豆粒儿吃。最苦的是郝大娘,家里还要尽心尽力伺候一个有精神病的婆婆,等她老去后,才带着六七岁的郝淑珍跑到黑龙江这个县郝大爷的身边。后来有了三个内弟,没想到这他们竟如此出息,后来老大放着县里当时最年轻(二十三岁)、最有前途的副科长不做,跑到山东来应聘到日照这个当初刚健的新城市,来单打独斗开创一片事业,到现在也算是功成名就。他的儿子郝官也这么出类拔萃,复旦毕业还考上了美国奖学金的留学生博士。他在日照市与爱人尽孝道照顾我岳父岳母至今,要是没有他们的照看,二老也不会有现在。老二从小在边疆长大。当年在学习方面,他们三个是非常有名的,人人夸奖,称为是郝家三才子,学习成绩是出类拔萃的,旁人只能望其后背。但老二那年考试题很难,因为出考题的偏重城市学生,农场后来考上学的孩子少之又少,县里有一年竟无一人考上大学的,大环境所致。老二又发奋学习,上了班以后也刻苦专研,学习始终没有放下,在他勤奋又有股韧劲儿的努力下,竟然考上了黑龙江省交通干部学校。现在做了十几年的交通局副局长,若是在县里有点儿门路,也在十年前就被提拔到局长以上的领导位置啦,真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他十几年前也想下海到内地来,这是当时优秀年轻人的普遍想法,但大家认为在县里也可,再三劝阻下他才继续留在那里,要不内地又多了一个大大的人才吧!下面再谈谈老三吧,他也是个人尖儿,小时算是淘气的孩子,小时不淘气,大了就不会聪明。与我弟弟在班级是一起时是班级里学习的头儿,但是老三要高出一截儿,从一年级在班级中他排一,我弟弟是第二,上高中时老三更好,在县里一举考上了市一中,那时在县里是凤毛麟角,而我弟弟才考上市二中。老三在市里学校时住在我家,可能是看学习太简单,一时也放松了点儿,最后一年倒迷上了围棋,下的也很好。但我爱人看看这样不对,于是对他苦口婆心的说教了一番,叫他赶快悬崖勒马,静下心来,好好学习。我三内弟这人,非常聪明,知错必改,在最后一个学期,成绩扶摇直上,跃居全班前列。高考时我在市里多次看他高考的成绩,感到在发榜的后面能找到他的名字就不错,但也是没想到,他竟在前几名,轻松考上了全国重点学校武汉大学。毕业后分配在济南市中国一汽,在人事部门工作相当不错,但满足不了他的好强心,又接着下海到三珠口服液公司,后到香港精华宝珠公司,又跳到外企的一个公司做高管至今。这期间上海、广州、青岛、济南都工作过,祖国的天南海北都走过闯过,这三位内弟是我学习的典范,也是人生的楷模,他们全靠自己个人的努力,也没借过家里一点儿光,一步步能走到现在的如此程度,怎么说他们也不算过分啊。实际上很多人比自己强,自己虽然聪明,但在某一层次上的人他们也聪明,这些人能做到这一层次,无一不是有着聪明的基础,他们在小学时就是班里的第一,上大学时班里的前几名,经历过种种波折,才上到这一层次,可不能小瞧人家。

再说我的事吧,回到稻田后,我爸爸的各位老同事都来庆贺,后来我爸爸奶奶想这样也不行,我和郝淑珍的事情,要得到大家的认可,需要办几桌酒席才行,于是就商量着如何办酒席的事情,他们是这样想的,把大家请来,名义上是为了送我上学,而实际上是一箭双雕的事,借此也半公开的宣布我俩的关系,怎么宣布呢,就是让郝淑珍过来帮忙,显得黄郝两家的亲密关系,这样大家不就心照不宣了吗?这样也和我商量了一下,我也同意这么办,做菜呢,就由我来掌勺,她来帮厨,就这样这场酒席就开始了。稻田道班当时还是县养路段最大的道班,职工大约有二十几人,我爸爸决定,不管是谁,全都请来,当时在家里摆了两桌,由郝淑珍来当传菜跑堂的,这样大家就更明白了。记得那次做了不少菜,酒菜管够,道班上许多人也很少有这种场合。总之,那天大家喝的很尽兴,互相劝酒,尽情的吃喝,说了些高兴的话,结果二十几人喝醉了的有十几人,这可苦了我,喝完之后需要我一个个背回家去,好在每家都不太远,有几个大个子,如芦海山的父亲芦会友,张宝等人,喝醉了的人死沉死沉的,比平时的重量还要重了不少,我说怎么像死狗一样,被我爸爸批评了一顿,说道,以后可不能这样说人,就这样这场还算浩大的酒席就算请完了。我和郝淑珍的关系以后就这么定了下来。两天后,十一月九日,因为我带的行李多,还带有一个大箱子,一个人拿不了,我爸爸就送我到了汤旺河火车站上火车,第二天,我带着行李到了哈尔滨市和平路的《东北林学院》(那时这么叫,我们毕业后改为了现在的《东北林业大学》)报到,开始了一个大学生的生活。

最新小说: 傲娇魔帝,强势宠 魔尊旧爱:倾城腹黑大小姐 女配太妖娆(H) 奇医神尊叶皓轩 当白月光穿成反派后 小人物大作为:步步为赢 图林爱情故事 冷王追妻:盛宠逃婚小王妃 墓中人 天庭最强教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