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凉王破,季家破产了。
一夜之间季羽从季家小少爷沦落为平民,生来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季羽没过过苦日子,还没撑一个月就受不了了。
都说好马不吃回头草,但现在情况危急,季羽管不了那么多了。
他决定回去找他的前前前前……已经忘了算是哪一任的前男友———顾桓。
顾桓很爱他,一定不会弃他于不顾的。
可是……好像翻船了。
季羽愣在原地,似是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顾桓说可以养他,只是不是以男朋友的身份,而是金主。
顾桓要包养他,要季羽做他的情人。
“不愿意?”
季羽当然不愿意,他又不是找不到人了,凭什么跑去给顾桓当情人!
季羽气得转身就走,准备找找其他人,可那些人一个两个的都跟说好了一样对他避而不见。
“一群白眼狼!”季羽踢了一脚路边的石块,石块分毫未动,倒把他自己疼的呲牙咧嘴的。
小少爷也是有骨气和尊严的,该死的顾桓想借此羞辱他,他才不会让这个小人得逞!
季羽决定去找工作,结果找了半天不是嫌这活又脏又累,就是嫌那活钱少,总之一个都看不上眼。
季羽不死心,大海捞针,还真给他找着一个,活轻松钱也多的工作。他满怀期望地去上班了,被人要求穿上制服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被骗了。
付不起天价违约金,季羽只能乖乖干完今天。
都说人倒霉的时候,喝水都塞牙缝。季羽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自己会在这里见到顾桓。
顾桓对他的出现倒是没显露出惊讶,他神情冷淡的像是不认识季羽,他们之间从未有过交集一样。
包厢里的公子哥们倒是有几个认识季羽的,存了逗弄的心思,挥挥手想把人招到跟前,谁料季羽看都没看一眼,径直往顾桓的方向去了。
除了季羽能进这包厢的都是人精,早在他犹豫间隙抢先把顾桓身边的空位占了。
季羽见状气不过直接一屁股坐在顾桓的腿上,双手环在顾桓的脖子上,完全无视两边投来的幽怨的目光。
顾桓不动声色地勾了下嘴角,把手搭在季羽纤细的腰上。
公子哥几个有点惋惜,却也没人敢说什么,各自抱着美人开始聊天喝酒。
季羽听了一会儿觉得没什么意思,挪了挪屁股,他身上裙子很短,有点儿卡着了,坐的他不舒服。
顾桓顺势动了一下腿,把季羽裸露在外的两条腿贴着往里收。
季羽把放在顾桓面前的酒端起喝了几杯,他已经很久没喝过酒了,忘了自己是个什么水平。
这酒烈,顾桓见他上脸了才出手夺取他手中的酒杯,阻止他再喝。
季羽没喝到酒不高兴的锤了顾桓胸口一下,把两边人看懵了,居然敢殴打客人,小合心想那个胆大包天的肯定会被客人给丢出去的。
不过他的幻想并没有发生,顾桓不仅没有对季羽怎么样,还给他拍了拍背,安抚他。
“听话。”
季羽撅着嘴,一脸不满,但还是听话地靠在顾桓身上,让对方给自己顺背。
不知又过了多久,在季羽昏昏欲睡的时候,他的身体一下腾空,把他吓了一个激灵。
顾桓把外套盖在他的身上,抱着他离开了包厢,上了车。
季羽被带到了一个公寓,顾桓把他放在床上,给他脱衣服脱袜子,又进浴室调好水温,带着季羽去洗澡。
季羽挂在他身上,身体在温柔的抚摸下起了反应,抵着顾桓同样勃起的那物。
季羽动了几下腰,两根阴茎相互摩擦,顾桓被这一下刺激的粗喘一声,一巴掌打在浑圆的屁股上。
“别发骚!”
季羽的身体扭动的更厉害了,一副不管不顾的架势,“我难受,我要!”
顾桓拿他没办法,把人抵在墙上,同时握着两根一起上下动作,季羽没一会儿就先射了。
季羽自己爽完了就开始过河拆桥,不配合的乱动,顾桓险些抓不住他。
“小混蛋。”
顾桓让季羽面朝墙壁,倾身压着他的背部,要他把腿再夹紧些,粗红的性器在娇嫩的腿间进进出出,在上面留下湿痕。
季羽的皮肤娇嫩,泛红的腿根都快要被磨破皮了,顾桓才掰着他的臀瓣,把精液射在他的股缝间。
第二天,季羽一觉醒来,已经临近中午。
刚下床没走几步就差点被绊倒,他蹲下用食指勾起那个东西,发现是自己昨天上班时穿的情趣装,本来就破破烂烂的,上衣一共就三个扣子,还被扯掉了两个,简直是雪上加霜。
季羽耳朵发热,手里仿佛拿着个烫手山芋,飞快地把这几片布料甩到墙角,眼不见为净。
他在公寓里走了一圈,没找到除了他自己以外的活物。
季羽虽然对昨天晚上的事记得不大清楚了,但还留有那么一点印象,比如他知道这里应该是顾桓的家。
他从衣柜里找了几件衣服套上,本想着趁顾桓不在,先行跑路,但是很快他悲催的发现门被锁住了,他怎么弄也打不开。
手机还在更衣室的柜子里,季羽连叫个开锁的师傅都没办法,只能放弃逃跑的想法,乖乖地待在家里等顾桓回来。
算顾桓还有良心,在厨房里留了吃的,没让季羽活活饿死在这儿。
季羽填饱了肚子后,就窝在沙发上看电视,这样的安逸的日子他已经很久没享受过了。
顾桓提着东西回来的时候,电视机里的泡沫剧还在播放,而季羽已经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歪七扭八的睡姿,摇摇欲坠。
季羽在睡梦中咂巴两下嘴,翻了个身,眼见就要和地板来个亲密接触,一双大手接住了他。
顾桓拍拍他睡出红印的脸,“醒醒。”
季羽迷迷瞪瞪的睁开眼,见是顾桓,困意顿时消散,一轱辘爬起来坐好,抬手指了指门,要顾桓快点开门放他出去。
顾桓的衣服穿在季羽身上有点大,宽大的裤脚向上挽了几折,露出生白的小脚,像个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
小孩此时正气势汹汹的指使顾桓去做事,霸道的不行。
充满气的纸老虎。
顾桓好笑地捏住他的脸颊肉,“你好像忘了现在谁才是主人。”
主人?季羽不可置信的看向顾桓,几年不见,这家伙已经从家庭伦理歪到字母游戏了?
真……真是日久见人心,人不可貌相!
顾桓这张一本正经的脸,没想到私底下已经玩的这么花了,季羽一巴掌拍开对方的手,想要跑开。
“给爷爬,小爷要回家了!”
但顾桓偏偏不让他如愿,轻松的一把捞起他抱在怀里,气息喷洒在微红的耳廓。
“小羽又不听话了。”
凌晨一点,东区街角便利店。
林景意换下工作服和同事交接班,离开前买了一个半价饭团。
他家在另一条街上,徒步需要二十分钟才能到达。
行走在破旧的楼房之间,身后的黑夜仿佛一只张着血盆大口的巨型野兽,稍有不慎就会吞噬。
今晚林景意总觉得心里不安,不由地加快了脚步,只要快点回到家就会没事的。
可惜他的愿望注定要落空,他还没来得及走到家楼下就被人捂着嘴拽进了车里。
手被绳子绑着,眼睛也被人用黑布条遮住,他看不到车上有多少人,只能勉强靠声音辨认,那些人音色粗犷,交谈时用着蹩脚的中文。
时隔三个月又一次遭受这样的事,林景意的心理防线已经崩塌,他崩溃地流着泪大喊,“你们要钱吗?我可以给你们,请你们放过我!”
似是有人嫌他吵,随手拿起一个面包塞进他的嘴里。
林景意心如死灰,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被人推着下车,带到了一个地方。
黑布条猛的被摘下,林景意的眼睛被大厅闪亮的的灯光刺激得眯了几下,待他看清沙发上西装革履坐着的男人时,整个人都在颤抖着。
莫大的恐惧与悲伤如倾倒的海啸般来袭,那段令他永生难忘,让他在夜里无数次被惊醒的记忆又浮现。
……
半年前,林景意还是一家上市公司的小职员,他在那里工作的时间还不到一年。
在年会的抽奖上,运气爆棚,抽到了二等奖,一张意大利七日畅游券。
同事们纷纷对他投去艳羡的目光,却不知这是林景意噩梦的开端。
说起来这还是林景意第一次出远门旅行,他很重视也很期待,做了不少准备和攻略。
趁着年假,他踏上了旅程。
将近十一个小时的机程,林景意坐得屁股发麻,下了机走了好一段路才得到缓解。
酒店是一张大床房,倒过时差后,他拿着攻略图出了门。
接连在市区里逛了两天,第三天林景意准备去稍远一点的地方。
为此他在第二天晚上和其他游客共同拼了一辆巴士,却没想到他们都被司机给拐了。
司机把他们带到了一个废弃维修厂里,他们变成了待售的商品。
司机和所谓的买家交谈了几分钟,随后带着一个装满美金的手提箱离开。
魁梧的大汉把林景意等人分批塞进几辆面包车里,期间有人想反抗,被一拳打倒在地。
林景意不知道他们会被送往哪里,充满了绝望,他自小在孤儿院长大,没有亲人,朋友也寥寥无几,这会儿被绑架了都没有人会来赎他。
路途遥远,林景意没能抗住睡了一觉,后来在颠簸的路里被晃醒。
目的地是一座奢靡淫乱的城堡,林景意忍不住向下拽了拽那条堪堪到大腿根的裙摆。
一个类似妈妈桑角色的女人检查完林景意的身体后,拍拍他的肩膀,夸他是个有趣的玩物。
没过两分钟,有人领着他们走进一个包厢。
包厢里的人形形色色,他们赤裸裸的眼神让林景意颤了一下,突然他面前的一个女人被一个裸着上身的男人拉走,当着所有人的面不顾她的尖叫,把她压在身下。
林景意吓得浑身僵硬,眼看着一条手臂马上就要碰到自己,他飞快的扫视一圈包厢,然后快速的朝一个方向跑去。
这个男人看起来是个东方人,说不定他能放自己一马,再不济也比那些看起来像一座巨山的男人好。
本想抓住林景意的男人在看到他的方向后,讪讪地收回手,选择在原地观望。
林景意跨坐在男人身上,祈求他救救自己。
男人沉默地掀起眼皮,用中文让他滚下去。
林景意很害怕,另一边的男人还没放弃,正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他一定不能下去。
他抓着男人衬衫的手止不住地发抖,带着哭腔对男人说,“别赶我下去,我……我会让你开心的。”
裙子很短,林景意一动就露出大腿上的绑成蝴蝶结状的蕾丝腿环,他挪了挪自己的小屁股,让自己离男人更近一点。
男人的耐心耗尽,伸手想把他推下去。
林景意趁机握着男人的伸到裙子里,丁字裤起不到遮挡的作用,耷怂着的阴茎下是柔软的花穴,此刻抵在男人的西裤上,正对着尚未勃起的性器。
男人好似来了点兴趣,修长的手指插入干涩的甬道,在里面搅弄。
突如其来的异物感让林景意想把那根手指挤出去,他虽然是双性人,但日常除了洗澡清洁,他很少触碰那里。
他从未探索过这副器官,更不知道小穴在别人的玩弄下会流出这么多的水。
林景意清瘦的小身板软瘫在男人的怀里,他透过男人胸前解开的扣子看到了对方锁骨上的纹身。
他来不及想那是什么,男人就抽出了湿淋淋的手指,把上面沾染的液体擦在他光裸的背上。
男人只是拍拍他的屁股,林景意便如临大敌,以为男人还是不要他,慌乱地把那根已经勃起的性器从湿透了的西装裤里放出来,心一狠,抬起屁股对准穴口坐了下去。
粗硕的性器只进了一个头就被卡住,林景意疼到血色尽失,小脸发白。
缓了一会儿,在男人抽出去之前,他咬牙坚持着又吃进去一半,一层薄薄的障碍被冲破,林景意有种被撕裂的麻木。
他的求生意志骤然下降,要不还是算了吧。
“唔!”
林景意猛地瞪圆了眼睛。
男人抓着他的腰往下按,把剩下的一截也送了进去。
神情淡漠的男人并不怜香惜玉,抽插的动作又快又狠,像是把林景意当作一个泄欲的工具。
林景意只能牢牢抱着他的脖子,贴在他的身上,才能确保自己不被撞飞出去。
胸前的乳粒被粗糙的蕾丝布料摩擦几下后,挺立着,像颗任人采撷的红豆。
温软湿热的小穴紧紧地吸附着性器,疼痛过后,酥酥麻麻如同细小电流的痒意在身体里乱窜,林景意高潮了一次。
身前秀气的阴茎射在了裙摆里,花穴涌出一股热流浇在龟头,趴在男人耳边难耐地喘息着。
男人动作不停,在林景意第二次登峰痉挛的时候,在他体内射了精。
林景意的眼角很红,身上没什么力气,男人拔出性器,混着血丝的白浊从合不拢的穴口争先恐后地流出。
大手从西装口袋抽出一条丝质手帕,塞进那张小穴里,堵住混乱不堪的液体。
宽大的西装外套遮住林景意大半个身子,男人抱着他离开了这个此起彼伏的包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