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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水鬼和长衫鬼都被他解决了,以后也不会再出什么大篓子,没必要再徒惹事端。
倒是不远处的萧闻斋似乎也听到了他们的讨论,转眼望了过来,陶知爻的眼神和他恰好对上。
萧闻斋的动作顿了一下,微微点头。
陶知爻也点了点头。
“诶,你和萧哥怎么好像很熟了的样子。”秦相珉也注意到了两人的小动作,用肩膀顶了顶陶知爻。
陶知爻啊了一声,干巴巴地道:“没有啦,就是普通的打个招呼。”
“是么。”秦相珉有些迷茫,“可是是他主动和你打招呼诶,他从来都不主动和我打招呼。”
没了长衫鬼和水鬼,《舞九天》的拍摄变得无比顺利,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转眼间一个月就过去了,时节已至暮春*。
陶知爻拍摄完,回到了自己的小出租屋。
他前段时间拍戏的片酬打下来了,陶知爻只能说他很久没见过这么多钱了。
虽然没有到大富大贵的程度,但不至于像以前那样吃不上饭了。
这笔钱,陶知爻先换了个舒服点的朝南向出租屋,反正他也没什么东西,搬家也方便,此外又添了点家具之类,剩下的都存了起来。
毕竟这部戏他的戏份已经完成了大半了,等拍完,他以后有没有机会再接下一部还难说呢。
陶知爻简单做了个晚饭,吃完后正在洗碗,金目儿就飘过来闹腾开了,“我的晚饭呢,我的晚饭呢。”
之前做的松鹤香已经吃完了,金目儿的魂体也变得凝实了不少。
“就来。”陶知爻将洗好的碗筷放进柜里消毒,擦了擦手走出厨房,“别着急,今天给你补补身体!”
上次和长衫鬼火拼时,陶知爻手里凭空多出来的那只毛笔就是金目儿。
金目儿当时是透支了体内的灵力,以灵化形才能迅速操控那池塘里的水,而且还是陶知爻没少给它吃香火的情况下,才能勉强做到。
所以在战斗结束后,金目儿就陷入了沉睡,前几天才醒转过来。
一听陶知爻要给它做好吃的,金目儿立刻就激动得开始转圈圈,“什么呀什么呀,快让我看看。”
陶知爻让金目儿稍安勿躁,自己则是从一个木盒子里取出来一只奶瓶,瓶身上画着符文,正是他当时用来装水鬼和长衫鬼的那个奶瓶。
原本瓶里的红蓝两色,此时已经彻底中和,但没有变成理论上的紫色,而是变成了一团银白的气团。
气团非常有实质感,在奶瓶里缓缓流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