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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林白纸不会。
因为他一心只有破案,他能看到的只有尸体身上的线索,和线索之间关联的秘密。
至于死者是什么生物,是一只猫,一只狗,还是一个人,这和他林白纸一点关系都没有。
他也是漠视生命的。
所以,林白纸和陆悬壶不一样,却又在某种巧妙的程度上,是一样的人。
“这也是为什么陆悬壶见到林白纸的第一眼,就觉得林白纸身上有一种致命的吸引力,让他不断地想要靠近,想要占有,甚至想要塑造林白纸。”
陆悬壶把林白纸当成唯一的同类,也当成了自己的猎物,他扮演着最好的猎手,将对方一步一步引入自己早已布置好的玫瑰花丛之中。
享受着玫瑰的依恋与爱的林白纸,不知不觉之间,已经被布满尖刺的荆棘所包裹,再逃不得。
“但他对林白纸的占有欲,不是普通人那种因为荷尔蒙上头的,肉·体的占有欲,而是对精神上的共鸣和交融的渴望。”
说到最后,和荷推了推圆框眼镜,眼底闪烁过一道睿智的目光。
有人忍不住道:“妈呀,疯批x小白花,涩死了。”
这话将出神的众人拉了回来,也让沉浸在叙说中的和荷意识到身边还是有人的。
她立刻又恢复了原来的社恐模样,低着脑袋,手指搓着衣摆很是不安的样子。
陶知爻注意到她垂着眼角,情绪不是很高的样子,但却想不明白是为什么,明明刚刚和荷讲的时候非常亢奋啊。
而就在他不解时,一旁伸过来一只手,手里拿着一张纸巾。
“擦擦吧。”萧闻斋轻声道,“你写的很棒,我很幸运能碰上这样的剧本。”
伴随着他的话语,和荷的眼角滑下一颗泪珠,陶知爻猛地醒悟过来。
“荷编!”陶知爻突然拔高声音。
和荷被他吓了一跳,拿着纸巾仰起脸,不解地看着陶知爻。
“虽然我不懂文学,但我觉得一个作品要是能被各种各样的人都欣赏,那才是好的作品。”
“我是一个外行,但我觉得你写的剧本,还有你刚刚说的人物都超棒,超有吸引力。”
“你不用去管其他人说的什么,更不要在意刚刚那个家伙说的一些废话,女性在文字上的天赋,在感情上的细腻与温柔的力量,是绝大部分男性一辈子都很难学来的……”
陶知爻绞尽脑汁地表达着自己内心的所思所想,说到最后,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朝和荷笑出一口洁白整齐的牙齿。
“我不太会表达,但大概就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