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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团黑气冲在水盾后四散开来,散发出一股冲鼻的血腥味,熏得一整条走廊全是难闻的味道。
“还好吗?”陶知爻上前问道。
萧闻斋身上冒出来的水盾,自然就是陶知爻给他备的水精化成的了。
而那冲过来的黑气里面藏着浓浓的血煞之气,连陶知爻闻到都忍不住都皱起了眉头。
“邪术……”
陶知爻呢喃,目光飘向一旁。
因为这酒店是很多年以前的老酒店了,虽然星级很高,但装修还是带着点旧时的审美。
这条走道的两边隔着一段距离就摆着一对花瓶,瓶口高度几乎和人等身,而刚刚那团黑气,就是从瓶口冲出来的。
陶知爻走近看了一眼,发现居然以他的身高,居然也得踮脚才能看到瓶里有什么东西。
只不过没等他仔细看清楚,就听到身后萧闻斋闷哼一声。
陶知爻回过头。
“哎?!”
他也不管什么花瓶不花瓶的了,赶紧扑过去,伸手去摸萧闻斋的脸和脖子。
“难受吗?又什么不舒服吗?会疼吗?”
此时,萧闻斋的颈部和脸侧布满了大量的黑色纹路,像是古老的蝌蚪文字,又有点像一种符文咒语,带着古老又神秘的不可捉摸感。
萧闻斋倒是没什么疼不疼的。
但望了一眼手脚并用挂在自己身上,而且手还在自己喉结四周乱摸,引起一阵又一阵酥麻的陶知爻。
感觉心口痒痒的,还有些烧得慌。
就在他的手有些不受理智管控,悄无声息地抚上陶知爻的后腰的时候,一阵骨碌碌和丁零当啷的响声从后边传来,吸引了两人的注意。
萧闻斋轻轻在陶知爻的腰后拍了一把,也没注意拍到了哪里,轻声道:“我没什么事,咱们先回去吧。”
结果说完,就见陶知爻脸出奇的红,看得萧闻斋一脸纳闷。
怎么了这是?
两人继续往前走,陶知爻等脸上的红褪去,才看了萧闻斋一眼。
他主要是想看看萧闻斋脖子上的黑纹严不严重,明明这段时间都好好的,怎么突然又发作了?
不过还好,萧闻斋似乎不像以前发作的时候那样痛苦。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从后方传来。
“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