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想说:买点香菜,盐也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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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铭砚不仅买了香菜和盐,还带了各种吃的喝的,满满两大袋上门。
陆楼楼给他开门,李铭砚刚进门就喊:“还不到六月怎么就这么热,热死老子了。”
他照一眼,问:“他呢?还没起啊?”
陆楼楼接过他手里东西,“徐草回来了。”
李铭砚有点诧异,“才两年,毕业了?”
陆楼楼说:“他说只待一个月……”
突然主卧里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门口两人吓了一跳。
紧接着听见陈斯善一声骂,李铭砚问:“怎么刚回来就吵架了?这阵势怕不是吵架,是打架。”
主卧门锁转动,陈斯善穿着睡衣出来,看向李铭砚,“你来了?”
他闻到米饭香味,“都十二点多了,吃饭。”
徐桤杨随后出来,李铭砚打招呼:“徐草,嗨,好久不见。”
徐桤杨微笑,“好久不见。”
陈斯善帮陆楼楼端碗,吼道:“有什么好久不见的?还吃不吃了?”
李铭砚:“吼什么吼?吓到我小师父了!”
陈斯善:“我爱怎么吼就怎么吼!你管得着吗!”
李铭砚:“有什么好吼的!就你声音大!还吃不吃了?”
陈斯善被怼,狠狠地夹了一块排骨,跟咬仇人一样。
李铭砚吃得开心,说:“我小师父的手艺越来越好。”
徐桤杨吃了一块,也点评:“确实不错。”
他再夹菜时,陈斯善故意怄气,专门抢他筷子下的东西,几个来回,李铭砚笑道:“哎,哥们,你怎么惹他了?遇到傻逼客户他都没这样过?都是笑着一一还回去。”
徐桤杨干脆放下筷子,“我硕士学分已经修完,还有三年的临床实习,之前没给他说。”
李铭砚:“……怪不得。”
饭桌上陈斯善狼吞虎咽,陆楼楼细嚼慢咽。
李铭砚再夹一块排骨,说:“你要理解,司花禁欲二十多年,一朝食髓知味,短短两年怎么能弥补多年身体上的空虚,理解点,男人嘛,肉食动物……”
陈斯善在桌下踹他,“你小师父在听着呢。”
李铭砚笑得吊儿郎当,“我小师父都用69来记我的生日,我说话还需要忌口吗?”
陆楼楼:“……”这梗几年了怎么还没过去?
桌上的菜被吃了三分之二,徐桤杨碗里的米饭被吃干净,几乎没动菜,陈斯善想打人想骂人,却又不舍得他挨饿,刚坐了二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回来,陪他大战一早上,这会还不给人吃饭,想想都委屈。
排骨被李铭砚夹走最后一块,陈斯善眼疾手快抢回来,搁到徐桤杨碗里。
李铭砚:“……”
徐桤杨就等他气过头,当下忍不住想笑。
陈斯善不停给他夹菜,对面的李铭砚和陆楼楼互看一眼,李铭砚抱住陆楼楼胳膊“哭泣”:“小师父,我难受,我委屈,我的排骨,想当年司花抢到学校饭堂里的糖醋里脊,都会分一半给我,现在有了媳妇忘了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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