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膝盖着地的婴儿爬在珊瑚礁路上爬行,他们的肌肉强壮而精实,一个人的身上刺着一条黑龙,一个人的身上刺着一条黑豹。他们的身上伤痕累累,还有两个蛙兵拉着缰绳骑在他们身上。
“这…这是…这是怎么回事???”被带进别墅的男孩慌张地问。
“阿智?!”在天堂路上爬行的一个男孩同样惊慌地问,他蒙着眼却四处张望。
“你…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叫什么名字!?你为什么要在地上那样爬?!”
“阿龙、馒头你们过来。”一脸领袖气息的高雅年轻人开了口。“拿掉眼罩。”
“阿智!真的是你!?”馒头愈显深隽的脸庞上写满了喜悦,眼眶泛红。他顾不得主人没有命令,冲上去抱住了阿智。
阿智就这样被抱了个满怀,结实肌肉的触感,浓重的汗水味,甚至还有一丝血味与一缕腥味,这一切为什么如此熟悉?
为什么看着那个黝黑深隽的原住民男孩,他憨厚的腼腼笑容,他的胸口好紧,眼泪为什么不听使唤地从脸上滑落?
突然馒头惊慌地转过头,看着平台上的凤嗣,“主人?”
凤嗣摇了摇头。“他自己找来的,我还没无聊到干这种事。”
“真的是你!!阿智,我以为…我以为我…我再也看不到你了!”那个看来如此刚毅的男孩居然放声大哭,彷佛要把所有的委屈和痛苦一次哭尽。
馒头的泪水沾满了阿智的胸膛,他的哭喊让阿智无法克制也跟着痛哭起来。突然间阿智大喊:“馒头!是你!你是馒头!”他们紧紧地搂住彼此,彷佛再也不愿分开。
凤嗣淡淡地说:“是我输了。”
“主人并没有输。”阿龙恭敬地回答。
“你怎么会猜得到?”'
“因为如果是我,就算一时失去,也不可能永远忘记……”
凤嗣转身离去,手一扬,一点闪烁的东西划过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