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生拦得住吗?”
程瑶就摇头,“梁先生拦过吗?从头到尾。小女子就只听韩先生连讽带讥的,就不曾真的拦上一拦呢?”张静安正要说话,程瑶就拦住了要说话的张静安,笑道,“我就想问问,梁先生既然不拦着郡主迁移村民,是不是也该给这位被你打伤的大师道个歉?”
“学生为什么要与这个骗子道歉?”
“梁先生既然说他是骗子,却任由我这位朋友被这和尚骗,这就是公子的君子之道?”
梁仪礼怒了,深深感觉这个程大小姐才是真正难搞的那个人,不由得咬牙切齿。“那程小姐有何高见?”
他背后一个老管家模样的人突然在他耳边叨咕了一声,他就舒展了眉头,“感情明珠郡主这是想反悔?”
程瑶还没开口,张静安就抢先开了口,“我说话是算话的,只怕你不肯认错!”
梁仪礼怒笑,“感情郡主花几千两银子就是为了看学生与这个神棍和尚赔礼道歉?”
拂袖道,“纵然你是皇家郡主又岂能强压学生认这神棍胡说?”
张静安就不明白了,这个二货是谁,今天还非要跟她对着来了?
她那细细的眉头就挑了起来,“你这是想干嘛?既然不关你的事,就趁早走开,别耽搁本郡主的事儿。”如果这些乡民能趁早搬到高处去,自然也就能避开突然的崩堤,那可是件大好事。
她这样霸道,愈发激起了梁仪礼的愤怒。尤其是在程瑶跟前,那男人的颜面就更要紧了。
他一步就抢到了张静安的跟前,“就因为这个老和尚的虚妄无稽之谈你就要搬迁两个村庄,上千百姓?有我梁仪礼在此,你就休想仗势欺人,行这劳民伤财之事!你可知道……”滔滔不绝,大谈农桑经济之谈。
张静安哪里耐烦听他胡扯。大眼一瞪,“你才是满嘴胡扯,一句实际的都没有。”
一句话怼得梁仪礼差点被口水给呛着。
等他喘匀了气,张静安就不耐烦道,“你怎么就知道今年一定不会发大水?”
梁仪礼暴躁地脸都涨红了,“郡主竟然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就这天时,要是能发大水,小生宁可把名字倒过来写!”
张静安就嘲笑,“说得好像你名字倒过来写很重要似的。”
梁仪礼差点气疯,他虽然才名不显,可毕竟他爹是户部尚书,谁也没说过,他的名字倒过来写都不重要,眼看着他就要失态。
还是那个清客模样的老者拉住了他。
勉为其难地提他开口,“可郡主又凭什么让人相信就会发大水呢?”
张静安底气十足的开口,“我敢拿我身家性命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