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知柚耐心地解释道:“你们真的误会了,这件事我们昨天晚上就查清楚了,偷盗工地材料的是以江大治为首的其他十人,他们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里,是吧宋助理?”
说着,阮知柚转向宋铭,目光中透露出坚定和信任。
结果,宋铭却一脸尴尬,暗自挤眉弄眼:“夫人,不是这件事......”
阮知柚顿时一愣。
整个人完全懵了。
紧接着,旁边的工作人员开口道:“阮小姐,恐怕是您误会了,我们所提及的偷盗案,是指半年前唐先生窃取了一位女士的珍贵手表,那块手表价值连城,唐先生偷了那块手表之后去赌场当了赌注。”
听闻此言,阮知柚震惊得瞪大了双眼,目光不禁转向她的舅舅。
舅舅面上泛起一抹火辣辣的尴尬之色,有些怂地低下了脑袋。
从舅舅的神情中,阮知柚顿时心领神会。
心中不由燃起了怒火。
舅舅赶紧解释道:“知柚啊,你别误会,那是舅舅半年前干的事情了,跟这次的事情毫不相干啊,工地材料真不是舅舅偷的,现在的舅舅真的已经变了,彻底改过自新重新做人了,谁知道他们却突然找上门来,还拿一年前我偷手表的事情说事,我......”
“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阮知柚微微拧起眉,“舅舅,那块手表现在在哪里?”
舅舅咬了咬唇:“这我哪知道,我当时已经抵押给了赌场,输光了。”
阮知柚深深叹了口气,眉头微皱,心中早已满是忧虑。
“那你总该记得是哪家赌场吧?”
舅舅忙不迭说道:“这个我记得,就是那家飞龙会的赌场,不过秉叔那个老家伙,兴许早就把手表卖了,我亏大了啊,我把手表是十万抵给他的,我要是知道它价值连城,怎么也得跟秉叔要个几千万!”
阮知柚:“......”
都这种时候了,他竟然还想着自己亏了?!
这时,工作人员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对话,坚定地宣布要以偷盗罪将唐先生拘捕归案。
“手表我们会继续寻找,但受害者已经起诉了唐先生,我们现在要秉公执法,以偷盗罪拘捕唐先生归案。”
舅舅连连摇头,恳求道:“不要啊,我现在悔过了还不行吗?那个手表多少钱?我赔,我全都赔!千万不要抓我去坐牢啊.......”
一想到要坐牢,他就觉得自己不如死了算了。
阮知柚不由皱起了眉。
就在这时,工作人员又转向阮知柚,问道:“对了阮小姐,刚才你说的偷盗工地材料又是怎么一回事?”
宋铭心中一紧,暗道完了。
工地的事情,他原本准备搪塞过去,却没想到夫人不慎说漏了嘴。
阮知柚也略感诧异,还未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