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神医么?”
“是啊,那就是我们的母妃,是西澜王偷偷跑出宫追到睦州才给追回来的。”三皇子笑着看她道。
“这样啊,那……”
尘暮咬着下唇瓣,后头的话却给外边进来的青梨给打断了,“小姐,婢子在殿中发现了一只滞留许久的信鸽,看字迹像是容雪的。”
“容雪?”
☆、搅事
尘暮眉头一皱,她可没忘容雪在北齐时候诓了她一回的账。她记忆不出现差错的话,当日在北齐的那张字条的字迹的确出自容雪之手,只上将军府抵死不认,百姓偏信于上将军府,才让她相府落了人口实。容雪这一手,害得她在穆楼前呛了水,这仇她如何会不记得,只不过近时她在西澜待得久了些,这容雪若是不再来扰她一扰,她一时还真记不起来。
“嗯。”
青梨道了声,将手中的信条递到尘暮手上,静候在一旁。
她在北齐的时候那容府不仅不承认那字迹并非出自容雪之手,上京的百姓也不认得容雪的字迹,较之于一个小小丫鬟,自然是偏向将军府的,加上上将军府借此放出有损于小姐声名的流言来,百姓还是一边倒地信了将军府的说辞。她到底是小姐身边的婢子,有些事情听得多了,自己也能揣度个大概来,若言当日那张字条的确不是容雪写的,她还是持着几分怀疑的态度,然,而今小姐已是西澜的三皇子妃,容雪故技重施竟还想陷害小姐么?
这张从信鸽上取下来的字条,那字迹分明与当日在北齐时那张一模一样。
“我看看,”三皇子不由分说地从人儿手中方才拿到的字条,那纸条到了他手中不过片刻的工夫便化作一缕青烟飘散了。
“你这人……”
尘暮抚了抚额,哪想这人竟一面诓着她卸下防备一面好顺理成章地毁了尸灭了迹,不让她分出心思去寻思其他的事。
“我如何?”三皇子瞟了眼站在人儿边上的婢子,用眼神示意青梨退下,而后不紧不慢道,“即便确是那什么名叫容雪的女子写与你的信条,这其中定存了旁人的心思。”
“怎么说?”尘暮看向他。
听他的语气与神色,摆明是知晓了些什么她不知的。
三皇子将头低下来轻搁到人儿肩窝处,喟叹了声,才悠悠道:“早在你我出发来西澜之前,北齐那尊贵的淑妃娘娘便失去了女子最为重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