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慕瓷,你是不是忘了?五年前因为你,霍钦衍把整个南家逼入死地,差点连根拔起。霍钦衍有多恨你,整个南城的人都知道。你不知道这个男人有多冷血?如果让他知道你偷偷生了他的孩子,那个孩子的下场会和你一样!”
“还有你额角边那个疤,你忘了吗?”
字字诛心。
南慕瓷闭上眼,五年前鲜血淋漓的一幕仿佛还在眼前。
刀锋一寸寸划过肌肤时撕心裂肺的疼痛,她也仿佛又体会了一遭,男人临走前说过的话更在耳边。
“南慕瓷,好好活着等我回。我们的账,我会一笔笔跟你慢慢算。”
南慕瓷感觉到心仿佛被撕开了一般,定定的对上男人那双森冷的眼,终是绝望地松开了手,嘴里艰难地出声道。
“对不起霍先生,是我越距了。”
她在一瞬间失去了力气,整个人虚弱的倒在地上,麻木地任由几个人拖住他往前走。
没走几步,身后的霍钦衍忽然出了声。
“等等。”
一瞬间,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紧紧地屏住呼吸,仿佛在等最后的宣判。
却见男人连看都不看南慕瓷一眼,抬手将身上的黑色大衣脱了下来,扬手朝几个人砸了过来,面无表情地说了声。
“把这个处理掉。她碰过的东西,脏。”
锥心刺骨,也不过如此。
南慕瓷脸上灰白一片,眼睁睁看着男人坐进车子里,不过片刻便风一般离去,周身的温度一点点褪去,冰冷刺骨。
身后的人影晃了晃,还没回头,一个麻袋瞬间从背后罩了下来。
南慕瓷只感觉眼前一黑,整个世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里......
西郊,海上。
南都的天气,城内铺满了大雪,远离城市的郊区海面上,纷纷扬扬的雪花落下来,顷刻间融入海里,没入无边的黑暗。
南慕瓷悠悠转醒的时候,身上已经被换上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裙,扔在一艘大型游艇的某个房间里。
昏黄的灯光下,几个男人正围坐在一张圆桌前打牌,吞云吐雾间,瞧见她醒了,一个男人侧身微微靠过来,朝着她吐了口浓烈的烟。
“小妞儿醒了?”
“咳咳.....”
南慕瓷忍着被烟雾呛出的眼泪,身体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努力压下心里的颤意,警惕地看着几个人。
“我不知道你们和南秉怀之间有什么交易,但我不是他的牺牲品。”
几个男人正在推牌,闻言齐齐地笑了起来。
“南秉怀的这个侄女啊,看着无害,实则是个刺儿。不过好在是曾经和霍钦衍闹得满城风雨的女人,长得好也水灵,在床上的味道肯定也错不了。咱们几个,谁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