戎贺面无表情地走了出来。
他弯腰将地上的大衣拿起来,暗黑的眸子直直地注视着傅颜离开的方向,不知在想些什么。
半晌,他关上门走回房间,抬手从桌边拿过手机,打了个熟悉的电话过去。
“喂,我是戎贺......”
“给你个定位。几分钟之前从这里出去的女孩叫傅颜,让你们的人跟着她,不要让她发现,不要让她受伤。”
......
傅颜离家出走了。
佣人们在第二天的中午上楼叫她吃饭,没发现她的人,却在她房间的床上发现了一张,她亲手写下的纸条。
“爷爷,我想一个人出去走走。”
“学校开学之前,我可能就回来了。也可能,会晚点。”
没有指责,没有任性的吵闹和怨怼,只是一句简简单单的陈述。
傅老一手拄着拐杖,一手拿着傅颜留下的纸条,一改面对众人时的威严,焦急地在客厅的地板上转来转去。
“这孩子,就这么受不得委屈吗?孩子差点出事,大家都也原谅了她没有惩罚,她怎么还这么放不下?”
“也怪我,昨晚见她从你们房间出来,不由分说就指责她责怪她,怪我......”
不远处的傅南霆当即加了一句讲,“嗯,我也有对她横加指责,也怪我。”
南慕瓷皱着眉头,伸手轻轻地捏了他一把。
“老爷子正着急上火,三哥你能不能不要添油加醋?”
傅南霆笑,态度悠闲姿势慵懒地泡茶喝茶,仿佛完全没受到影响。
片刻,递了杯茶给不远处的戎贺,微微挑眉。
“你觉得呢?”
戎贺接过茶水抿了口,淡淡地扯了扯唇,没说话,转脸看向门外,不知在想什么。
满屋子都是各怀心思的人。
傅老一见没人应声,一下子更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