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可能。走吧,我们也去凑个热闹。”金乌拉着我,迈开大步走向那热闹的街道。
☆、粉玉
花布,陀螺,糖葫芦,皮影,面具……琳琅满目的商品让人应接不暇,我走着看着,不时地也伸出手摸摸翻翻,伪装成一个要买东西的人。金乌与我并排走着,看我不论看到什么都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就问我:“阿芜,这人间的集市,如今时隔多年再度看到,没有觉得很新鲜吗?”
“这些东西咱们那里都有,而且比这还多还好,没什么新鲜的!”我停下来翻着一本《山海经》,说道。
“你倒见识不浅!”
“那是自然!”我想起那些年和小川相依为命的日子,在他丰富的人间故事和见闻里,有太多稀奇古怪的玩意了,所以这些东西并不能引起我的兴趣。
“都怪我,丢了你太久了!”金乌似乎有点歉疚,他说。
“与你无关。”我淡淡地说,没想到金乌却停了下来看着我,我也只得随之停下脚步。他伸出手抚上我的脸颊,说:“阿芜,你什么时候才能不这么冷冰冰?明明脸是热的,为什么说出的话没有一点温度?你要冻死我吗?”我抬眼看他:“我一直都是这副样子!”接着就要往前走,又被他拉着手拽了回来。金乌硬拉着我来到了一个吹糖人的摊贩前,劈头就问老板:“有没有最热乎的糖人?滚烫滚烫的那种?”
老板看看锅里冒烟的糖稀,想了一下,略显为难地说:“热的倒是有,不过吹出来就凉了!烫的只有这锅里的糖稀了,您要吗?不怕烫?”
“就要它,要很多!”
“可您要是连锅都端走了,我的生意可就做不成了!”老板想了半天,最后用一个塑料杯盛了半杯的褐色的糖稀递给金乌,烫的他几乎拿不住!
“我们不要,不好意思了!”我向老板道歉,然后拉着金乌走开,“咱们赶紧走吧好不好?你到底想做什么?”
“我在想怎么样才能把你暖热,阿芜!”他的手上带着糖的甜味,此刻把多余的糖抹在了我的脸上,甜腻腻的。
我一时无话,看着地面,有必要吗?在我所有的记忆里,我与金乌相识不过短短一个月。他温柔,也暖心,可我们之间不过是上下级的关系,太亲密了反而不好,难道不是吗?我斟酌再三,还是说:“金乌,你会不会觉得我们之间有点太过亲近了?就算是工作需要,这样也不好吧?”他却说,“有什么不正常吗?我没有觉得啊!”
看他不打算正面回答我的问题,我正想告诉他我其实不太喜欢别人看笑话的暧昧眼神以及他太过亲昵动不动就拉我手摸我脸的行为,结果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金乌就一把捧住了我的脸亲了一口,声音非常大,路人都瞅着我们捂嘴笑。
脸有点麻,我愣了。
旁边一对母女路过:“妈妈,哥哥姐姐干什么呢?”妈妈笑着小声说:“哥哥姐姐感情好,亲亲呢!”小女孩立刻撒娇:“我也要亲亲!”
“好,妈妈也亲亲小贝贝!”妈妈说着亲了她一下,小女孩趴在妈妈的肩上,看着我通红的脸,对我笑着招招手,慢慢远去了。
“好甜的糖!”金乌看着我,笑着说。
“看来你很会调戏小姑娘啊!”我说,虽然已收回了两魄,且看了不少古代和现代的各种书,在灵河边也听了不少人情故事,最重要的是现在是二十一世纪,民风开放前所未有,但在我老古板的思想里依旧固执地认为这些行为以及暧昧心理都是属于非常亲密的情人所有,是只有他们才可以做的事情,而我们并不是,所以此时被他亲了之后情感上也就没有什么太大的波动和惊悸出现,说这句话的时候也是完全把自己置身于局外了。
“我只是想让你开心。”他似乎很无奈,“阿芜,你怎么能把我想象成一个流氓?或者说在你的心里,我就是一个风流成性的家伙呢?”
“没有,别介意!”我说着,并且继续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