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见到了白姐,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不自觉地抖了一下。我看得出来她在强忍着什么,手上抓我抓的很紧。
“离我那么远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你打了我那么多次,怎么?现在落到我手里,知道害怕了?是不是有点晚了?”白姐忍不住笑了。
“我错了!”月色又变得温柔了,她低下头。
“知道错了就好,放心吧,我心胸还没那么狭窄,不会公报私仇的。虽然我真的很想!”白姐邪邪一笑,做了一个爆炸的动作把月色吓了一大跳,却又转过来温柔地对我说,“咱们走吧,阿无!”
经由三生石审判,月色最后的结局是一世为牲,再世可为人。
她来到我的面前,温顺地接受了我的敲打,又到奈何桥上喝下了孟婆汤,已然是一个全新的灵魂了。
我看着她消失,浑然不知金乌已经站在了我的身后。
突然被两条有力的胳膊自背后拢住,我大吃了一惊,急忙回身想要推开并收拾这个不长眼胆敢调戏我的家伙,却不料正好和他面对面。他一笑,我就被顺理成章地抱进了怀里。
后面传来几声呼呼的口哨和孟孟的轻笑以及低声呵斥,之后就安静了,只剩下了搬东西的嘘声和离开时轻微的脚步声。
“金乌,你是来夸我的吗?”我伏在他的胸口,说。
“是啊,我是特地来表扬你的!第一次单独执行任务,做的不错,你白姐已经全都告诉我了!”
“那,要奖励!”我离开他,伸出手横在他的胸前,歪着头笑说。
金乌似乎愣了一下,才缓缓伸出手点在我的鼻尖上,深情地看着我,用含着无比宠溺情愫的沙哑嗓音附在我耳边说:“阿芜,你想要什么?把我给你好不好?”
他的声音充满了诱惑,眼睛黑亮亮的,整个人像最红最饱满的那朵罂粟花。
我一恍惚,刚才发生了什么,他怎么突然就变成了这样子?再一抬头,金乌已经要吻下来了!我头一偏,他的吻堪堪地落在了我的头发上。
“不可以!”把我当成别人这样做。
我推开他跑回了家,他没有再跟过来。
一天就这样糊糊涂涂地过去了。
第二天。
一大早我就接到白姐的“夺命连环call”。穿鞋的空挡里,手机就立在桌子上跳舞,边跳边声嘶力竭地唱,最后直接跳进我手里熄了声。
原来是白姐接到了七城城隍爷千禧大寿的请帖,还不忘打电话给我,要拉着我一起去吃酒席。这位城隍爷是白姐的老朋友,以前因为捉鬼不打不相识,也算得上是欢喜冤家一枚了。
我纳闷:“不是说好了你们今天去登记吗?”
白姐呵呵一笑:“老城隍过大寿,各地的城隍都会来,到时候各种礼物摆满了桌子,不去看看怎么行?登记的的事情自有时辰,误不了事的!”
“到时候再顺手牵个羊?你是这样想的吧?”
白姐哈哈一笑,说:“没错!他的宝贝太多了,到时候让他送你一个最好的!快点收拾,准备出发了!”
我和白姐在去往城隍庙的路上,经过了了一片树林。
这树林里竟然还耸立了一个小小的茶摊,虽形单影只,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