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很无厘头,使舍轻烟感到迷惘的同时,有些赦然,她眨了眨眼睛,不解风情道:“所以...你把我困在魔界作甚?”
北阴揉了揉脑袋,唇边漾起云淡风轻的笑容,“如果...成长需要经历苦楚呢?只有你足够强大了,才有命活,你...很重要,是唯一,不是任何人的唯一,但是你就是唯一。”
足够强大才有命活这个理舍轻烟向来知道,但是后面的话让她再次感到迷惘,北阴说那话绝对不是在说什么心意,语气没有一丝暧昧,像是在婉转陈述一件事,难不成和她的身世有关?
北阴淡然起身,将手背于身后,月白色的袍服衬得他清雅出尘,低调之中是掩饰不住的尊贵,他对正在出神的舍轻烟道:“你好好修行,我先走了。”
舍轻烟从思绪中退出,正想问点什么,就见北阴化作一缕白烟消失了,她低低道:“每一次都叫我好好修行,无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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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阴昨日才说你这房子恐怕住不了多久,今日舍轻烟的运气,便应了北阴的乌鸦嘴。
舍轻烟本在潜心修炼,突然来了个满鬓斑白,面容姣好的女魔头,钟苓幽幽道:“这木房子甚好,小仙子,不如就做我的仙使吧,替我做饭扫屋,端端洗脚水就成了。”
女魔头一来便要占据她的房子不说,还要端洗脚水?!士可杀不可辱,舍轻烟冷冷道:“不做!房子给你,我走!”
钟苓用一把剑拦住舍轻烟,冒着寒光的冷剑抵在舍轻烟的脖子上,凉飕飕的,她顿时就萎了,钟苓冷声道:“做不做?”
舍轻烟憋屈道:“做。”这哪儿是问啊?问的人来气,不如直接命令她来的好,反而要她自己憋闷认命的说出选择,这种感觉很糟糕。
“很好,你这小仙倒是伶俐通透。”钟苓将剑收入剑柄,继续道:“你不要想逃跑,我已在你身上悄无声息下了毒,定期要服缓解的药,不然会毒发而亡,七窍流血,穿肠肚烂。”
舍轻烟呆滞了片刻,眼角微颤,心中有千军万马在奔腾,血液倒涌,很是气愤。那女魔头嘴唇乌紫,眼神阴鹜,一看便不是什么好人,但愿她安分做个侍仙能保命。
钟苓此人对饭菜极为挑剔,经常将舍轻烟骂的狗血喷头,端洗脚水时,若水温不适,舍轻烟照样会挨骂,算庆幸的是,除了这两件事,平常钟苓也不会吩咐她做什么,舍轻烟的自由还是比较宽广的,反正钟苓下了“一月毒”,并不怕舍轻烟逃走,每隔一个月,便要服一次缓解毒发的药。
不过为时还早,舍轻烟暗暗想到,若是北阴来了,便能求救了。
舍轻烟觉着如今她也算是有主子的人了,便放大了胆子出去历练斗架,打不赢的话再逃回木屋里寻求“主子”庇护,舍轻烟在外头若是受了欺负,钟苓高高挂起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不过若是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