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舍轻烟每日都要来扫墓,以及扮作流乐来看千爷爷,她的日子过得清心寡欲,心里也早已满目疮痍,再经不起任何刺激,所以她只想孤独终老。
钟苓一到晚上就会端来洗脚水,舍轻烟无奈道:“你不用端水来,我已经沐浴过了。”钟苓不冷不热道:“你以为我想来?我端我的,你洗不洗不关我的事,我若不端,就会被清流扫地出门。”
舍轻烟一脚将脚盆踹翻,近来她脾气略微暴躁,舍轻烟横眉冷眼道:“你还以为本仙是当初的仙使任你拿.捏?你被扫地出门与我也没有任何干系,当个洗脚丫鬟还那么拽,滚出去吧!仙客,送客!”
仙客迟疑着没敢上前,只是嗫嚅道:“毒仙,我家仙主让我送客。”
钟苓微微瞠目,她双手抱前,“舍轻烟,你吃了熊心豹子胆是吧?真以为有清流撑腰,我不敢毒你?”舍轻烟光脚走到钟苓面前,咄咄逼人道:“灭绝师太,来啊,来毒我啊,赶紧毒。”
钟苓气得鼻子都歪了,她的手悬在空中不上不下,仙客吓得连忙去寻清流。
钟苓用力的推舍轻烟,舍轻烟灵活转身,并迅速踹了钟苓一脚。钟苓摔得四仰八叉,她火冒三丈,抬手撒了大把毒粉末,清流及时赶到,用广袖挡住毒粉,他怒吼道:“钟苓!给我滚出药仙宫!”
钟苓红着眼睛,争辩道:“是舍轻烟先踹我的!”清流把舍轻烟上下看了遍,才转头道:“钟苓,我让你滚出去,你听不懂吗?”
舍轻烟有些不耐烦,总是想发火,她捂住耳朵,低吼道:“你们两个都走!”钟苓不紧不慢的出去,她扶着门框,道:“清流,我不会走的。”
清流早已把钟苓抛到了脑后,他把头探到舍轻烟面前,讨好道:“阿烟,怎么了?我哪里惹你生气了?”舍轻烟趴在案桌上莫名哭了一阵,她摇头,“哥哥待我那样好,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只是近来有些烦躁罢了。”
清流坐到她身旁,疑虑道:“是葵水来了吗?”他作为医者,问这话委实不算轻浮,舍轻烟脸微红,生气道:“哥哥!你出去!”
清流没有动,舍轻烟便从桌子上拿东西砸他,清流只好退了出去,他躲闪道:“我走就是了,别扔了,你的那些小玩意儿都是我亲手做的,扔坏了可惜。”
舍轻烟砸光了所有的木头玩物,“我就扔!”清流赶紧关上了门,舍轻烟难得任性,总得来说清流还是很欢喜的。
他闲暇时绘制了一个小画本,几日后完工,他来到舍轻烟屋里,献宝道:“我画得故事,你看吗?”舍轻烟接过来随意翻了几页,渐渐被吸引了,日后,清流接连不断的制作画本给她看。
与舍轻烟在一起,清流时时都得禁.欲,她只要看他一眼,他脑中便会浮现许多下流的场面,这便是清流风流惯的遗症,他忍了一个月,全身似乎有蚂蚁在爬一般,钻心挠痒,难以忍受。
夜晚,月光洒了一地银白,清流喝过酒,晃晃悠悠的走进舍轻烟的殿内,近来她有些嗜睡,很早就睡下了,清流压身而上,那张魂牵梦萦的脸此刻就在他眼前,清流炽热的吻着她,湿滑的舌尖撬开她的唇齿,浩浩荡荡的入城搜刮,舍轻烟睡眼惺忪的醒来,那人一身酒味儿,正试图侵犯她。
舍轻烟猛烈的挣扎着,她狠狠咬破清流的嘴,这一痛,他清醒了些,但是.欲.火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