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宣的话,温言从他瞥了瞥嘴,然后不说话了,省得越说,漏洞越多。
没一会儿,两人吃完饭,温言要收拾碗筷,宫宣没让她,自己三两下就收拾着洗干净了。
等忙完这些,他抱着温言就回卧室了。
睡了十几个小时,温言下午也没有太多的困意,两人在卧室闹完,宫宣去书房工作的时候,把温言也抱过去了,让她坐在他怀里。
宫宣要这样亲密,温言便跨坐在他的怀里,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觉得这样也挺充实。
至于宫泽,温言已经很少想起,就算知道了宫泽当年的为难,当年不是故意不告而别,她也没有常常想起他。
她把宫泽放下的,似乎比她想象中的要多,也要快。
眼下,她似乎习惯了宫宣霸道的温柔。
习惯这个东西,一直都是最可怕的。
晚上九点多,宫宣开车送温言回去的时候,忽然转脸看着温言说:“这个周末陪我回去一趟,跟我爸妈一起吃顿晚饭。”
宫宣说完,温言先是没有反应过来,等她反应过来要去见宫宣的父母,她猛地转脸看向宫宣:“宫宣,你说什么?”
“周末陪我回家吃饭。”
宫宣再次的声明,温言一下就炸了,激动的说:“那天就说了吧,你就不该带我见你朋友,不该带我跟你朋友吃饭的,现在把你爸妈都惊动了,我看你怎么收场?”
温言很少这么咋咋呼呼,特别是在宫宣眼前。
温言的激动,宫宣一下就笑了,他说:“你陪我回去就收场了。”
“别。”温言:“你可别一错再错,还是及时止损吧,不然以后更圆不了场。”
一个谎言之后,总会要无数个谎言去圆,她不想一直陪宫宣演戏,不然得演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这话宫宣不爱听了,看着她问:“什么叫一错再错?什么又叫及时止损?温言,你这想法不端正,太不乐观了。”
“……”宫宣的理直气壮,温言就这么看着他不说话。
见过脸皮厚的,真没见过宫宣这么脸皮厚的,他是演上瘾了吧!
他自己说过的话,全都忘得一干二净。
温言看着他不说话,宫宣腾出右手揉了一下她的头发:“我妈说过好几次想见见你。”停顿了一下,宫宣又说:“这件事情跟宫泽没有关系,他不会在场,只是见我父母。”
温言的眼神,宫宣不用多想也知道,她多半是以为他喊她回去演戏给宫泽看的。
这次还真不是,是他答应过他妈。
宫宣的声明,温言的心情反而更沉重了,因为不是为了演戏给宫泽看,那他就更没有必要喊她回去。
而且他知道喊她回去见父母代表什么吗?他考虑清楚了吗?
温言觉得宫宣的决定唐突了,他不该在父母跟前承认和她的关系,更不该答应带她回家吃饭。
就算当时有再大的压力,他都不应该这样。
若有所思的沉默了半晌,温言没有跟宫宣拐弯抹角,而是直奔主题的问他:“宫宣,如果我跟你回去见父母,你会跟我结婚,会娶我吗?”
从来就没有想过上位,没有想过让宫宣给她名分。
但是宫宣太霸道,他把她逼得没有退路,逼的没办法了。
那她只好拿结婚来问他,给他敲一下警钟,让他清醒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