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1 / 1)

江临初意外地收到了公司实习的通知,他还以为付知昀一定会滥用职权好好报复他。

学校离公司远,江临初早早地就收拾好自己往公司赶,在公司门口果不其然看到了付知昀的车。

人事把他领到办公室已经差不多上班的点了,办公室都坐满了人,江临初还是一眼就看向了付知昀。

“来,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新来的实习生江临初。”人事拍了拍手扯着嗓子喊。

经过一番介绍,江临初才得知付知昀竟然算是办公室里的小领导,人事还让他有什么不懂的就去问付知昀。

付知昀的工位在最后一排,一眼扫过去谁在工作,谁在摸鱼一目了然。

江临初被迫挺起腰杆子做起了打工人。就像他想象那样,工作的时候付知昀绝对不会提别的。

江临初上了几天班大概摸出了付知昀的规律,他出去应酬的时候从来不会装上自己的东西,宁愿大晚上再跑回办公室取东西。

下午五六点,付知昀都准备下班了,却被临时通知有应酬,他只能在心里翻了一个白眼,舀过车钥匙出去。

付知昀和其他几个同事一直谈到快九点才散,其他同事全部打车回家了,付知昀没有喝酒,开车赶回公司。

办公室的灯意外地还亮着,付知昀走了进去才看到自己工位前还趴着个人。

“你怎么还没走?”看样子江临初还在赶工作,但在付知昀印象中,实习生负责的不过是一些细碎的工作,倒也不至于加班到这么晚吧。

“电脑死机了,忘记保存了得再做一次啊,”江临初哭丧着个脸,“领导你帮我下呗。”

付知昀走过去看了下,江临初嘴上是这么说,但手上的动作却没停。

“你这不是快弄好了吗?”付知昀盯着江临初的电脑屏幕。

江临初弄好了之后,立刻就关掉了电脑,“领导那我发给你啦。”

“下班了别叫我领导。”说实话就算上班付知昀也不想被人这么叫。

付知昀收拾好东西站在门口显然是等着江临初出来他好关灯锁门,江临初麻溜地跑到了付知昀旁边。

“诶,你为什么应酬完不直接回家?”这个问题困扰江临初好久了,他终于有机会问出来。

“放下怨气。”

地套用在了付知昀身上。

脸,确实好看,不是那种给人女里女气娘里娘气的感觉,而是柔中带刚,一看就很斯文,再加上他这个败类,嘿,简直绝配!

至于身材,从光滑细腻的肌肤,再到白嫩修长的双腿,性感的腰窝点缀着纤细的腰肢,他光是想想下面就能硬得爆炸,就连付知昀规矩地穿好衣服,大量的黄色废料也不断地涌入他的脑海。

性能力更是不用说,他俩在床上无比地契合,哪次不是做到尽兴虚脱才拔枪,哪怕只此一次,也能让他回味无穷。

江临初结束了幻想,片晌才开口应了句。

“你喜欢他?还是他喜欢你?”

去会所的中年发福男子绝对不乏少数,何清实在忍受不了江临初红着脸回想着被一啤酒肚秃着顶的大叔压在身下的香艳场面。

江临初冷哼一声,“不用你管。”

“你……”何清虽然做得属实过分了点,但毕竟也是同学一场,他也看不下去江临初抱上金主此番堕落模样。

“我有分寸的。”江临初打断。

这番话仿佛就像是点醒了江临初一样,这段时间无论是刷到美女还是帅哥,他总会不受控制地在心中默默和付知昀较量一下,直到得出付知昀更胜一筹的结论后才会满意地笑着划走。

他也是此刻才意识到他为什么要拿这些和付知昀比,亦或者说是为什么付知昀无时无刻都能留在他的脑海里,怎么也甩不掉。

他江临初从来都不是迟钝的人,更不会是在感情上愚钝的人,他当然明白着这一切意味着什么,他和付知昀这辈子都注定是炮友,也只能存在着纯粹的肉体关系。

但好像一些又往者他不可控的方向发展,而且愈发失控。

下午咖啡馆内。

江临初怀着忐忑的心情,手脚利索地给付知昀打了个电话。

付知昀一定会明确地告诉他,这段仿佛开端就充斥着错误的关系只能建立肉体联系。

付知昀掏出不断震动的手机时正在和妹妹江临白逛街,江临白一直拉着他扫荡这家店买空那家店的,大包小包的付知昀根本腾不出手接电话,手都快抽筋了才勉强打出“在忙”二字。

江临初只得悻悻地放下手机把注意力重新放在没做完的ppt上。

或许是太久没见,但他们的关系并没有疏离,吃饭的时候江临白不停地念叨着学校里的琐事,付知昀听得出神,不经意间就拐到了江临初身上,江临初也不过和江临白差不多岁数,在校园中也会散发着这个年纪该有的意气和阳光么。

付知昀也是快奔三的人了,平日父母就总念叨着要见儿媳妇,江临白也受影响地八卦起付知昀的桃花,还嚷嚷着要给他撮合撮合,自己好做爱情的第一位见证人。

付知昀连忙打趣道,脑子里面第一顺位人选竟然出乎意料的是江临初,并且还贴心地列出一打原因和适用条件。

付知昀被这个诡异又毫无厘头的念头吓得汗流浃背,强装镇定地点评了江临白几个又渣又丑的前任,江临白只好撇撇嘴急忙结束掉这个话题。

直至晚上吃完饭付知昀才得空率先从饭店走出来掏出手机回拨给江临初。

正是饭点,商场里人声鼎沸,付知昀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相对空闲的角落蹲着。

“你在外面?”

尽管如此,付知昀讲话的声音还是盖不住商场的广播声和旁人的脚步声,聊了几句江临初就敏锐地发现了这一事实。

“对。”付知昀应答道。

“和谁啊?”江临初假意毫不在意的样子随口问了句,“你今晚又约了人那个?”

江临初有些丧气,他以为付知昀是真的抽不出时间,继而才被迫禁欲几周,实际人早约了其他炮友。

付知昀无语,他欲望不算大但也不至于憋着,怎么到了江临初嘴里就好像他的私人时间无时无刻都在床上了呢?

“真的约了?”江临初见付知昀不说话,心里更是一凉。

付知昀正想解释,江临白从饭店里走了出来,头不停地东张西望打着转,看样子是没看到他。付知昀从地上站起来,朝她挥了挥手。

他下意识地想朝江临白喊一声,但又记起还在和江临初通着电话,还没喊出口的话语化作一声“嗯”传到江临初那头,明明是微弱的一声却重重地敲击着他的鼓膜。

付知昀还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眼见着江临白正快步朝他走来,草草地留下一句:“她来了,我先挂了。”

在付知昀看不到的地方,江临初的脸一黑再黑,他用力地捏了捏手里已经握得发热的手机,注视着不过几分钟的来电显示。

江临初自然没有什么立场去质问付知昀,更不可能去约束付知昀,他只能卑微地发一条“结束了给我发信息”。

付知昀把江临白送回家再折回公寓也不过九点多,他终于得空瞥一眼手机。

付知昀:到家了

江临初此时还在和同学挂着线上会议室商量着小组作业,并没有及时回复。等收到付知昀的信息后,嘴角莫名地往上翘了翘。

起码回家了,没在2112过夜,退一万步,他也是和付知昀滚完床单后抱在一起睡过的,这种幼稚的优越感让他有点飘飘然。

他认真这么一看,才看到发信息的时间竟是九点多,这是提前结束了?!一想到他在x能力上比其他人略胜一筹,他不禁有一丝窃喜,就凭这时长,绝对不是能满足付知昀,唯一的答案只能是1不行。

江临初:挺早的

江临初顺手回了过去。

付知昀在另一头一脸茫然,什么挺早?他吃个晚饭还能吃通宵连带着明天早饭也一块吃了不成。

付知昀:?

付知昀这样三番五次地偷摸找别人,不由自主地让江临初联想到一个可怕的结论。难道自己的技术真的很烂?付知昀第一次就吐槽过他啥也不会,动作还磨叽。

江临初:我是不是又哪里没做好?

付知昀更加一头雾水了,他时常都要怀疑江临初这个号是不是有几个人一起运营,一到晚上他就会收到一些莫名其妙的消息。但他还是本着鼓励为主,率先否定了江临初的猜想,随后又列了一堆江临初在工作上的种种优点。

江临初更急了,付知昀这明显就在避重就轻,亏他之前还那么自信。

江临初:不是,我说床上

付知昀估摸着江临初有八成在这方面受了什么打击,但转念一想,再结合江临初种种行为,大抵是误会他今晚约炮去了,还不好意思说,在这兜圈子。

果不其然,江临初立刻发了一大段文字,情绪饱满地控诉付知昀种种流露出不满的行为,江临初还在不断地发着,屏幕也在快速滚动着,付知昀只能草草地通读一遍,大致意思就是每当提起约炮这事,他要么就岔开话题要么就不提,好像他有多不乐意似的。

付知昀:你想跟我约炮?

付知昀懒得兜圈子,直接挑明了说。

江临初顿时耳朵尖都红了,自己傻兮兮地纠结了好几天,人家直接一句话就行了,他义愤填膺地敲了“是的”二字。

付知昀:行啊,明晚2112

付知昀属实搞不懂,大家都是成年人,有必要这么难以启齿吗。

江临初一想到付知昀可能也跟别人在2112柔软的大床上缠绵过,江临初顿时就炸了,他不愿意付知昀在和他最亲近的时候,甚至是负距离而且还会软着嗓子叫他江临初的时候,还带着他人的气息。

江临初在得到付知昀认可后,得寸进尺地表明自己不想去2112,付知昀也不跟他计较,让他自己订好房间发定位给他。

这让他更加大胆起来。

江临初:那你能别找别人了吗

这次没有等到一如既往的顺从,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为什么”。

原因江临初也想知道,他一向不喜欢和别人分享他想独占的东西,他没有大方到可以接受和他人共享付知昀,只有这一份特殊而又微妙的占有欲才能当作唯一但又略微牵强的解释。

他不希望这份只靠性维系的关系参杂着某些复杂又脆弱的情感,他三番五次地这样暗示付知昀就好像小两口日常吃醋一样,时日久了就跟谁暗恋谁一样。

付知昀:你要觉得不干净,我可以提供体检报告给你

江临初微微地叹了一口气。

江临初:我不是那个意思

依付知昀的脑瓜,他绝对看出来自己动的什么心了,不过是知道自己不会把他怎么样,逗着玩罢了。

江临初:我还满足不了你吗!

付知昀没忍心打击江临初,作为交换条件,付知昀让江临初明天穿着正装过来,他光是脑海里浮现出禁欲的西装包裹着健硕的肌肉,肉体线条在薄薄的衬衣中若隐若现的样子,红晕就不知不觉地在他脸庞扩散开来。

既然江临初喜欢玩花活,付知昀就得带他领略下什么叫做姜还是老的辣。

次日江临初早早地就把酒店定位发给了付知昀,付知昀原本还想晚饭自己应付应付得了,江临初却十分执着地拉他出来一块吃晚饭。

江临初果真穿了一套偏正式的套装,白色的衬衣利落地扎进裁剪利落的裤子里,显得腰细腿长的,就算在人来人往的商场里,付知昀也能一眼就捕捉到江临初的身影。

俩人之前通电话时付知昀透露过他爱吃火锅,江临初便提前取号,在火锅店门口没等多久就到他们了。

付知昀有些愕然,他不过是随口一提,但江临初也能记下琐碎的细节。

江临初在付知昀两眼都冒着光的眼神下不自觉地挺了挺腰板,这个功课可以说是做得是相当划算了。

两个人吃火锅吃不了多少,无非就是点了一些丸子肉卷,鸳鸯锅底一半红一半白,在面前“咕嘟咕嘟”地冒着泡。

锅上冒着热气,连带着眼前人也变得模糊起来,红色汤底的辣度丝毫不吝啬,一口下去让人鼻头泛红,眼泪都能硬生生挤出几滴,从江临初的角度看过去,付知昀的双眸简直宛如一汪春水,透着柔情。

一餐饭下来两人反而变得青涩起来,这算得上是私底下江临初和付知昀在床以外待得最久的时候了,尽管如此也丝毫不会影响俩人下了床的默契,吃得十分投缘。

饮食习惯相同时,就像遇到了久违的知己,幼稚地你一个我一个瓜分着,不同时,也尊重对方的口味,就权当互补了。

除了江临初饭后端了一大碟火龙果果肉!

付知昀看到简直要发出尖锐的爆鸣声了!

他宁可相信那是一碟撒着黑芝麻的椰子酥!

于是付知昀也毫不示弱地霸气地要了三碗椰子冻。

结果两人走出火锅店的时候都不得不扶着肚子撑着腰,活像两个七十老太。

这个样子去了酒店也活动不开,江临初干脆提议再商场里逛一逛再回去。这简直说到付知昀心坎里去了,自打他恢复单身以来,除了偶尔和朋友聚一聚,他很少有吃得像今天吃得这么饱了,吃饭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已经变成了一种形式主义,一时间的饱腹感他还真不是很能适应。

江临初拉着付知昀去挑衣服,顺带着盘算着给自己也顺带买几件。

付知昀的衣服并不少,光是江临初见过的就没几件重样的,但他就是出于本能热衷地想打扮付知昀,看着付知昀穿上自己亲手挑选的衣服给了他莫大的成就感。

江临初拉着付知昀的手腕热切地穿梭在货架之中的那一刻,他都要怀疑江临初是不是被妹妹江临白附体了。

毕竟没有让小辈出钱的道理,挑好后付知昀还是趁着江临初没注意偷偷地付了钱。

消食得差不多了两人就边往酒店溜达。

江临初订的酒店偏商务,没了会所自带的糜乱气氛,他们就像是一同出差的同事,但诺大的双人床又明示着两人的关系。

就着江临初洗澡的时间,付知昀一股脑儿地把包里ky和避孕套全倒在床上,随后按部就班地轮流洗澡。

江临初本已脱得一干二净缩在被子等付知昀,谁知付知昀一出来江临初就被勒令再次穿上衣裤。

付知昀克制了这么久为的就是看着江临初穿着正装脸上却又浮现着本不应该出现的情迷意乱的表情,他在心里暗爽着,刚清理完的敏感后穴也十分出卖他地涌出一股淫水。

没等江临初扣好衬衫的纽扣,付知昀便亲自为他系上领带,凌乱敞开的衬衣搭配着黑色的领带更是增添了几分诱惑,亦或是秀色。

江临初仿佛就像一只忠犬,把脖颈上的项圈交到付知昀手中,给他至高无上的权力。

付知昀把领带末尾在手中缠了缠,江临初已经迫不及待地搂过付知昀的后颈,强迫他弯腰与自己接吻。

唇齿交缠的声音刺激着两人的感官,情动时宁可短暂地休息喘气片刻也不愿退开。

“可以开始了吗?”江临初的声音变得哑哑的,一边揉着付知昀的尾椎骨一边问。

付知昀从鼻腔里小声“哼”了一句,嘴角勾起一抹难以察觉的笑意,“等不及了?”

江临初很想怼回去,要哪个男人杵着枪还有耐心的,那绝对是下面不行,他狠狠地咽了一口口水以示回应。

江临初坐在床边,付知昀站在地板上,一抬腿便踩在江临初发红的硬器上。

手与脚不同,脚自然没有手灵活,只剩下一水的猛劲,勃起的性器被按在脚板底拼命蹂躏。

脚掌从阴囊处一路往上,最后曲着脚趾包住硕大的龟头,挑逗着江临初的欲望,引领他抵达巅峰。

“呃啊……你怎么……慢嗯……慢点……”突如其来的冲击让江临初讲话都带着呻吟,他抓住付知昀的小腿一路摸到细嫩的脚踝握住,不知是想让他加快还是减慢速度。

付知昀的脚踝细到江临初只需一只手就能正正好好圈住,由于手感颇好,江临初干脆厚着脸皮也没放开。

付知昀向下轻轻踩住江临初的性器,看着它再“啪”地一下贴在小腹上,接着脑子一抽来了句:“好硬。”

江临初眯着眼睛,付知昀看起来脸不红心不跳的,换自己血早直冲天灵盖了,在脑门上挖个窟窿都能当喷泉了,合着付知昀脑袋瓜里藏的都是这些黄色废料。

“知道责罚么?”付知昀有些许尴尬,连忙奔入下一个话题。

以江临初留给他的印象,只要不是太偏门的小黄片,江临初应该对里面的py了如指掌才对,现在冲他摇头是几个意思啊!

“就跟手冲差不多。”一时间付知昀还真找不到一个稍好一点的解释。

“那来吧。”江临初不假思索地同意了,他很喜欢付知昀的手,特别是缠绕着他的性器时,宛如青蛇一般灵巧,无尽地挑起层层快感。

猎物上钩了。

付知昀让江临初往床里头退了退,随后自己也爬上床,伸手握住对方滚烫的下身套弄着。

李子般的龟头早已从包皮处展露出来,马眼拼命淌着性液被付知昀抹在性器的每一处。

付知昀张开手心,上手揉捏着他敏感的顶端,江临初被快感压制住,不断地往付知昀手中顶弄。

付知昀往手里挤了点润滑液,手中的性器顿时变得更加水光,滋滋的水声随着付知昀的节奏变化着。

江临初半靠在床头,看着随意地坐在一旁的付知昀低着头帮自己释放,付知昀也似乎是察觉到了旁边灼热的目光也瞪回江临初,江临初心虚地把头扭到一旁。

付知昀看向他的时候,他能明显感觉到心跳快得要跳出来,掏出来都能赶上马达了,可恶的男人!一定要在床上散发魅力吗!

一定是空气中散漫的多巴胺在作祟!

付知昀以为江临初这个动作是不满意他的所作所为,不服气地解开江临初的衬衣扣子,手划过腹肌的沟渠抵达已经略微挺立的乳尖。

江临初被这个动作弄得很不自在,他又不是女人,更何况被一个本应要在身下狠狠欺负的人玩弄胸部。

江临初的身体就跟不受控制一样,一边告诉自己应该立刻马上把付知昀压在床上肏弄,而不是任由他在身上四处点火,一边又期待着付知昀下一步的动作。

付知昀自然没有停下手中套弄的动作,身子往前一倾,吻就落在了江临初胸肌上,细碎的吻一路游走到了他锁骨,江临初头往一边偏,露出大片大片的肌肤让付知昀随意发挥。

他很少在床上主动抚慰床伴,更多的时候都是张开腿承受罢了,大家只不过是逢床作戏,心里面装着谁大家都清楚。

他作为0,一向认为在挑逗对方上是1该做的。

但就为了这个刚脱离处男没多久的人,破一次例。

“帮我种个草莓呗。”江临初咬着付知昀的耳朵说。

付知昀在他身上又舔又亲的,搞得他跟娘们一样在床上放不开还要老爷们哄一样,他的脸都快挂不住了,还不如直接张嘴啃呢。

“别闹,明天还上班呢。”付知昀虽然没有遮遮掩掩的意思,但大可不必这么招摇,他顺势咬住江临初的衬衣边就这么把它拽了下来。

“我就想要。”江临初有些气不过了,他江临初看起来就这么让人没欲望?!人还在床上,魂已经在办公室有一会儿了是吧?

付知昀不知道江临初为何突然执着于此事上,他把衬衣抖了抖搭在了江临初翘起的阴茎上,抓住衣服两边,让微微粗糙的布料研磨过敏感的龟头。

他想要通过性事来打消江临初稍微有些越界的念头,年纪小就是年纪小,对什么事对什么东西都想要百分百拥有,奇怪的是对此他并没有很排斥,反而有些受用,因为江临初他也知道自己是被需要,被重视的,不是像玩具一般,用腻了就丢。

“啊啊啊啊!”江临初突然的一嗓子把付知昀的注意力拽了回来。

付知昀湿软的手贸然被粗陋的布料所替代,又痒又痛的感觉让他想往别处逃,可他背后又是床头靠垫。

“好痛!”江临初捏住付知昀一边的手腕,皮肤上立刻出现了一道红痕。

付知昀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他倒了点润滑液在衬衣上,再次用手指撸动,熟悉的快感才逐渐回笼。

就在江临初快射的时候付知昀坏心的用圆润的指甲刮过顶端上的小孔,江临初腹上的肌肉紧绷,几乎一副要射的模样。

付知昀箍住性器底部,故意不让他射,马眼只得一张一合,但又什么都吐不出来,在付知昀的折磨下,江临初的大腿根都有点发颤了。

“让我射!”江临初恶狠狠地看向付知昀。

“会让你爽的。”付知昀含着情的眼尾弯了弯,像哄小孩似的在江临初脸颊处亲了亲。

“我要亲嘴。”江临初厚着脸皮得寸进尺,他也不等付知昀回应,主动勾住他柔滑的舌尖,吮吸他颇有肉感的唇瓣。

付知昀由着江临初任性地索取他,正好等他缓过要射精的欲望。

等江临初再次睁眼时,原本随意的系在脖子上的领带现已整齐地扎在了自己下身,他不知道付知昀怎么做到闭着眼也能系上的,那样子就差扎个蝴蝶结了。

付知昀再次拉动衬衣,这次有了润滑,大部分痛感都被爽感取代,又痒又爽的感觉让江临初头皮发麻。

“等……等一下。”怪异的感觉让江临初一直感觉里面有什么东西要射出来但又射不出来。

付知昀这回没有停下来,反倒加快了手下的速度,纯白的的布料沾湿了变成了半透明的状态,肉粉色的肉棒若隐若现,显得极为淫靡。

江临初无力地抓着付知昀,头止不住的往后仰,突出的喉结不时地滚动,付知昀下面无论是前面还是后面都仿佛有几万只蚂蚁在爬似的,让他搔痒难耐。

“再忍一下,一会给你奖励呐。”付知昀半哄着江临初。

付知昀的速度不断加快,江临初不停地喘着粗气,时不时付知昀力道大了还会吸口冷气。这让江临初根本没有开口问奖励是什么的机会。

他一手拉着衣服,一首还能腾出来揉捏领带下方的阴囊,标志的领带打在最为色情的地方,看起来就像一个宝物,卧在他手上。

眼见江临初射精的欲望再次袭来,付知昀改用一手撸动柱身,一手揉搓顶部的肉冠。

“啊啊……要射了!让我射!”江临初忍不住想要拳打脚踢,但又怕伤到付知昀,只能忍得额头两侧青筋鼓起。

付知昀不急不慢地解开领带,得到释放的一瞬间,涨大的性器拼了命地抖个不停,乳白色的精液顿时喷涌而出。

付知昀继续揉捏龟头,像是要榨干江临初身体里最后一滴精液,江临初无神地叫着,憋了太久的欲望在这一刻爆发,付知昀总是能给他不一样的体验和无边的快感。

“别弄了……啊!”突然一道白光在江临初脑子里闪过,还沾着乳白色体液的马眼再次射出透明黏腻的液体。

淫液到处都是,被褥上,付知昀身上,还处于贤者状态的江临初胸膛上下起伏着,付知昀满意地看着江临初,身材必是上好的,要是再来几个吻痕,那指定是绝佳的诱惑。

“爽么?”付知昀扯过几张纸,擦了擦自己衣服上的痕迹。

江临初一缓过来就跨住付知昀的腰,把他按在身下。

“爽,但我能让你更爽。”江临初急不可耐地扒光付知昀身上的衣物。

无意中碰到付知昀的裆部竟然平平整整,仿佛刚刚他们在床上做的事不过是像吃饭一样平常,合着他都快爽到太阳系外去了,付知昀连半点欲望都没有?!

之前他能说付知昀看起来挺禁欲挺性感,这次他不禁怀疑付知昀是不是那方面真的不行。

脱到裤子时,江临初却感到一阵湿滑,定睛瞥了一眼才发觉内裤上早已湿了一大片,半软的的肉棒也是一副满足过后的模样。

江临初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玩味十足地捏着付知昀内裤边,“哥哥怎么还背着我自己先射了?”

付知昀脸红得跟烧着似的,一拧都能滴血,拍掉江临初手中满是“战绩”的内裤。

江临初俯下身,他何时能见着付知昀害羞成这样子的时候,他不得抓紧多瞅两眼。

“哥哥是不是也想做很久了。”江临初怜爱地舔吻着付知昀的身体。

付知昀羞耻得不行,他扯过被子把自己埋在里头闷闷地说:“好好说话!叫个屁哥哥。”

“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江临初隔着被子抱着付知昀,“哥哥害羞了不是?”

江临初硬生生地把头伸到被子里,和付知昀脸贴着脸。他发现哥哥和p,付知昀好像就是付知昀的开关,只要他一喊,付知昀就会变得特别不好意思,但又掩饰不住的得意。

“哥哥我的奖励呢!”

“没有了!”

江临初撇了撇嘴,想要作出委屈的样子,但一想到在被子里付知昀也看不着,便把付知昀抱在怀里一个劲地从床这头滚到床那头。

“我给我给!给你留几个吻痕怎么样?”付知昀受不了在床上无痛体验大摆锤,“哥哥哥哥的吃了钵钵鸡啊。”

“真的?!”江临初两眼冒光,一会要左边脖子上一会要右边脖子,一会锁骨一会要胸上。

两人腻歪着江临初下面不知不觉又顶了起来,抵在付知昀小腹上。

付知昀没想到江临初居然还有力气硬,他就是打算好了只给江临初撸一把才答应周日晚上约他,这再来一次明早还怎么上班。

“我又硬了。”

“我能感觉到,不用特意告诉我。”付知昀一字一句地说。

江临初对着付知昀臀缝顶了顶,“那我能进去吗?”

付知昀拢了拢被子,挡住了江临初后面胡作非为。

江临初一直用他的下身戳着付知昀的臀瓣,手同时也伸到前面玩弄着付知昀有些湿漉漉的性器。

感受着对方皮肤带来的热度,就像是在外头捕食一天的小动物回了窝相互依偎取暖,想到这里,江临初不禁把付知昀往自己怀里塞了塞。

“干嘛不能做?你明明水都滴我dick上了。”江临初说着浑话。

毫不意外地被付知昀用力来了个肘击,他吃痛地弓起了背,但愣是没放开付知昀。

到这一步了付知昀说不想做都是假的,大家都是成年人,直面性欲也没有让他感到很羞耻见不得人的,但他就是心里没底,江临初一而再再而三地攻略他,占领他,他们之间的界限快要模糊不见,江临初每踏入他原先围好只属于他自己的领地时,他就往后退一步,他害怕哪天他真的无路可退了,江临初可以扭头就走,可他呢?一个人被人抛弃在角落,又有谁能拉他一把呢?

直男是很有迷惑性的。他不能再被伤一次了。

付知昀背对着江临初,江临初看不清付知昀的表情,试探性地往穴口顶了顶,付知昀整顿了下自己的情绪,低声说了句:“来吧。”

反正你我都是逢床作戏,谁也不会沉溺其中,戏也总有落幕的那一刻。

付知昀仿佛是受了某种委屈,叫声比以往任何一次都高昂,江临初起初还挺兴奋的,付知昀难得给他这么及时的回应,但时间一久了,他就开始怀念起之前的付知昀了,只有自己顶送到敏感点了才会小声的“哼哼”两句,再抓着他的背让自己慢点。

“宝贝儿小点声,隔音不好叫这么好听万一给别人听到了怎么办?”

江临初订的酒店不差,隔夜肯定也是受过特殊处理的,但只要认真听,还是能够听到门外经过的脚步声。

付知昀本意也只是挑拨下双方的欲望,只有猛烈的性爱才能让他清醒,江临初与他的种种暧昧不清只限于床上,而他对江临初的依赖也只不过是对性的渴望罢了。

但在肉体的碰撞声中听到江临初零碎的话语还是让他的心一下子提溜到了嗓子眼儿,好像此时门外正趴着一个陌生人,窥听着屋内发生的淫靡之事。

江临初被肠壁猛然的收缩差点就此交代,跟眼前美人接了一个黏腻的吻才缓过射精的念头。

“真想把哥哥的声音录下来,这样每天睡前都可以听,”江临初一边说一边意淫,“还可以做成手机铃声,以后你一打我电话,我就知道是你了。”

“你他妈……啊哈……变态啊呃……”

付知昀被顶得就差坐床头上去了,江临初扣住他的腰,把他固定在床的中央。猛烈的进攻下付知昀指甲都要快陷进江临初背部的肌肉当中,留下了几道骇人的抓痕。

“我是变态,哥哥不也是?是谁背着我偷偷射的?”江临初做着最后冲刺。

“变态就应该和变态在一起。”江临初伏在付知昀耳边说的一句话落到他耳中仿佛有千斤重。

两人一路折腾到后半夜,付知昀跟江临初这条发情的疯狗没法比,半梦半醒地任由江临初帮他清理。触碰到床的那一刻,他隐隐约约听到一句“我好像喜欢上你了”,不等他分辨这究竟是现实还是梦境便倒头失去了意识。

第二天付知昀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房间里拉着遮光窗帘,只留了一盏玄关灯,一个黑黢黢的人影蹲在床边,小心翼翼地翻着昨天的购物袋。

昨天的衣服已经狼藉一片,显然是不可能再穿一天了,好在昨天买了几件新衣服。

“几点了?”付知昀的嗓子还有点哑,清了好几次嗓子才勉强发出带着重重鼻音的声音。

“七点多。”江临初见付知昀醒了连忙站起来挡住光源,想让付知昀再睡会儿。

付知昀是领导,晚去点儿应该没啥问题,可他只是一个打杂的实习生,他还得赶着去公司打卡。

付知昀急忙从床上弹起来,真的是搭地铁的体会不了开车的痛苦,但凡晚出门一秒路上都能塞得堪比黄泉路。

于是他在掀开被子准备站起身时,精准无误地抓住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棍状物,他妈的这人起床了都还裸着!脱离了被窝早晨独属的温暖,一阵寒气袭来,付知昀才发现他也是裸着的!

他妈的,他们就这样裸着抱着睡了一晚上!

“晨勃而已。”江临初起床时抱着付知昀其实就已经硬过一回了,明明昨晚澡都是一块起的,但就付知昀一身都是香香的,如果他是猫的话,付知昀一定会是他的猫薄荷,让他难以抵抗。

江临初把衣服递给付知昀,强迫自己冷静让胯下巨物软下来。

昏暗的光线在一定程度上减小了两人之间的尴尬。

套上衣服裤子之后才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衣服裤子是买了,但就是万万没买内裤。总不能挂个空档去公司上班吧。

他们同时杀进卫生间,付知昀匆忙地洗漱,江临初在一旁手忙脚乱地洗着两人的内裤。好像他们不是约炮的,是来偷情的。

江临初拿着吹风机一通吹才勉强把洗好的内裤吹干,付知昀把东西收拾好后,走进卫生间舀过江临初手中的内裤。

拽了几次拽不过来付知昀才抬头看向江临初,用眼神威胁江临初松开同时也在暗自用力抓着内裤的手。

“放手。”付知昀不知道江临初这是要搞哪出。

“穿我的。”江临初递过自己的内裤。

“不是,我怎么之前没发现你这么变态呢?!”付知昀凑上前,鼻尖抵着鼻尖,眼神锋利得像是要把江临初看穿,“说说都是上哪学的?”

“就一次。”江临初没有回答付知昀的问题,他们凑得近,他只要稍稍一噘嘴就碰到了付知昀诱人的唇,软得不像话。

付知昀跟江临初掰扯了半天,要再磨蹭下一会就能记旷工了,最终还是拗不过,接过来对方的内裤,“仅此一次。”

江临初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心中的兴奋是抑制不住半点儿。

他们本来尺码也没差多少,互穿对方的衣服除了没那么合身,也没什么大问题。

两人终于在八点前出了门。

付知昀原本白皙的脸庞此时也顶上了两个乌青的黑眼圈,江临初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揪了一下,主动提出让他来开车,好让付知昀再补补觉。

路上果然塞车了,胜在酒店离公司并不远,满打满算怎么也能踩点到。

一路上走走停停,付知昀不一会儿就眯上了眼睛。

江临初再次瞥向副驾时,付知昀已经睡熟了,他默默地把付知昀倒在一边的脑袋扶正。

车子在车流中艰难地爬行着,到了路口,车子一个转弯,早上的阳光正对着他们,透过挡风玻璃,让付知昀紧皱起了眉头。

他迷糊地从座椅中爬起来,想要拉下遮光板挡住刺眼的阳光,拉下的瞬间遮光板上的镜子不偏不倚地对着他的脖颈,上面暗红色的吻痕依旧清晰可见,不用多说都能明白他昨晚经历了什么。

他像是被人撬开天灵盖一盆冷水从头浇到尾,顿时清醒了,正好前面路边有一家便利店,说:“停车。”

江临初在付知昀拉开镜子的一瞬间就暗道不妙,付知昀一向不让他在身上留下痕迹,尤其是脖子这种略为明显的部位,可他就是忍不住了,付知昀高挺着腰仰着脖子眼神迷离地在床上望着他,换谁谁都忍不住。付知昀是不知道,昨晚他睡觉时就连嘴唇都是肿的。

江临初还是老老实实地打着双闪靠边停车。

付知昀去便利店买了包创可贴,怒气冲冲地走回车上,连关门都是用摔的,摔完了又想起这是他自己的车,心里一阵心痛。

“贴上。”付知昀撕开创可贴丢了几个给江临初。

江临初正琢磨着怎么讨好付知昀,以为这是给他台阶下呢,撕开包装直接就贴付知昀脖子上去了,只要认真看,创可贴的边缘还是有一抹红色。

“我让你贴你自己的!”付知昀拍开江临初的手,肢体触碰的地方还隐约发烫。

又是这样,付知昀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以往心跳加快快到压不下去的情况只会出现在床上肉体交缠的时候,现在只要江临初一靠近,再加上亲昵点的动作他的心跳就能快到飞起。紧张、期盼、兴奋,所有的情感纠葛到一块,无论他怎么剥离也剥离不开。

江临初未免有些尴尬,为了不再次在付知昀怒火上火上浇油,他老实地把创可贴按在了吻痕上。

付知昀本来吻得就不重,他说是蚊子咬的都成,这再一遮,他都还没来得及拍照留念,一会都直接消了!

他们办公室本来就小姑娘偏多,上班趁着付知昀不注意一直瞟的也不是没有,多亏了江临初来了才分走一半的目光,他俩就跟镇店之宝一样,光是坐在那里,全办公室的人就跟打了鸡血一样。

他江临初别的作用没有,连帮忙做个幌子挡挡烂桃花的作用也没有了吗?一下床就跟陌生人一样,急着跟他撇清关系,他是瘟神吗?!

要不是江临初还想在这个公司混下去,他真想揪着付知昀的领子问他他们这样到底算个什么事儿,把他掰弯了,给他尝到了点甜头,对方却一退再退,他现在就跟拴在磨的倔驴一样,一个劲儿地兜圈,一点头绪也没有。

付知昀看着江临初嘴撅得都能挂油瓶了,好像他背地里强迫他做了多不情愿的事一样。

“我来开吧。”付知昀和江临初换了个位置,他这一时半会也睡不了了,再说了一会到公司停车被人看见解释都解释不清了。

“对我技术不满意啊?”江临初暗有所指。

付知昀忙着瞟着后视镜看后方来车,江临初在一旁说着话,他完全没进脑子,索性接着江临初的话“嗯”了一声。

江临初脸色一暗再暗。

好在两人并没有迟到,一路上也没有碰到熟悉的同事,他们就像是在大堂碰到的普通同事一般,既礼貌又疏离。

一上午付知昀在办公室里如坐针毡,吻痕那么大一块,创可贴怎么可能贴得住,要是冬天他还能穿高领戴围巾,现在他只能假装落枕,一直用左手捂着脖子,反倒是江临初,一副生怕别人看不见似的,跟别人讲话一个劲地把脖子往人眼跟前凑。

付知昀和江临初工位挨得近,江临初跟一旁的同事商量着策划方面的事,忽略掉小声讲话的声音,办公室里全是敲键盘声和鼠标的“嗒哒”声。

江临初和对方整理好文件,女生临走前关切地指了指江临初脖子上的创可贴,“你脖子怎么了?”

“刮到了。”“扣破皮了。”

办公室里同时响起了两把声音。

女生站在过道,注意到付知昀同样脖子上也贴着创可贴,眼睛瞪得老大,嘴巴张了半天也没讲出话来,半晌才捂着嘴挤出一句:“磕到了才对。”

直到付知昀抬起头,他才反应过来人家根本就没对他说话,他自己此地无银三百两地接了一茬,他恨不得在地上掏个洞把自己埋起来。

那一刻付知昀冷汗都冒出来了,万一人家误会他和江临初真有一腿怎么办,不怕人多想,就怕人瞎想。要真传出去,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等女同事走了江临初扭头朝付知昀挤了挤眼。

一同守护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简直不要太刺激。

好不容易熬到了下午,一个拖了一个多月的项目终于顺利完工,几个同事吵着要订个下午茶一块庆祝庆祝。办公室的氛围好久没有这么轻松过了,付知昀正准备拿出手机点外卖,却被江临初拦了拦。

江临初虽然现在主要是负责打杂的,但他还是被欢乐的气氛传染了,他出手阔绰地请了办公室一餐下午茶。

付知昀也暂时放下了手里的工作,江临初取完外卖一见付知昀立刻殷勤地递过一杯奶茶。

旁边的女同事打趣道:“当着我们的面贿赂领导哦。”

“急着转正嘛,姐姐们理解下。”江临初也开回玩笑。

“你要转正?”付知昀以为江临初来实习只是为了开实习证明而已。

一转眼他和江临初距离第一次见面已经快三个月了。

“对啊,人事跟我说了,只要实习过了,毕业了就可以直接来工作了。”江临初凑到付知昀耳边,用只有他可以听见的音量说,“所以,你要考虑潜我吗?”

付知昀忽然感到耳边本能地想要躲开,可没等他躲开,江临初就已经站定好,保持着正常社交距离,插着口袋跟没事人一样。

付知昀脸有点热,急忙低头戳开奶茶盖子,想掩饰自己此刻难以抑制的情绪。

回头真的得跟江临初强调一下了,下了床可没有还能撩人的道理,再怎么说,“禁止办公室恋情”的规定还是他定的呢。

“嗯?考虑下?”晚上六点不用加班的同事陆陆续续都走光了,夜幕笼罩住整个城市,办公室里就只剩付知昀还在忙着工作,江临初还在一旁对这个问题执迷不悟。

“你现在都还穿着我的内裤哦。”江临初在一旁碎碎念,付知昀愣是一眼也没看,专注手头的工作。

说到这个付知昀的脸又是一阵红,就因为穿着江临初的内裤,他今天厕所都没敢去几次。

江临初觉着付知昀挺神奇的,当初见面的时候睡鸭子跟吃饭似的,都不带犹豫的,反而现在熟了,逗两句就能脸红。

可爱死了,天生就是做老婆的命!

“潜了很多次了哦。”付知昀后来实在忍受不了江临初在耳边说着各种py和姿势。

以防他再说下去,付知昀伸手捂住了江临初的嘴,鼻腔出来的热气全喷在了他手上,江临初下巴刚冒头的胡茬有点扎手,“还在公司,不要说了哦。”

可能是被今天愉快的氛围传染了,顺带着脾气也变好了,耐心地哄着江临初。

小狗当然是要哄的。

江临初点了点头,“那我们回家说。”

江临初脑海中不自觉地勾勒出他和付知昀家未来的幸福画面。

江临初在一旁就跟闲不住的一样,拉了个凳子坐到付知昀旁边挤着,一会儿给付知昀投喂零食,一会儿靠在他身上揩油。

付知昀贴着创可贴的一侧皮肤正对着江临初,江临初像是发现新大陆一般,舀起桌上的笔,付知昀正好保存完文档准备站起身。

“哎,别动。”江临初拉住付知昀。

付知昀正对着前方,只能用余光瞟着江临初的动作。

“干嘛?”

江临初握着笔,在创可贴上写下江临初后头还跟着一个大爱心。水笔在创可贴上不上色,江临初不敢太大力,愣是来回描了好几次,幼稚极了。

黑色的字印在肤色的创可贴上好像真的烙印在了皮肤上,江临初霸道地宣示着付知昀的主权,不容他抵抗。

“好了。”江临初盖上笔盖,偷偷地对着付知昀的脖子拍了一张照片。

付知昀看不见江临初写了什么,那手机照了半天也是镜像的看不清,手刚想伸上去把创可贴撕下来,但想到江临初肯定不会给他撕下来。

“别撕,好看的,”江临初往付知昀脖子上按了按,“你要不要也写一个?”

付知昀看着江临初亮晶晶的眼里满是期待,也没忍心扫他的兴,抓起笔,“想让我写什么?”

“就写你名字,或者你想写啥就写啥。”江临初嗓音里藏不住的笑意。

一时间付知昀还真想不到写什么,他抓着笔写下付知昀,后面还有点空位,他顺手就画了一朵小雏菊。

江临初高兴得就像走丢了很久的小狗终于找到了归宿,要是他有尾巴的话,怕是能摇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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