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我明天就去帮你的忙。贺澄躺在床上不愿意再动弹了,之前在别墅两人弄完就一起洗过澡了,而且他现在腰酸腿疼的,实在不想动。
可以,那你先好好休息。周家轩默默把门带上。
贺澄躺在不算很大的床上,脑袋里空空一片,耳边时不时传来隐约的车喇叭声,躺了不知道多久,才慢慢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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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老爷子鉴定了曾孙和曾孙女的血脉之后,那是稀罕得不行,一周没让顾君渊见到人,后来他杀到顾老爷子老宅里来找人。
你担心我能吃了他们?顾老爷子瞪了他一眼。
爷爷说的哪里的话,我只是怕他们还小,不听话,吵了爷爷的清静。顾君渊语气平淡,目光浅淡。
顾老爷子身后的人一人抱着个正在睡觉的孩子,他给顾君渊递了眼神,示意他先坐下:你对孩子母亲做的什么打算?
孩子的母亲死了。顾君渊回答。
死了?怎么死的?他脸上染上几丝诧异。
难产。顾君渊脸不红心不跳地回答。
这样那多花些钱安抚一下她的家人吧。顾老爷子便将这件事情揭过了,他只要求结果是他想得到的就行。
那我带着他们先回去了。顾君渊不想久留。
着什么急,吃完晚饭再走。
顾君渊吃完午饭又被留着和老爷子下了两小时棋才离开,回到家是傍晚,别墅里多请了两个保姆,分别是照顾两小孩的。
他靠在沙发上,眉宇间带着深深的疲惫,耳根清净清净得有些不适应。
他这一周几乎除了睡觉,其他时间都在公司,没有自己的休息时间,堆积如山的公务,只要他想忙,就有忙不完的事情。
主要是他一空闲下来,居然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该干什么。
脑子很静,心却是乱的、躁的。
却也不是不能忍受。
只是晚上有些失眠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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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澄差点要累死在店里,白天干到黑夜,不是在炸串就是在放油,不是炸鸡柳就是炸藕片
白天累得要死,晚上几乎倒头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