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中,屏退所有弟子,实则做下药之事,强取豪夺男主,开始对男主病娇强制爱,驯化之路的那天。
对此,谢子胥的评价是:【一坨答辩!典型的癫公!老天追着喂屎吃,上赶着找死,完全没办法!】
再一想到自己还要替原主去死,他就笑得想死,主角没当成,取死之路找到了——
丝毫没注意到跪着的君宥白古怪地神色。
刚才那是……师尊的声音可师尊明明没有张嘴......
难道是神识传音
君宥白凝神的看向面前高坐着的一身白衣无尘,一头白发从肩头垂下,向来冰冷阴翳,捉摸不透,如今却透露着一丝忧虑。
似乎正在斟酌什么大事,并为其困惑地师尊。
晃了晃脑袋,将那可笑的想法祛除,自己真是昏了头,他们此刻就在一个屋檐下,身边又没有旁人,这个向来最厌恶自己,恨不得自己去死的师尊又怎么可能同自己神识传音呢
至于困惑......
呵,大概是在困惑,到底该怎么折磨自己才能让自己痛哭流涕,卑躬屈膝的向他求饶吧。
对于面前这个收了自己为徒,却给自己一本错到离谱的宗门功法,让同门师兄弟对自己百般折磨还不够,自己亲自上阵的师尊,君宥白向来以最大的恶意揣测他。
更恨不得谢子胥去死!
再想到接下来很可能又会被谢子胥像以前一样用噬魂鞭打得皮开肉绽,再给一颗甜枣的行为,君宥白眼底深处是隐忍的嗜血和阴鸷,以及冰冷。
他发誓,他日定要让谢子胥百倍偿还!不得好死!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可下一瞬,一股难以言喻的灼热从腹中升起,并不受控制的向周身蔓延开来。
不过一个呼吸,便让他整个人燥热异常,浑身仿佛被蚂蚁轻咬一般难耐不堪,思绪游离。
就连看向谢子胥的眸光都忍不住迷离恍惚起来,大脑中更有一种疯狂至极的想法--扒掉他虚伪做作的伪装,让他在身下痛哭流涕,跪地求饶!
这种感觉--
该死!是怡情之药!
大脑嗡地一声,君宥白紧紧地咬住唇,看不远处案桌上,平日根本没有的正在燃烧香炉。
虽然那香炉,他自进来的时候就发现了不对劲,可因为并没有什么味道,他便下意识的忽略了。
当然,最关键的是他从来不觉得那种东西会出现在师尊的房中。
可现在--
从前的种种不合理汹涌而上,在这一刻成功串连,有什么瞬间清晰的浮现脑海当中,他紧紧地咬着牙。
心里似有野兽在奔腾一般,看向面前的人,想要将面前的人撕碎。
连什么时候把唇咬破了都不知道。
直到谢子胥嗅到空气中的一丝血腥味,这才回神。
猛然看向地上跪着的人。
只见,原本就衣襟微乱的少年在药效的作用下,衣裳早已凌乱不堪,露出了精致的锁骨,不论是昳丽绝美的脸庞还是裸露的肌肤,都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凌乱的发丝下,那双潋滟的桃花眼此刻更是迷离恍惚。
尤其是紧咬的下唇上那鲜红的血珠顺着好看的唇角流下,尽显魅惑,是让人几欲犯罪绝色。
让谢子胥的心忍不住一颤。
【卧槽!药效这么快】
熟悉地声音响起,让此时已经无法思考的君宥白眼神有了片刻的清明,寻着声音看向高坐上面一身白衣不染尘埃,尽显仙人姿态的谢子胥。
他竟然从未看透眼前这人清冷高贵皮囊之下对自己掩藏的肮脏心思。
眼中是隐忍的屈辱和厌恶:“师尊…为何如此.…...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