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宥白心里咯噔一下,头一次觉得自己的决策失误了,后悔充斥在心头,但同时他心里也有一丝名不经传的期待。
终归是才二十岁的少年,他期待师尊只是表面严格,心思龌龊,实则心里还是有他这个徒弟的……
而相较于他的期待,谢子胥有些懵圈。
【怎么个事?这小子是不知道人心险恶还是怎么着?这一脸期待是怎么回事?】
【vocal!别不是拿错剧本了吧?】
谢子胥十分忐忑地把手放在君宥白的腰上,感受到腰间的手,浑身酥软使不上劲,意识也有些模糊的君宥白一怔,身体一僵。
心跳莫名的加快……
虽然不懂师尊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但他总觉得接下来会发生不可描述的事……
即使未经人事,但男人在这种事情上总是有着天性的成熟,他既羞耻,又怨恨,还夹杂着一些庆幸……
怨恨自己一直以来的师尊竟然对自己有着那种肮脏的心思,因为这种心思对自己百般为难,折磨,也庆幸正因为师尊肮脏的心思,才让他能进入这样顶好的宗门,成为内门弟子。
同时也羞耻于自己竟然是因为这种肮脏的心思活下来而感到庆幸。
或许是因为纠结,也或许因为心里压抑的怨恨,总之,君宥白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整个人身体都绷得绑紧。
让抚上他的腰将他打横抱起往床边走的谢子胥感觉自己好像抱了一块一米九的巨石,还是横抱的——
【老天,我再也不会叫你爷了!这踏马都什么事啊!真服了!】
【你再绷紧试试呢?】
【我求你了,真的,别绷了,我踏马抱不住了,你干脆跳起来打死我算了!真的,皮痒了,求一顿毒打!】
谢子胥走得艰难,心里骂骂咧咧,君宥白脸更红了,尤其是耳尖,简直红得滴血。
他不明白,真的,既然师尊不愿意抱他又为什么要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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