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清明时分。落雨纷纷。
从那倒垂杨柳间,远远眺望过去。能见许多如梭旅人,他们或站,或坐,或观赏高塔,或打着伞,从桥上走过。
一艘漂泊在湖上的画舫上就坐了这么三个男女。
坐在船首的是个极为貌美的女人。她乌黑的长发挽起,梳了个高髻。银簪坠上翠玉的珠子,插在头发间。典雅的长裙落在脚边。
长相年轻俏皮的少女立在她身侧。两人遥遥对着船首那温文儒雅的白净书生。
几人说说笑笑,在外人眼中,好一对令人称羡的鸳鸯爱侣。
距离拉近,三人的谈话内容渐渐能听清。
小青漫不经心的搅动着湖水,把黏上船舷的柳丝拨开。
她口中道:“再过几尺,就到那牛鼻子老道的地盘了。”
白素贞抬起美眸:“青青想去看看?”
小青笑:“呸,我才不过去。出游哪里有看讨厌人的道理?”
白素贞轻轻笑了起来。
小青道:“而且,相公含弄物什快半时辰,我想看看他排出来。”
许仙原在船首安静得装着美男子。突然见小青叫到自己,“啊”了两声。白净的脸上有点发红。
小青迈着莲步,摇曳生姿跑了过来:“应该差不多到时间了吧?”
许仙无奈道:“还有一刻钟。”他双腿夹紧,小白松般站立,任谁也看不出来,后穴正吞吐着分量可观的玉势。
小青笑道:“啊……是吗?差不多的。”她的表情很是顽劣:“我现在就想看相公底下的风景。”
白素贞没说话,染了荳蔻的手指敲在船舷上,是允了。
于是三人走进了船上的小房子内。
只一眨眼的功夫。一男两女,瞬间变成了两男一女。那障幔落下,彩舫慢慢飘向岸边,谁也没注意到这惊人的一幕。
小青原来就是公蛇,后来两蛇相斗,败给白素贞,就变成了她的婢女。
现在小青变回了男儿身,感受骤然拉长的身形,他舒展了下四肢,感叹道:“还是当男人舒服。”
他那娇俏的外貌仿佛泥土般重塑,在几息间,变得俊美无比。
他玩味的看着趴在地上的“许仙”,伸出光裸的脚踝,轻轻往前一踹——没踹动。
许仙早已知道他本性,做好了准备。双手撑着地板,朝下卧着。
他半趴在地上,屁股撅高,长袍被撩起。衣物间,能见到那不见光的部位,浅色的肌肤上有些许红痕。
小青伸出手,揉了揉那圆润的两瓣屁股,揉得许仙呻吟出声,两腿岔的更开。仿佛狗爬一样的姿势。
而在股丘中央,能见到那湿漉漉的玉势,剔透晶莹的外表,却被沾上肠道内的淫水,淫靡无比。
小青伸手抵着那圆柱一样的部件,却没拔出去,而是看着艳红的菊穴不住开阖,忍不住又将玉势往里头送了送。
许仙吞吃的速度顿时更快了。
白素贞道:“别玩了。你知道那药效时间是算好的。”
小青哀叹几声:“难得看到这美景呢。”
他悻悻观察了下那菊穴口。见那处分泌淫液,足够湿润,原来裹在上面绿泥模样的药膏已经不见了,大概是完全被吸收干净恶龙。
从刚才就没参与对话的许仙,这才弱弱开口道:“我不需要那个……里头已经够敏感了……”
白素贞笑道:“的确,相公被肏了一年,后面都被肏熟了,不用再增加敏感度了。然而那药不仅有增加敏感性的功效,还有其他特殊药用。”
许仙简直要浑身通红了。
他和白素贞感情很好。对方总是事事以己为先,自己的问话也均会回应,然而这也更让自己的谈话变得十足羞耻。
什么其他功效?
不就是希望射进去的精液能留下来嘛!
“扫黄!不许动!”
包厢门砰得打开,带起一阵气流。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一字排开,神情严肃彷佛罗煞。
他们稍微侧身,空出位置让后面的领头进来。
黄傅民极其缓慢得转头,啵得一声,糊满淫水的黑屌从眼前的小姐体内滑了出来。
刚才那一吓让他家伙软了一半,红通通的龟头淫靡得卡在对方沉淀着黑色素的小穴入口。他抖了抖阴茎,忍着疼痛把家伙塞进裤子里。还没软得彻底的阳具撑起高高的帐篷。
啊嘶。他疼得直抽抽气,脑子里却只有一个念头:
证据确凿,只怕要糟。
包厢不只有他一个嫖客,公司出行,好友出来叫了鸡,打算爽一把。
和他相同动作的不在少数。
几个同事互相对视着,眼里都在自叹倒霉——妈蛋,来这里喝茶的这么多,怎么就他们几个中标?还有人瞪视了旁边的“鸡”一眼。不是说好这里够隐蔽吗?随随便便就让警察给找过来了?
警察们鱼贯走入,走在最后的人是个高大魁梧的男警。
他扫视了整个包厢,而后把视线落在黄傅民高高隆起的裆部,意味不明的嗤笑了声。
“钱,人,全部都在,你们有什么好说的?”
所有人面面相觑。
男警声音低沉:“没问题的话,全部去外面排队做笔录。男的一排女的一排。”
他喝道:“你们别想着逃走,外面都封锁了!好好悔过,还能尽快出去。”他用警棍用力敲了敲旁边的金属隔板。发出哐当的重击声。
黄傅民和几个男同事走进了小隔间。
给他做笔录的是个漂亮的女警。她翻了翻黄傅民的身份证,说道:“名字,籍贯,整件事情的经过。”
黄傅民:“黄傅民,晋市人,昨天晚上就是平常同事聚餐。”
女警:“聚餐聚到女人身上?”
黄傅民:“嘿嘿,这也没办法嘛——”
女警:“把时间说一下。谁联系的?”
黄傅民:“大概就晚上七点吧。我们就在外面的饭店吃的。当下就有人给小名片了。至于谁联系的?”他原本想说领导,但话头在舌尖转了一圈,变成:“就我联系的。”
女警:“哈,刚才另一个同事也说是他联系的。”
黄傅民:“……”
女警:“你们嘴里有没有一句真话?”
黄傅民看了下肤白貌美的女警,习惯性就想调戏:“小姑娘家家,叫这么大声做什么?好好跟哥哥说说。”
女警瞪了他眼:“想进去更多天是吧?”
黄傅民赶紧把嘴闭上。
女警把表单拿出来,给黄傅民填写。又叫了下一位过来。
她走出去的时候,黄傅民还隐约听到她说:“这人死性不改,得找个男的来问。对了,薛哥那里好了没?”
黄傅民心想,薛哥。谁?反正他刚才已经查好了,喝茶在华国犯法但称不上严重,只要拘留个十几天,罚个几千块而已,出来又是一条好汉。至于要不要再犯?就算他想不再犯,他下面能忍住?反正,他一不是公众人物,二更不是公务人员,最难办的是公司那里,可能名声会有点败坏——但最后应该也不会太严重。
毕竟公司里扯进来的同事太多,大家互相遮掩一下,也不是很难过。
几个人的笔录一一做完。黄傅民被带了出去。
他被罚了三千块,还有新鲜出炉拘留单。几人前往接下来十五天的新家——某地方警局拘留所。很刚好的,因为地理位置,地方警局就是这次出动扫黄部门的那个。
黄傅民原本还在担心工作的事情。但后来,公司领导那里隐晦的提了嘴。大家都心知肚明,资遣终究还是没有的——毕竟领导也在喝茶之列。就是黄傅民必须在接下来三十天把这十五天的活给干完,不然绩效不达标,就得扣奖金。
黄傅民对此呵呵数声。这难道不是扣定的意思?想到大出血的三千块,和将来损失的更多钱。黄傅民忍不住又把那几个鸡给骂了遍。
——就只知道张开腿赚钱,什么服务也没有。婊子多贱人果然不是说假的。
现在时间已经很晚了,医院只剩下急诊。而进拘留所前得体检,还要全身脱光。确保所有的物品都带不进去。
黄傅民和几个同事只能先去派出所将就一夜。等待明天早上去医院排号——所以硬要说,是拘留16天也是可以。
几个同事分别坐在远处的小凳子上。打起瞌睡。还有几个态度诚恳交际手腕厉害的则和警察们打好关系,征得铁床睡得甘甜。
黄傅民随便找了个角落,抱着蓝色外套。怔怔得看着外面川流不息的车群。
突然一个带着热度的躯体靠了过来。
黄傅民抬起头,发现他就是那个扫黄警察中间的领头,姓薛,名德勳。就是女警口中的“薛哥”。
薛德勋抬眼看了下黄傅民,淡淡道:“我有事问你。”
近距离看他眉眼英俊,手臂肌肉精实健壮,太阳穴很鼓,这是精气饱满的标帜。
黄傅民掀了掀眼皮,随意道:“问吧。”
薛德勋:“你刚才说,那几个人的联系方式是你找来的?”
黄傅民沉默了下。
为了众所周知的原因,这句话是他刚刚讲来搪塞女警的。毕竟所有人都知道,饭店是领导找的,女人也是领导叫来的。说是领导的锅都不过分。
但这么说又不完全准确。
因为那几个女人,比起一般货色妖娆许多,寻常人接触不到。是他提前踩点和熟客交情才愿意来的,中间有他牵皮条的成分。
黄傅民想了想,说:“算是吧。”
薛德勋:“那里面有个女人身份有问题。”
黄傅民:“嗯?”
他有点惊讶。
毕竟风尘女有问题的多多了,这还需要特意提出来,到底是多有问题?
薛德勋仔细观察着他的表情,见他没有对哪个女人特别有反应,止住了接下来的话头。说道:“没什么,还在调查。你今晚好好休息。明天去医院再说。”
他站了起来,拍了拍椅背。
他原本都要走了,突然回过头来:
“对了,里面的隔间我放了行军床,我晚上要值班,你可以去那里睡。”
黄傅民金刚二仗摸不着头脑。但有便宜不占是傻逼,所以抱着自己蓝色外套,去了后面那个行军床躺了下去。
黄傅民一觉极沉。半梦半醒间,他突然听到压抑的喘息声。那是男人的喘气,若有似无,压的很低。还有几不可闻的水声。
什么玩意?他脑海掠过这个念头,很快又翻身睡了过去。
《性爱顾问》
文案:
姜赋创业归国,
当年帮助自己的恩人找上门来;
对方开出天价,恳求自己教导他那不学无数的儿子,
姜赋看着吃喝嫖赌无一不沾的俊逸少年,挑眉。
“行啊,这世界没有操一顿解决不了的。”
“再不济,操两顿、三顿操服为止!”
指南:
1受最开始不是什么好货,而攻也不是
2双成长,1v1,结局he。
3狗血,调教。
01
姜赋立在阳台上。
这是个很好的位置,正对着底下巨大的游泳池。没有绿化带的干扰,能清晰地见到游泳池里无数的肉体碰撞着,笑闹着,还有几个人鬼鬼祟祟跑到树荫底下,以为没人看见,就地搂在一起的。
最中间,有个身形高挑的男生,在众人的簇拥下喝下一杯又一杯的酒水。
他的外貌很出色,即使有一段距离,也能轻易辨别他完美的身材比例。
可见围绕他的人群,不只是图他的身分而已。
很快,他倒在旁边穿着比基尼的女人身上。两个人搂在一起,慢慢半沉进泳池里。
姜赋耳边还时不时有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响起,但泳池里的人似乎已经旁若无人起来。
姜赋抱着臂,冷眼看着男男女女在水里起伏。
——七天了。
距离他开始观察郁风已经过了整整七天。
这七天里,郁风去了赛马场,市中心商场,郊区大道,无数夜店,还有在自家富人社区开趴。
而他又干了什么呢?
在赛马场撒币干扰赛场,在商场大声喧哗,把商品摔到店员脸上;在大道旁若无人飙车,在小区聚众淫乱,夜夜笙歌。
姜赋自认不是什么绝对的好人。
但郁风的手段对他而言,只能说是幼稚到浅白。他从来不屑干的。
姜赋观察了对方七天。决定今夜就去找对方。
没什么其他原因。就是他已经大致了解对方的秉性了。
他之所以会来找郁风,是关于一个郁昌和他的约定。
郁昌是国内郁氏集团最大股东,郁家掌权人,众人眼中名声赫赫的人物。尤其是他那白手起家在龙盘虎踞的海城挣出一席地的故事,最是让人津津乐道。
但对于姜赋,郁昌还有另一重身份:带领他进入上流圈子的贵人。
姜赋大学不错,成绩也好,但刚毕业的毛头小子,距离真正的大人物,终究还有段距离。要不是那场意外的饭局,以及后续的提携,姜赋不可能为姜赋,更不可能走到现在的地位。
前几天,姜赋从国回来,匆匆就见了郁昌。两人吃了顿饭。不免互扯家常。
郁昌愁容满面:“哎,你也知道我那不成器的儿子。今年又气走了第三个家教。真不晓得之后怎么办,还有谁愿意来。”
他夹了口菜:“有时候我都觉得,要不把他真送进去比较好。现在我在他屁股后面收拾烂摊子,都得罪不少人……”
姜赋思考了会,说道:“郁叔,要不我去见见他?”
郁昌诧异:“可是你最近不是很忙?”
姜赋这几年去国外,就是为了公司开发新市场,现在回来应该有许多整合的事物要做才对。
姜赋笑道:“不瞒您说。我最近提了个新人上来,刚好让他历练历练。我也解放双手。”
郁昌对姜赋的做法表示赞许。但还是十分担忧。
“我儿子不学无术惯了,光是说话都能把人气死。现在估计只能重重收拾一顿,也不知道有没有用……。”
姜赋喝了口茶:“只要郁叔愿意信任我。我半年内会好好教他。”
郁昌连忙道:“我当然是信你的。”
姜赋是他欣赏的后辈。而郁风简直是一场笑话。两人相比,可以说一个是天一个只是地上的淤泥。
不管姜赋打算做什么。要打要骂,他肯定都硬着心肠接受。
要离开的时候,郁昌忍不住又叫住姜赋。
他的表情欲言又止。
“郁叔也不亏待你,你愿意帮我儿子,我就给你一笔钱。如果你觉得真教不了,也赶紧说,不用勉强的。”
姜赋满含深意:“当然不会勉强。”
姜赋的确没觉得勉强。
他没和郁昌说的是,他曾经见过郁风一面。
青年的模样帅气,表情意气风发,简单的笑容,在不经意间深深刻进旁人的内心。
他也没和对方说过。
在他斯文的外表下,是暴虐的掌控欲。
他最喜欢看着人在他面前被折磨的痛哭流涕,乞求从他而来的快感,最后满心满眼都是他的模样。
打从见到郁风的第一眼,他心底就叫嚣着把这人压在地上,爆操一顿。
他有无数种调教手段,要不是顾忌着是恩人的儿子不好下手。早就把人操成一个骚货。
现在郁昌的要求简直是把肉送到他嘴边。不吃都对不起自己。
凌晨两点。整个郁宅被关得只剩客厅一盏大灯。
在极静谧的环境下,甚至能听见风吹过绿化带树叶的呼啸。
忽然砰得一声,实木大门被人用力推开。
这像是打开了什麽开关。一个高大的黑影歪歪扭扭得走了进来,很快撞到旁边的立灯上,又砰得把灯给撞到了。
"林叔…怎麽不开灯……"
黑影含混不清的嘟囔,摸索着墙上的开关,但因为意识朦胧,按了几次也没找到地方。
他试了几次,乾脆不试了,蜷缩在地上,就要睡死过去。
客厅里,姜赋坐在沙发上,月光越过落地窗撒向他越发深刻的五官,他幽幽得看着醉鬼从进门到睡在地上。
他站了起来,“啪”得把灯给打亮,居高临下俯视着衣衫不整的男人。
"郁少爷。"他说,语气强势而不容置喙。
"从今天起,林叔会暂时离开郁宅,由我接管你接下来的生活起居。"
灯光下,青年脸上布满红晕,脖子、锁骨上都是密密麻麻的吻痕。
姜赋目光在郁风的脸上梭巡,又在吻痕上停顿了许久。
近距离看,郁风拥有内双眼皮,睫毛纤长,肤色是健康的小麦色,淡色的薄唇微微张开,而睡颜更增加了他阳光俊朗下的乖巧。
只可惜,活成了这副模样。
一碗水被泼了上去。
水珠沾湿了郁风的衣襟,沿着脖颈缓缓流下。姜赋掰开郁风的嘴巴,把醒酒茶强行灌了下去。
醉鬼被呛得咳了起来,艰难得睁开眼睛:“你,你…谁,干什麽……”
姜赋淡淡地重复:“我叫姜赋,从今天起,你归我管了。”
“嗯?”
郁风慢慢清醒过来。
“最…好…是,你小偷吧,我警告你,这里是…你有去无回的地方,你最好乖乖……束手就擒。”
“呕!”郁风说了段话,胃液翻涌,跪在地上吐了出来。稀里哗啦吐了一地,冲天酸味弥漫。
姜赋眉头微皱。
“听不懂吗?那正好,我会用行动让你听懂。”
“现在,把你自己收拾干净,我和你说明接下来的生活规则。你听好了,我只说明一次,你不会想知道违反的后果是什么。”
【博士,请容我向你做最后的确认,这次的改造将是不可逆的转换,并且依据现有科技,无法预测最后的实验结果,如果您坚持要将未知载体注射进体内,请签署全责担保书,并死亡免责声明。或者,使用降活病毒片段做基础测试。】
【我很确定,并且不会修改任何载体s的基因内容。】
【好吧。即将将担保书导入,导入成功,复印上传死亡免责声明,上传成功。开始预备器械,消毒准备——消毒完毕,液体震荡准备——准备完成——最后注射确认——】
【确认完毕】
冷气嗖嗖放了出来。
麻醉枪打上苍白的胳膊,冰冰凉凉的触感贴上器械床上灰发的男人的手臂,粗大的针筒汲入特殊的蓝紫色的液体,在一阵震荡后,对准男人左手静脉,噗呲插了进去。十几分钟后,英俊但过分苍白的男人沉沉睡了过去。他瘦削的脸颊上时不时流窜过细小的蓝色纹路,诡异而神秘,四肢还闪烁着荧光,身型骤然拉长,却又慢慢变回原样。
在这个无人的实验室里,除了一双电子眼静静的注视外,没有人发现这惊人的一幕。
——
夕年感觉自己睡了很久,但又仿佛很短暂。当他感觉身体不住震颤时,他脑海中突然产生一个念头:他要醒来了。
他动了动沉重的身体,尝试聚集力气,在某个节点时,他猛然睁开眼睛!
炽白色的灯光照射进他的瞳孔。
夕月微迎着白光下模糊不清的视线,微笑了起来。
他知道,他赢了。
十几年前。由于大量太空舰队在特定领域坠毁,官方机构派出精英人手调查相关星系。
结果就发现了一颗类地行星。行星上拥有液态水和稳定的大气,奇怪的是却没有繁衍出任何一种智慧生物。当时大量的器械战舰就这么坠毁在类地行星上,仿佛大地的残骸。
科学家们将战舰带回,分析上面沾染的表层土壤后,意外找到一种特殊的rna病毒。此病毒拥有一段特殊的载体基因段落。他们初步猜测和代码复制有关,然而却未曾证实确实如此。
载体s——secert被封存进冰冻库里,再次打开遥遥无期。
然而就在所有人准备离开时,奇异的事情发生了——最先接触载体s的精英们突然力气变大,身体柔软拉伸性变强,恢复能力变强,甚至有人能简单一跃两米,打破了世界纪录。
虽然这种效果很快就恢复原样,但还是在联邦国引起巨大哗然。
载体s瞬间变成赤手可热的材料和科研方向。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某种诅咒。经过了整整五年,对于载体s的研究,进展几近于无。它似乎有不同凡响的核酸修饰,阻碍所有试图透过解析基因片段,甚至上下游对位测试的结果,每次的结果千奇百怪,只有在人体临床上效果趋近于一致。
载体s依旧是所有人的白月光。无法研究出内容只是增加了使用上的谨慎。大部分人都采用了精英最初的做法——将浓度大于50的载体s溶液和身体放置在一块,三天以后,就能变成小超人。导致载体s一度被列为禁药。
夕月曾经就是研究载体s的科学家之一,但他本身更激进更疯狂。他主张如果只有临床结果能得到答案,那将液体喝入,注射,或者刺激肌肉,将会是新的研究方向。
他的主张在研究院被驳回。然而在一番努力后,夕月还是偷偷搞到一瓶未登记的载体s,他将载体s做完粗处理后,私自带回个人研究室,决定将其注射入体内,以自身为蓝本,亲身测试这个禁药的功用。
实验室里灯光打的很亮,简洁,干净,一丝不苟。机器人管家编号a014528,代称小a,不知何时已经完全不见踪影。程亮的地板反射出白色的光。
夕年醒来后,第一时间坐入健康仓里对自己做了个全身检查。健康仓吐出一张纸,检查结果很快出来。和他注射未知载体q前身体全身数据几乎一样。
少少的血糖震荡还可以推说是因为沉睡太久,饥饿导致。
夕年皱起眉头,这和他想象中多有不符。想起什么,他重新坐进健康仓里,再次让射线扫描过全身。
同样的配方,同样的人。
健康仓检查结果出来,所有的检查项目结果都相同,连标点都是同样的位置。
夕年的健康仓已经是星网上最高端的检查型号,连罕见疾病都能给测试出来。现在却没有侧出任何不同。该说是不愧是未知载体吗?
……不过,倒是侧面说明了临床上的稳定性。
他下意识就想喊来小a把结果记录下来。然而左右观看,却没有找到那常年随侍在侧的机器人。
等等,小a呢?
他进入实验室,来回找了一圈。这个高科技下的产物在没有表现出来时,人类还真找不到这个网路上的幽灵。
过了好一段时间,实验室的音响才慢吞吞的发出声音:【博士,我在。】
是小a,他接入了设备总机。
夕年松了口气。
“小a,你帮我把结果记录下来。两天后,我要和陈博约吃饭,和他借超导震荡测试仪。”
小a道:【是的,博士。】
小a接入了电子眼,用摄像头和将检查单扫过一遍,离开时,它无意中和夕年对视了一眼。
夕年突然有个感觉——这个冰冷的摄像头,好像多了些人性。这是错觉吧?
小a将检查单收容,登上光网用夕年的账号和陈导发了晚饭消息。
陈导平常很忙,和科研狂人夕年不相上下。没有看到回复。但根据夕年对他的了解,对方不会拒绝。
小a将光脑登出,道:
【博士,请容我建议,如果您没有立即要做的事,可以去浴室清洗换衣,未知载体的实验似乎让您身上沾染些污秽,适当的洗澡不仅能清洁身体,还能带给人轻松愉悦的感受。】
夕年的机器人管家虽然是实验室管家,但依然有下载家政模块。有时候它见夕每没日没夜搞研究,会适度提醒对方睡觉,并在饥饿值超标时将晚饭带给博士。
夕年虽然是第一次被机器人管家提醒去洗澡,但并没有特别的惊讶,欣然接受对方的建议。
不过……
“现在是刚注射完未知载体的黄金期,即使是身体分泌的污秽也有收集起来的价值,我要进行表层清洁,你帮我下单最好的科研级肌肤产品。”
《身为充气娃娃店长知道太多秘密》
崔恒朗家里有项特殊的祖传技艺。这项技艺在数百年前曾经叫做纸扎,到了现代,则变成了制作超拟真充气娃娃——所以说,这两样技艺真的有什么关联吗?
崔恒朗叹了口气。没办法,谁叫卖充气娃娃赚得多呢。
现代人不一定会想买阴森森的纸人,但大都不介意为自己下半身的性福买个充气娃娃。更别提他们家可能有代代流传的美感,制作的等比例充气娃娃都非常有真人感。
真人定制娃娃制作费时耗力,至少要花一个月,价格也非常高昂。但还是架不住名声打出去后有前仆后继的人排队预约。生意一直非常火爆。
崔恒朗的父亲曾和他说:“我们就一卖娃娃的,客人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卖。如果客人不要,我们就不做,不用去探究对方的动机和对方讨价还价。”
单纯的崔恒朗一直搞不明白这没头没脑的话。
直到他上了大学,父亲退了下去,把店里的事情交给他处理。他才隐隐悟了什么。
现在是晚上七点左右。上班族正常的下班时间,学生也差不多该去补习班。这时候店里的生意都最好。
店里的自动门被触发了感应。有人进来了。
崔恒朗正在工作台上打磨一个眼珠子。他把灯台光打到最亮,用镊子举着眼球背面,试图观察矽胶的底部粘合缺口。
“老板……”远处颤颤巍巍传来一个声音。
崔恒朗幽幽叹气:最麻烦的果然还是来了。
他把手上的东西稍微收拾了下。拍了拍手上的胶水,站了起来。虽然心中百般不愿意,但秉持着顾客至上原则,他很快挂上了笑容。
“是小陈啊。你上个月订的娃娃出问题了吗?”
崔家娃娃是有保固的,保固三年。第一年免费维修,之后打八折。
原本这项措施的作用是用来维持店内信誉,并且给客人良好的体验,安心下单他们家的产品,然而到了现在,却变成客人不停找上门的借口。
——这个人,实在是太能造了。
光是一个月的时间,就将娃娃送修了五次,次次不同地方,偏偏每次理由都非常正当。比如说这次小穴里吸夹的。你说?但问题是谁会有……的力道?
崔恒朗在心中叹气,他之后将使用。
——更麻烦的来了。
客人会时不时将。
——
《教父》
什么是长大?
早上,商恩?萨莫拉站在镜子前拿着尺量了自己的下体,阴茎去掉卵蛋增长了两厘米,因为鲜少使用,颜色十分粉嫩。
他把鸡巴塞回自己的腰带里,端详镜子里的自己。
原本精致的容颜不再柔软,多了成人的俐落线条,脸蛋再也没有婴儿肥,喉结也粗大了许多。
他好像真的长大了。
长大,就必须离开自己的教父,寻找自己的妻子,避免被社会非议,避免被剥夺成年男性公民权。他可以去贫民间找男妓狎玩,或找多个女人玩耍,但必须都是侵入的那一方。
那他可不可以不要长大?
余潇杨看着手腕上微型通讯移不断闪烁的红点,刻意维持面瘫的脸上罕见的出现一丝激动。
他正站在h国和国的交界。往前数百米就是国的前哨。
国境边界战火频繁,随时都可能踩到的地雷,被飞机轰炸,而过分警惕的当地居民也是危险因子,一言不合就会跳出来给你一棍子。然而余潇杨还是狠狠松了口气。
再前面——就是祖国了。
他不禁兴奋起来。
距离他离开祖国有多久?五年……有了吧。背景离乡,隐形埋名,所为不过这刻,他有些激动不难理解。
他是国特殊战队的精英。五年前被部门交予了潜伏进x集团的任务。他进入的并非x集团的核心技术部,而是稍微冷门一些的创新部,然而任务依然让无数同志折戟。
x集团不愧是世界首屈一指的科技大国集团。从未面世的高科技产品防不胜防,还有对成员过分严苛的筛选机制,和让人恐惧胆寒的严刑拷打手段。全部都是造成失败的因素之一。
然而,其实这些都还不是重点。
最可怕的,是他所待的创新部首长——梁lian。
梁的名言:我认为你很可疑。
只要他看任何人不爽,就可以利用子虚乌有的定罪,让成员被监察部门控管。控管后就会被人身监禁,举家调查和严刑拷打,再进入惩戒一条龙。据说惩戒完能活下来的都只剩下半条命。让无数人怀疑这是种他打击对手的手段。
五年的卧底,让他从一介不入流的炮灰,成为了某个小队的队长。但他带回来的讯息,却肯定会让国收获良多——x集团正在开发的某新型介质球。
介质球是他意外得知的科技产品。
这种金属球具有高度可塑性,能轻易转化为不同的形态,更难能可贵的,是他对于伴生金属的操控性。只要经过特定操作软化,就能让伴生金属改变成不同介质。故称名为,介质球。
再详细的操作手法于潇杨无从得知,毕竟他只是个小小的部门队长而已。反正回到祖国后会有更菁英的同仁接手,他现在需要做好的,就是用尽一切手段,将偷渡而来的介质球带回去。
余潇杨偷渡的方法意外的质朴。
x集团对于集团内的成员看管非常严格。不允许成员携带任何产品零件出入集团大门。
所以……
余潇杨不适的缩了缩肛门。那后腔内部被撑的极开,从未有物品入侵的器官被圆型的金属异物挤压、侵占。软嫩的肠肉勉强包覆着。
他皱眉。
照理来说,放入体内这种方式,也不该被允许的,但可能是待研发产品,对于金属特性还不够了解,并没有被细致的录入勘测门。加上他偷渡时的场面也是一片混乱,不知不觉就成功了。
通讯仪上从刚才就不停闪烁的红光突然停滞。
余潇杨神情一振!
他仔细看着上面的讯号:
三长一短,三长一短,伴随着尖锐的嗡鸣——
是了,这是部门内提前交代的暗码!
余潇杨望向不远处的国境,最终还是原地寻找埋伏地点。他滚入某次战斗挖出的沟渠中,夹紧肛门,点开通讯仪的通讯请求。
“潇杨——潇杨,是我——”
时隔五年,熟悉的脸庞终于跳出悬浮屏幕。
余潇杨几乎想落泪。
然而他现在正在危险的边境带,信号的传输很不稳定,让长官的脸庞也时隐时现的。他必须抓紧时间和长官报备进度,然后快速入关。
长官葛榕严肃道:“我接到你传来的任务信息,上头已经派人去接应你。等下你所要做的是配合同志走流程,不要让x集团发现你的存在。”
余潇杨不疑有他:“好的。”身为属下,完美执行长官的命令已经成了他骨子里的习惯。
葛榕:“你不能经过哨岗,所以你要从居民区翻过去,首要的当然是不被人发现,再来是预备好三天的食物,最好还能找到纯净水源,你要在那里多呆几天,让新同仁混淆你的身份……”
余潇杨一一记下。
葛榕的表情忽然有些哀伤:“最重要的是,随时保持警惕,好好的……活下去。”说完,他俐落的挂断了通讯。
余潇杨没有把葛榕特意提及的最后一句话放在心上。
他现在全副心神都聚集在即将到来的上级同仁上:新同事,会是谁呢?
还有如果不经过哨岗,难度显然增加了不少。更要把他原来的路径整个推翻。
他心下琢磨新路径,朝着当地人聚集地移动而去,脚下不知不觉离国境越来越远。
不到五分钟后。
通讯仪突然响起来,是音频通话。
“我到了。”
低沉的男声。
余潇杨微微愣住。这个声音有点耳熟,但又有点失真。他一时想不出会是谁。
“你到聚集地了吗?我在那里等你。”
余潇杨看了下近在眼前的圆屋顶,回应:“我到了。”
“那就好,你走到第一个房子,我在地下室里面。”
余潇杨又应了声,对方就挂断了。对于余潇杨来说,翻进一个没有防备的居民楼,简直不要太轻轻松松。
他轻巧的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就潜进了屋子的一楼,精实的身体紧贴着墙壁,摸索着可能是地下室的入口。
余潇杨突然模模糊糊看到房间中有个黑影。
“新同志?”
鼻翼间突然传来一股极为刺激性的味道,直冲余潇杨脑门。还没等他心中警铃大作反应过来,就晕了过去。
——
昏暗的地下室。
余潇杨缓缓苏醒。许久没喝水的嗓子干燥的几乎冒烟,但他如鹰般锐利的眸子打量了整个不大的地下室。最后牢牢锁定在角落——
高高瘦瘦的男性站在那里。
他一对上余潇杨的目光,就笑了。
“yuan,你把介质球带走时,有没有想过他真正的作用是什么?”
余潇杨心中惊恐愤恨,但面上还是淡然如松。
“梁部长,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梁是个高瘦的男性,有国血统,长相很英俊,那种混血的英俊。但阴鹜的表情破坏了他的五官。
“你以为有人能真正带出x集团的产品吗。”他夸张的哈了一声:“还是研发中产品。”
余潇杨知道他暴露了,干脆说:“国不会放过你的。”
金融系刚结束大三的专业课,人群熙熙攘攘的往外走。
一个包裹的严严实实的男生,疾步穿梭过人群。
他明明是高挑的身材,却要矮下身,做成不起眼的模样,生生绕过所有人群,七万八拐,就要成功走出系馆……
“张易帆!是你吧?给我停下!”
被生生叫住名字的高挑男生一个趔趄,差点跌倒。兜帽下的脸满脸茫然。
谁啊……?
他下意识的握紧手里的手机,迟疑了会,把手放进兜里。
声音的主人快步走了过来,无视旁边无数看好戏的目光,直直在张易帆面前站定。
“你突然传的讯息,是什么意思?”女生问。
她长得好看,即使是质问,却像是娇滴滴的诉求。让人生不起气来。反而想回答她说的任何话。
被问的主人张易帆满脸恍惚,似乎还没反应过来。
女生走近几步掐住张易帆的脸颊。
“说话呀!”
“啊?嘎——别掐了,痛痛痛。”
女生叹了口气:“看你这傻样。”她撩了撩头发:“要不是不太可能,我还以为你出轨了呢。”
张易帆的兜帽掉了下来。
兜帽底下是一张过分帅气的脸。
两人站在一起仿佛金童玉女。
都说长的好看的女生一大把,长得好看的男生比钻石还稀少。
张易帆在金融系乃至社科院,都是蝉联三年的院草。
愿意和他交往的女生还真不少。
照理来说,他应该变得花心滥情才对。
然而没有。
他不拒绝女生的情书,却也不多交。他和看得对眼的女生交往,然后等感情淡了和平分手,再找一任……
他的条件不错,但也有些男生的坏毛病。说不上好,但也称不上差,就是个普普通通的男生。
女生:“你必须给我解释,你发的‘我们必须分手了’是什么意思?”说着说着,她感觉眼眶有点湿润。
毕竟她也和他谈了一年,她以为他们是不一样的。
没想到这家伙没给点解释就分手算了,还把她拉黑。害她不得不跑到金融院来堵人。
张易帆过了许久终于反应过来。
“就是字面意思,我没办法和你在一起了。”他说。
毕竟是交往很久的对象,他声音和缓下来:“以你的条件,很容易找更好的对象。没必要死吊在我身上。”
他轻声:“我们不适合。”
女生轻咬贝齿,目光在张易帆身上转了圈,又往他的胯下梭巡:“是因为我不答应和你频繁做爱……”
张易帆脸颊倏然通红:“你别乱说……”
他的眼神乱飘。
周围几个路人听见关键字,开始蠢蠢欲动。
女生痛苦道:“要是你真的想要,那我也也也……算了。”
她叹了口气。
直到现在,她终于认识到强扭的瓜不甜。
她的确堵到了人,也亲眼见证了对方的表情。
他的脸上再没有对她的爱意。只有平平淡淡的礼貌。
女生:“那祝你接下来顺利。”冷硬客套的话。
她的声音化成机不可闻的呢喃。
“不知道你接下来会找谁,真还有点小好奇呢。”
张易帆终于如愿走出系馆。
他左张右望。确认刚才看热闹的路人全部走光,并且没有人注意到自己后,闪身到周围的小角落里。
他颤抖着手,点开手机,熟门熟路的找到那个名叫“baby秘密花园”的软件。
里头铺天盖地的美女照片,搔首弄姿的,丰乳肥臀的,贫乳萝莉的……
那这个软件的定位似乎也很清晰了。
张易帆略过突然跳出的打招呼,约炮信息。点进个人专区,找到关注对象,第一个对象,点开聊天栏。
他抖着手一个字一个字输入对话框:
“主人,我完成你要求的事了,你愿意给我看看照片吗?”
他的喉结滚动,浑身发热。
兴奋的。
大概是一个月前。
那时候,张易帆感觉自己和女朋友的感情有点淡了。
他心知肚明,他们的感情除非迈过一个坎,要不就走到尽头。
女朋友或许也有模糊的感受。
她变得主动许多。会穿着真空内裤撩拨张易帆,会在他早上反应最强烈的时候帮他手淫,会在他洗澡的时候,进去抚摸他……
然而,因为身体的原因,她本身不能频繁做爱。
张易帆硬挺着屌,也不进去,安慰了对方几句。过后自己去厕所解决。
他加倍的对女朋友好,这场小危机似乎烟消云散。
——但性欲是不可能突然消失的。
很多男生都会在交着女朋友,同时看着其他大奶女优自慰。
张易帆就收藏着好几个写真,好几个色情网站。
他在女朋友不能做的时候,全靠色情小网站续命。
那时,他就这么意外点进这个名叫“baby秘密花园”的网站。
“baby秘密花园”是个包养网。
它在一众包养网站中风评不错——因为它会筛选会员的资格。
如果你是女生,你必须填写年龄姓名,并发数张自拍照审核。
如果你是男生,除了年龄姓名,还必须提供资产证明,以及连络手机。在审核成功后,还要缴纳一笔会费。
张易帆虽然看起来普通,但家里还算有点小钱。
他的父辈有间工厂,家里前几年拆迁还留了一笔钱。
他不费力的缴纳了会费,怀揣着某种见不得人的心思,很快把个人信息填好。
很快被里头花花绿绿的世界迷了眼。
“唔,这个腿好看。”
“这个鼻子太歪了……”
“这个不够前凸后翘。”
他不亦乐乎地点评,然后关注了几个自己感兴趣的妹子,打算死缠烂打多要几张照片。
包养是不可能包养的,他还不打算给女朋友跪榴莲。
就是这个筛选过的网站,美女的质量真的好。性福ヾ^?^
就在这时,他的视窗突然跳出讯息:
“想体验从未经历过的高潮吗?”
张易帆舔了舔下唇。操,真有点被吸引住了。
刚才看了几张色图,他感觉自己底下有点硬硬的。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直接就着对话框回覆对方:
“你想吃爸爸的棒棒糖吗?”
那头沉默了会。
张易帆也没注意这个小插曲。
刚注册没多久,很多广撒网的女生都给他发消息了。
他继续点击收藏美女照片。
就在他把照片全部收好,手上动作差不多结束,临门一脚就能走向高潮时。同样的对话框又出现了。
“你喜欢吗?”
一张照片跳了出来。
女生似乎很年轻,穿着碎花洋装,裸露着背,赤着脚,半背对着镜头。
她的长相精致却又带着说不出的气质。
裸露的背部白皙而光滑,曲线柔和,看不见任何毛孔。
虽然看不见正脸,那回眸一瞥却明艳而锐利。
她似乎在微笑。
嘶——
张易帆心脏跳得飞快,可能濒临高潮也让他气息急促不少。
随着一阵白光炸开,喷射的浊液射了他满手。
他躺在椅背上喘气,回味那一闪而逝的高潮。贤者时间整个人懒洋洋的。
什么嘛,怎么可能在包养网站上找到真爱?他摇头笑。
他用一根手指头敲:“看看腿。”
那头发了笑脸表情。
“我发了照片,你没发,这不公平吧?”
张易帆毕竟是个小年轻,之前活在相对单纯的环境里。
他完全没觉得自己必须发照片有哪里奇怪。
他想了想,他想看女生的腿,自己必须给她看腿——笑死,这完全不亏啊!
他匀了口气。看了看自己沾上精水裤子,干脆直接脱了。
他裸着下半身,走到厕所里,对着镜子拍照。
镜子里少年的腿又长又直,从肌肉线条能看见明显的爆发力度。
他仔细确认,没有把自己半垂的阴茎照进去,点击发送。完美!
他没注意到,刚刚射过,大腿上溅了点浊液。在拍照的时候,也被照了进去。
‘姓名:将焰。
性别:男性。
体质:f。
异能:无。
剩余寿命:一小时。
死因:猝死。’
透明的窗外,瑰丽的星云如火焰般燃烧,在深邃漆黑的宇宙的背景下无声的绽放。
这五千年前人类难以接触的震撼奇景。
一个多月前,将焰意外身亡,穿越到五千年后同名同姓的身体里。
原身并没有留下任何记忆给他。
翻遍全身只有一张中央军校的在学证明,和不到一千星币。
难以想象都星际时代了,原身依然贴身放着纸质的通知单。边角即使有许多褶皱,仍旧能看出细心保存。
他花费三天时间大致摸清这个时代的基础知识,又花了一天理清原身的人际关系。
原身的人际关系异常简单,除了老板和几个同事,这几天没有找到任何亲人。免去将焰暴露的危险。
他退掉在边缘星的简陋租屋,收拾行李,很快决定搭上前往中央军校的特快。
根据将焰查询到的资料,中央军校在新宙里创始之初就建立,历史悠久,估计能补全他不少缺失的背景;而军校系统性的训练,还可能让他初步培养对抗这个危险时代的能力。
柔和的女声骤然响起。
‘第2098次号,前往帝星的乘客注意。’
‘第2098次号,前往帝星的乘客注意。’
‘星轨即将在一个半小时后到站,请前往帝星的旅客回到各自的船舱内。做好降落准备。’
‘重复一次,第2098次号,前往帝星的乘客注意……’
……
……
重复的广播打断将焰的思绪。
将焰回转过身,川流不息的人群像是乳燕归巢,稀稀拉拉朝着自己的船舱而去。
他盘算了下时间,决定去一趟厕所。
降落前一小时,船舱会彻底封闭,到时候没进去的人就会落单在外,还要找星监长从特殊通道进入——通常这种事情不会发生,因为封闭前各个船舱会有专业人士去依序检查座位,把流落在外的乘客早早带回。
没想到这一转身,他就意外撞到个人。对方的身形高大,直直撞上将焰的鼻子。
将焰的眼泪瞬间生理性流了出来。
他退后半步,揉了揉鼻子。
“抱歉。”对方抢先开口。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将焰瞬间闪过念头,这人在21世纪估计能去当声优,就是那种被女生们追捧的深情人设。
他抬起头,正想微笑说些什么,却被对方的装扮卡住话头。
——那人裹得严严实实,全身罩在不透光的黑袍里。脸上带着银色面罩,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发觉将焰看向他时,他用力拉扯兜帽边缘,把身躯遮的更加密不透风了。
明明是高大的身躯,却硬是操阴暗人设。
将焰不禁在心里吐槽。
不过尊重艺术,尊重爱好。
他把微笑重新挂在脸上,若无其事的开口:“没关系。”
对方看了将焰好几眼,然而将焰脸上同样带着口罩。露出的上半张脸勉强能看出白皙的皮肤,精致的眉眼,和漆黑如墨,却像是碎了点点星辰的眼眸。
——两个鬼鬼祟祟的人,似乎谁也没资格说谁。
“我看见你在窗边站了很久,你也喜欢玫瑰星云吗?”黑袍人开口询问。
将焰刚才欣赏了许久的外景就是玫瑰星云。玫瑰星云是帝星外最近的星云,所有的星际人都认识。
将焰简简单单“嗯”了声,没有深入交流的打算。
即使在星际人中,长久的观赏日月星辰是不同寻常的事——在宇宙尺度下,仿佛静止的画面,大部分人都看腻了。
两人的话题很快终结。
将焰快速地逆流穿过人群,拐进旁边单间的厕所里。
他拧开水龙头,哗啦啦的水流顺着纤长白皙的手指流下。
‘姓名:将焰。
性别:男性。
体质:f
异能:无
剩余寿命:一小时!
死因:意外猝死!!!’
机械音……又出现了。
而且比起前几次平铺直叙的通知,这次带着明显的急促。
将焰眨了眨眼。
他端详着眼前的镜子,带着水渍的镜面上反照出血红的数字。
‘49。’
颠倒的数字。
在将焰看过去的瞬间,又往下跳了一格,变成48。
十几分钟前,一小时死亡通知在将焰耳畔倏然响起时,这个红色数字就突然出现在他眼前。
将焰很难不把它当成自己死期的倒数计时。
机械音改变的态度也令人在意。
机械音第一次响起,是在将焰穿越星际时代时。
当时将焰很快吓了跳。
不过他很快发现这个机械音除了不断恐吓他危在旦夕的死亡,并不会做多余的事。
从第一次响起算到现在,机械音总共出现了五次。
前几次都说将焰会器官衰竭而死。然而,现在却忽然变成了……意外猝死。
将焰清楚记得,上次机械音通知还是在五天前。那时候他还剩余几个月的寿命。
然而十几分钟前机械音再响起时,他就只剩不到一小时寿命了。
——这中间发生了什么事?
硕大的数字越发血红,在将焰长久的凝视下似乎出现了变化。
数字底下逐渐浮现一行血字,模糊而不清:
需求寿命:两小时。将……
没等将焰看完,门外突然响起急促的敲门声。
扣扣扣——!
将焰移开目光。把水龙头拧上。
现在厕所用时紧张,他很乐意让出有限的空间给另一位有急迫需求的乘客。
他拉开厕所门,瞥见眼熟的黑色衣角。语气微滞。
“你……”
黑袍人也看见了将焰,明显怔了怔,不过没多说什么。
血红色的数字横亘在两人之间,然而他却视而不见。
将焰愉快地笑出声。
“你好,真有缘。”
黑袍人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又拉紧了外衣。
将焰已经习以为常地把这动作当成对方的小爱好。心里还有空闲地想,没想到他们想法挺一致,要是第三次遇到,他不介意和对方交个朋友。
在人口几百亿的星际时代,能多次遇到,怎么不能说是种缘分呢?
擦肩而过时,将焰碰触到了对方裸露的指尖。隐约感受到点点湿意。还在微微颤抖。
他脑海漫无边际的想,难道对方身体不太好?
将焰花了十几分钟回到座位。
他的车舱在星监靠尾部的位置。
这辆普通的民用星监,光是载客量就过千,厕所也有几十间。而星盟一天,前往帝星的星监难以万数。
所以将焰才会觉得,就算只是在厕所简单碰面,也挺不容易。
将焰回去时,刚好卡着舱门关上的时间。星监长是个面容严肃的中年人,深深的岁月刻痕印在他的脸上。他朝着将焰望了过去。将焰理所当然地朝他露出一个笑,即使被口罩遮着笑容看不清楚,双眼似乎也有流光闪过。
车舱里,人群正在骚动。到处都是稀碎的低低讨论声。
将焰对星际人不熟,也对凑热闹没兴趣。
他长久凝视着眼前血红的数字。果不其然,那行红色小字再度出现了:
‘需求寿命:两小时。将开启氪命商城,宿主可从中获取初级续命药剂。’
商城?宿主?
将焰怔楞一秒,很快觉察了什么。
将焰在二十一世纪也算是多有涉猎的年轻人,自然对‘系统’并不陌生。
看起来,他似乎赶了个潮流被传说中的“系统”绑定了。这个玩意和他的寿命有关。简单来说,就是氪命换物资。比如现在他急迫需求的寿命。
不过……
“氪命换命?”将焰觉得好笑。
就是,这所谓“氪命系统”似乎并不希望他死掉。或许这也是刚才发觉将焰寿命将尽时,系统变得越发急迫的原因。
将焰看了看前面写着的‘需求寿命两小时’摸了摸下巴。这可难办了。他剩下的寿命不到一小时,哪里来的两小时寿命啊?
“安静!”严肃的星监长高声喊道。随着他的声音落下,星监内传来同步广播。
“临时检调开始,所有人必须配合详细调查行李,并告知在搭上星监的前三天都去过哪些地方。不服者将强制开启光脑隐私系统,调阅前三天定位。”
将焰这才注意到舱门似乎没有完全封闭,只是虚虚掩上。只听“砰”地一声,几个全副武装的彪形大汉训练有素的走了进来。
他们先是目光谨慎地环视一圈。
然后从后背包内掏出不知名仪器开始捣鼓。
人群的骚动骤然加大。
将焰听见前面的乘客小声抱怨:“以前从来没有这一出!我就知道光脑定位系统根本不靠谱!”
旁边的乘客捂住他的嘴巴。
星监长加大音量:“我知道你们肯定很不满。但是你们要知道,这几年变异兽越发不稳定。你今天不配合调查,就是在增加旁人的危险性。想想你们的爱人,朋友,甚至周围素昧平生的陌生人!你希望对方以后都生活在处处不安全的环境里吗?”
……
变异兽是星际时代一种特殊兽类的总称。
它们有可能是野兽,也可能是昆虫,甚至可能是植物。
大部分的变异兽都拥有特殊的能力。这种能力通常和变异兽的生存和特性有关,但也多有例外。
星际时代的人类为了总结这些特性甚至出现一门叫做“变异兽分类学”的学科。。
……
没有人知道变异兽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可能是人类刚进入宇宙时代的蒙昧期,可能是人类探索宇宙的开荒期……。反正等到人类反应过来时,变异兽已经大幅侵占了人类的生存空间。
将焰望向窗外绚烂的星辰,心跳有点快。
虽然穿越来没几天,他就得知“变异兽”的存在。但这是第一次这么近的地方遇到。
不知道这是什么类型的变异兽?他暗想。
……
冗长的调查开始了。原本决定降落的行程也临时变卦。改成悬浮在帝星上空。
星监长走到将焰面前,拿出检测仪器,快速打量了他一遍。
眼前这年轻男生穿着长袖长裤,只露出小片肌肤。脸上还带着遮了半脸的口罩。
虽然从少少露出的五官能看出男生似乎长的异常帅气。但星监长出身军校,在前线奋战多年,常年和各色歹徒打交道。从来不用外表判断其他人。
——看起来很可疑。
在星监长的注视下,将焰慢吞吞地把手伸进背包里开始掏摸起来。
星监长眼神猛然锐利:“包里有什么!”
将焰慢吞吞地说:“哦,是药丸,平常有吃药习惯。”
在星监长怀疑的目光中,他掏出一大盒药盒。
塞的满满当当的药丸少说也有几百颗,更别提还有数支针剂,简直对密集恐惧症极度不友好。
随着将焰的动作,第二盒、第三盒……药盒都掏了出来。无一里外,里面都塞满药丸,并且颜色种类都不同。
将焰熟练的从不同的格子算出需求的数量,像是吃糖豆一样扔进嘴里,和水喝下。
而星监长的目光已经从怀疑,变成震惊,慢慢演变成同情。
“……保重。”星监长只能扔下这两个字。他用检测仪器确认将焰拿的的确是基因药丸。就是计量大的吓人,仿佛不吃死人,也要往死里吃。
将焰眨了眨眼,又掏出几颗药丸吞下,这才勉强压住喉咙的痒意。
吃完药后,眼前的数字依旧没有变化,维持着40的数字。将焰苦中作乐,剩下半小时多的寿命,连人生清单都来不及列。
嗯?
等等。
他刚才在厕所剩下48分钟,加上走路回来的时间,绝度不可能是40分钟!
他的寿命异常增加了!
将焰瞬间振奋起来。只要找到临时增加寿命的方法,他就能活下去!
……
“报告长官,没有异常。”
随着最后一个彪形大汉回到星监驾驶仓。整辆星监终于检查完毕。
所有人的表情都很严肃。
没有异常是最可怕的事。因为变异兽的波频不可能作假。这辆星监现在藏着海量变异兽,就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
这种明明知道变异兽存在,却完全找不到的感觉,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十分无能为力。
其中一个彪形大汉欲言又止。
“我们必须彻查整辆星监,所有的角落都不放过。”
星监长捏了捏眉心。
“但是调监控太麻烦了,而且并不是所有的角落都有监控。这样出动大量人力,还可能会造成更近一步的混乱。”
众人人对这结果莫可奈何。
有人不禁抱怨:“当初怎么没排查清楚让变异兽混了进来?”
然而变异兽的特殊能力日星月异。即使联邦研发出克制大部分变异兽的法子,也无法确保拦住所有的威胁。
彪形大汉问:“彻查整艘星监大概要多久?”
星监长点开星监地图:“变异兽随时都可能暴动,而在没意外的情况下,至少要……三天。”
将焰开始回忆那短短十几分钟的路程——
在厕所时,他的寿命还剩下48分钟,所以异常肯定是从厕所到回程的途中发生的。
当时恰逢星监降落,各个快速通道的人流量骤然加大。
光是擦肩而过的人,就有几十个。更别提旁边可能经过的扫地机器人,悬浮打灯机,自动驾驶饮料柜……。
但如果不把这些零碎的东西给列进来,那回程可以说是毫无异常可言。
新一轮的调查开始了。
这次星监长改变策略,开始做起问卷调查。
“在星监上的几天,你们有没有遇过异常的人?异常的事件?”调查官手拿纸笔疯狂抄写。
坐在将焰前面的情侣党面面相觑。
“呃,这几天我们也就参加了大概四、五场宴会,大厅不是举办了好几场联谊吗,也加入不少次。哦对了,还有泡了温泉泳池。就是普普通通的行程。大家都很正常吧?应该是……?”
两人苦思冥想:“好像没有看到什么异常。”
拜托,星监上几千人,各种人都有,他们哪有时间一一注意旁边的人群啊?
将焰在两人的后座若有所思。
要说异常,自己这个魂穿的星际人算不算最异常?
调查官记录完毕,走向将焰。将焰看着对方一言难尽的目光,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讲出了心里话。
调查官:“……先生,别开玩笑了。”
将焰笑了笑。这才不是开玩笑。可惜真相总是不被人铭记。
“异常?”将焰顺着对方的话思索。
脑海里不禁浮现那裹着黑袍的身影。
虽然他有和对方认识的打算,但不得不说,对方的确可以归类在奇奇怪怪的分类里。
就是严格来说,穿的多些也不算太奇怪。搞不好人家怕冷呢?
心里这样想,将焰嘴上却把对方的特征给说了。
“哦?”连续采访几十乘客都没收获,调查官终于听到不一样的答案,提起了兴趣。
“你们有什么接触?他有说什么?他最后是朝哪里离开的?”他连珠炮串地询问。
将焰一一回答对方的问题。
调查官点点头。
他把答案依序记录在电子本上,并着重标注出了厕所的位置。
“现在这个时间他大概也回到座位了。当然,前提是他本来就是星监上的乘客。”他说。
虽然这种可能微乎其微,但每年还是会出现几个逃票的。希望那黑袍人不会是其中之一。
调查官起身准备离开。
咔哒。
将焰深邃的双眸映照着猩红的数字。
‘24’
寿命又往下跳了一位。
将焰猛然起身,在调查官疑惑不解的目光中,拉住对方的袖口。
青年过分好看的眉眼似乎带着祈求。随着低低的几声咳嗽,苍白的脸颊染上红晕。
“可不可以,带我去厕所附近?”
厕所被围了起来。
黄色的警戒线拉了里外三层。除了几个被特殊允许的人员,其他人都不准靠近。
星监长从走廊走过来,眼神看起来更加疲惫了。
“紧急锁定了十几个区域。我们优先抽调这些地方的监控。”
彪形大汉纠结:“厕所外的监控调阅至少还要一个小时。至于厕所——我们不可能在里头装上监视器!”
星监长眼神更加疲惫:“我当然知道这个问题,所以我们要用人力一一排查。”
将焰站在旁边,兜帽罩住偏长的碎发。
或许是星监不再降落,最终他的要求被勉强同意了。星监长特地叮嘱,他只能看一会,确定没事后就要离开。
将焰没有意见。
毕竟他能不能活过十几分钟,都还不一定。
他眼前的寿命倒计时剩下不到15。极其危险的数字。然而,他表面上却看不出任何异常。
将焰能感受到胸腔里的心脏疯狂鼓动,像是濒死的人发出疯狂的嘶吼。
喉咙间浓浓的血腥味已经没法掩盖了。呼吸间似乎都带着铁锈味。
生命正在的急速流逝。孱弱的器官发出不看负重的悲鸣。仿佛张开口就能吐出内脏血肉的碎末。
这是……器官衰竭的先兆。
然而将焰记得很清楚。他的死因,是‘意外猝死’。
彪形大汉拿出几样仪器。
将焰认出其中一种是专门检测变异兽位置的。如果变异兽离仪器更靠近,那上面的雷达就会发出警报,警报越急促,代表距离越近。
将焰跟随几人进入厕所,雷达警报器发出稳定的嗡鸣。
这是变异兽痕迹的警示。然而在变异兽出现在星监后,整个星监都能检测到类似的波频。
“看不出什么特别的。”
彪形大汉转了一圈,摇了摇头。
将焰目光在厕所梭巡。
刚使用的厕所还有点潮湿。角落里有没清干净的污垢,但都不是很意外。
——很正常,符合普通厕所的水平。
难道自己猜错了?
突然间,身后传来低沉的声音:“你们在做什么?”
聚精会神的众人猛然一顿,齐刷刷地回过头。
眼熟无比的黑袍人出现在将焰面前,然而这次,他的袍子并没有拉得很紧。领口处微微敞开。
袍子底下,俊朗的青年似乎真的十分疑惑大家不明所以的行为。直直地站在原地。
“啊,原来是一场误会。”在搞清楚真相后,调查官笑容满面。
“这位……穆先生。”他的舌头一卷,在黑袍人炙热逼人的目光中顺口换了个称呼。
他心中嘀咕,这位很多人都认识吧。没必要忌讳什么。
他说:
“您之前应该是坐在舱前的贵宾席吧!我们刚好要去那里。可能你们那儿还没收到通知,我们现在正在封锁排查现场呢。”
星监上毕竟有大几千人,尽管星监长已经在快速安排了。但还是有不少人还来不及调查。
穆辰星瞥向对方:“嗯。”
走近众人后,他的容貌在众人眼中更加清楚。
他的长相极其俊美。鼻梁高挺,五官深邃,薄薄的嘴唇微扬,似乎随时带着淡淡的笑。
他的炯炯有神的目光扫过众人,琥珀色的瞳孔倒映着所有人的身影。在将焰身上多停留了片刻。
对于这个“应该很好看”的男生,他同样印象深刻,没想到又遇见了。
“唔。”将焰吞下一口血沫。
他身上包裹着浓浓的易碎感。
脸颊苍白到仿佛透明,脆弱从骨子里透了出来。
星监长大概是表情最沉重的人,他阴沉着脸,道:“所以线索又少了一条。”他焦虑地用手指点着地图,似乎想迅速找到这阴魂不散的变异兽。
穆星辰抬眸:“如果是变异兽的踪迹。那不如去大厅找。”
星监长愣住。
他在穆星辰的提示下猛然想清其中关节:
所有的星际人都知道,变异兽会主动寻找人类,撕咬感染人类的血肉,这是他们的本能。所以在降落前聚集了最多人的大厅、餐馆等,都是变异兽最有可能集中的地方。
星监长面色凝重:“这下麻烦了。”
大厅在星监降落前聚集了太多人,如果变异兽藏匿在人群中。那大批的民众都有可能是携带者。
星监长想到刚才收到来自上级的指令内容,手指蜷了蜷。
如果……真的是“那种变异兽”,那的确体型很小。藏在衣物底下都有可能。
“对了。”将焰不经意地说:“如果穆先生刚才还来不及收到通知,那全身检查应该还没做过吧?”
几人刚才聊了这么久,开启的仪器却从来没发出警报声。
但为了保险起见,的确是该重头做个检查。
“没问题。”穆星辰爽快接受,好心道:“你要是不肯定,多量测几个部位也可以。”
星际时代的仪器十分便捷快速,花费了不到十秒,“滴”的一声,显示屏就显示出了结果。
“身体非常健康,没有被感染。”
调查官笑眯眯地说:“如果是穆、先生。肯定就没问题嘛。”他打开电子档,在穆星辰的名字后打了个勾。
穆辰星的名字在星际时代代表的意义实在太过重大,如果连他都感染了,那其他人就危险了。
穆辰星似乎对这结果并不意外,表情变都没变。
将焰敛下目光。
他总觉得有种奇怪的不协调感。但又说不上来。
他也不好让对方再用其他仪器测量几遍。
说起来,对方现在的形象,和披着黑袍时古怪阴沉的模样截然相反。
他深深地望了穆辰星一眼。
几人鱼贯从快速通道,走进早已被封闭的大厅。
将焰混队伍混得异常成功。到了现在,星监长已经完全忘记之前只让将焰看一眼的决定。
他心里被更重要的事情给占据了。
星监长站在高达天花板的冷硬金属门前。清空人群后,走廊异常空旷,金属门在期间显得极其庞大厚重。
他熟门熟路的拿出磁扣一刷:
滴!
大门的电子锁亮了起来,开启了辨识系统。
请输入密码:
……密码输入成功。
请输入指纹锁定:
指纹辨识成功。
请直视前方摄像头:
瞳孔扫描成功。
咔哒。
门缓缓开了。
这种门锁方式是星监上常用的类型。除非拿到磁扣,不然无法开启输入系统;而拿到磁扣,又无法解开下一环节的智能锁。大概就是所谓多重保障。
大量的冷气散了出来。
刚才为了让人数众多的大厅凉爽舒适,开了强劲的空调,冷风到现在都还没散尽。
将焰下意识打了个哆嗦。
穆星辰抬眸,恰好注意到将焰的异状。他落后半步,靠近对方。
“你。”他低声道:“你是不是身体不好?”
“……嗯。”将焰感觉身边骤然出现温暖的火源,忍不住朝对方靠得更近。他迷茫地眨了眨眼,阵阵发黑的视线浮现男人模糊的身影。
他的意识已经有点不清。穆星辰低沉的声音在他耳边仿佛某种呓语。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
下一刻,他身上就多了件大衣,绒毛的质感裹着冰冷的脸颊。为冰凉的身体染上淡淡温度。
将焰迷茫地看向他。
穆星辰低声:“只有钟林带了外套,记得还他。”钟林是调查官的名字。
将焰:“……”
……谢谢你哦。
大厅里空荡荡的,强化窗占据了半面墙。窗外,宇宙星辰依然静静映照着大厅,仿佛正注视着人类的闹剧。
“我们分开搜索,争取以最快的速度搜查整个大厅。”
星监长表情严肃:“当然,就算是提高效率,也不能有丝毫马虎。我们不能遗落任何角落,不然就必须重新检查一遍……”
哒哒哒哒!
空荡的走廊突然回响起急促的脚步声。
“什么人!”星监长转头喝道。
走廊上的感应灯逐一亮了起来。
这是对方正快速靠近的标帜。
众人神经紧绷,如临大敌般望向大门口。
沉寂许久的机械音突然出现。
尖锐而高亢,几乎刺破将焰的耳膜。
[注意!高度危险源正在靠近!]
[注意!高度危险源正在靠近!]
砰——!
半敞开的大门被强硬的推开,猛地撞击到墙上,
“小心!”依稀听到有人大喊。
巨大的撞击打上将焰的腹部。
将焰重重摔倒在地上。
脆弱不堪的内脏被挤压,血水再也含不住,从嘴角溢了出来。
然而浑身上下剧烈的疼痛让将焰无暇顾及。
脾脏肯定破了,可能还有骨折。
他要死了吗?
机械音突然卡顿了一下。
‘检测到新的寿命来源,自动截取对方生命值。’
‘消耗十个月寿命,购买高级修复液;购买成功。’
‘药剂注射进度:……34%。’
“医生,我的眼睛好像拥有了超能力……”
穿着简单衬衫,长相阳光的男人坐在圆椅上,吞吞吐吐开口,似乎很不好意思。
他时不时扯着衣领,目光瞄向桌子下,不和前方的男人对视。
穿白大褂带金边眼镜的医生微微一笑:“没事的,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很多人都有不同寻常的能力。你觉得你的超能力是什么?”
杜温迪说:“我好像……拥有了透视的能力。”
医生夹紧双腿,面容严肃:“你是说,类似x光?”
“可能吧。”
“我明白了。”医生低头在纸上刷刷书写,口中道:“我给你做扫描方面的相关检查,你等下去检验部门报道,但因为之前没有先例,如果不影响生活的话,并保证能有效根除。”
“……好的。”
杜温迪说。
他艰难的将目光从医生的下腹部移开。
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今天早上从床上起来,他就发现自己视线和平常不同,以前视线是3d立体,现在则是5d……他不知道怎么说,反正,他能看见“里面”了!
他能轻易看见自己肠道内正在消化的饭菜,能看穿室友穿的丁字裤勒进屁股,还有一截塞进屁眼里。
这能力似乎有选择性,看穿肉体很简单,看穿表层性的就会很难。
比如去女公共浴室看裸体——这就几乎办不到。
因为公共浴室太多人,而且“身体”是表层的东西,“内肠”却是肉体里的东西。
看前者会增加大量疲惫,而看后者就如喝水般简单。
他今天一路出门就因为超能力,不小心看到太多秘密,跌破不少眼镜。
只能说,现代人真会玩。
就比如现在,他就看到——
眼前这个声音温和,举止有礼,整个透着精英范儿的医生,后面正塞着大号跳弹,疯狂震动,肠道蠕动的频率都因此加快了不少。
……怎么这么骚。
不对!这超能力也太色了吧!
杜温迪咽了咽口水,勉强自己不再看那个震出残影的粉红色椭圆球,接过医生手中的检验单。
一脸精英样的医生嘱咐:“你做完检验后,三天后的晚上再来复诊。”
杜温迪答应下来。
虽然拥有透视眼挺让人沉迷,但人与人之间还是保有部分秘密比较好。
杜温迪去的是早诊,回寝室的时候,早上没课的室友这才悠悠转醒。
“温子,你今天起的这么早?”
杜温迪嗯了声。
自从今天早上意外看到室友穿骚包丁字内裤后,室友就不再是纯粹的室友了。
杜温迪用探究的目光看向眼前平平无奇的男人,看得彭宏廉整个人都不自在起来。
“你出去有没有买早餐回来?”他伸出一只长腿,横到杜温迪身上,随着他的动作,那豹纹丁字裤勒进屁眼更深处,股缝中央的褐花不住张合。
杜温迪:“……没有。”
“什么,你出去没买早餐,那你出去干嘛?”
“……”杜温迪还真忘记这件事,实在是透视眼实在太紧急了,他都忘记饥饿。
眼看时间过了十点半,他想干脆早午餐一起吃算了。
他把电脑带到床上,开始打de,这是他们系上的作业,下礼拜要交出来。
彭宏廉则主动去浴室,说要洗漱。
没多久,浴室里传来低低的喘气,喘气声十分隐忍,还伴随数声闷哼。
不久以后,浴室里传来男生的低吼,最终归于平息。
杜温迪:“……”
隔了面墙他看不到里面,但因为刚才看到室友的豹纹丁字裤,他开始怀疑对方是在里面diy。
没多久室友出来了。
杜温迪忍不住偷偷观察对方。
结果就发现——室友的菊花很红很湿润,好像沾了水。有医生的前车之监在,他开始猜测——对方是不是在浴室里偷偷玩屁眼了。
不是吧,好兄弟,你可是有女友的人,这就玩起后面了?
这个世界能不能友善点了?
结果就见室友大剌剌的撩起上衣下摆擦脸,边朝杜温迪走过来,边抱怨:“难受死了,前几天没吃菜,今天早上都在便秘。”
杜温迪:“……”
注意!杜温迪!这是个正常人的世界,请不要用你不正常的思维模式来揣度他人!
杜温迪用力拍了自己的脸两下,让奔跑的思想归于平息。
他想了想:“你女朋友没管你?”
室友无肉不欢,但有女友后,对方常常管他,让他正常吃喝作息。
彭宏廉说:“她前几天去外市,今天回来。”
他面上尴尬,女友外出个不到一礼拜,他就忘记好好吃菜了,好像多么缺管教似的。
又想起什么,他突然脸上一红,转身凑到杜温迪旁。
“老杜……说起来,有件事我实在研究不明白,我可不可以麻烦你?”
室友脱下外裤,底下没有穿豹纹丁字裤,估计在浴室时就被换掉了。
但那根软软的鸡巴就这么直接垂在两腿间,迎面暴击!
杜温迪捂住眼睛。
“卖艾斯!我的眼睛不纯洁了!”
其实早就不纯洁了,但室友不知道这件事啊。
彭宏廉尴尬的说:“哎,这也没办法嘛——”
他前几天独自研究过了贞操锁的使用手册。
但那说明书说的不清不楚,事情又攸关自己的性福,他就一直拖着,今天女友回来,她肯定要看的,也就只能麻烦室友了。
彭宏廉:“这个贞操锁的锁扣怎么这么多……你帮我看看这是不是这样扣的!”
“套反了。”杜温迪走上前,颠起室友的鸡巴。
软软的鸡巴上面是短短的毛扎,室友剃了阴毛,这也就让那根光裸的肉色鸡巴看起来还挺粗长。
“而且贞操锁要让阴茎先勃起再戴吧!”
“咦!我以为贞操锁就是不让勃起的?”
室友大为震撼,且无法理解。
“说起这个这个……”
杜温迪也是意外知道这件事,他含糊的嘟囔几句,打算对此快速跳过。
好在室友也不太在意。
他开始感觉到痛了:“他x的,怎么有男人贞操锁这么不友好的发明。”
他手上一边扶着鸡巴上下套弄,一边企图把硬起来的鸡巴往笼头里塞——很快宣告失败。
“不能全硬,但也不能不硬。”杜温迪接手握着被残忍对待的鸡巴,轻柔的抚慰。
室友呻吟一声。
杜温迪的手掌粗粝而温暖,抚摸鸡巴两下,他就有感觉了,难怪“互相帮助”一直在寝室里长盛不衰。
别人的手就是跟自己不一样。
他不自觉开始挺胯把鸡巴往杜温迪温暖的手掌里送,另一只手也放下鸟笼,上下摸着自己的腹肌。
杜温迪发现了这件事,注意力从手中的鸡巴上出来。
“哎你也研究下,不要都我一个人在弄。”
室友扶住额头。
“呃,再来……”
在赋予“研究”的目的后,原来暧昧的气氛消散不少,他都快忘记他们在进行多么深入的行为。
好不容易将所有的插栓插进正确的位置,再扣上锁扣。室友坐在床沿,气喘吁吁,鸡巴也软了下去。
“接下来就是把钥匙交给女友了。”
他说,抬起手臂拭去额上的汗水,露出结实的轮廓。
“哎,中午要吃点好的犒赏自己,真的太不容易了。对了,我还要给婉容发张照片,让她看看他男友多么卖力达成她的要求。”
他全身赤裸,露出大片蜜色肌肤,胯下则是黑色牢笼状的贞操锁,将男人的性征隐秘的隐藏在视线尽头,又欲又色情。
寝室四人寝,他的床铺就在温正下方,他在窗户前开始摆各种姿势,给女友拍照发消息。
而杜温迪则是和室友打声招呼后,换他去洗漱。
太不容易了!从早上等到中午!
室友也知道这件事,说了句抱歉,不好意思耽误你这么久啊,中午请你吃饭。
在无人的浴室里,杜温迪将裤子撸下。
他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室友两腿张开,硬着长屌的模样,上下套弄起自己的性器。
没办法,室友赤身裸体带贞操锁的模样实在太色了。
ch1家里来了怪物
我站在大街上,身上穿着极为朴素的白t棉裤,脚下只踩了双拖鞋,头发乱糟糟没打理,脸上估计还有红印。
人群在我旁边走过窃窃私语,我茫然四顾,最终和旁边咖啡馆推开门的女店员对上眼。
她对我笑了下,我也下意识微笑了下。
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身为一个一米八的高挑帅哥,在学校里也有校草称呼的人。我感觉八百斤重的偶像包袱乓当一声砸在我身上。
——或许我还可以抢救一下。
事情是这样的。我之所以会失心疯毫不顾忌礼节,从家里疯狂冲了出来,是因为我发现这世界可能并不向我以为的那样平静正常。
很可能是恐怖片,或者人外片,或者玄幻片。而这一切倒楣的开端就是我这个被选中的弱小无助人类。
今天是周末,按照往例我是和女朋友一起过的。我们从大学起交往了三年,是大家眼中的神仙情侣,从来没吵过架,互相欣赏,一起进步,还都长得好看,不客气的说,周围所有有对象没对象的都羡慕我们。
但在总腻在一起的表象之下。我们三年来其实从未在对方家过夜,也并没有同居过,更别提做一些成年人都爱做的事。
恩……身为血气方刚年纪的男人,怎麽可能说不想做呢。但是女朋友家里似乎很保守,每次隐晦提到这件事,她都面露顾忌,几次后我就不再提了。反正我们的感情也不是建立在那种事上。
正常的周末,我们会先约好去图书馆把繁重的课业给做了,然后约着去逛街,去电影院,或者打几场游戏,在黑暗里偷偷接个吻,这就是我们的小雀幸。好几个周末我们都这麽过了。
然而这周末有所不同。
昨天,也就是周五,女友忽然和我说,她想和长久的和我在一起。然后没等我反应过来什麽意思,她问我,想不想做做看。
我惊了,我激动了,鸡鸡也起立了。整个晚上,我想到明天要发生的事,硬了一宿。早上才眼睛通红起来打理自己。
然而,没等我刷完牙漱完口。我就发现门外有点动静。我把刮胡子的泡沫洗掉,拉开房门想看看——
就看到让我世界观崩塌的一幕。
门外有"人"。姑且算是人吧。它像是传说中的异形,又或者不可名状之物。它身上有无数根触手,每个触手末端好像还有个棍子状的东西,而在它上半身,还有无数个乳房。
因为被吓得心脏骤停,我没有很仔细得观察它,但那无数个,无数个jj填满我的瞳孔,放大我的恐惧。
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外星人来了,我,要逃!
虽然不知名外星人不是出现在我家门口,而是我房间门口好像有点奇怪。但君不见恐怖片里,那玩意都是空降在家里,把无辜人类一巴掌拍死。
在生命关头,我私毫不顾忌任何脸面,即使连脸朝下被自己绊了一跤也身残志坚爬到门口,鞋都没换就跑了出来。跑到几个街口外人来人往的咖啡店,感觉沾染了一丝人气,才忽然想到我可以报警。
对了,还有我那可怜的女朋友,必须坚决阻止她去我家。不然这不是去白送吗……
正当我犹犹豫豫掏出手机现代年轻人必备技能,口袋里永远有手机,准备打电话时。那个女店员忽然开口了。
"学长…温学长。是你吗?"她觑着眼睛,似乎有点不敢置信,小声地说。
——那是什麽碎掉的声音?哦,是我刚刚破碎的自尊心。那就没事了不是。
五分钟后,我们在咖啡厅坐下。
学妹请了我一杯蓝调,我正打算推辞,她却赶忙拒绝。
"学长在课堂时帮助我许多,我还来不及感谢学长。"
我回忆了一下,终于想起,在上学期时我曾经修过外系的课,当时分组的小组作业就是和她做的。平常看她神出鬼没不太说话,原来是在这里打工。
学妹把蓝调放在我面前:"学长是和梁学姊吵架了吗?"
我被呛得咳嗽了起来。
"啊,不是吗?"女店员学妹脸红了一下:"因为学长总是和学姊待在一起。你现在旁边没有她,看起来还挺狼狈……"
她最后几句说得特别小声,但还是被耳力出众的我听见了。
不不不,别再说了。吵没吵架不知道,但家是回不了了。至于昨天说的发展关系,估计短时间内也不可能了。
想到这,我不禁有点沮丧。但来日方长,有一就有二。我很快打起精神,想起要给女朋友提醒的事。
我赶紧编辑了一条信息,问她到那里了,先别到我家里。
却发现对面显示输入中。
我忐忑得等了几秒,发现输入中依然是输入中。我不禁思考一下,交往三年,终于鼓起勇气和男朋友求发展关系,却被劝退的女生的心情。发现也能理解。
但外星人的事情我也不知道该怎麽开口,毕竟我现在也挺玄幻的。
等待的过程中,对面的学妹又犹豫地开口了:"学长,要不你和学姊好好说开吧——她看起来好像有点生气。"
我疑惑得跟着她的视线转头。
女朋友是个御姊。
她皮肤白,眼睛明亮有神,身材姣好,更重要的是,她走路带风,很有气势。
咖啡厅外是个十字路口,我亲眼看到马路上,有五个以上男人频频回头看她,操,还有一个走着走着不小心撞电线杆了。
她今天绑了马尾,穿着黑色碎边裙,披着白色蕾丝披肩,修长的腿包裹在长靴里。推开门时,我还闻到她身上喷了香水。
她面色不善得看着我,说道:"温时你给我出来。"
我们从未吵过架,但她生气起来,好像更好看了。
我被她提拎着出了咖啡店,周围的行人目光如影随形跟在身后,不过刚才是欣赏帅哥美女的眼神,现在是八卦的目光……
我们回到了家里。
奇怪的是,刚才那个"怪物"不见了。甚至连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我原本极度抗拒的,现在也不禁迷惑起来。
她说:"温时,你是不是很多话要问,我都能回答你。"她坐在沙发上,碎裙搭在她雪白的大腿上。
我原本想说,你别待在这了,等下怪物回来怎麽办,或者,我现在有什麽要问你的,赶紧逃命要紧。但我发现到她看我的目光,表面是冷的,但深处是受伤中带着一点哀求。
我意识到了什麽。
我试探着开口:"我刚才在家里,看到了不同寻常的生物。"
女朋友说:"是,那的确和我有关。"
如果我们是刚交往那几个月,或者纯粹因为打炮而发展关系的,那这就是分手的开始。
不仅是分手,甚至我更狠一点,是可以把她交给警局的人。毕竟,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谁也不想旁边随时跟着个外星人对吧?
但我们不是。
最开始我的确是看脸看身材追我女朋友的。但几个月过去,我开始相信,真的有知己灵魂伴侣存在。
说起来,女朋友也不是故意要吓我的。只能说一切都太碰巧了。
身为标准大学生,又有周末加成,平常我都是不过九点不出门。
她虽然不在我家过夜,但钥匙还是有的,有时候我们会在家里看看影集,聊聊天睡一会觉什麽的。别多想,就真的纯睡觉。
然而昨天,因为我亢奋了一晚,起得特别早,洗漱时刚好撞见打算女朋友打算练习一下坦白的场面。
所以就悲剧了……
我渐渐找回了和她相处的熟悉感。
我不禁好奇寻问,所以你们外星人也是划分为男女吗?或者说,女朋友真的是女的吗?
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我依稀记得我看到了很多jj和无数触手。那种震撼感久久不散。
女朋友说,在她们家乡里,男女都有jj,但女性才拥有,能够生育和哺乳。
并且,在她的家乡,拥有越多的和越多的jj就越美。女朋友在他们那也算是大美女的存在,所以她的触手和无数,化为人形才会这麽好看。
她原本很不安我会再也无法接受她,但看我还算镇静,也没说分手,就开始语出惊人。
她说,要不要试着和她本来的样子相处。
看着我满头问号,她直白的说,就是和她本来的样子做爱。
等等等等。
虽然我很高兴我们在交往三年后终于有负距离的机会。但我终于能接受她的种族,并不代表我能接受和外星人做。更别提她那外星人的样子完全突破我的想像……
她说,她的确可以用人类的外型和我做爱,但那样她不会有任何感觉,因为性器官是假的,性徵是假的,舌头也是假的。
女朋友把手伸到我面前。我茫然地看了她一眼,在她期待的目光中握住她的指尖。
她的手很美,白皙细腻,修长却柔软,是少见的很好看的手。她粉色的指甲即使从未涂指甲油,却健康漂亮。
半个月前,她曾主动帮我打手枪。
当时她表情羞涩,却技巧很好。
白皙的手指或轻或重按摩我的阴茎,把我的肉棒按摩到硬地发疼,口中泄出一声声舒爽的低吼。她用修剪的整整齐齐的指甲抠弄我的马眼,把前列腺液涂抹在我的柱身上……
她面带羞涩:“这是我的性器官。”
我脸色大变。
我推拒起来:“不不不,下礼拜一考试,我书没读完。”其实箭在弦上,谁管下礼拜考不考试?就算考试也得射了再说!
我只是随便找个借口,安抚自己那说不清明的心思而已。
女友不愧是我女朋友。她当然清楚我的毛病。
她的触手一口含住我的肉棒,又吐出,撩拨的不上不下。
她故意说:“原来你想玩这么大的啊?那当然没问题。”
所以事情就变成这样了。
我满脸通红的坐在书桌前。前面摊开几本专业课的书。密密麻麻的英文在我眼前晃成阴影,实际上一个字符都没读进去。
“嗯…嗯,我,哦……”
我咬住嘴唇,试图不让奇怪的声音泄出口中。但这实在太难了——在书桌底下,几根触手玩弄着我硬挺的肉棒。
那欲望被温柔的包裹抚摸,吸盘一下下吮吸。刺激地我鼠蹊部突突直跳。
女友坐在我身旁,摊着工程学的作业。她衣着整齐,奋笔疾书,几个来回就画出电流的走向。好像最乖巧向上的学生一样。
“来写作业呀!”
她转过头,用明亮的眼眸看着我。似乎疑惑我怎么不开始。
我看着书桌底下张牙舞爪的数根触手,感觉自己的精神受到了重击。闭了闭眼睛。
——触手多就是了不起是吧?
我断断续续的说:“你、曲解……我的意思……”
她手上动作不停,露出疑惑的表情:“嗯?我怎么曲解你的意思了?”
“……”
好吧,其实我也隐隐透出某种意思。
但问题是,我也没说要玩读书py!
我痛苦掩面。
“不然这样好了。”
女友把书本啪的合上。然后把我的专业书挪了过来。
“我帮你写怎么样?只要你回答答案,我们一起完成作业。”
“……”
我虚弱地问:“所以这有什么差别?”
她笑了起来,双颊似有酒窝若隐若现。“这样,你就算手上写不了也没关系了呀!”
在身♂体力行下,我很快明白她的意思。
她用一根触手继续完成她的作业,一根触手翻页,另一根触手翻开我的课本。
我深刻的怀疑,除了无数jj外,女朋友还有无数大脑,至少,一心多用修炼的炉火纯青。或许这就是她在系上常年维持第一名的秘密?
当我这样想着,她坏心的用一根触手抠了抠我的马眼,我差点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我低吼:“你干嘛!”
她无辜地看着我“嘿,你不回答我的问题吗?”
我勉强抬起眼。
我的脑海几乎被快感占据。用尽最大的意志力才能抽出一丝思绪看向课本。呃……好像是问关于某个阴性副词的问题?
e……到底是哪个单词呢?
我痛苦道:“让我射!”
女朋友说:“这可不行。下礼拜一还要考试呢!”
我怀疑她是想报复我刚才随便找的借口,并且有证据。
在大汗淋漓勉强背完某法语单词后,她翻到下一页。
“嗯,你翻译看看,‘艾瑞决定到图书馆学习’这句话。”
我张开口,思维都模模糊糊了:“et……”
花费了近五分钟,我勉强翻完了一句话。
我发觉女朋友不可能好心让我射出来高潮了。
我心一狠,转而道:“别吸了,求你。”
“哦,可是你不是很爽吗?”
我崩溃:“不要了。求你,呜呜呜……”
谁敢信,有一天我会为了快感,差点哭出来?
触手吸吮的力度瞬间放轻。
女朋友拿指甲刮了刮我的略有胡渣的下巴。挑起我的脸。
“你确定?”
“……”
我感觉这就像是潘朵拉的盒子,如果打开会有可怕的事情发生。
但被快感冲刷地麻木的大脑让我顾不上许多。
“求你了。”
我眼睛里溢出生理性的泪水。泪眼模糊地看着她。
女朋友摸了摸我的头,带着安抚的意味。
然后放开触手的桎梏。
很快,我敏感的龟头暴露在空气中,因为生生遏制住的快感抽搐了几下,不满足的吐着淫水。
但我知道再被触手“吸吮”是多么可怕的事。就算肉棒硬得发疼,可怜兮兮立在空气中寻求抚慰,我也坚决不求助女朋友。
我摩擦双腿,企图获取些许快感。
我不是没伸出手,尝试像是过去二十多年那样,给自己安慰。
但尝过那灭顶快感的阴茎,乍然间,只能获得双手的揉动,又怎么能满足呢?
我双手撸动的发疼,脑门上都是冷汗,感觉自己又掉进另一个坑里。
肉棒像是烙铁,生生提醒主人它的存在感。
我崩溃地发现,比起几分钟前,我好像更无法冷静下来了。
“啊,小雪。”我皱起脸。
女朋友在不远处笑着看我,似乎早就知道会这样。
她用温暖的肉球贴着我。贴着我的耳朵呼气。
“亲爱的,还要继续读书吗?”
“……”
我咬牙切齿。
“当然。”
可恶,认识她三年,怎么不知道她这么坏!
女朋友慢条斯理的伸出一根触手,在我眼巴巴渴望的目光下,又飞速收了回去。
“……”我怒目而视。
她慢悠悠的说:“哦,拿错了。”
她又伸出一根触手,触手在我面前化成粗大的阴茎。
我迷茫:“难道不是继续吸肉棒吗。”
女朋友笑了:“当然不是啊,亲爱的。你刚才可是自己说不要吸的呢。”
她在我的茫然不解的目光中,施施然把肉棒伸进我宽松的衣服里——刚才从床上匆忙起来,只随便套了件外衣,里面整个是真空的。
滑腻的触感贴着我的身体,我忍住挪动身子,发出几下冷颤。
女朋友一下下用手摸着我的后背:“乖,等下就热起来了。”
这话说的没错。
没过多久。柔韧弹性的肉棒就热了起来,坚硬地抵着我的腹肌。
我不自在地用手拨了拨它。
沉甸甸的肉柱在我腹部弹跳,滑过长长的淫水痕。
我有种我正在被触手玩弄的感觉。
不,或许我真的正在被触手玩弄。
女朋友从我背后伸出手,摸了摸我沾满淫水的胸膛,掐住我的乳头揉捏。
我轻呼出声。
“不可以不专心哦。”
她翻开课本:“把这三道翻译题写了。等下给你奖励。”
我乖乖地看向课本。
虽然情欲上头还是有些气喘吁吁,但女朋友的确控制了玩弄的力度,我现在勉强能思考。
我一个个单字念了出来,女朋友用一根触手卷着笔把我的答案写上去。
忽然她停了下来。
“不对,这题错了!”她用触手打了下我的手背。
“呜。”我哀叫出声,定睛去看。果然有个词拼错了。
我把单词重组了下,女朋友满意地点头,顺边又掐住了我的乳头。
“真棒。”
她靠着我的肩膀,舌头沿着我的锁骨舔舐,留下湿漉漉的水痕。粗大狰狞的阴茎挤过我的双腿,从股缝间穿过贴着我硬挺的欲望。
“给你点奖励。”
她小巧的玉手拢住两根分量都很客观的性器。上下撸动着。
“嗯……”我不好意思说不够。只是难耐的磨蹭着下体。
阴茎下的触手轻轻磨过我的股缝,摩擦我的阴囊。
我全身上下的观感都集中在前面湿润的阴茎上。无师自通轻轻摆动着胯部。整个人都跨坐在女朋友的触手上。
我恍惚地想。
女朋友那儿真大。
说起来能说出这句话,这也是独一份的体验吧?
《ch3半夜起来看触手小黄片被女朋友发现,给触手口交,并》
“专心点。”女朋友忽然打了我一下。
原来我在不应期内,浑身懒洋洋的,手上的动作不自觉慢了下来。
我赶紧双手捧住她的阴茎,揉着那红艳艳的龟头,一手按摩着肉棒的柱身。在长达数分钟的撸动后。女朋友马眼也抽抽的涌出一股股精水。
她的精液量很大,整整射了好几分钟,精水射在我的上下起伏的腹肌上。慢慢沿着肌肉线条滑落下来。
平常我们周末都是在图书馆度过,毕竟是电机相关科系,作业非常多。下礼拜也有很多考试。收拾干净后,我拿出专业课本,做到书桌前。但内心总是时不时想起女朋友的触手。我偷偷看向旁边的女朋友,她乌黑的发丝垂落,拿着笔正专心在专业课本上写着笔记,口中还时不时喃喃念着单词,看上去十分专心。
我内心有点说不出的失落。却也不好打扰对方。只得努力集中注意力在课本上。也学者女朋友念起单词来。只是脑海还是时不时浮现触手张开小嘴含着我的模样。
可能人骨子里真有点贱。最开始看到触手怪,我只觉得模样可怖,突破人类的想象,再后来我亲手接触了那玩意,甚至让它射在我的手上,突然觉得也不过如此。更别提我又被触手吸过那么一回,我竟开始心心念念着它了。
半夜我脑海里还在想着这事。
当时房间里灯全关了,很暗,我在床上睁着眼睛,脑海中数着绵羊。女朋友在我身旁都熟睡了。我终于放弃酝酿睡意,小心翼翼的从床上翻了下来,没有吵醒对方。而后到了隔壁,打开电脑,鬼使神差开始搜索触手类的小黄片。
当然我是有很多黄片库存的。不管是都市精英、老师上司、不伦禁忌都有。但因为触手还是重口了点,拍摄的人不多,我之前也没特意留意。花了点时间才找到一部。
我点开影片,快速拉过前面的前戏,很快进入正题:
——藤蔓把女人吊了起来,磨擦几下阴唇,就大力抽插进洪水泛滥的小穴!一阵“嗯嗯啊啊”后,女人被粗大的触手插的汁水泛滥,骚水顺着触手滑腻的外表,一滴滴落在地上……。我不禁皱起眉头。这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样。
以前的我是不会管这些,甚至觉得触手越多,玩得越带劲。但可能变成触手怪的是我女朋友。这种角色的互换让我我心理忍不住别扭。
于是我又花了点耐心,上网输入“触手怪”……
身后突然传来迷迷糊糊的声音。
“温时,你怎么不睡觉?”
我身子一抖,竟然有点心虚。一个眼疾手快把电脑给按灭了。但很快理直气壮起来。
“找资料呢!”
女朋友看看我:“别关了,我看到你在看片了,今天没射够?”
“呃。”我脸颊有点红,没想到被直接点破。我心想,找黄片怎么不能算找资料呢?至少点进搜寻引擎搜索了呢……好吧,我承认我就在诡辩。但被女朋友撞见也让我心底有种隐秘的窃喜,我想到背后的意义呼吸不禁急促起来。
女朋友穿着一件长长的半丝绸睡衣。酥胸把睡衣挺出高耸的弧度。
她把妆卸了,素颜还是很美,反而多了种纯欲的感觉。
她拧住我的耳朵:“看什么呢!”
“痛痛痛。”我闭起眼睛,眼角有了泪花。
女朋友拧着拧着,纤长的手指突然就变了滑腻的触手。熟悉的触感在我耳际摩挲,我吞咽了几声口水。听见自己心跳砰砰直跳,精虫上脑的声音。
小黄片里刚好放到女主被触手怪捆了起来,一根触手伸进她的嘴里,把她插着涎水流了出来,口中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女朋友似乎被激起某种灵感。也变出更多触手,其中几条伸进我的衣服开始玩弄我的肉体。又分出一条塞进我的嘴里。
“你……”我瞪大眼睛,剩下的话很快被粗大的触手给堵住了。弹性的触感在我口腔里搅动,撑得满满当当,再用力摩擦着粘膜。
我眼角流出生理性的泪水,控诉的看着她。她塞进我嘴里的触手似乎并不是主要获取快感的那几条,没那么粗大。但也把我的嘴里塞的很满,喉咙发出几声干呕。
女朋友说:“你不想试试影片里的py吗?其他人想试都没办法呢。”
想到影片里被触手捆得严严实实的女主角,我赶紧摇头。岂敢信!今天前我根本没想过我还有帮女朋友触手口交的一天!但女朋友下一句就说道:“如果你帮我,我等下就奖励你。”
她暗示性得看着我的下体。我犹豫了一下答应了。
于是伴随着影片女主角把触手吞咽的啧啧作响。我也开始适应口腔被撑开的感觉。我的下颚很酸,但还在接受范围内。我开始用舌尖舔舐着,又画着圈打转。
另外几条触手也没闲着,开始。甚至钻进我的乳孔。
不知不觉间,我的衣服被脱掉了。
我们侧着头接吻。舌头翻搅,不停啃咬彼此的唇瓣,口中发出啧啧的水声。
捆了个结结实实,连嘴里都塞进一根触手
我被触手鞭打
我挺起胸膛,本能追求获得最大的快感。整个胸膛都是滑腻的水痕,有口水,有触手分泌的粘液,还有我自己的,全部混杂在一起。
我感觉胸口有点凉,更别提。
ch4乳头舔舐激凸/穴口玩弄/前列腺按摩有女主胸部描写
我从椅子慢慢站了起来。女朋友在我身后做出拥抱的姿势。两只手都伸进我的衣服揉搓我逐渐起立的乳头。
我的大腿止不住颤抖。几乎要支撑不住往后靠。
“转过来。”她低低地说。
我下意识照着她的说法做。
我推开椅子,从女朋友的怀抱里出去。
随着我的动作,她的触手从我胯下滑了下去,被她控制着悬在半空中。
她拉住我的肩膀。我们换成面对面的姿势。
我顺势和她接了个吻。
我咬住她的水蜜桃般的唇瓣,轻轻吸吮。
她含混不清的说:“你要我揉你的乳头,还是帮你舔舔。”
我意乱情迷地说:“嗯,要舔一舔。”
女朋友以前从来没帮我做到这一步。
应该说,以前女朋友在性事上从来没这么主动。
今天的坦白像是某种神奇的魔法,以前不敢做的通通做了,以前从来没想过的事情,也都做了。
我能看出女朋友今天放松了很多。可能,这才是她在性事里真实的模样?
这种新奇的体验并不讨厌。我尝试接受这种不同的风格——
以前从来觉得男人的乳头会有快感。但今天乳头被女朋友揉了会,整个酥酥麻麻的。
轻轻一碰,就像是有细小的电流流过。
我半眯着眼,抬了抬胸膛,身形挺出流畅的肌肉轮廓。
“再重一点。对,就是那边。”
“嗯……”
女朋友显然对我的呻吟很是受用。她吸撮几口,抬起头,像是被红艳艳的乳头给迷到了,低头亲了亲。
很温柔的亲吻,但我闭着眼,不满地蹙眉。
“唔,想要含着,重重的……”
乳头离开温柔抚弄的舌头,很快暴露在空气中。湿漉漉的。
女朋友轻笑:“给你呀。”
她咬住我一边的乳头,用一点力道把它往上拉拔,又用软软的舌头在上头打转,最后戳进敏感的乳孔里。
“嘶——”
我颤了颤,搭在女朋友肩膀上的手一个用力,划出一道细小的血痕。
女朋友还不嫌事大,不断挑逗我。
“你看,你的乳头真可爱。”
“硬硬的,还很敏感,颤颤巍巍的。”
“啊,这不能叫做乳头了吧?硬的跟石头一样。”
“你说,你穿上粗糙的衣服,会不会磨坏呀?”
虽然决定接受不一样的女朋友,但我依稀觉得那里不对。
这是第二次了。
不安在我脑海发出警报,尖叫着提醒我快点住手。不要再继续下去了。
但……
到底是为什么呢???
身体很舒服,被女朋友舔咬的乳粒很舒服,被触手磨蹭的会阴也很舒服。甚至互相摩擦的阴茎也很舒服。
我比女朋友高一些,但情欲让我软下身。扶着旁边的把手,勉强不往前倾。
女朋友突然用力吸了吸我的乳尖。
我一时不防,眼前白光一闪,竟然就被玩弄乳头到射了出来。
我底下弹跳的肉棒一股一股吐着浊液。
被眼疾手快的女朋友握在手里。
女朋友叹了口气:“你这么可爱,我都不好意思捉弄你了。”
“嗯?”
我迷迷糊糊发出一个单音。
只见女朋友把我撩起来的衣摆放下,俯身贴向我的胸膛。乌黑的发旋在我胸口瘙痒。
我被疼爱许久的乳粒果然无法承受布料的磨擦。
不仅在衣服上挺出两个小点。更带来疼痛的刺激。
我身体颤抖,想把碍事的衣服给脱了。
她用食指隔着布料,压了压我激凸的乳头。
“嘘,等一下就给你哦。”
她再度把手伸进我的衣服里抚摸。
但这次她不再蹭着我的胸膛。而是摸索着我的后背。
刚才为了维持姿势,整个后背都绷紧僵硬了。
在女朋友富有技巧的抚摸下,我的肌肉慢慢松弛下来。
也逐渐兴奋起来。
年轻人的身体就是血气方刚。算上刚才那几次。今天硬了第三回了。阴囊还是鼓鼓囊囊的,坠在两腿间。
此时的我,不管胸前背后,都被女朋友和她的触手们玩了个遍,精水和淫液糊了满身。看上去湿润又凄惨。
好在我混沌的大脑刚才还记得把专业课本挪开。不然滴上几滴精液。那该有多尴尬。
女朋友边抚摸着我,边把我的上衣脱了。
我期待的看着她,期待她遵守诺言,继续爱抚我的乳头。
但她并没有这么做。
她伸出手,开始按压我的会阴。把那儿按得凹陷。
我希望她手往前再伸一点,握住我的粗壮,用软软的手上下撸动。
想到狰狞的阴茎被温香软玉安慰,我激动不已,底下更硬了。
但她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总是在我抬起臀部时,把手往后挪。每次都刚好擦过我的硬屌。只徒留我欲求不满的阴茎挺在空气中,看上去好不可怜。
她半裸的香肩在我眼前晃荡,我趁机解开她的肩带,让浑圆的的凶器如大白兔般跳了出来。
丰满的乳房弹到我的鼻尖,我下意识闭上眼,生怕看到无数乳房同时出现的掉san画面。但好在女朋友似乎顾到我的接受度,上半身保留着人类的形态。
回过神,我想起刚才的想法,深深羞愧起来。
——啊,都已经决定接受女朋友的非人模样了。这还刻意避开对方,会让她有多伤心?
我赶紧伸手,讨好的用手掌包裹她的胸脯。
我平常有在游泳健身,浑身覆盖着流畅的肌肉,手臂也很有力。女朋友则不同,肤色白皙莹润,肌肤柔软而有弹性。
我才用手掌包裹住她的乳房,就感觉五根手指凹陷下去,乳肉从指缝露出,像是软弹的果冻。手感好的让人着迷,我忍不住揉了几下。
女朋友无奈:“乖,别闹。”
我佯装生气:“怎么会闹呢?我是你男朋友,还不能帮你爱抚?”
我看着她乳房尖尖晕开的粉红色,深觉得那简直是世界上最可爱的物什了。
但没等我上手,女友朋友的动作让我很快顾及不上。
她按了许久我的会阴,导致那儿又湿又滑,沾满鸡巴流下来的前列腺液,十分麻痒。
女朋友用手指沾了沾我的前列腺液,抬起手来,拿到灯光下照射。整只手指都亮晶晶的。
“湿透了。”她评价。
我羞耻得脸颊通红。
她又把手指放了回去,最后用力揉了揉会阴,就摸索着更后面的屁眼。
凹陷的小孔一张一缩,在情欲的作用下,张开了一点小口。
我浑身一僵。不知道为什么她要触碰那个地方。
“我不是同性恋!”我涨红着脸。
女朋友理所当然的说:“哦,你当然不是。我有说你是吗?”
她故意撩了撩头发,一股香气朝我袭来,十分醉人。
我被女人的香味搞得迷迷糊糊。
“你是我男朋友,你怎么会是同性恋呢?”
“对的,我不是的。”
她放缓语气:“很多异性恋也会做这件事的,只要喜欢,就可以追求前列腺快感。”
“哦。”我吞咽唾沫。
其实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雪白的圆球在我眼前弹跳。粉色的尖尖不断晃动诱惑。而底下纤细的腰肢紧紧贴着我的胸膛。
那白兔又大又圆,腰肢却盈盈一握,在褪去衣物的遮挡后,凹陷与丰满的画面,带来极为强烈的视觉冲击。
我不禁鼻头有点痒,用手指揉了几下。
“既然这是很正常的事,那就交给我。这在我的家乡是很常见的事,大家都这样做,相信我,你会喜欢上的。”
“嗯,嗯……。”
我把鼻子上的湿意抹开。混乱的大脑试图接受女朋友的话。
女朋友一边安抚,一边用手指在我的后穴打转。
她的手指上都是我的前列腺液,很湿,轻柔的按摩几下,就伸进去一个指节,四处探索。
柔韧的肠道带着年轻人火热的温度,像是绸缎,缱绻的裹着。层层叠叠吸吮。
女朋友的肠道按摩技巧很好。
应该说,就像她所说的,她们星球的人,天生擅长探索肠道的敏感点。
没过多久,第一次被爱抚的直肠就学会了从手指获得欢愉。小口小口吸着手指。
这时我迟钝许久的神经终于反应过来。
“不!我不要体验后穴快感!”
应该所有的男性,都会保卫自己后面的贞操。后穴被侵入的感觉让我感觉整个人被打开。隐秘的深处被看透,连快感都不掌握在自己的手上。
我无比惊恐。
手臂往空气中胡乱抓握。
然而后穴时不时传来细小电流通过般的陌生痒意,让我更加无所适从。
女朋友拉住我的手:“别慌,我在这呢。”
熟悉的气息让我稍微安稳下来。
我带着哭腔,赶紧对她说:“太奇怪了,能不能用前面就好?”
在女朋友面前流泪怪难为情的,但我实在太过害怕。像是溺水之人,紧紧抓着浮木。
女朋友哄道:
“可是你看,你后面这么敏感呢!都不用润滑就在流水。”
“……”
我被她不合时宜的话搞得破功。
“你本来手指就很湿,才伸进去的。”
我轻咬她的肩膀。在上面留了个牙印。
女朋友说:
“啊,最开始是这样,但你看,现在它都开始分泌肠液了。”
“……”
“要是拿出来,它会满足不了。”
“…………”
女朋友心疼地看着我。
“好吧好吧,你今天不愿意就算了。”
它们这一族做爱是不可能不用触手的。但如果男朋友不接受,她再徐徐图之就行了。就是可惜了今天这么好的氛围。
她把手指抽出来,不再按摩我的肠道。
肠道正吃得津津有味,猛然间失去了吞吐的对象。穴口瑟缩了几下,吐出一口淫水,里头不断蠕动。
我忍不住收缩几下屁眼。好止住身体深处传来的空虚。
女朋友把手指抽出来后,用纸巾擦了擦。恢复了纤纤素手。
我低头。
随着女朋友转身的动作,她硬挺的狰狞触手阴茎矗立在我面前。
在失去我的手活后,它不再硬得像是下一秒就要射出来。却依旧不停吐着淫水。
我恍然想到,今天女朋友用尽浑身解数让我射了两次。
但女朋友却一次也没释放。不管是那种方面的。
我把脸埋在她的肩上。额头贴着对方温软的肌肤。
“要不然,你还是插进来吧。”
女朋友诧异地看着我。
“你确定吗?”
我生怕等下反悔,快速说:“要插快点插。”
“好吧!”
她看上去很开心。
她再度用手指浅浅按摩我的后穴。
那里被冷落许久,好不容易吃到东西,急色的把手指吞了进去。一下就吃到了一定深度。
女朋友的手指并非一直在肠道里搅动。
她用力抽插几下,就把指尖抽出来,按摩我不断收缩的穴口。按得那里松软,不断蠕动,再深深插了进去。
“真奇怪……”
我嘀咕。
女朋友笑了下:“不舒服吗?”
因为按摩到位,技巧高超,我倒是完全没有痛楚的感觉,只是异物感一直很强烈。
有点像是排泄时的感受,涨涨的。
还有种一直持续的,类似射精时精关松动的瞬间。那种电流通过全身的酸软。
但我平常射精不可能持续这么久。
现在更是没有射出来。
奇怪的感受让我呼吸加重,腹肌一下紧绷一下放松。
我纠结的皱起眉头。
“嗯——!”
我突然泄出绵长的呻吟。
女朋友抬起头来,笑道:“你现在应该能感受到前列腺的快感了。”
“呃、啊!!!”
我趴在她的肩上,一不小心咬住她的肩头肉,那还是原来的牙印位置。
女朋友抖了下肩膀,笑道:“你那里涨得好大,很舒服吧?”
陌生的快感从四肢百骸传遍全身,让我止不住的颤抖。
我涎水控制不住流了出来,全身染上情欲的颜色。
怎么这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