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习月老牵线日志】:无感,已废弃
-乱点鸳鸯谱
近几年,月老的业务越发广阔。
大量且多元的情感需求导致月老的业务不停增多,很多还在实习的月老被紧急调出安排工作。
巫梓就是这样一个小月老。
这是他走马上任的第一天。他站在现世与幻届的交界,被满脸不放心的前辈严肃地训话。
“现在快餐爱情越来越多了。不仅正统的结婚场所需要月老,连短视屏、爱情合约、绯闻、包养……,也必须月老介入。”
“你必须寻找到最适合的两个人,用红线连起来,让他们的爱情被受祝福,发展成长久关系……。”
“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每个任务都有会有前辈提醒,照着做就可以了。”
实习小月老懵懵懂懂。
“所以我要负责短视屏、爱情合约、……牵线吗?
“不。”
前辈叹了口气。
“你要去的地方比较简单,你可以称他为海棠,别称花市,曾用名龙马。”
……花市?
小月老心想,这么好听的名字,那肯定是个浪漫的地方吧!
-主角无cp,配角各种奇奇怪怪都有
-无辜路人甲x被小明星下药的金主
-我炒的cp都成真了
●【从一场婚外情官司开始】
你是法庭上新晋的小小记录官。
因为某个原因,介入了一场婚外情官司。
不同人的副本故事组成一个大故事出轨/包二奶/维持绿帽假装不知情/小三/出柜……
●【和情敌色情擂台lo】
一对追求刺激的小情侣
一个按照按照黄暴程度打分的排行榜
●【来自3000年后的色情直播间】
投放色情动作片,投放色情用品介绍
●【你将永远自由】
病娇文。
黑化,调教,一山还有一山高把痴汉系列的病娇攻拆分出来
●【捡到一部手机】
手机里有我的照片,还会和我说,约吗?
●【兄弟会】
素人g片,进入兄弟会都要经过一遭“洗礼”。
●【领养一只人类】
星际时代,人类为避免全地球殖民时代。
被迫签订不合理条约,每年送大学生到宇宙大学接受。
美其名,“新物种介入观察”。
“同学们,今天我们要介绍一种生育能力特别强的物种。”
●【重磅惊喜!男体盛宴来袭!】纯肉/文笔白乱写
和《性爱马戏团等你光临》择一写
●【在不可名状世界里拍成人电影】
祂在观察着人类,
这个千疮百孔的世界充斥着黑暗,欲望,疯狂……
随时都有人疯掉,随时都有国家覆灭,似乎危危可及,却从未灭亡。
甚至人数在伟大者苏醒骤然下降后,迎来了井喷期。
为什么呢?
祂看着屋子里的两人:
他们翻滚在一起,用敏感处抚慰着彼此,发出愉悦的高呼。过了没多久,这个世界又增加了好几个人。
和这两人相同的有千千万万。越是被旧日入侵的地方,“他们”越发泛滥。
祂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
——看来,祂已经找到发展最多信徒的方式了。
对于信徒来说:不要想,不要思考,享受就好了。而在“真主”的带领下,竟然真的迎向了新世界。
—记录官的故事:记录那人的堕落史直到最后,所有的信徒间,竟然只有记录官清醒,记录着信徒的堕落之旅
—管生不管养的太多了,大家都不想戴套,想享受,生了一大堆以后,又全部扔掉,美其名在这个世界又活不久
—第一个:不想要小孩,想要快感的混混。
01饭桌下的足交,若有似无的勾引
我有个很美的梦中情人,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她符合我所有想象,我符合她的理想……
只有我配的上她。
幽深的宅院内。
阮施施站在树下,手里捻了支杏花,垂眸望着远处的书生。
对方在墙外梭巡很久了,整个上午,只要走出来,时不时就能在墙外见到他。
王子服连走三十里路来到西南山,再穿行过狭隘的山路,终于豁然开朗,抵达小小的村落。
向北的一家草屋,门前都种着柳树,院墙内杏花柳树开的很茂密,夹杂着美竹,野鸟在其中鸣叫。
他徘徊在大宅边,找了个光滑的石头坐下,从早晨盼到傍晚,太阳落下,眼神盼穿,几乎忘记了饥渴。
终于等到了美丽的姑娘出来摘花。
王子服和婴宁遥遥对视,桃花眼含笑:“你是我梦中的姑娘吗?”
阮施施将花扔在路边。
“你目光灼灼,好像是贼。”
他转身叫道:“小荣!”
阮施施来到《婴宁》的世界也有数日了,慢慢融入了这里的生活。
在穿越异世界发现自己再度变成“女人”时,他忍不住无言了片刻,好在跟之前一样,只是表面女人,裙子一掀,搞不好比书生都大。
他天天服侍老妇人生活起居,和婢女小荣打成一片,悠闲自得,采菊东篱却不哀戚。
这个世界的鬼怪的怨气不深,似乎很快就能消解,就是有点“特殊”要求,想到书生可能会撞见的“惊喜”,阮施施眸色幽深。
还挺有意思的,他都迫不急待了。
在婢女小荣出来前,拄着拐杖的老妇人首先走了出来。
她看看王生,问道:“你是哪里的青年人,听说你从早上辰时就来了,直到现在,你想要干什么呢?不会肚子饿吗?”
王子服赶紧起来行揖礼,回答:“在这里等亲戚。”
老妇人耳聋没听见。王生又大声说了一遍。老妇人于是问:“你的亲戚姓什么?”王生答不出来。
老妇人笑了。
“你连姓名都不知道,怎么能探亲?我看你只不过是书痴罢了。你跟我来,吃点粗米饭,家里有短榻可睡,明天早上回去,问清楚姓名再来探房也不迟。”
王子服求之不得,跟着老妇人进了宅院。
门内石头铺路,夹道种了红花,一片片坠落在台阶上。顺着路曲折转朝西边,又打开一扇门,豆棚花架布满庭中。
王子服的目光逐渐悠远,好像是在怀念。
两人走进屋子,屋内墙壁光洁,垫褥坐席茶几坐榻,样样都非常洁净光亮,还有一只海棠从窗外伸进枝子。阮施施提前走了,王子服也不在意,和老妇人对坐,详细报了家族门第,一边回答对方的问题。
老妇人问:“你的外祖父是不是姓吴?”
王子服说:“是的。”
老妇人吃惊。
“你是我的外甥!你的母亲,是我的妹妹,近年来因为家境贫寒,又没男人在,已经相互之间消息阻隔。外甥长这么大,还不认识。”
王生道:“我这次来就是为了找姨,匆忙中忘了姓名。”
其实不是。
吴生见他思念佳人饭不吃觉不睡,就哄骗上次河边让他惊鸿一瞥的挚爱是他姨表妹,住在三十余里的西南山上,还待字闺中等待聘定。
没想到误打误撞竟然是真的。
老妇人说:“我姓秦,没有生育,只有一个小女儿,也是妾所生。她的母亲改嫁了,留下来给我抚养,人也不算愚钝,只是教太少,喜欢嬉闹,不知道忧愁。过一会儿,叫她来认识你。”
在阮施施的通知下,小荣已经备好了饭。
饭桌上,王生再次见到了阮施施,也就是这具叫做“婴宁”的身体。
阮施施坐在靠内的位置,而王子服坐在客人的外座,两人遥遥相望。
王生和老妇人谈笑生风,像是早已认识,文采斐然将老妇人完全捕获。
老妇人感叹:“像外甥这样的才貌,怎么十七岁还没聘定妻室?婴宁也没有婆家,你们两人非常匹配,可惜又是内亲,会有隔碍。”
王生没有作声,眼睛注视着婴宁,一动也不动,根本无暇看别的地方。
小荣小声道:“他贼的样子没有改变……”
阮施施大笑,他有点被婴宁的生活习惯影响,时不时就想笑,但因为他笑起来很好看,大家除了抱怨娇憨,并没有真正讨厌他。
他轻轻推了小荣一把:“去看看碧桃花开了没有?”
小荣站了起来,用袖口掩住口,细碎急促的步子走出门,到了门外,这才纵声大笑。得,待在一起太久,两人感染了相同的习性。
饭桌上预备恩了家鸭,又肥又大,老妇人不断劝着王生多吃。
王子服盯着婴宁,口中扒饭,再看着对方,喝好几口汤,目光毫不掩饰,真就着美色下饭。
阮施施对王生看猎物的表情深感有趣。
他没有犹豫的伸出脚,用力踏上对方的裆部。他的脚底板对着那处软肉大力摩擦,再用脚趾夹住微微发硬的顶端,上下滑动。
王子服一僵,吃饭的速度慢了下来,还以为自己感觉错了。
他狐疑的望向旁边。
老妇人还在絮叨:“我有个愿望,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只是我太老了无法走远……”
并没什么不对。
裸足在裆部停止半晌,见主人没什么反抗。就踩着勃起的柱身,用五根脚趾依序按摩着硬挺,多次关照敏感的顶端。
王子服食不下咽起来。
他草率的扒饭,注意力全在下体上。
那触感滑嫩仿佛豆腐,是女人的脚丫子,光是感受那纤细的肌理,就能在脑海中想象出精致合度的模样。
那是多么一双美足,脚趾圆润,骨相优美,秾纤合度,皮肤虽没见着,估计也白皙莹润,就是可惜不太小巧玲珑,一踩将他大半个柱身都踩下去了。
时下流行娇娇小脚,王子服也不能免俗,印象中婴宁就是小脚。
阳具在足板下逐渐发硬发烫,柱身硬的陷进软肉里,热度沿着脚心一路传递上去。
王生忍不住在饭桌上呻吟出声,又紧紧闭上嘴巴。
几人闲聊起亲戚日常,一派和乐融融的模样,谁也想不到餐桌底下正发生淫靡的一幕。
老妇人说到一半,突然问:“后生,你脸怎么这般殷红?”
王子服胀着脸:“略有燥热。”
从下体升起的热意,让他恨不得用手捉住那作乱的脚踝,但那裸足灵活异常,他稍有念头,就飞快的躲开。
裸足拱起足弓,抵着从阳具根部不断往上弹,那淫物顿时上下甩动起来,衣裳濡湿的范围骤然加大。
弓起的脚背滑过肉棒上所有的敏感点,还贴着龟头不住研磨,脚趾头都想戳进凹陷的地方。裂开的马眼不住溢出淫水,都要将整只脚沾湿了。
衣裳的阻隔虽然让淫物难以完全感受到足形的美好,粗糙的触感却增加了别样的刺激。
王子服就着圆桌的遮掩,小幅度挺腰操起裸足,看上去就像在椅子上扭动,坐立不安。
他虽然追求着婴宁,但不介意和其他女子风流一度。更别提跋山涉水数日,他的肉棒有段时间没用了,有点痒。
玉足似是不满于他的淫荡,扬起脚尖踢了几下不住流水的鸡巴。
王子服溢出闷哼。
老妇人:“那就好,我怕你是生了病,我让小荣等会给你扇风。”
王子服点了点头。
扇风能抵什么用,真正的热源在底下,只有操进小穴里才能解乏,但他当然没说这句话。
他想了想,问道:“妹子多大年纪?”
他早就知道对方十六岁,再问一次,只不过顺势而为。
老妇人果然没听清。
王生又问了一遍,饭桌上,婴宁有嗤嗤笑了起来,笑的俯下身子,头都没法抬起来。
老妇人对王生说:“由此可见,我说教的太少。年纪已经十六岁,还呆呆傻傻像个孩子。”
王生心头火热,倒不觉得爱笑如何。他就喜欢对方单纯不通世事,却天真无暇保的模样。
爱欲得到满足,他追求起性欲的巅峰。
毕竟年纪尚轻,妻子还是婴宁之流,他从来没被足交勾引过,王子服耽溺于下体的性快感中,很想再次让软肉再给他服侍服侍。
却发现裸足神秘失踪了。
他欲望不得纾解,俊逸的脸庞扭曲,看上去怪异无比。
几人又说了些小话,通了亲戚间的近事。王子服突然哐当一声将碗筷放下,站了起来,手掌堪堪捂着前端,不太礼貌道:
“我吃饱了!”
老妇人愕然。
外头的丫鬟刚好推门进来,说被褥收拾好了,叫他们去看看。几个人正也吃的差不多,就叫小荣进来收拾碗筷。
老太太对王子服说:“外甥来一趟不容易,就住天,慢慢再送你回去。如嫌幽闷,屋后有个小花园,可以去消遣消遣,还有书读。”
王子服使劲的点头,看那模样好像多么附和老太太的话,阮施施唇角微勾,谁能想到他的注意力早已全不在对方身上?
几人起身依序走了出去。
王子服等其他人都走光了,这才狼狈的往前走。
他的下袍宽大,站立时还看不出来,走动间明显顶出的弧形的轮廓。
他三步并作两步追上阮施施,悄声叫道:“妹子。”
阮施施回过头,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望着他。
他内心兴趣越浓,大概知道对方要问什么,却故意等着对方说。
果然下一刻,王子服就问:“你的脚还好吗?会不会痛?”
你脚还好吗?
意即,你刚才有没有用脚帮我踩肉棒。
至于痛不痛?
他的下体坚硬,粗大而持久,而脚丫子纤细又娇嫩,对那处又打又弹的,还踩了那么久,怕都要磨坏了。
王子服其实已经在心里否定自己。
应该不是,婴宁是单纯的姑娘,连男女事都不明白,怎么会做出挑逗的动作?还是面对第一次见面的男人。
阮施施果然微笑道。
“挺好的。”
王子服将顾虑抛开,捏了捏她的鼻尖。
“娇憨。”
虽然今天第一次见面,但性欲莫名被勾起还不得满足,他有点忍不住了。
收拾给王生的床铺和“婴宁”原来的闺房只有一墙之隔,也不知道怀得什么心思。
两人同走一路,朝思暮想的姑娘就在身侧,王子服将刚才饭桌下的插曲抛开,忍不住在分别前又多说了几句。
他长吟: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在得知婴宁的消息前,他确实食不能寐数日,都消瘦了好数斤,到了吴生给他开解才好起来,这是事实。
阮施施抿紧唇,眼圈有点红,看上去很是感动,加上仙女般的容颜,越发娇媚。
王子服眼前一亮。
但实际上阮施施却是用全身的肌肉在忍住笑意。
这个人实在是……实在是……
他不敢张嘴,免得自己被对面的模样笑的想死。
两人带着对各自美好的想象依依作别,分别入睡。
睡到半夜,阮施施突然被男人的低喘呻吟声给吵醒,那声音若有似无,还伴随着黏腻的水声,勾人的很。
声音响了很久,终于迸出压抑的闷哼,应该是射了。
阮施施枕着被褥,双眸在夜幕中越发晶亮。他心想,有点意思,上次还带着甯采臣穿越,这王子服却仿佛重生。
02被公主抱真情告白,教导脚玩鸡巴,却被反教导踩射,脚胯后背,脚趾插穴,哈哈大笑你射的好快啊
在聊斋中,“婴宁”是个很特别的角色。
他代表古代男人对理想妻子的所有想象——娇憨,爱笑,人缘很好,善女工,却重情谊非常孝顺。
婴宁第一次哭出来,就是想起老妇在深山里孤苦无倚,她请求王子服为她迁坟。
在男女事上,婴宁单纯无比,王子服说一起睡觉,就以为是纯睡觉。
后来她被恶邻调戏,却能机灵的反应过来,也不会因为过于憨傻,而泄露房事。
她就像一张能随意染色的白纸,完全满足男人的掌控欲望,所有的性爱技巧都是男人通过实战一点点教出来的。
从清纯玉女,到风韵熟妇。
阮施施有早晨散步的习惯,他从床上起来,作了简单的洗漱,就奔向后花园。
花园地上细草如毡,鲜艳的杨花点缀在草地里。有三间草房,四周全是花草树木。
阮施施几个纵步,爬上院旁的高大乔木,视野顿时开阔起来,树叶茂盛的遮挡下,周围人正常看不清他的动作,他却能吹着凉风,非常惬意。
不知过了多久。
王子服带着眼底的青黑也同样走进花园中,他揉着眼睛,打着哈切,显然没睡太好。
突然他眼神一定,尖声道:“姑娘当心掉下来!”
急迫下,他声音都要出现颤音。
原来阮施施见他纵欲的模样,不知道被戳中了哪处笑穴,忍不住大笑起来。
他极力憋住这不知何由的生理反应,但扶着的树干却不住摇晃,树叶摩擦发出簌簌声响。
王子服眼神焦急不似作假,阮施施见状只得往下爬,边爬身子还时不时抖一下,憋笑给憋的。
在爬到一半时,他看到对方逐渐欣慰的视线,内心突然再起恶趣味,手指一松,身躯往后仰。
顿时,狂风呼啸,落叶纷飞,他垂直往下坠落。
!!!
王子服几个箭步冲上前,手臂上升,呼吸都要闻见铁锈味,这才堪堪将那娇躯接住。
他手臂从上一路往下弯折,几乎垂到地上,才没让婴宁跌倒在地,婴宁不重,连带的阮施施也不重,但下坠的力道加下来,王子服依然痛呼出声。他吸了好几口气,这才重新把婴宁抱了起来。
整顿操作下来,他混沌的神志也清醒了几分,神色哀戚:“姑娘,不可……”
阮施施笑了:“有必要吗?”有必要拼着骨折的风险,去接住他?
地上有绿草,高度也不高,掉下去都不一定有轻伤,王子服冲的这般急,反而可能骨头受伤。
两人正好是公主抱的姿势。古人诚然不晓得其代表的意义,但温香暖玉在怀,脑袋就倚靠自己的肩膀,抬头就能亲吻自己的下巴。
王子服内心突然有个冲动,他从怀中拿出一只枯萎的梅花,递到婴宁面前。
“这是上元节妹子扔下的梅花,保存至今,就因相爱不忘,自从那日见了你,我天天思念,得了重病,以为活不成了,没想到今天竟然见到你,求你可怜可怜我!”
阮施施哈哈笑了起来。
“花都枯萎了,还留着干吗?我让老仆把园里的花折一大捆,给你背去。”
他故意曲解王子服的意思。
“婴宁”也这么说过。但她这么说是因为她单纯,连男欢女爱都不知道,而他这么说,则是为了让“重生的王子服”栽进他的陷阱。
猎手终会被反向狩猎,河边常走哪有不湿鞋。他面上笑个不停,内里早打一肚子主意,切开都是芝麻馅的。
王子服果然道:“妹子傻吗?”
“怎么是傻呢?”
王子服眼睛通红,气极:“我不是爱花,是爱拿花的人!”
王子服突然捉住婴宁的手,放在自己的裆部揉动,多日未彻底满足的欲望,终于在幼女身上得以宣泄,顿时舒爽的呻吟起来。
“哦……好爽……再多揉几番……这鸡儿就是爽利……嗯呃……妹妹好会……”
他用胯下不断顶弄着那娇嫩小手,很快裆部隆起,浮现一片濡湿。
阮施施被他惊到了,这重生还加急色的?而且动作熟练,看上去习以为常。
正常女孩见到这幕大概会尖叫登徒子,“婴宁”倒是只会用好奇的眼神观察一番,而阮施施……阮施施心想,这就是你追求“心上人”的方式?
王子服很快不满足于单纯的隔着衣裤揉鸡巴,他想起昨日“神秘玉足”踢他鸡巴的舒爽,心念微动,口中直道。
“妹子,你且脱了鞋袜,把脚抬起来……”
“帮我踩着……对,就是这样,好舒服……嗯……好软……嗯啊……”
阮施施原本还打算看对方葫芦里卖什么药,却见对方撩起下袍,露出底下粗长丑陋的性器:鸡蛋大的紫红龟头直直戳向他,雄伟乌黑的柱身青筋直跳,狰狞异常。
阮施施目光凝住不动了,这绝对不是处男的鸡巴,使用的次数应该还不少。
……所以,王子服在拥有梦中情人的情况下,还跑去找外人泄欲?
阮施施神色难辨。
两人蹲踞在花园一排灌木丛后,旁边还有高大的乔木遮掩,十分隐蔽。就是树丛时不时晃动,有点奇怪。
阮施施问:“哥哥,你在做什么?”
王子服按着白皙的脚踝,贴着自己的欲望撸动。
“我爱你啊……想夜里和你同床共枕……”
阮施施皱眉:“我不和陌生人睡觉。”他拱起脚,踢了踢对方的下体,很快收获了一声湿润的呻吟。
“你这是什么玩意?看上去好黑好丑。”
王子服捉住作乱的脚踝:“这是能让你快乐的东西,夫妻间都要这么做的。”
他喘着粗气。
“只要把肉棒插进妹子的体内,你就会喷出水来……里面抖个不停,还会尖叫……”
“……媚肉不断收缩,对着肉棒又吸又裹……舒服的要命……直到绞出里头的精华……哦,想操穴了……”
他操弄的嫩足的动作越发厉害。
“男人那里……本就是黑的……越黑越厉害……为夫特别厉害,妹子喜不喜欢?”
阮施施缄默不语,但内心却冷笑起来。这人还没下聘,就喊上夫称了?
王子服扶着婴宁的腰,鸡巴还直挺挺戳着,双手分开她的腿,竟想直接在这把人办了。
阮施施毕竟不是什么真小白,腰部一扭,瞬间躲了开来。
王子服失望道:“妹子不想试试嘛?”他挺了挺湿淋淋的鸡巴,怒张的柱身上都是他流出来的淫水。
阮施施眼神微暗,暗骂了声淫荡,口中却是道:“我想继续用脚玩儿,那好玩。”
说完,他咯咯笑了两声。
王子服微愣,还是点了点头,内心却想等下有机会得去摸少女的豆子,把婴宁摸舒服了,搞不好就愿意让他插入。
他的肉棒真是一刻也等不及要艹骚逼了。
王子服热心道:“我这话儿太持久粗硬,妹子摩擦久了会疼,你嫩手嫩脚一起来,我许会快点射出来。”
阮施施继续问:
“射……什么意思?”
“就是肉棒里的精华喷涌而出,打在妹妹的内壁上,刺激的很……嗯……嗯啊……”
王子服闷哼一声,被手掌抵着胸膛推倒在地。
阮施施故意用脚指去研磨龟头,趾头都要探进那个娇嫩的小孔。
坚硬的指甲修剪的再漂亮,还是免不了刮在敏感的内壁上,过分欢愉的刺激直冲脑际,肉棒疯狂抖动了起来。
王子服呼吸急促,两腿的嫩肉颤颤,想操逼的欲望再次喷涌而出,却被纤细的手腕提前预知死死锢住,那力道大的连他一个大男人都害怕。
阮施施的动作太过熟知,王子服内心闪过怀疑,但因为因为对婴宁单纯的印象根深蒂固,一时半会转换不过来。
下一秒,感受到对方的动作,王子服惊叫道:“等等——不,你在干嘛!”
阮施施笑道:“用力踩那里好玩。”
他扶着旁边的花枝,大半身体的重量都在那物身上,用力踩着恶棍。
一脚用力压下去,碾了碾,再抬起脚休息会,让蓬勃的柱身弹跳起来,下一脚再深深踩下去。
少年双腿岔开,跪在她的脚边,表情似痛苦似欢愉。
“哦哦哦,要踩坏了……啊……水流了好多……”
马眼淫水直冒,周围的土壤都被浇灌的深了个度。
阮施施把脚趾头给他看:“这是什么?”浑浊的白液将莹白的脚趾涂的晶亮。
王子服脸上燥红。
那是他的精水,他的精水被踩的流了出来。并且随着裸足的用力辗压,更多的精液被迫从龟头中“挤”进旁边的草丛里。
才刚刚说完就被打脸,他自尊心有点受挫,但真的……嗯……好舒服啊……
王子服忍不住手伸进自己的衣服里,疯狂揉弹着那深褐色的乳粒。
“好爽……哦……射出来了……呃射个不停……踩的好爽啊……”
阮施施往前狠狠往一踹,王子服一时不查就被得手,往前跌了个踉跄。
他被迫四肢落地,整个人跪趴在地上,屁股翘起,淫棍抵着小腹,还在不断滴着水。
“你干嘛……哎哟……不啊……那里不可……”
他内心升起恐惧。
这个体位他看不到婴宁,根本不知道对方想要做什么。
从刚才起他就觉得……对方,委实有点过于熟练了……
“婴宁”是不该知道房事的,这只要男人知道就行了。
她难道背着自己另外找了人?
他脑海中闪过几个猜想,脸色狰狞起来。
阮施施眼前垂着两个硕大乌黑的卵蛋,他用足背往上拍击,那阴囊顿时晃了起来。
他试探着将脚前后滑动,感觉足下的身躯开始扭着,淫意毕露,就按着屁股,脚勾着前后滑过阴囊和阴茎。
阮施施趁对方不注意,扒开那挺翘的屁股
他笑了几声:“”
他便勾着脚
色素沉淀的
形成了明显的区隔。
他一只脚抬在少年凹陷的背脊上。
做出踩踏的动作,再抵着膨胀的柱身。
他回头想要看心上人娇媚的面貌,却猛然
恶鬼目光如电。
路途遥远,王子服在婴宁家里又住了一晚。
晚上睡觉的时候,阮施施不意外再度听见了男人的呻吟声。对方的喘气声很重,
喘气声很重。
又是一年清明时分。落雨纷纷。
从那倒垂杨柳间,远远眺望过去。能见许多如梭旅人,他们或站,或坐,或观赏高塔,或打着伞,从桥上走过。
一艘漂泊在湖上的画舫上就坐了这么三个男女。
坐在船首的是个极为貌美的女人。她乌黑的长发挽起,梳了个高髻。银簪坠上翠玉的珠子,插在头发间。典雅的长裙落在脚边。
长相年轻俏皮的少女立在她身侧。两人遥遥对着船首那温文儒雅的白净书生。
几人说说笑笑,在外人眼中,好一对令人称羡的鸳鸯爱侣。
距离拉近,三人的谈话内容渐渐能听清。
小青漫不经心的搅动着湖水,把黏上船舷的柳丝拨开。
她口中道:“再过几尺,就到那牛鼻子老道的地盘了。”
白素贞抬起美眸:“青青想去看看?”
小青笑:“呸,我才不过去。出游哪里有看讨厌人的道理?”
白素贞轻轻笑了起来。
小青道:“而且,相公含弄物什快半时辰,我想看看他排出来。”
许仙原在船首安静得装着美男子。突然见小青叫到自己,“啊”了两声。白净的脸上有点发红。
小青迈着莲步,摇曳生姿跑了过来:“应该差不多到时间了吧?”
许仙无奈道:“还有一刻钟。”他双腿夹紧,小白松般站立,任谁也看不出来,后穴正吞吐着分量可观的玉势。
小青笑道:“啊……是吗?差不多的。”她的表情很是顽劣:“我现在就想看相公底下的风景。”
白素贞没说话,染了荳蔻的手指敲在船舷上,是允了。
于是三人走进了船上的小房子内。
只一眨眼的功夫。一男两女,瞬间变成了两男一女。那障幔落下,彩舫慢慢飘向岸边,谁也没注意到这惊人的一幕。
小青原来就是公蛇,后来两蛇相斗,败给白素贞,就变成了她的婢女。
现在小青变回了男儿身,感受骤然拉长的身形,他舒展了下四肢,感叹道:“还是当男人舒服。”
他那娇俏的外貌仿佛泥土般重塑,在几息间,变得俊美无比。
他玩味的看着趴在地上的“许仙”,伸出光裸的脚踝,轻轻往前一踹——没踹动。
许仙早已知道他本性,做好了准备。双手撑着地板,朝下卧着。
他半趴在地上,屁股撅高,长袍被撩起。衣物间,能见到那不见光的部位,浅色的肌肤上有些许红痕。
小青伸出手,揉了揉那圆润的两瓣屁股,揉得许仙呻吟出声,两腿岔的更开。仿佛狗爬一样的姿势。
而在股丘中央,能见到那湿漉漉的玉势,剔透晶莹的外表,却被沾上肠道内的淫水,淫靡无比。
小青伸手抵着那圆柱一样的部件,却没拔出去,而是看着艳红的菊穴不住开阖,忍不住又将玉势往里头送了送。
许仙吞吃的速度顿时更快了。
白素贞道:“别玩了。你知道那药效时间是算好的。”
小青哀叹几声:“难得看到这美景呢。”
他悻悻观察了下那菊穴口。见那处分泌淫液,足够湿润,原来裹在上面绿泥模样的药膏已经不见了,大概是完全被吸收干净恶龙。
从刚才就没参与对话的许仙,这才弱弱开口道:“我不需要那个……里头已经够敏感了……”
白素贞笑道:“的确,相公被肏了一年,后面都被肏熟了,不用再增加敏感度了。然而那药不仅有增加敏感性的功效,还有其他特殊药用。”
许仙简直要浑身通红了。
他和白素贞感情很好。对方总是事事以己为先,自己的问话也均会回应,然而这也更让自己的谈话变得十足羞耻。
什么其他功效?
不就是希望射进去的精液能留下来嘛!
【博士,请容我向你做最后的确认,这次的改造将是不可逆的转换,并且依据现有科技,无法预测最后的实验结果,如果您坚持要将未知载体注射进体内,请签署全责担保书,并死亡免责声明。或者,使用降活病毒片段做基础测试。】
【我很确定,并且不会修改任何载体s的基因内容。】
【好吧。即将将担保书导入,导入成功,复印上传死亡免责声明,上传成功。开始预备器械,消毒准备——消毒完毕,液体震荡准备——准备完成——最后注射确认——】
【确认完毕】
冷气嗖嗖放了出来。
麻醉枪打上苍白的胳膊,冰冰凉凉的触感贴上器械床上灰发的男人的手臂,粗大的针筒汲入特殊的蓝紫色的液体,在一阵震荡后,对准男人左手静脉,噗呲插了进去。十几分钟后,英俊但过分苍白的男人沉沉睡了过去。他瘦削的脸颊上时不时流窜过细小的蓝色纹路,诡异而神秘,四肢还闪烁着荧光,身型骤然拉长,却又慢慢变回原样。
在这个无人的实验室里,除了一双电子眼静静的注视外,没有人发现这惊人的一幕。
——
夕年感觉自己睡了很久,但又仿佛很短暂。当他感觉身体不住震颤时,他脑海中突然产生一个念头:他要醒来了。
他动了动沉重的身体,尝试聚集力气,在某个节点时,他猛然睁开眼睛!
炽白色的灯光照射进他的瞳孔。
夕月微迎着白光下模糊不清的视线,微笑了起来。
他知道,他赢了。
十几年前。由于大量太空舰队在特定领域坠毁,官方机构派出精英人手调查相关星系。
结果就发现了一颗类地行星。行星上拥有液态水和稳定的大气,奇怪的是却没有繁衍出任何一种智慧生物。当时大量的器械战舰就这么坠毁在类地行星上,仿佛大地的残骸。
科学家们将战舰带回,分析上面沾染的表层土壤后,意外找到一种特殊的rna病毒。此病毒拥有一段特殊的载体基因段落。他们初步猜测和代码复制有关,然而却未曾证实确实如此。
载体s——secert被封存进冰冻库里,再次打开遥遥无期。
然而就在所有人准备离开时,奇异的事情发生了——最先接触载体s的精英们突然力气变大,身体柔软拉伸性变强,恢复能力变强,甚至有人能简单一跃两米,打破了世界纪录。
虽然这种效果很快就恢复原样,但还是在联邦国引起巨大哗然。
载体s瞬间变成赤手可热的材料和科研方向。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某种诅咒。经过了整整五年,对于载体s的研究,进展几近于无。它似乎有不同凡响的核酸修饰,阻碍所有试图透过解析基因片段,甚至上下游对位测试的结果,每次的结果千奇百怪,只有在人体临床上效果趋近于一致。
载体s依旧是所有人的白月光。无法研究出内容只是增加了使用上的谨慎。大部分人都采用了精英最初的做法——将浓度大于50的载体s溶液和身体放置在一块,三天以后,就能变成小超人。导致载体s一度被列为禁药。
夕月曾经就是研究载体s的科学家之一,但他本身更激进更疯狂。他主张如果只有临床结果能得到答案,那将液体喝入,注射,或者刺激肌肉,将会是新的研究方向。
他的主张在研究院被驳回。然而在一番努力后,夕月还是偷偷搞到一瓶未登记的载体s,他将载体s做完粗处理后,私自带回个人研究室,决定将其注射入体内,以自身为蓝本,亲身测试这个禁药的功用。
实验室里灯光打的很亮,简洁,干净,一丝不苟。机器人管家编号a014528,代称小a,不知何时已经完全不见踪影。程亮的地板反射出白色的光。
夕年醒来后,第一时间坐入健康仓里对自己做了个全身检查。健康仓吐出一张纸,检查结果很快出来。和他注射未知载体q前身体全身数据几乎一样。
少少的血糖震荡还可以推说是因为沉睡太久,饥饿导致。
夕年皱起眉头,这和他想象中多有不符。想起什么,他重新坐进健康仓里,再次让射线扫描过全身。
同样的配方,同样的人。
健康仓检查结果出来,所有的检查项目结果都相同,连标点都是同样的位置。
夕年的健康仓已经是星网上最高端的检查型号,连罕见疾病都能给测试出来。现在却没有侧出任何不同。该说是不愧是未知载体吗?
……不过,倒是侧面说明了临床上的稳定性。
他下意识就想喊来小a把结果记录下来。然而左右观看,却没有找到那常年随侍在侧的机器人。
等等,小a呢?
他进入实验室,来回找了一圈。这个高科技下的产物在没有表现出来时,人类还真找不到这个网路上的幽灵。
过了好一段时间,实验室的音响才慢吞吞的发出声音:【博士,我在。】
是小a,他接入了设备总机。
夕年松了口气。
“小a,你帮我把结果记录下来。两天后,我要和陈博约吃饭,和他借超导震荡测试仪。”
小a道:【是的,博士。】
小a接入了电子眼,用摄像头和将检查单扫过一遍,离开时,它无意中和夕年对视了一眼。
夕年突然有个感觉——这个冰冷的摄像头,好像多了些人性。这是错觉吧?
小a将检查单收容,登上光网用夕年的账号和陈导发了晚饭消息。
陈导平常很忙,和科研狂人夕年不相上下。没有看到回复。但根据夕年对他的了解,对方不会拒绝。
小a将光脑登出,道:
【博士,请容我建议,如果您没有立即要做的事,可以去浴室清洗换衣,未知载体的实验似乎让您身上沾染些污秽,适当的洗澡不仅能清洁身体,还能带给人轻松愉悦的感受。】
夕年的机器人管家虽然是实验室管家,但依然有下载家政模块。有时候它见夕每没日没夜搞研究,会适度提醒对方睡觉,并在饥饿值超标时将晚饭带给博士。
夕年虽然是第一次被机器人管家提醒去洗澡,但并没有特别的惊讶,欣然接受对方的建议。
不过……
“现在是刚注射完未知载体的黄金期,即使是身体分泌的污秽也有收集起来的价值,我要进行表层清洁,你帮我下单最好的科研级肌肤产品。”
《身为充气娃娃店长知道太多秘密》
崔恒朗家里有项特殊的祖传技艺。这项技艺在数百年前曾经叫做纸扎,到了现代,则变成了制作超拟真充气娃娃——所以说,这两样技艺真的有什么关联吗?
崔恒朗叹了口气。没办法,谁叫卖充气娃娃赚得多呢。
现代人不一定会想买阴森森的纸人,但大都不介意为自己下半身的性福买个充气娃娃。更别提他们家可能有代代流传的美感,制作的等比例充气娃娃都非常有真人感。
真人定制娃娃制作费时耗力,至少要花一个月,价格也非常高昂。但还是架不住名声打出去后有前仆后继的人排队预约。生意一直非常火爆。
崔恒朗的父亲曾和他说:“我们就一卖娃娃的,客人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卖。如果客人不要,我们就不做,不用去探究对方的动机和对方讨价还价。”
单纯的崔恒朗一直搞不明白这没头没脑的话。
直到他上了大学,父亲退了下去,把店里的事情交给他处理。他才隐隐悟了什么。
现在是晚上七点左右。上班族正常的下班时间,学生也差不多该去补习班。这时候店里的生意都最好。
店里的自动门被触发了感应。有人进来了。
崔恒朗正在工作台上打磨一个眼珠子。他把灯台光打到最亮,用镊子举着眼球背面,试图观察矽胶的底部粘合缺口。
“老板……”远处颤颤巍巍传来一个声音。
崔恒朗幽幽叹气:最麻烦的果然还是来了。
他把手上的东西稍微收拾了下。拍了拍手上的胶水,站了起来。虽然心中百般不愿意,但秉持着顾客至上原则,他很快挂上了笑容。
“是小陈啊。你上个月订的娃娃出问题了吗?”
崔家娃娃是有保固的,保固三年。第一年免费维修,之后打八折。
原本这项措施的作用是用来维持店内信誉,并且给客人良好的体验,安心下单他们家的产品,然而到了现在,却变成客人不停找上门的借口。
——这个人,实在是太能造了。
光是一个月的时间,就将娃娃送修了五次,次次不同地方,偏偏每次理由都非常正当。比如说这次小穴里吸夹的。你说?但问题是谁会有……的力道?
崔恒朗在心中叹气,他之后将使用。
——更麻烦的来了。
客人会时不时将。
——
《教父》
什么是长大?
早上,商恩?萨莫拉站在镜子前拿着尺量了自己的下体,阴茎去掉卵蛋增长了两厘米,因为鲜少使用,颜色十分粉嫩。
他把鸡巴塞回自己的腰带里,端详镜子里的自己。
原本精致的容颜不再柔软,多了成人的俐落线条,脸蛋再也没有婴儿肥,喉结也粗大了许多。
他好像真的长大了。
长大,就必须离开自己的教父,寻找自己的妻子,避免被社会非议,避免被剥夺成年男性公民权。他可以去贫民间找男妓狎玩,或找多个女人玩耍,但必须都是侵入的那一方。
那他可不可以不要长大?
余潇杨看着手腕上微型通讯移不断闪烁的红点,刻意维持面瘫的脸上罕见的出现一丝激动。
他正站在h国和国的交界。往前数百米就是国的前哨。
国境边界战火频繁,随时都可能踩到的地雷,被飞机轰炸,而过分警惕的当地居民也是危险因子,一言不合就会跳出来给你一棍子。然而余潇杨还是狠狠松了口气。
再前面——就是祖国了。
他不禁兴奋起来。
距离他离开祖国有多久?五年……有了吧。背景离乡,隐形埋名,所为不过这刻,他有些激动不难理解。
他是国特殊战队的精英。五年前被部门交予了潜伏进x集团的任务。他进入的并非x集团的核心技术部,而是稍微冷门一些的创新部,然而任务依然让无数同志折戟。
x集团不愧是世界首屈一指的科技大国集团。从未面世的高科技产品防不胜防,还有对成员过分严苛的筛选机制,和让人恐惧胆寒的严刑拷打手段。全部都是造成失败的因素之一。
然而,其实这些都还不是重点。
最可怕的,是他所待的创新部首长——梁lian。
梁的名言:我认为你很可疑。
只要他看任何人不爽,就可以利用子虚乌有的定罪,让成员被监察部门控管。控管后就会被人身监禁,举家调查和严刑拷打,再进入惩戒一条龙。据说惩戒完能活下来的都只剩下半条命。让无数人怀疑这是种他打击对手的手段。
五年的卧底,让他从一介不入流的炮灰,成为了某个小队的队长。但他带回来的讯息,却肯定会让国收获良多——x集团正在开发的某新型介质球。
介质球是他意外得知的科技产品。
这种金属球具有高度可塑性,能轻易转化为不同的形态,更难能可贵的,是他对于伴生金属的操控性。只要经过特定操作软化,就能让伴生金属改变成不同介质。故称名为,介质球。
再详细的操作手法于潇杨无从得知,毕竟他只是个小小的部门队长而已。反正回到祖国后会有更菁英的同仁接手,他现在需要做好的,就是用尽一切手段,将偷渡而来的介质球带回去。
余潇杨偷渡的方法意外的质朴。
x集团对于集团内的成员看管非常严格。不允许成员携带任何产品零件出入集团大门。
所以……
余潇杨不适的缩了缩肛门。那后腔内部被撑的极开,从未有物品入侵的器官被圆型的金属异物挤压、侵占。软嫩的肠肉勉强包覆着。
他皱眉。
照理来说,放入体内这种方式,也不该被允许的,但可能是待研发产品,对于金属特性还不够了解,并没有被细致的录入勘测门。加上他偷渡时的场面也是一片混乱,不知不觉就成功了。
通讯仪上从刚才就不停闪烁的红光突然停滞。
余潇杨神情一振!
他仔细看着上面的讯号:
三长一短,三长一短,伴随着尖锐的嗡鸣——
是了,这是部门内提前交代的暗码!
余潇杨望向不远处的国境,最终还是原地寻找埋伏地点。他滚入某次战斗挖出的沟渠中,夹紧肛门,点开通讯仪的通讯请求。
“潇杨——潇杨,是我——”
时隔五年,熟悉的脸庞终于跳出悬浮屏幕。
余潇杨几乎想落泪。
然而他现在正在危险的边境带,信号的传输很不稳定,让长官的脸庞也时隐时现的。他必须抓紧时间和长官报备进度,然后快速入关。
长官葛榕严肃道:“我接到你传来的任务信息,上头已经派人去接应你。等下你所要做的是配合同志走流程,不要让x集团发现你的存在。”
余潇杨不疑有他:“好的。”身为属下,完美执行长官的命令已经成了他骨子里的习惯。
葛榕:“你不能经过哨岗,所以你要从居民区翻过去,首要的当然是不被人发现,再来是预备好三天的食物,最好还能找到纯净水源,你要在那里多呆几天,让新同仁混淆你的身份……”
余潇杨一一记下。
葛榕的表情忽然有些哀伤:“最重要的是,随时保持警惕,好好的……活下去。”说完,他俐落的挂断了通讯。
余潇杨没有把葛榕特意提及的最后一句话放在心上。
他现在全副心神都聚集在即将到来的上级同仁上:新同事,会是谁呢?
还有如果不经过哨岗,难度显然增加了不少。更要把他原来的路径整个推翻。
他心下琢磨新路径,朝着当地人聚集地移动而去,脚下不知不觉离国境越来越远。
不到五分钟后。
通讯仪突然响起来,是音频通话。
“我到了。”
低沉的男声。
余潇杨微微愣住。这个声音有点耳熟,但又有点失真。他一时想不出会是谁。
“你到聚集地了吗?我在那里等你。”
余潇杨看了下近在眼前的圆屋顶,回应:“我到了。”
“那就好,你走到第一个房子,我在地下室里面。”
余潇杨又应了声,对方就挂断了。对于余潇杨来说,翻进一个没有防备的居民楼,简直不要太轻轻松松。
他轻巧的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就潜进了屋子的一楼,精实的身体紧贴着墙壁,摸索着可能是地下室的入口。
余潇杨突然模模糊糊看到房间中有个黑影。
“新同志?”
鼻翼间突然传来一股极为刺激性的味道,直冲余潇杨脑门。还没等他心中警铃大作反应过来,就晕了过去。
——
昏暗的地下室。
余潇杨缓缓苏醒。许久没喝水的嗓子干燥的几乎冒烟,但他如鹰般锐利的眸子打量了整个不大的地下室。最后牢牢锁定在角落——
高高瘦瘦的男性站在那里。
他一对上余潇杨的目光,就笑了。
“yuan,你把介质球带走时,有没有想过他真正的作用是什么?”
余潇杨心中惊恐愤恨,但面上还是淡然如松。
“梁部长,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梁是个高瘦的男性,有国血统,长相很英俊,那种混血的英俊。但阴鹜的表情破坏了他的五官。
“你以为有人能真正带出x集团的产品吗。”他夸张的哈了一声:“还是研发中产品。”
余潇杨知道他暴露了,干脆说:“国不会放过你的。”
黑车醒来就被奸透/醉后误认好兄弟/喊爱称/穴口塞小费/认知错乱
从饭桌下来时,郭曜洸全身都是酒气。
他没想到自己会喝的这么醉,甲方一直灌他,还和他称兄道弟,他不是没试图和对方讲理,但都无果,最后还是不知不觉喝下过量的酒精。
他揉了揉发疼的眼角,眼前有点发晕。完全醉死是没有,但自己开车回家大概是不能了,他打了个滴滴,发了自己的定位和目的地,就躺在路边的花圃不醒人事。
不知道睡了多久,他突然感觉身上有点灼热,呻吟一声,几乎黏住的上下眼皮勉强睁开,正好望进漆黑的双眸里。
令人毛骨悚然的目光。
亮堂的车灯开了许久,都开始发烫,灯光中放大的脸盯着他,从他清醒时就紧紧注视,不放过任何细节。
郭曜洸被看得全身不自在,浑身一抖,视线慢慢聚焦,再眨眨眼,那过分火热的目光消失了。
长相陌生的中年男人从车椅背转回头去,不咸不淡道:“客人,目的地快要到了,车费你要扫码还是付现?”
伴随着引擎的轰鸣声,思绪慢慢回归,郭曜洸想起自己醉死后,踉跄走出饭店,好不容易打个的士要他带自己回家的事。
所以这是滴滴司机?他猜测,司机看见自己倒在路边,把他搬到车上,叫不醒后,干脆直接开向目的地。
这举动好像挺贴心的,但郭曜洸内心却不太舒服,他全程无知无觉,就好像跳过了一大段记忆直接抵达终点。
不过现在要下车了,他们两个素昧平生的陌生人,也不好说什么。
他瞥向窗外——车窗装了黑色雾面,外面看不到里面,而里面,也看不清外头,隐约能窥视到房屋的边角一闪而逝,漆黑的夜幕里没有人。
他皱了皱眉。
“司机我……”
郭曜洸说了一个音节,就觉得哪里不太对。他用手撑起身体,却觉得双臂酸软,他的身体像是被卡车碾过一般难受,而双腿也黏糊糊的一片。
他刚醒来时原本以为自己是喝酒缘故,但现在低头一看,光溜溜的两条腿间,浓稠的白色液体在流淌。
这是……?
超出常规的认知让郭曜洸忍不住瞳孔放大,整整一秒,都没有做出任何反应。
他不是不懂,就是太熟悉,所以才不可置信。
下一秒,愤怒、崩溃,难过,不能接受,全部袭上郭曜洸心头。他被强奸了?还是被男人强奸了?还是在他醉死,完全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强奸无知无觉开始,然后莫名奇妙结束。
“我要投诉……嗯……投诉你……啊……”
郭曜洸哆嗦起来,手指着司机不住颤抖。不知道牵扯到了哪里,他动一下就忍不住呻吟,好不容易说完一句话,他气喘吁吁,自以为凶狠的瞪视着对方。
沉默在无边的夜色里蔓延。
足足过了几分钟,司机这才淡淡的开口:“你不想下车了吗?”
郭曜洸愕然,生锈的脑子慢慢运转,这才突然想起,虽然司机一直说“下车”,但实际上自己还在他车上。
他依然被对方拿捏着。如果司机愿意,直接把车开到深山老林也行,自己被抛尸都不会有人发觉。
而窗外……
逐渐陌生的街景让脑内那根名为警惕的神经不住跳动。
郭曜洸实在太醉,勉强清醒就已经不易,更别提还要处理复杂的黑车问题。
ch1家里来了怪物
我站在大街上,身上穿着极为朴素的白t棉裤,脚下只踩了双拖鞋,头发乱糟糟没打理,脸上估计还有红印。
人群在我旁边走过窃窃私语,我茫然四顾,最终和旁边咖啡馆推开门的女店员对上眼。
她对我笑了下,我也下意识微笑了下。
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身为一个一米八的高挑帅哥,在学校里也有校草称呼的人。我感觉八百斤重的偶像包袱乓当一声砸在我身上。
——或许我还可以抢救一下。
事情是这样的。我之所以会失心疯毫不顾忌礼节,从家里疯狂冲了出来,是因为我发现这世界可能并不向我以为的那样平静正常。
很可能是恐怖片,或者人外片,或者玄幻片。而这一切倒楣的开端就是我这个被选中的弱小无助人类。
今天是周末,按照往例我是和女朋友一起过的。我们从大学起交往了三年,是大家眼中的神仙情侣,从来没吵过架,互相欣赏,一起进步,还都长得好看,不客气的说,周围所有有对象没对象的都羡慕我们。
但在总腻在一起的表象之下。我们三年来其实从未在对方家过夜,也并没有同居过,更别提做一些成年人都爱做的事。
恩……身为血气方刚年纪的男人,怎麽可能说不想做呢。但是女朋友家里似乎很保守,每次隐晦提到这件事,她都面露顾忌,几次后我就不再提了。反正我们的感情也不是建立在那种事上。
正常的周末,我们会先约好去图书馆把繁重的课业给做了,然后约着去逛街,去电影院,或者打几场游戏,在黑暗里偷偷接个吻,这就是我们的小雀幸。好几个周末我们都这麽过了。
然而这周末有所不同。
昨天,也就是周五,女友忽然和我说,她想和长久的和我在一起。然后没等我反应过来什麽意思,她问我,想不想做做看。
我惊了,我激动了,鸡鸡也起立了。整个晚上,我想到明天要发生的事,硬了一宿。早上才眼睛通红起来打理自己。
然而,没等我刷完牙漱完口。我就发现门外有点动静。我把刮胡子的泡沫洗掉,拉开房门想看看——
就看到让我世界观崩塌的一幕。
门外有"人"。姑且算是人吧。它像是传说中的异形,又或者不可名状之物。它身上有无数根触手,每个触手末端好像还有个棍子状的东西,而在它上半身,还有无数个乳房。
因为被吓得心脏骤停,我没有很仔细得观察它,但那无数个,无数个jj填满我的瞳孔,放大我的恐惧。
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外星人来了,我,要逃!
虽然不知名外星人不是出现在我家门口,而是我房间门口好像有点奇怪。但君不见恐怖片里,那玩意都是空降在家里,把无辜人类一巴掌拍死。
在生命关头,我私毫不顾忌任何脸面,即使连脸朝下被自己绊了一跤也身残志坚爬到门口,鞋都没换就跑了出来。跑到几个街口外人来人往的咖啡店,感觉沾染了一丝人气,才忽然想到我可以报警。
对了,还有我那可怜的女朋友,必须坚决阻止她去我家。不然这不是去白送吗……
正当我犹犹豫豫掏出手机现代年轻人必备技能,口袋里永远有手机,准备打电话时。那个女店员忽然开口了。
"学长…温学长。是你吗?"她觑着眼睛,似乎有点不敢置信,小声地说。
——那是什麽碎掉的声音?哦,是我刚刚破碎的自尊心。那就没事了不是。
五分钟后,我们在咖啡厅坐下。
学妹请了我一杯蓝调,我正打算推辞,她却赶忙拒绝。
"学长在课堂时帮助我许多,我还来不及感谢学长。"
我回忆了一下,终于想起,在上学期时我曾经修过外系的课,当时分组的小组作业就是和她做的。平常看她神出鬼没不太说话,原来是在这里打工。
学妹把蓝调放在我面前:"学长是和梁学姊吵架了吗?"
我被呛得咳嗽了起来。
"啊,不是吗?"女店员学妹脸红了一下:"因为学长总是和学姊待在一起。你现在旁边没有她,看起来还挺狼狈……"
她最后几句说得特别小声,但还是被耳力出众的我听见了。
不不不,别再说了。吵没吵架不知道,但家是回不了了。至于昨天说的发展关系,估计短时间内也不可能了。
想到这,我不禁有点沮丧。但来日方长,有一就有二。我很快打起精神,想起要给女朋友提醒的事。
我赶紧编辑了一条信息,问她到那里了,先别到我家里。
却发现对面显示输入中。
我忐忑得等了几秒,发现输入中依然是输入中。我不禁思考一下,交往三年,终于鼓起勇气和男朋友求发展关系,却被劝退的女生的心情。发现也能理解。
但外星人的事情我也不知道该怎麽开口,毕竟我现在也挺玄幻的。
等待的过程中,对面的学妹又犹豫地开口了:"学长,要不你和学姊好好说开吧——她看起来好像有点生气。"
我疑惑得跟着她的视线转头。
女朋友是个御姊。
她皮肤白,眼睛明亮有神,身材姣好,更重要的是,她走路带风,很有气势。
咖啡厅外是个十字路口,我亲眼看到马路上,有五个以上男人频频回头看她,操,还有一个走着走着不小心撞电线杆了。
她今天绑了马尾,穿着黑色碎边裙,披着白色蕾丝披肩,修长的腿包裹在长靴里。推开门时,我还闻到她身上喷了香水。
她面色不善得看着我,说道:"温时你给我出来。"
我们从未吵过架,但她生气起来,好像更好看了。
我被她提拎着出了咖啡店,周围的行人目光如影随形跟在身后,不过刚才是欣赏帅哥美女的眼神,现在是八卦的目光……
我们回到了家里。
奇怪的是,刚才那个"怪物"不见了。甚至连一点痕迹都没留下。
我原本极度抗拒的,现在也不禁迷惑起来。
她说:"温时,你是不是很多话要问,我都能回答你。"她坐在沙发上,碎裙搭在她雪白的大腿上。
我原本想说,你别待在这了,等下怪物回来怎麽办,或者,我现在有什麽要问你的,赶紧逃命要紧。但我发现到她看我的目光,表面是冷的,但深处是受伤中带着一点哀求。
我意识到了什麽。
我试探着开口:"我刚才在家里,看到了不同寻常的生物。"
女朋友说:"是,那的确和我有关。"
如果我们是刚交往那几个月,或者纯粹因为打炮而发展关系的,那这就是分手的开始。
不仅是分手,甚至我更狠一点,是可以把她交给警局的人。毕竟,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谁也不想旁边随时跟着个外星人对吧?
但我们不是。
最开始我的确是看脸看身材追我女朋友的。但几个月过去,我开始相信,真的有知己灵魂伴侣存在。
说起来,女朋友也不是故意要吓我的。只能说一切都太碰巧了。
身为标准大学生,又有周末加成,平常我都是不过九点不出门。
她虽然不在我家过夜,但钥匙还是有的,有时候我们会在家里看看影集,聊聊天睡一会觉什麽的。别多想,就真的纯睡觉。
然而昨天,因为我亢奋了一晚,起得特别早,洗漱时刚好撞见打算女朋友打算练习一下坦白的场面。
所以就悲剧了……
我渐渐找回了和她相处的熟悉感。
我不禁好奇寻问,所以你们外星人也是划分为男女吗?或者说,女朋友真的是女的吗?
虽然只是惊鸿一瞥,但我依稀记得我看到了很多jj和无数触手。那种震撼感久久不散。
女朋友说,在她们家乡里,男女都有jj,但女性才拥有,能够生育和哺乳。
并且,在她的家乡,拥有越多的和越多的jj就越美。女朋友在他们那也算是大美女的存在,所以她的触手和无数,化为人形才会这麽好看。
她原本很不安我会再也无法接受她,但看我还算镇静,也没说分手,就开始语出惊人。
她说,要不要试着和她本来的样子相处。
看着我满头问号,她直白的说,就是和她本来的样子做爱。
等等等等。
虽然我很高兴我们在交往三年后终于有负距离的机会。但我终于能接受她的种族,并不代表我能接受和外星人做。更别提她那外星人的样子完全突破我的想像……
她说,她的确可以用人类的外型和我做爱,但那样她不会有任何感觉,因为性器官是假的,性徵是假的,舌头也是假的。
女朋友把手伸到我面前。我茫然地看了她一眼,在她期待的目光中握住她的指尖。
她的手很美,白皙细腻,修长却柔软,是少见的很好看的手。她粉色的指甲即使从未涂指甲油,却健康漂亮。
半个月前,她曾主动帮我打手枪。
当时她表情羞涩,却技巧很好。
白皙的手指或轻或重按摩我的阴茎,把我的肉棒按摩到硬地发疼,口中泄出一声声舒爽的低吼。她用修剪的整整齐齐的指甲抠弄我的马眼,把前列腺液涂抹在我的柱身上……
她面带羞涩:“这是我的性器官。”
我脸色大变。
我推拒起来:“不不不,下礼拜一考试,我书没读完。”其实箭在弦上,谁管下礼拜考不考试?就算考试也得射了再说!
我只是随便找个借口,安抚自己那说不清明的心思而已。
女友不愧是我女朋友。她当然清楚我的毛病。
她的触手一口含住我的肉棒,又吐出,撩拨的不上不下。
她故意说:“原来你想玩这么大的啊?那当然没问题。”
所以事情就变成这样了。
我满脸通红的坐在书桌前。前面摊开几本专业课的书。密密麻麻的英文在我眼前晃成阴影,实际上一个字符都没读进去。
“嗯…嗯,我,哦……”
我咬住嘴唇,试图不让奇怪的声音泄出口中。但这实在太难了——在书桌底下,几根触手玩弄着我硬挺的肉棒。
那欲望被温柔的包裹抚摸,吸盘一下下吮吸。刺激地我鼠蹊部突突直跳。
女友坐在我身旁,摊着工程学的作业。她衣着整齐,奋笔疾书,几个来回就画出电流的走向。好像最乖巧向上的学生一样。
“来写作业呀!”
她转过头,用明亮的眼眸看着我。似乎疑惑我怎么不开始。
我看着书桌底下张牙舞爪的数根触手,感觉自己的精神受到了重击。闭了闭眼睛。
——触手多就是了不起是吧?
我断断续续的说:“你、曲解……我的意思……”
她手上动作不停,露出疑惑的表情:“嗯?我怎么曲解你的意思了?”
“……”
好吧,其实我也隐隐透出某种意思。
但问题是,我也没说要玩读书py!
我痛苦掩面。
“不然这样好了。”
女友把书本啪的合上。然后把我的专业书挪了过来。
“我帮你写怎么样?只要你回答答案,我们一起完成作业。”
“……”
我虚弱地问:“所以这有什么差别?”
她笑了起来,双颊似有酒窝若隐若现。“这样,你就算手上写不了也没关系了呀!”
在身♂体力行下,我很快明白她的意思。
她用一根触手继续完成她的作业,一根触手翻页,另一根触手翻开我的课本。
我深刻的怀疑,除了无数jj外,女朋友还有无数大脑,至少,一心多用修炼的炉火纯青。或许这就是她在系上常年维持第一名的秘密?
当我这样想着,她坏心的用一根触手抠了抠我的马眼,我差点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我低吼:“你干嘛!”
她无辜地看着我“嘿,你不回答我的问题吗?”
我勉强抬起眼。
我的脑海几乎被快感占据。用尽最大的意志力才能抽出一丝思绪看向课本。呃……好像是问关于某个阴性副词的问题?
e……到底是哪个单词呢?
我痛苦道:“让我射!”
女朋友说:“这可不行。下礼拜一还要考试呢!”
我怀疑她是想报复我刚才随便找的借口,并且有证据。
在大汗淋漓勉强背完某法语单词后,她翻到下一页。
“嗯,你翻译看看,‘艾瑞决定到图书馆学习’这句话。”
我张开口,思维都模模糊糊了:“et……”
花费了近五分钟,我勉强翻完了一句话。
我发觉女朋友不可能好心让我射出来高潮了。
我心一狠,转而道:“别吸了,求你。”
“哦,可是你不是很爽吗?”
我崩溃:“不要了。求你,呜呜呜……”
谁敢信,有一天我会为了快感,差点哭出来?
触手吸吮的力度瞬间放轻。
女朋友拿指甲刮了刮我的略有胡渣的下巴。挑起我的脸。
“你确定?”
“……”
我感觉这就像是潘朵拉的盒子,如果打开会有可怕的事情发生。
但被快感冲刷地麻木的大脑让我顾不上许多。
“求你了。”
我眼睛里溢出生理性的泪水。泪眼模糊地看着她。
女朋友摸了摸我的头,带着安抚的意味。
然后放开触手的桎梏。
很快,我敏感的龟头暴露在空气中,因为生生遏制住的快感抽搐了几下,不满足的吐着淫水。
但我知道再被触手“吸吮”是多么可怕的事。就算肉棒硬得发疼,可怜兮兮立在空气中寻求抚慰,我也坚决不求助女朋友。
我摩擦双腿,企图获取些许快感。
我不是没伸出手,尝试像是过去二十多年那样,给自己安慰。
但尝过那灭顶快感的阴茎,乍然间,只能获得双手的揉动,又怎么能满足呢?
我双手撸动的发疼,脑门上都是冷汗,感觉自己又掉进另一个坑里。
肉棒像是烙铁,生生提醒主人它的存在感。
我崩溃地发现,比起几分钟前,我好像更无法冷静下来了。
“啊,小雪。”我皱起脸。
女朋友在不远处笑着看我,似乎早就知道会这样。
她用温暖的肉球贴着我。贴着我的耳朵呼气。
“亲爱的,还要继续读书吗?”
“……”
我咬牙切齿。
“当然。”
可恶,认识她三年,怎么不知道她这么坏!
女朋友慢条斯理的伸出一根触手,在我眼巴巴渴望的目光下,又飞速收了回去。
“……”我怒目而视。
她慢悠悠的说:“哦,拿错了。”
她又伸出一根触手,触手在我面前化成粗大的阴茎。
我迷茫:“难道不是继续吸肉棒吗。”
女朋友笑了:“当然不是啊,亲爱的。你刚才可是自己说不要吸的呢。”
她在我的茫然不解的目光中,施施然把肉棒伸进我宽松的衣服里——刚才从床上匆忙起来,只随便套了件外衣,里面整个是真空的。
滑腻的触感贴着我的身体,我忍住挪动身子,发出几下冷颤。
女朋友一下下用手摸着我的后背:“乖,等下就热起来了。”
这话说的没错。
没过多久。柔韧弹性的肉棒就热了起来,坚硬地抵着我的腹肌。
我不自在地用手拨了拨它。
沉甸甸的肉柱在我腹部弹跳,滑过长长的淫水痕。
我有种我正在被触手玩弄的感觉。
不,或许我真的正在被触手玩弄。
女朋友从我背后伸出手,摸了摸我沾满淫水的胸膛,掐住我的乳头揉捏。
我轻呼出声。
“不可以不专心哦。”
她翻开课本:“把这三道翻译题写了。等下给你奖励。”
我乖乖地看向课本。
虽然情欲上头还是有些气喘吁吁,但女朋友的确控制了玩弄的力度,我现在勉强能思考。
我一个个单字念了出来,女朋友用一根触手卷着笔把我的答案写上去。
忽然她停了下来。
“不对,这题错了!”她用触手打了下我的手背。
“呜。”我哀叫出声,定睛去看。果然有个词拼错了。
我把单词重组了下,女朋友满意地点头,顺边又掐住了我的乳头。
“真棒。”
她靠着我的肩膀,舌头沿着我的锁骨舔舐,留下湿漉漉的水痕。粗大狰狞的阴茎挤过我的双腿,从股缝间穿过贴着我硬挺的欲望。
“给你点奖励。”
她小巧的玉手拢住两根分量都很客观的性器。上下撸动着。
“嗯……”我不好意思说不够。只是难耐的磨蹭着下体。
阴茎下的触手轻轻磨过我的股缝,摩擦我的阴囊。
我全身上下的观感都集中在前面湿润的阴茎上。无师自通轻轻摆动着胯部。整个人都跨坐在女朋友的触手上。
我恍惚地想。
女朋友那儿真大。
说起来能说出这句话,这也是独一份的体验吧?
《ch3半夜起来看触手小黄片被女朋友发现,给触手口交,并》
“专心点。”女朋友忽然打了我一下。
原来我在不应期内,浑身懒洋洋的,手上的动作不自觉慢了下来。
我赶紧双手捧住她的阴茎,揉着那红艳艳的龟头,一手按摩着肉棒的柱身。在长达数分钟的撸动后。女朋友马眼也抽抽的涌出一股股精水。
她的精液量很大,整整射了好几分钟,精水射在我的上下起伏的腹肌上。慢慢沿着肌肉线条滑落下来。
平常我们周末都是在图书馆度过,毕竟是电机相关科系,作业非常多。下礼拜也有很多考试。收拾干净后,我拿出专业课本,做到书桌前。但内心总是时不时想起女朋友的触手。我偷偷看向旁边的女朋友,她乌黑的发丝垂落,拿着笔正专心在专业课本上写着笔记,口中还时不时喃喃念着单词,看上去十分专心。
我内心有点说不出的失落。却也不好打扰对方。只得努力集中注意力在课本上。也学者女朋友念起单词来。只是脑海还是时不时浮现触手张开小嘴含着我的模样。
可能人骨子里真有点贱。最开始看到触手怪,我只觉得模样可怖,突破人类的想象,再后来我亲手接触了那玩意,甚至让它射在我的手上,突然觉得也不过如此。更别提我又被触手吸过那么一回,我竟开始心心念念着它了。
半夜我脑海里还在想着这事。
当时房间里灯全关了,很暗,我在床上睁着眼睛,脑海中数着绵羊。女朋友在我身旁都熟睡了。我终于放弃酝酿睡意,小心翼翼的从床上翻了下来,没有吵醒对方。而后到了隔壁,打开电脑,鬼使神差开始搜索触手类的小黄片。
当然我是有很多黄片库存的。不管是都市精英、老师上司、不伦禁忌都有。但因为触手还是重口了点,拍摄的人不多,我之前也没特意留意。花了点时间才找到一部。
我点开影片,快速拉过前面的前戏,很快进入正题:
——藤蔓把女人吊了起来,磨擦几下阴唇,就大力抽插进洪水泛滥的小穴!一阵“嗯嗯啊啊”后,女人被粗大的触手插的汁水泛滥,骚水顺着触手滑腻的外表,一滴滴落在地上……。我不禁皱起眉头。这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样。
以前的我是不会管这些,甚至觉得触手越多,玩得越带劲。但可能变成触手怪的是我女朋友。这种角色的互换让我我心理忍不住别扭。
于是我又花了点耐心,上网输入“触手怪”……
身后突然传来迷迷糊糊的声音。
“温时,你怎么不睡觉?”
我身子一抖,竟然有点心虚。一个眼疾手快把电脑给按灭了。但很快理直气壮起来。
“找资料呢!”
女朋友看看我:“别关了,我看到你在看片了,今天没射够?”
“呃。”我脸颊有点红,没想到被直接点破。我心想,找黄片怎么不能算找资料呢?至少点进搜寻引擎搜索了呢……好吧,我承认我就在诡辩。但被女朋友撞见也让我心底有种隐秘的窃喜,我想到背后的意义呼吸不禁急促起来。
女朋友穿着一件长长的半丝绸睡衣。酥胸把睡衣挺出高耸的弧度。
她把妆卸了,素颜还是很美,反而多了种纯欲的感觉。
她拧住我的耳朵:“看什么呢!”
“痛痛痛。”我闭起眼睛,眼角有了泪花。
女朋友拧着拧着,纤长的手指突然就变了滑腻的触手。熟悉的触感在我耳际摩挲,我吞咽了几声口水。听见自己心跳砰砰直跳,精虫上脑的声音。
小黄片里刚好放到女主被触手怪捆了起来,一根触手伸进她的嘴里,把她插着涎水流了出来,口中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女朋友似乎被激起某种灵感。也变出更多触手,其中几条伸进我的衣服开始玩弄我的肉体。又分出一条塞进我的嘴里。
“你……”我瞪大眼睛,剩下的话很快被粗大的触手给堵住了。弹性的触感在我口腔里搅动,撑得满满当当,再用力摩擦着粘膜。
我眼角流出生理性的泪水,控诉的看着她。她塞进我嘴里的触手似乎并不是主要获取快感的那几条,没那么粗大。但也把我的嘴里塞的很满,喉咙发出几声干呕。
女朋友说:“你不想试试影片里的py吗?其他人想试都没办法呢。”
想到影片里被触手捆得严严实实的女主角,我赶紧摇头。岂敢信!今天前我根本没想过我还有帮女朋友触手口交的一天!但女朋友下一句就说道:“如果你帮我,我等下就奖励你。”
她暗示性得看着我的下体。我犹豫了一下答应了。
于是伴随着影片女主角把触手吞咽的啧啧作响。我也开始适应口腔被撑开的感觉。我的下颚很酸,但还在接受范围内。我开始用舌尖舔舐着,又画着圈打转。
另外几条触手也没闲着,开始。甚至钻进我的乳孔。
不知不觉间,我的衣服被脱掉了。
我们侧着头接吻。舌头翻搅,不停啃咬彼此的唇瓣,口中发出啧啧的水声。
捆了个结结实实,连嘴里都塞进一根触手
我被触手鞭打
我挺起胸膛,本能追求获得最大的快感。整个胸膛都是滑腻的水痕,有口水,有触手分泌的粘液,还有我自己的,全部混杂在一起。
我感觉胸口有点凉,更别提。
ch4乳头舔舐激凸/穴口玩弄/前列腺按摩有女主胸部描写
我从椅子慢慢站了起来。女朋友在我身后做出拥抱的姿势。两只手都伸进我的衣服揉搓我逐渐起立的乳头。
我的大腿止不住颤抖。几乎要支撑不住往后靠。
“转过来。”她低低地说。
我下意识照着她的说法做。
我推开椅子,从女朋友的怀抱里出去。
随着我的动作,她的触手从我胯下滑了下去,被她控制着悬在半空中。
她拉住我的肩膀。我们换成面对面的姿势。
我顺势和她接了个吻。
我咬住她的水蜜桃般的唇瓣,轻轻吸吮。
她含混不清的说:“你要我揉你的乳头,还是帮你舔舔。”
我意乱情迷地说:“嗯,要舔一舔。”
女朋友以前从来没帮我做到这一步。
应该说,以前女朋友在性事上从来没这么主动。
今天的坦白像是某种神奇的魔法,以前不敢做的通通做了,以前从来没想过的事情,也都做了。
我能看出女朋友今天放松了很多。可能,这才是她在性事里真实的模样?
这种新奇的体验并不讨厌。我尝试接受这种不同的风格——
以前从来觉得男人的乳头会有快感。但今天乳头被女朋友揉了会,整个酥酥麻麻的。
轻轻一碰,就像是有细小的电流流过。
我半眯着眼,抬了抬胸膛,身形挺出流畅的肌肉轮廓。
“再重一点。对,就是那边。”
“嗯……”
女朋友显然对我的呻吟很是受用。她吸撮几口,抬起头,像是被红艳艳的乳头给迷到了,低头亲了亲。
很温柔的亲吻,但我闭着眼,不满地蹙眉。
“唔,想要含着,重重的……”
乳头离开温柔抚弄的舌头,很快暴露在空气中。湿漉漉的。
女朋友轻笑:“给你呀。”
她咬住我一边的乳头,用一点力道把它往上拉拔,又用软软的舌头在上头打转,最后戳进敏感的乳孔里。
“嘶——”
我颤了颤,搭在女朋友肩膀上的手一个用力,划出一道细小的血痕。
女朋友还不嫌事大,不断挑逗我。
“你看,你的乳头真可爱。”
“硬硬的,还很敏感,颤颤巍巍的。”
“啊,这不能叫做乳头了吧?硬的跟石头一样。”
“你说,你穿上粗糙的衣服,会不会磨坏呀?”
虽然决定接受不一样的女朋友,但我依稀觉得那里不对。
这是第二次了。
不安在我脑海发出警报,尖叫着提醒我快点住手。不要再继续下去了。
但……
到底是为什么呢???
身体很舒服,被女朋友舔咬的乳粒很舒服,被触手磨蹭的会阴也很舒服。甚至互相摩擦的阴茎也很舒服。
我比女朋友高一些,但情欲让我软下身。扶着旁边的把手,勉强不往前倾。
女朋友突然用力吸了吸我的乳尖。
我一时不防,眼前白光一闪,竟然就被玩弄乳头到射了出来。
我底下弹跳的肉棒一股一股吐着浊液。
被眼疾手快的女朋友握在手里。
女朋友叹了口气:“你这么可爱,我都不好意思捉弄你了。”
“嗯?”
我迷迷糊糊发出一个单音。
只见女朋友把我撩起来的衣摆放下,俯身贴向我的胸膛。乌黑的发旋在我胸口瘙痒。
我被疼爱许久的乳粒果然无法承受布料的磨擦。
不仅在衣服上挺出两个小点。更带来疼痛的刺激。
我身体颤抖,想把碍事的衣服给脱了。
她用食指隔着布料,压了压我激凸的乳头。
“嘘,等一下就给你哦。”
她再度把手伸进我的衣服里抚摸。
但这次她不再蹭着我的胸膛。而是摸索着我的后背。
刚才为了维持姿势,整个后背都绷紧僵硬了。
在女朋友富有技巧的抚摸下,我的肌肉慢慢松弛下来。
也逐渐兴奋起来。
年轻人的身体就是血气方刚。算上刚才那几次。今天硬了第三回了。阴囊还是鼓鼓囊囊的,坠在两腿间。
此时的我,不管胸前背后,都被女朋友和她的触手们玩了个遍,精水和淫液糊了满身。看上去湿润又凄惨。
好在我混沌的大脑刚才还记得把专业课本挪开。不然滴上几滴精液。那该有多尴尬。
女朋友边抚摸着我,边把我的上衣脱了。
我期待的看着她,期待她遵守诺言,继续爱抚我的乳头。
但她并没有这么做。
她伸出手,开始按压我的会阴。把那儿按得凹陷。
我希望她手往前再伸一点,握住我的粗壮,用软软的手上下撸动。
想到狰狞的阴茎被温香软玉安慰,我激动不已,底下更硬了。
但她不知是不是故意的,总是在我抬起臀部时,把手往后挪。每次都刚好擦过我的硬屌。只徒留我欲求不满的阴茎挺在空气中,看上去好不可怜。
她半裸的香肩在我眼前晃荡,我趁机解开她的肩带,让浑圆的的凶器如大白兔般跳了出来。
丰满的乳房弹到我的鼻尖,我下意识闭上眼,生怕看到无数乳房同时出现的掉san画面。但好在女朋友似乎顾到我的接受度,上半身保留着人类的形态。
回过神,我想起刚才的想法,深深羞愧起来。
——啊,都已经决定接受女朋友的非人模样了。这还刻意避开对方,会让她有多伤心?
我赶紧伸手,讨好的用手掌包裹她的胸脯。
我平常有在游泳健身,浑身覆盖着流畅的肌肉,手臂也很有力。女朋友则不同,肤色白皙莹润,肌肤柔软而有弹性。
我才用手掌包裹住她的乳房,就感觉五根手指凹陷下去,乳肉从指缝露出,像是软弹的果冻。手感好的让人着迷,我忍不住揉了几下。
女朋友无奈:“乖,别闹。”
我佯装生气:“怎么会闹呢?我是你男朋友,还不能帮你爱抚?”
我看着她乳房尖尖晕开的粉红色,深觉得那简直是世界上最可爱的物什了。
但没等我上手,女友朋友的动作让我很快顾及不上。
她按了许久我的会阴,导致那儿又湿又滑,沾满鸡巴流下来的前列腺液,十分麻痒。
女朋友用手指沾了沾我的前列腺液,抬起手来,拿到灯光下照射。整只手指都亮晶晶的。
“湿透了。”她评价。
我羞耻得脸颊通红。
她又把手指放了回去,最后用力揉了揉会阴,就摸索着更后面的屁眼。
凹陷的小孔一张一缩,在情欲的作用下,张开了一点小口。
我浑身一僵。不知道为什么她要触碰那个地方。
“我不是同性恋!”我涨红着脸。
女朋友理所当然的说:“哦,你当然不是。我有说你是吗?”
她故意撩了撩头发,一股香气朝我袭来,十分醉人。
我被女人的香味搞得迷迷糊糊。
“你是我男朋友,你怎么会是同性恋呢?”
“对的,我不是的。”
她放缓语气:“很多异性恋也会做这件事的,只要喜欢,就可以追求前列腺快感。”
“哦。”我吞咽唾沫。
其实我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雪白的圆球在我眼前弹跳。粉色的尖尖不断晃动诱惑。而底下纤细的腰肢紧紧贴着我的胸膛。
那白兔又大又圆,腰肢却盈盈一握,在褪去衣物的遮挡后,凹陷与丰满的画面,带来极为强烈的视觉冲击。
我不禁鼻头有点痒,用手指揉了几下。
“既然这是很正常的事,那就交给我。这在我的家乡是很常见的事,大家都这样做,相信我,你会喜欢上的。”
“嗯,嗯……。”
我把鼻子上的湿意抹开。混乱的大脑试图接受女朋友的话。
女朋友一边安抚,一边用手指在我的后穴打转。
她的手指上都是我的前列腺液,很湿,轻柔的按摩几下,就伸进去一个指节,四处探索。
柔韧的肠道带着年轻人火热的温度,像是绸缎,缱绻的裹着。层层叠叠吸吮。
女朋友的肠道按摩技巧很好。
应该说,就像她所说的,她们星球的人,天生擅长探索肠道的敏感点。
没过多久,第一次被爱抚的直肠就学会了从手指获得欢愉。小口小口吸着手指。
这时我迟钝许久的神经终于反应过来。
“不!我不要体验后穴快感!”
应该所有的男性,都会保卫自己后面的贞操。后穴被侵入的感觉让我感觉整个人被打开。隐秘的深处被看透,连快感都不掌握在自己的手上。
我无比惊恐。
手臂往空气中胡乱抓握。
然而后穴时不时传来细小电流通过般的陌生痒意,让我更加无所适从。
女朋友拉住我的手:“别慌,我在这呢。”
熟悉的气息让我稍微安稳下来。
我带着哭腔,赶紧对她说:“太奇怪了,能不能用前面就好?”
在女朋友面前流泪怪难为情的,但我实在太过害怕。像是溺水之人,紧紧抓着浮木。
女朋友哄道:
“可是你看,你后面这么敏感呢!都不用润滑就在流水。”
“……”
我被她不合时宜的话搞得破功。
“你本来手指就很湿,才伸进去的。”
我轻咬她的肩膀。在上面留了个牙印。
女朋友说:
“啊,最开始是这样,但你看,现在它都开始分泌肠液了。”
“……”
“要是拿出来,它会满足不了。”
“…………”
女朋友心疼地看着我。
“好吧好吧,你今天不愿意就算了。”
它们这一族做爱是不可能不用触手的。但如果男朋友不接受,她再徐徐图之就行了。就是可惜了今天这么好的氛围。
她把手指抽出来,不再按摩我的肠道。
肠道正吃得津津有味,猛然间失去了吞吐的对象。穴口瑟缩了几下,吐出一口淫水,里头不断蠕动。
我忍不住收缩几下屁眼。好止住身体深处传来的空虚。
女朋友把手指抽出来后,用纸巾擦了擦。恢复了纤纤素手。
我低头。
随着女朋友转身的动作,她硬挺的狰狞触手阴茎矗立在我面前。
在失去我的手活后,它不再硬得像是下一秒就要射出来。却依旧不停吐着淫水。
我恍然想到,今天女朋友用尽浑身解数让我射了两次。
但女朋友却一次也没释放。不管是那种方面的。
我把脸埋在她的肩上。额头贴着对方温软的肌肤。
“要不然,你还是插进来吧。”
女朋友诧异地看着我。
“你确定吗?”
我生怕等下反悔,快速说:“要插快点插。”
“好吧!”
她看上去很开心。
她再度用手指浅浅按摩我的后穴。
那里被冷落许久,好不容易吃到东西,急色的把手指吞了进去。一下就吃到了一定深度。
女朋友的手指并非一直在肠道里搅动。
她用力抽插几下,就把指尖抽出来,按摩我不断收缩的穴口。按得那里松软,不断蠕动,再深深插了进去。
“真奇怪……”
我嘀咕。
女朋友笑了下:“不舒服吗?”
因为按摩到位,技巧高超,我倒是完全没有痛楚的感觉,只是异物感一直很强烈。
有点像是排泄时的感受,涨涨的。
还有种一直持续的,类似射精时精关松动的瞬间。那种电流通过全身的酸软。
但我平常射精不可能持续这么久。
现在更是没有射出来。
奇怪的感受让我呼吸加重,腹肌一下紧绷一下放松。
我纠结的皱起眉头。
“嗯——!”
我突然泄出绵长的呻吟。
女朋友抬起头来,笑道:“你现在应该能感受到前列腺的快感了。”
“呃、啊!!!”
我趴在她的肩上,一不小心咬住她的肩头肉,那还是原来的牙印位置。
女朋友抖了下肩膀,笑道:“你那里涨得好大,很舒服吧?”
陌生的快感从四肢百骸传遍全身,让我止不住的颤抖。
我涎水控制不住流了出来,全身染上情欲的颜色。
怎么这么舒服……
●少年爱paiderastia
指的是双方按年龄分组,年长男性将自己的知识与技能传授给少年,同时包含性教育的知识与技能,而少年则回报青春ㄟ肉体与爱情的承诺。双方的结合是一种经验的传承,也是一种情爱关系的建立。
在古希腊少年爱关系中的性角色,明显反映双方在社群中的年龄与社会地位。攻方通常社会地位较高成年男子,小受则较低小鲜肉少年。这样的同性爱情关系,可视为是一种古希腊的社会教育传承。社会地位高的年长者,可以提供保护与资源给部族的年轻人。比起今天我们对於情爱关系的解释,这样的结合可能更趋近是师生关系。
●greeklove
被用来描述古希腊人关於同性恋的文化习俗与态度。这个名词甚至可以说是一套包含古希腊文化的性观念,以及它对艺术和各种知识运动的影响。
●柏拉图眼中的理想军队最好是情侣组成的。
在其着作《会饮篇》syposiu,一段关於对爱的本质进行探讨与对话的作品中也谈及:
若由有情人和伴侣来组建一个城邦或一支军队,他们就会把自己的生活治理得再好不过了。因为,人人都会尽量不丢人现眼,还会相互争风吃醋。要是这样的人一起打仗,只需要很少数量就可以战胜所有的人了。因为,一个有情人要是想临阵逃跑或丢盔弃甲,固然怕被其余的人看见,但更怕被自己的爱侣看见,与其被看见,多半不如战死算了。再说,假设自己的爱侣置身险境中,没有哪个有情人会丢下不管、不去救他。
透过同性之爱的牵绊,激起彼此的勇气,强化社会的连结。这是柏拉图理想的军队设计。
●罗马皇帝的「後宫美少年甄选比赛」
到了罗马时代,强调质朴阳刚的罗马文化,在历史发展初期,认为同性恋是一种堕落的行为,不被社会认可。罗马元老院甚至订定了一条法律来禁止人们之间的同性性交行为,违反者会被处死。但人尽皆知的历史事实是,罗马人可以征服地中海周边大量的土地,但在文化上却是希腊的俘虏。随着历史发展,到了共和晚期左右,同性恋文化已逐渐被罗马人接受。待到帝国时期,古罗马的同性恋也成了稀松平常的社会景观。
加上皇帝的公然提倡,着名的罗马五贤君之一──哈德良hadrian皇帝公开出柜,非常大方地在全罗马境内举办後宫美少年甄选比赛。挑中了他这一生的挚爱安提诺乌斯anto。
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哈德良皇帝48岁。安提诺乌斯12岁。对於这样巨大的年龄差,请不要用今天的眼光认为这是哈德良皇帝的恋童癖,这即是前文提到的「少年爱」展现。所以当时人称皇帝对安提诺乌斯的疯狂爱恋,是一种「希腊式的爱情」。
安提诺乌斯在19岁时,不幸意外溺死在尼罗河。在他死後,哈德良皇帝陷入了巨大的哀痛,用其所能做到的一切方式来缅怀他的少年爱人,建立以他名字命名的城市,在罗马帝国境内的多处树立起了他的雕像。天文学家发现了新的星星,就命名为安提诺乌斯,并直接封安提诺乌斯为神,兴建了大量的安提诺乌斯神庙。
这位美少年大概是罗马史上少数没什麽权力、但留下最多雕像的人吧。在今天的梵蒂冈博物馆、大英博物馆,都可以看到安提诺乌斯俊美无俦的雕像。
●审美
古希腊剧作家阿里斯托芬的作品《云》中,形容了这种男性审美观:「完美的男性,应该要拥有光滑的胸膛、白皙透亮的肌肤、宽阔的肩膀、短舌头、翘臀,以及尺寸较小的生殖器。」
在古希腊艺术和文学中,巨大的男性生殖器是野兽的象徵,代表着好色和愚蠢,完美的希腊男性,应该是理性又知性,具有威严的形象。即便生殖器的尺寸与好色与否无关,对古希腊而言,生殖器小的男性被认为较为冷静与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