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下让她痛,虽然这一次过分了点,但是真以为之前给她上的药的成分都只是药吗?加快速度,他更用力的疼爱着她。
娇小的女人赤/裸着,被两个同样赤裸但绝美的男人夹在中间,被锁链捆束的女人,淫/靡而禁忌的美,这一幕如同才华横溢鬼才画手,创作出来的画,与男人眼中的痴迷与病态不同,少女眸光灰暗,是在深渊挣扎过后的无望,是无法再死灰复燃的希望…
一股又一股的热流涌进体内,他们仿佛不知疲倦,从窗边到地上,再到浴室,哪怕她晕过去,也会被做醒,她的抽泣求饶好似是催情剂,每每晕过去的她总是脆弱而柔美,让他们魔怔一般,她是瘾是毒,是他们永远不能放开的救赎。
“伊伊,你看呐,你真美…”
睁眼,天花板并不是白色的,而是一块晶莹剔透的镜子,镜中女人发丝凌乱,娇小的身躯青紫交加白浊点点,没一处完好,腿心泥泞不堪,因为长时间插入,有了个小小的洞口,里面的液体一点点往外挪,小腹隆起个小坡,那里面全属于身侧两个人的东西。
徐伊悲戚的凝视着镜中犹如惨遭凌/辱景象的女人,还有身旁两个紧锁着她腰身的俊美男人,这就是口口声声说着爱她的男人啊,她不可名状的勾了一丝笑,镜中女人也勾起了一抹不伦不类的笑。
“不是我说你们,人好好一个女人,被你们折磨成这样…”一边检查输液器的滚轮速度女人纤细的青筋是否承受得住,穿着白大褂的男子一边数落着。
女人娇小的身躯被包裹严实,唯一露出的也就是纤细的手臂,但是光是一个手臂上的吻痕青紫就如此严重,更别提刚刚他顶着两双冒黑气的眼睛检查她身体时上面的痕迹,简直惨不忍睹。
“还好你们还知道点分寸,不然现在估计可以准备棺材了。”给女人打了一记营养针,他又问:“所以她就是你们心心念念的那个人了?上次从我那拿的改善体质的药也是给她用的?”
两个同样绝色的男人不置可否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襄阳弯腰吻了吻女人紧皱的眉头,轻抚着女人清秀的脸,不知道在想什么,看到这一幕,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曲江河问:“
她有事没?”
“没呢,不过就是半条命没了。”陆肖轻描淡写:“如果想她有事的话,你们继续,真不知道被你们爱是福是祸。”两天两夜被连续的做,而且还是两个身强力壮,又比寻常人还不同的人这样做,铁打的都要坏。
收拾东西,陆肖打算走人他可不想跟俩变态在一起时间太长,怕被传染,手一顿:“哦,对了身体上呢是没什么生命危险了,但是精神上我就不好说了,毕竟这种程度的刺激可不是小的,到时候有事再联系我。”
果然陆肖走后不久,女人俏丽的睫扇动了动,一丝晶亮从缝隙里泄了出来,两个男人围在她身旁,愁雾笼罩的的双眼里,黑气终于有些消散。
只不过让他们凝重的事情在后面,女人醒来后看他们的眼神无比陌生,但是却没有害怕,平静得诡异,好似她这样也并不奇怪。
她静静地看着眼前的人,脑海浮现出无数心动的画面,他们的心脏在她的手里,还在冒着热气,依稀有跳动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