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景秋歪着头重复了他的话:“一回生二回熟,不错。”
于邵棠心思转了个弯,觉得卢景秋一定想到什么邪秽的地方去了,就一甩袖子:“我走了。”
卢景秋在他身后道:“我知道此地有一家武馆常年摆擂台。”
于邵棠停下脚步。
卢景秋继续道:“就在前面不远。”
于邵棠背对着他道:“那我打听一下就知道地点了。”
卢景秋用扇子敲打着手心:“并非什么人都让进的。”
于邵棠这回转过身,表情十分的纠结:“听你这话的意思,你可以进?”
卢景秋啪的一声展开扇面,笑道:“我这么说了,自然是能进。”
于邵棠很不情愿的朝他迈近一步,蹙眉看着他。
卢景秋摇着小扇等他开口求自己,然而对方单是盯着他看,也不说话。双方僵持良久,最后卢景秋撑不下去了,合上扇子道:“贤弟跟我来罢!”卢景秋带着于邵棠去了武馆,又逛了庙会,最后在城内最大的饭馆内大吃一顿。
卢景秋见多识广博闻强识,会逗趣会玩乐,不过半天功夫就重新笼络住了这位别扭的贤弟。而于邵棠大开眼界,兴奋之余对着卢景秋也能有说有笑了。晚间回到客房,他躺在床上还在想,卢景秋什么都好,就是这个嗜好要人命。明明是翩翩君子的气度,怎么会好这种事?不过……昨晚上倒是真舒服。他正想着,“翩翩君子”卢景秋已经推开他的房门进来了。
卢景秋确实会玩。于邵棠从小就比旁人开窍得晚些,对于情事更是懵懵懂懂,活了二十大几,如今才知道人世间还有这等玩法,两个男人也能舒服成这样。享受之余,那些个伦理道德也都暂时被抛到脑后。卢景秋半夜时从于邵棠屋里出来,披着外衫回到自己房中。第二日整理行装率众返程。这次的路倒是好走许多,再没遇到强盗劫匪一类。据说原本这里的山路几乎没人走,强盗们也都是新手,几次打劫都是胜少输多,最后心灰意冷的散伙了。一行人顺利返回城中,于邵棠进了家门就嚷上了,盛官一溜小跑迎接出来递上热手巾。
于霖忠刚从钱庄返回家中,听闻儿子回来了,面上冷静实际很高兴,四平八稳的走出来,上下打量了于邵棠。“这趟走的可顺利?”
于邵棠一挑眉,刚想夸大自己的丰功伟绩,可想起卢景秋事先交代过的话,又重新调整了眉毛,淡定的把事情前后讲述一遍。于霖忠听完瞪大了眼:“你们遇上了劫匪?”
于邵棠平静的一点头。
于霖忠皱起眉头:“可有受伤?”
于邵棠摇头:“无人受伤,货物也都安然无恙的交了。”
于霖忠这才放了心,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