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景秋侧着脸趴在床上,能看见屋里地上皎洁的月光,在一盆盆冰块上反射着晶莹剔透的色泽。他脸上一热,一滴泪水划过脸颊和鼻梁,砸在床上,已经凉透了。林堂按着他的背,在他身后快活的顶送抽`插,边干嘴里还边不干不净的说着什么。
把手伸到卢景秋胸前粗鲁的揉搓一阵,他贴着对方耳根气喘吁吁的说:“骚`货,真带劲儿……没白让我想了这么多年……”林堂多年夙愿得偿,利爽得恨不能一口气把卢景秋干死。断断续续的弄了一夜,他在接近天亮时终于力不能支的压着卢景秋昏睡过去。两个人直到天亮透了才陆续醒过来。林堂睁开眼睛,就看见身下的卢景秋目光呆滞的望着床顶。两只胳膊还被绑着,勒痕处已经发青,下`身保持着两腿大张的姿态。林堂撑着床慢慢起了身,眼前一阵阵的发黑。他翻身倒向一边,就觉得耳也鸣眼也花,头上也在冒冷汗,直歇了好一阵才缓过来。起身后他转头又去看卢景秋,目光停在对方一片狼藉的下`身,他眼中精光四射还带着昨夜那股兴奋劲儿。
将手指插进那处红肿的小`穴,他打着旋儿的向外一勾,就有那浊白色的粘稠液体沿着手指向外淌。
卢景秋轻轻的“嗯”了一下,随即皱了眉头。
林堂勾起嘴角:“醒了?”
卢景秋哆嗦着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林堂笑嘻嘻的靠近他问道:“大哥,昨夜爽不爽?我看你到了最后也硬起来了呢,你可真是……”
林堂在他乳尖上亲了一口继续道:“真是骚的让人欲罢不能。”
卢景秋哑着嗓子开口道:“滚。”
林堂一撇嘴:“用完就踹?这可不讲究啊,怎么?我没姓于那小子伺候的好?”
卢景秋猛地睁开双眼,目光如刀般甩向林堂,狠狠吸了一口气,他的眼中带了恨。
林堂还没研究明白他的表情,就感觉眼前一花,脑袋被对方狠狠的抽了。
卢景秋的小臂没知觉,他也不知道自己使了多大劲,抽完气喘吁吁的看着林堂道:“我饶不了你。”
林堂沉默了一阵,缓缓转过脸,他的眼角破了一道小口子。
“饶不了我?”林堂面色阴冷的说:“我也没想让你饶过我,你顶好能记我一辈子。但是,前提是你能从这儿活着走出去。”卢景秋知道他是个坏种,但未曾见过他露出真面目。现在看着对方眼里阴鸷凶恶的光,他知道这个玩意要发狠了。林堂年轻时纵欲过度,身子很虚。经过昨晚一夜鏖战,今早卢景秋尚能运气打人,他却连走路都打晃了。
咬牙切齿的离开小屋,他决定给这骚`货一点厉害瞧瞧。
第二天林堂指挥着下人搬运进来一个精致的红皮小箱子,将箱子放在了床头,他对着床上神色不定的卢景秋一笑。卢景秋知道自己要受罪,但没想到会受这样羞耻的罪。
他的衣服被林堂拿出去烧了,一件没留。全身被一根很长的细红绳饶有手法的捆绑了,双臂向上被松松的吊在床顶,两腿大张无法并拢。而后`穴则轮流被各种不同形状和大小的器具填入。林堂养精蓄锐了好几日,末了发现自己硬不起来了。他气急败坏的踹翻了桌子,然后叫来了大夫。大夫常年治疗各种肾虚不举阳痿早泄,看了他一眼就知道是什么情况。刷刷点点开了一篇药方,告诉了他服用方法,然后施施然离开。林堂按方子抓药吃,一吃就是好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