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好了右耳的,烦躁难耐的黎放歌毫无征兆地将关笑语从她的怀抱里一把推开,另外一颗,你自己戴吧。
黎姐姐!为什么这么粗暴?
关笑语一脸懵然,前一刻,黎放歌还极尽温柔,下一刻她就被她无情地赶出怀抱。
不待黎放歌回答,关笑语发现她整个人都在发红,甚至有一点颤抖。
黎姐姐,是不是我的信息素溢散了?!
黎放歌一个字都没答,形容狼狈地冲向浴室,等她出来的时候天已经沉黑
黎放歌担心重蹈昨天的覆辙,于是默默地下了床,
不论是昨天还是现在,她确定关笑语的信息素都没有溢散,
只是,分别几天之后,她发现她对关笑语的抵抗力似乎越来越弱,抑制剂几乎不管用,昨晚睡觉,她尽可能地不去触碰关笑语。
但这会儿刚醒过来,关笑语又开始蠢蠢欲动。
两个人都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不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充满了能量,时时刻刻都处在想要释放的状态,更别说长长地睡了一觉之后,精力几乎已经恢复到满格。
面对关笑语的靠近,黎放歌一边抗拒,一边渴望,这种矛盾的心情让她沮丧,偏偏体内还有一股不知是什么的力量在窜来窜去,一会儿在脑海、一会儿在胸口、一会儿又涌到后脖颈的腺体
再不远离关笑语,她真的要忍不住欺压过去,将她的的手臂,她的胳膊,她的脖颈,她的下巴还有她像花瓣一样娇嫩、像樱桃一样鲜红的嘴唇全部占有。不!是她整个的人,从里到外,从身体到内心,她都要彻彻底底、密密实实地占有,不顾后果地。
所剩不多的理智命令她不能继续吓到关笑语,所以下了床。
关笑语终于察觉到了黎放歌的变化,昨天以及现在,
分开了几天,她发觉黎放歌好像变得十分脆弱,脆弱到连语言的逗弄都经受不起了
看着她逃离般地下床的脆弱背影,关笑语坐起来,冲背对着她的黎放歌说:黎姐姐,对不起!她不该放任自己一直在她的忍耐线上蹦跶,奇迹不会出现的。
不用道歉,是姐姐
无能这个词如此难以出口。
这种比窘迫还要尴尬千百倍的事情,黎放歌没想到有一天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可事实摆在眼前,她不得不承认,哪怕再渴望,不行就是不行。
我理解。
你不理解。黎放歌说,甚至她也不理解,
她不理解,身体里那股难以控制的力量什么时候会爆发。
理论上,那不是信息素冲突,但放任和纵容那股难以控制的力量为所欲为的话,她知道她一定不会止步于只跟关笑语贴贴抱抱,身体里的那股力量叫嚣着、怂恿着让她侵入关笑语,她从来没有像这两天这样,渴望抚摸和亲吻关笑语的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