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可能是今年吃得挺好,以前老饿肚子。”乐殊起身伸出一只手,杨智握着他的手站起,虎口相贴的温度烫得他大脑短路。
乐殊想松开,才发现杨智紧紧抓着他不放。
“你怎么了?”乐殊问,杨智啊啊地叫两声,猝然丢了手,仿佛丢掉烫手的烙铁。
“太厉害了!”杨智兴奋地叫,乐殊便眯起眼也朝他笑。
杨智手舞足蹈,比自己变厉害了还激动,一个没形也去抓了乐殊垂在一边的手。乐殊大概觉得朋友的亲热也是正常。
他就任由杨智热切地拉着。
杨智拉住他,手里的温度自皮肤上的感官神经传入大脑,那份温热便被他捏在手心里。
杨智咧嘴笑:“去电玩城吗?”
“没去过。”乐殊诚实地说,杨智眉开眼笑:“我带你去,长长见识。”
需要长长见识的人愣愣地点头,乐殊的衣服大多是斐乐,也就省得找专门的休闲衣,他换上帆布鞋,一身清爽跟着杨智出了门。
a市的电玩城在市中心,出了杏仁街搭26路公交车,到最繁华也是下车人数最多的地段下了车,朝右走上十分钟便到了。
乐殊边走边打哈欠,杨智瞧他睡恹恹的模样,忍不住问:“你没睡好啊?”
“没,”乐殊摇摇头,“陈凡太能折腾了。”
乐殊不由自主想起昨天晚上陈凡闹脾气,他之前黑化也不是故意的,陈凡就抓着这事不放,闹了近半个月,非说乐殊伤害了他脆弱的心灵。
陈少爷的心是玻璃做的,镶钻含钛合金不加防腐剂纯天然绿色无污染重达250g
陈凡立誓要重振夫纲,然后今早上就没影了。
杨智咽口唾沫,仔细地打量乐殊与平时毫无二致的漠然神情,心道是我想歪了?
折腾了......一晚上......
啊喂,你们真的是单纯的朋友关系么?
真特么污!
狗男男!
qaq为什么心好痛——
不能呼吸了——
杨智张开嘴,正欲深呼吸一口气以证明在巨大的打击下他还能呼吸,一只麻雀找不着方向戳进了嘴巴里。
还扑棱着翅膀找出路。
杨智:“......”
乐殊:“......”
路人小孩:“看!那个哥哥吃麻雀!好狠的心啊!那么可爱的小动物都吃!老师快打他屁股!”
杨智:“qaq”
乐殊扶额,帮他把小麻雀弄出来,可怜的小鸟临走前还落了泡绿白相间的可疑粘稠物。
杨智心都要碎了,嘴里一股大自然的麻雀屎香,啊啊的张着嘴扭过脑袋干呕。
乐殊左顾右盼一阵,跑到一家零副食店买了瓶矿泉水和一包纸巾,又折返回来递给呕得肝胆俱裂的杨智。
杨智一把接过猛灌两口,跑到树根便哇得吐出来,来回数次。一瓶水很快见了底,乐殊将纸巾递给他,杨智擦擦嘴。
令人迷醉的味道终于散了些。
“总觉得还有味儿。”杨智捂着张开的嘴说,上下前后左右全方位立体式环视一转,确定没有麻雀了才放开手。
“心理作用。”乐殊安慰他,杨智一脸的“qaq”
两人边说边走,杨智眼尖,瞥见了正低头行色匆匆的刘竟。
想想也好久不见他了,杨智跑过去拉住他,刘竟一回头看见是杨智,才舒了口气:“我得去补习班了。”
杨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