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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年下]星骓二嫁作者:袁若寒

第8节

天浴池离家不算远,步行半小时就能到目的地,是个不大的堰塞湖,藏在层层叠叠的参天大树中。不知是沉积物还是水质的原因,湖水显出奇异的蓝色,像打翻了无数染料,根本看不清底下的情况。星骓没到湖边就把衣裤脱了,哑巴立刻抓住他——这水怎么这个颜色,我觉得不对劲!

“因为下面藏有数千吨蓝宝石,太阳光一照就反射出这种奇妙的光景。”星骓一本正经地说了句大谎话。

不顾哑巴劝阻,他简单活动身体就下水了,男人站在岸上,全神贯注地盯着他,就怕有危险。不过这片水域虽然看上去有点诡异,但无风无浪,水也不深,孕夫游了半圈朝他招手:“快来下,好舒服。”

他叫了三四次,男人知道推脱不下,只好退去衣物。

“等等,戴个头套,把伤口弄湿了不好玩了。”星骓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上岸,送背包里拿出保鲜膜和防水胶布,得瑟地说:“我来给你diy一个,放心,绝对不会闷死你。”

任用孕夫打理自己的脸,男人轻轻搂住他的腰,感受因为湖水而变得冰凉的皮肤,再轻轻抚摸相当有分量的肚子,

说起来,他最近长胖了不少,都六个月了,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不过为什么体重增加了还是那么诱人,连皮肤也越发细白。虽然中间隔了个肚子,但也算是某种乐趣。哑巴盯着星骓圆滚滚的腹部,开始疯狂的脑补,然后,不知羞耻地勃起了……

38水中作乐

“这种身材也能看硬,变态!”星骓生气,把手机收走,不给哑巴解释的机会。

他动作麻利地把衣服和随身物品收好,挂在树枝上,再次下水,游了十来米转头说:“这湖底有个天然溶洞,挺深的,但洞壁上全是精美的浮雕,不知何人所刻,也不知通向何方。关于这个洞的传说很多,其中流传最广的说法是洞中盘踞了一只巨鲎,修行千年,终成人形,化作美人与一农夫相爱,却被贪财的农夫卖给财主的故事。但不管是什么传说,结局一定是巨鲎杀了背叛她的男人,负伤逃回洞穴,最后悲惨死去。据说她流的血填满这个大坑,就成了蓝色的湖。故事挺扯的,但我小时候很好奇那个洞里到底有什么,一度想探险,只是因为憋不住那么长的气,从来没成功过。我说你能不能弄套潜水设备来,圆我儿时的梦?”

没问题,哑巴做了个ok的手势。

鲎的血倒真是蓝色的,这传说居然还有点依据,不过这玩意不是只生活在海里吗,怎么跑到内陆地区来了。怀着满腹疑问,哑巴紧紧跟在星骓身边,绕着湖游了大半圈。

“累了,歇会。”虽然水的浮力能大大减轻运动伤害,但孕夫这段时间吃了睡,睡了吃导致体重猛增,动一动就想休息。

他靠在岸边柔软的细沙滩上,让水自然托起身子,舒服地闭上眼睛养神。

因为是裸泳,这种四肢大开的姿势让身体完全暴露在哑巴的目光下,男人看了几眼,觉得浑身燥热,忍不住把爪子伸过去,试探性地摸了几下圆滚滚的肚皮。见孕夫没有反抗,胆子越来越大,上上下下摸了个遍不说,又把目标转向胸前的小肉粒,用指尖夹住把玩。

“痒。”星骓挥手,拒绝得软绵绵的,让哑巴觉得这根本就是欲拒还迎的邀请,更加放肆。

他用指腹按压孕夫的乳头,沿着乳晕画圈,极尽挑逗之能。被调戏的人眯着眼睛看他,既不迎合也没有抵抗,但眼神中有些说不清的暧昧光景。虽然不愿意承认这个器官很敏感,但只要轻轻触碰就会充血变硬却是事实,星骓很清楚他喜欢这种程度的爱抚,很温和,又能满足内心的悸动。

但男人怎么可能只捏两下就罢手,享受了一会柔软的颗粒,便得寸进尺地朝别的地方探索。因为怀孕,孕夫的肚脐有点外凸,配上鼓鼓的肚子,竟然显得很萌很可爱。哑巴心头一动,把脑袋贴上去,本想展示下温馨的准爸爸听胎动的场景,但是没忍住对亲吻爱人肉体的冲动,扑上去十分猥琐地舔了几下,逗得星骓大笑:“别这样,你头上还包着绷带和保鲜膜,配上这种动作,简直跟变态杀人犯一样。”

我还有更变态的,怕不怕!

如果手机在手,他肯定要写下这句话,不过现在只能眼神交流了。

“哑巴。”他忽然伸出胳膊,半坐起来抱住男人:“你看,在苗苗没出生之前,你就算抱着我也隔着一个肚皮,就不能忍忍吗?”

怎么可能忍得住,男人摇头,低头叼住他的乳头,像小宝宝似的咂着嘴大力吮吸。星骓被哑巴弄得腰腹无力,身子软绵绵的,只好勾住他的脖子:“小心被人看见。”

看见才好,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属于我的!

男人的眼里闪出坚定的光芒,忽然推倒自己的爱人,小心地避开可能压迫腹部的动作,跨在他身上,疯狂地亲吻。他用丰富的技巧地撬开孕夫有些犹豫的嘴唇和紧闭的牙关,追逐逃避的舌,把那柔软的东西拉到自己嘴里,与之交缠。渐渐的,身下那个人感到快乐,发出粗重的呼吸,并开始笨拙地回应他。这份回应让哑巴十分兴奋,变得更加卖力,当然手也没闲着,慢慢探到双腿之间……

“哑巴!”被捉住要害,星骓紧张起来。

露出别怕,只要交给我就好的表情,男人把孕夫抱到自己腿上,从后面环住他的身体,一手爱抚胸前敏感的肉粒,一只手套弄开始有反应的男性象征。

男性身体上敏感区域远不如女性多,但非常集中,而且感觉异常激烈。所以被抓住那个地方,就算是克制的星骓也无法保持平静。因为刺激,他开始发热和出汗,双手不知道放在哪里才好,胡乱地抠进沙地里,眼睛也渐渐湿润了。

全身的血液仿佛都集中在下肢,感觉和脉搏一起疯狂跳动,他只知道男人的手很大,牢牢包裹住他,有力而持续的动作让他迎来一波波高潮。很快,孕夫开始享受这种奇异的快乐,他感觉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脚趾不自然地蜷曲在一起,两条腿都在发抖。而哑巴的手,正在不断加快速度,带来更多的刺激!

在快爆发之前,他忽然停下,改用手指掐住根部,阻止某人达到顶点。

“唔,好难受。”抱怨的声音也变成了呻吟,他赶紧闭上嘴,但声音还是显得暧昧不堪。哑巴偷笑,咬住他的耳朵,往耳孔里吹气,这个小把戏让星骓完全瘫软在自己怀里。

舒服吗?如果可以说话,他绝对要问。

“快松手……”孕夫的手覆在牢牢卡住雄物根部的大手上,用恳求的眼神看着控制他的男人:“让我……”

那湿润的双眼比平时更让人心痛,哑巴怎么忍心让他再忍耐无法释放的苦闷情绪。他用拇指搓揉顶点,指尖几乎要陷进前端的小孔中,带着轻微疼痛感的欢愉让星骓发出持续的喘息。他弓起背,两片形状秀美的肩胛骨绷得紧紧的,那玩意也胀大了一圈,在男人手里凶猛喷发。

完事后,他有几分钟失神,静静躺在哑巴怀里,直到呼吸平静。

这和自己自慰不一样,快乐得多!

“下次再在外面做,我就阉了你。”等恢复理智,他开始发脾气。当然,他也看见男人高高耸起的需要解决的部位,但生气在野外对自己上下其手,于是一头扎进水中,头也不回地游走了。

哑巴本想自己解决,可又不放心他在水里瞎晃,立刻跟上去。还好微凉的湖水很快让欲火消退,不然举着硬邦邦的小棍子真是种折磨。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星骓并不抗拒自己,而且能明显看出他也渴望两情相悦的房事,并且能体会到其中的乐趣。一开始还很担心他会抵触亲密接触,但这两次做下来,虽然没有坚持到最后,但都取得了不错的进展。

下次试试口交吧,先含住他的,再让他吃自己的。哑巴想着想着,鼻子一热,两条鲜红的鼻血就流下来了……

“头抬起来,怎么搞的。”因为突发事故,星骓立刻上岸,帮他止血。

没事,可能是最近肉吃多了上火。对了,你陪豆豆的时间变少了,等小家伙开始上学,你就得后悔没有好好和他相处,会寂寞——上岸后,哑巴掏出手机写下这段话——其实今天可以带他一起来玩的,豆豆很喜欢划水,咱们一家三口也该找些去处,享受天伦之乐。

“我知道,可他不是跟着去赶集了吗。”说起这个,星骓也觉得亏待儿子。

回家吧,绷带好像打湿了——虽然做了简易的防水处理,但保鲜膜毕竟不是万能的,还是有些地方漏水。哑巴觉得脸上隐隐作痛,便催促星骓回家。

因为男人一直没叫痛,星骓也不太当回事,等到家后揭开绷带才发现情况比想象的严重。面部的伤口肿得很厉害,泛红,有些地方积浓了。孕夫虽然是医生,没少处理过这样的创口,但因为面对的是自己的爱人,他的手抖得很厉害,感觉喘不过气,而且很后悔带哑巴去游泳。只是现在不是说什么道歉的话的时候,因为得赶紧处理暴露在空气中的伤。

刚清洗完毕,外公就来了。他先仔细检查伤口愈合的情况,骂了句不要命了,感染怎么办。

“自己的媳妇都不知道看好。”一巴掌拍在星骓后脑,外公才取出药箱,亲手帮外孙媳妇处理伤口:“先把脸养好,我再帮你治嗓子。”

“痛吗?”上了药,哑巴坐在床上,星骓凑过去:“都是我不好,现在只希望不要留疤,不然怎么对得起你受的剥皮之苦。”

反正我本来就是满脸疤,最坏的不过是再添几道,还能怎么样——哑巴倒是看得开,脸治不治得好都是其次,重要的是嗓子,他太需要用语言和星骓交流了——外公,我真的能再说话吗?

“能啊,又不是什么大病。”外公点了烟斗,用力吸了一口:“不过我不能白治,得拿点东西来换。”

39没有什么能阻止我爱你

“外公,他一穷二白的,能拿什么换!”星骓很护着自家男人,不过老头不吃哭穷这一套,拿烟杆猛捶哑巴胸口:“谁要钱了,叫他把真心掏出来!”

我会一辈子爱着星骓,守护他,对他好,不离不弃——哑巴立刻掏出手机表明心意。

“山盟海誓说白了也就几句话,是真是假谁知道,现在承诺倒是轻松,生活却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外孙媳妇,别怪老头子多嘴,这人呐,心里藏的秘密不能太多,谎话说多了,早晚要露陷。”丢下这么句意味深长的警告,外公叼着他心爱的烟杆,扛着根本没用的拐杖串门去了。

“别往心里去,谁还没有点不想说的过去。”和外公不同,星骓不想追问哑巴的过去。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背负了怎样的喜怒哀乐,这些对他来说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男人肯留在自己身边,成为两个孩子的父亲,与他共同生活。他们需要展望的只有未来,无论什么时候只要挺起胸膛朝前看就可以了,不需要回头去寻找发生过的往事:“我还生过孩子呢,你不也没追问我的事吗。”

我想外公不是说我来路不明——哑巴觉得这老头不简单,那双眼睛仿佛看穿自己似的,在他面前什么秘密都隐瞒不了。

“那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孕夫侧头看他:“藏着私生子?有仇家?还没跟老婆离婚?”

你想到哪去了,我说过不会做伤害你和孩子的事——哑巴头痛,又不能说出真相,只好把头埋在孕夫怀里,摆出苦巴巴的脸博取同情——你不相信我吗,我真的很在乎你,在乎豆豆和苗苗,想跟你们在一起,变成真正的一家人。可能我还有太多的地方做得不好,也不够稳重,但我会很努力成为称职的丈夫和父亲。

“你对我和孩子有多好,我都知道。”轻轻抚摸男人的后脑,因为爱人比自己年轻得多,星骓有时候会用对付小孩的方法安抚他:“不要在意外公的话,你需要在乎的只有我的看法。”

好温暖,你总是这么温柔。谢谢你对我的信任和包容,跟你在一起,我好像重新活过来一样——说着以前说不出口的肉麻话语,男人由衷感谢上苍把星骓还给他,让他能重来一次,感受爱情、体会亲情,看儿子健康成长。为了守住平静的生活,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不管我以前是谁,生在什么样的家庭里,用这双手做过什么肮脏的事,都和现在没有关系。我是哑巴,是星骓的男人,是豆豆和苗苗的父亲,只要牢记这个身份就够了……

“外孙媳妇,来,咱们去后山逛逛,我有几句话想和你说。”吃过晚饭,外公忽然把哑巴叫去,两人在山间小路上行走,一前一后,没有对话。

走了很久,外公指着山坳里一处被烧毁的长满荒草的废墟说:“那原先是个庙,大约是唐代留下的建筑,破除四旧的时候拆了,和尚也被打死了,现在就剩半个石佛立在那里。传说和尚因为冤死,灵魂一直在这里徘徊,无法升天。因为闹鬼,没人敢开那块地来修房子,就这么荒废了几十年。”

那段历史既敏感又遥远,对哑巴来说陌生得很,实在接不上话,只能胡乱地点头。

外公看着他的眼睛,忽然笑了,说:“跟你说老古董一样的历史,估计你既没兴趣又听不明白。只是那个和尚和你家有点渊源,本以为你父亲跟你谈过,看样子没有。为什么东南亚首富会和这西南山区中的和尚有密不可分的关系,你不好奇吗,朴宁!”

什么!?

哑巴一愣,手机哐一声掉到地上,外公怎么知道他的真实姓名?

“摔坏了怎么办,三儿赚钱不容易,给你这个玩意够他吃半个月了,还不好好珍惜。”老头弯腰把手机捡起来,幸好摔才厚厚的草丛里,没事:“想不想随我去庙里看看?”

你到底是谁——哑巴的脚像生根一样,再不肯挪动半路。他在恐惧,面对一个知道他身份,并且有可能还知道更多信息的神秘苗医,说不害怕是假的。

“放心,你的事我不打算告诉星骓,那孩子吃了太多苦,受了很多罪,要是让他知道他爱上伤害他的前夫,不知道会痛苦多久。”从这句话看,外公还是想着星骓的。不知为何,哑巴忽然觉得他不会伤害自己,加上对先前那番谈话感到好奇,于是跟在老头身后,朝破庙走去。

庙残破得很厉害,除了原先大殿中的四根石柱,还有被砸毁的,只剩下底座的佛像,基本看不出这里曾经有过一间庙宇。

“死老头,你好慢啊,让我在这喂蚊子,到时候把这张如花似玉的脸咬坏了怎么办,你赔得起吗。”刚走过去,佛像后面就传来熟悉的抱怨声,不一会,小十九撅着嘴探头出来,看见哑巴以后脸色很不正常地干笑:“十六哥,散步呢?”

你们早就认识了吧——哑巴皱眉。

“说起来,你该叫泽德一声叔叔。”外公大笑,一手搂住小十九:“孩子,是时候让你这个十六哥知道真相了……”

“你和外公干嘛去了,这么晚才回来。”凌晨两点,失魂落魄的哑巴才回来,他钻进被窝,紧紧抱住星骓,疯狂地吻他。这样子看上去想求欢,可又和平常不一样,孕夫被男人失常的表现弄昏了头,一边抵抗一边压低声音担忧地问:“怎么,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我感觉你很不开心。”

别动,让我抱——哑巴颤抖的手指费了很大劲才写下这几个字。

在不安吗,还是恐惧?星骓能明显感到男人情绪上的波动,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还是紧紧抱住爱人的身体,用手轻轻拍打他的背部:“没事了,我在这里,别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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