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节(2 / 2)

“没错,总是好奇自己的祖先是怎么发现桃源乡,又怎么成为地宫看守,还把这沉重的宿命一代代传递下去。星骓,你知道为什么我们的血液有着特殊作用,可以开启和关闭地宫大门,也就是这个位面的入口吗。”今天的白凤似乎心情很好,难得没有讽刺冷笑。

对于这个疑问,星骓摇头,说他没有想那么多。

“你的表情在说,我们都到这里来了,再想这些也无济于事不是吗?确实是这样,但是,因为这个该死的地宫,我牺牲了好几个孩子,要是不弄清楚,他们死得就太冤枉了。虽然搞清楚来龙去脉对目前的生活也不会产生任何影响,但我还是想知道一切。想知道为什么必须是我们来牺牲,想知道这种牺牲是否真的有必要,还想知道到底是谁开启了所有的源头。”他单手撑头,又翻了一页:“我个人有些看法,当然只是猜测。关于我们的血液为什么可以封印地宫,也许是因为在很久以前,外星人一直和人类居住在一起,他们中的有些种族和地球人的结构相似,能繁衍下一代,于是制造了我们的祖先,一些拥有外星异能的地球人。”

“你是说我们都是外星混血儿的后代?”星骓有点不敢相信。

“难以置信吧,所以说是猜测,我想问问亚瑟更多的事情,以他的智慧,应该可以为我们解答疑惑。”没想到事情进行得这么顺利,白凤居然主动要求跟亚瑟谈一谈。可是他是想进行科学交流,对方是想那档子事,见了面能说到一块吗?

第92章久违的田园生活

“我能想象您对真相的渴望,不过这些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可以不着急解决,现在棘手的问题是亚瑟好像对您很有兴趣。”没在第一时间把外星人叫出来,而是先打预防针,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完这句话,重点全放在最后三个字上。

“是有——性——趣吧。”白凤信手翻了一页,眼皮都没抬:“欢迎你到我身上长住,亚瑟先生。”

星骓语塞,一时竟不知说什么好,偏偏这段话又被亚瑟听到了,那家伙几乎是喜形于色,用秒速窜到白凤身上,再也不肯下来。烦恼了几个月的寄居外星人居然这么轻易离开,简单得让人不敢想象,还有点转不过弯来。那他们之前那些努力跟劝说有什么意义?原来多少辛苦都不如白凤一句话管用!

“这里没你的事,你可以走(滚)了。”达到目的的两位同时下逐客令。

星骓知道他这个电灯泡赖在那也没有用,更相信白凤不会简单被吃掉,最主要是亚瑟目前的状态根本没那个能力,干脆甩手走人。把情况告诉哑巴,男人沉默了会,猜测道——你说他不会是故意的吧,说些好听的吸引亚瑟,让他从你身体里离开。

回想起父子的最后一次争吵,哑巴对白凤发怒,说他如果真的想为他做点什么挽回父子关系,就把烦人的外星人解决掉。

“果然是血浓于水,看来白凤还是很在乎你,而且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其实他也常常回去看四哥,有一次我看见他很宠溺地抚摸四哥的头,虽然画面有点怪异。”难怪觉得今天的白凤特别不一样,温和了好多,原来前面那些话都是为了演戏做的的铺垫吗?

但是决定权在亚瑟而不是我们,要是他过几天厌倦了,无聊了又跑回来怎么办?那只外星人喜欢热闹,爱观察人类,这里山高皇帝远的,我打赌他最多两天就要抓狂——哑巴的担心不无道理,一想到星骓身上总是挂着别人,他就纠结难受嫉妒。

“这段时间我观察过,亚瑟似乎只能寄生在有生命的生物上,而且从a生物到b生物的转移,距离不能太远。不然他想见白凤,何必让我长途跋涉,直接飞过去就行了,应该是做不到才需要代步。”星骓冷静分析,多少有点头绪:“只要不靠近这里,短时间内他就回不来。不过也不能就这样把烂摊子丢给你爸,我们放松一个星期,以后再过来看看亚瑟怎么想的。”

别这样,你还打算负责到底啊——哑巴哀嚎,破浪鼓般摇头。

“不是特意留了一星期陪你吗,还不满足,不可以太贪心。”真正意义上的二人世界又回来了,所以两人没回村子,直接去了鱼池小屋。这几天是豌豆成熟的日子,一个个饱满的豆荚里藏着淳朴的美味,满圆丰收的景象实在美好:“今天晚上让我露一手,给你做豌豆全席。”

别,你还是修炼去吧,我看你最近有点懒,都没好好练习——虽然能吃到伴侣亲手烹饪的食物是男人的终极梦想,但以星骓的厨艺,美梦都要变成噩梦。

“基础练习差不多都完成了,接下来的课程竹王没有教,自己摸索不出什么头绪。再说亚瑟也给我们科普了成仙的原理,我反而没什么兴趣了,那么辛苦最后只是为了到其他位面去见见外星人,搞不好还回不来,太亏。”当初说要修仙气哑巴的是他,现在丢不下哑巴的还是他,所以说人还真是反复无常的生物:“我现在能使用火的法术,在家可以点火做饭,夜间照明,外出能驱赶野兽,够用了。”

你太容易满足了,都不知道为自己多考虑点——有点心痛地抓住他的手,男人想自己做了那么多不可饶恕的事,他还是选择原谅,实在太委屈了。

“知足常乐。”愤世嫉俗也改变不了现状,何必活得那么慷慨激昂,他性格本来就不是喜欢争这争那的人,平平淡淡才是真:“好了,别写字聊天了,快剥豌豆,我还等着吃饭呢。”

遵命,老婆大人,你最近没休息好,现在先去睡一会,等香喷喷的米饭做好了再叫你——哑巴夸张地做了个敬礼的动作,瞬间把星骓逗笑。和亚瑟进行能量融合是个负担很大的项目,虽然只有一次,却像干了半个月苦力那么疲惫,连四肢都酸痛得抬不起来。所以他是真累了,也不推迟,沾枕头就睡。

哑巴替他盖上薄被,转回厨房开始忙活。

因为只有他们两个人在这里生活,所以鱼池小屋储存的食材不多,平常主要是吃园子里种植的蔬菜和网箱饲养的鱼类。然而豌豆和鱼肉不搭,新鲜猪肉这边又没有,哑巴有点犯愁。

犹豫间,目光被悬挂在屋檐下的腊物吸引。

桃源乡的生物成长很快,一般需要一年才出栏的猪,大约三个月就膘肥体壮可以吃肉了,所以大家都爱吃新鲜的,又方便又营养,几乎没有人再做腊肉。不过前几天杀猪时外公提议做上些,理由是毕竟食物还是应该多样性,各种口味都吃一点,特别是传统的东西不要完全抛弃,于是大伙积极响应,跟着哑巴分到这么几块。

取下熏得透黑的香肠腊肉,一股浓烈的烟火味。

哑巴稍微有点皱眉,因为他不爱吃这些东西,然而西南地区似乎又特别喜欢吃特殊处理的食物,包括酸菜、腌制品、臭豆腐什么的。这东西,不管看着闻着都觉得很不健康,但是星骓最爱这一口,所以他还是愿意以爱人的饮食习惯为主,而且只要不过量,不常吃其实对健康也没多大危害。

估算着两人能吃的分量,男人切下肥肉均匀的部分,又剪了两节香肠,再把血豆腐切丁备用。现在肉和豆制品都有了,豌豆也现成,只要再削上几个土豆待用,就能准备做懒人饭。

所谓懒人饭,就是将按比例和口味调配好的大米与其他食材一起焖煮得到的成品。类似砂锅饭或者煲仔饭,但是做法方便简单,几乎人人都会,只要把材料丢进电饭锅里加水插电就可以了,所以得到这么一个随意的名称。懒人饭看着简单,做起来也不难,味道却很好,特别适合刚学烹饪的新手。而且食材的精华会在烹煮中被大米吸收,不需要什么技巧,米饭也能油光水滑,特别好吃。

饭解决了,还得准备小菜。

考虑到荤素搭配,他打算做蒜泥生菜、麻油白萝卜丝和凉拌黄瓜,不过在这之前,还得去捞条鱼上来做汤。

网箱养鱼建在村子的下游,不影响饮用水源,是个挺大的工程,但最麻烦的都在前期建设上,后期管理不花太多心思,只要定时投喂,注意密度,防病防寄生虫即可。所以村子里的人才能把这么多事全都丢给哑巴一个人,也造就了他和星骓两人的小天地。

很多时候,他很感谢大家把这里交给他管理,因为如果没有这个地方,没有那间小木屋,没有屋后的几块地,他和星骓也不会这么快就和好,尽管那个人从来没有说过我原谅你了这句话。

不过他明白,就算没有这句话,星骓内心也已经接纳来到桃源乡的事实,愿意继续在一起生活,这就够了。就像他说的那样,知足常乐,不比为了字面上的承诺钻牛角尖,搞不好会得不偿失。这样就好,现在这样就很好了,他不敢要求更多。

哑巴独自去捕鱼,因为要做汤,所以选了鲫鱼。

来桃源乡时,他们带了十几种淡水生物的幼苗进行饲养,都是些餐桌上常见的种类,味道鲜美也不难做,结果因为猪牛羊生长太快吃不完,鱼这种处理起来比较麻烦,吃着也有点麻烦的食材就被冷落了。有一段时间网箱里的鱼数量实在太多,远远超过其承受能力,鱼儿们在拥挤的笼子里转不开身,缺氧和水质污染造成了大量死亡。哑巴心痛得要死,赶紧把健康的隔离开,再捕了大量带回去给村子里的人吃。

因为吃不完,外公让人做了咸鱼。做成咸鱼能保存几个月甚至一年,但有新鲜的食物吃,实在没多少人对腌制品有兴趣。吃不完,只好忍痛放生,结果那些放生后的鱼在桃源乡的大大小小的水域中生存得更好,现在这条河已经到处都是鱼了。幸运的是,这些物种之间似乎天生就存在自然平衡,所以没有出现外来生物泛滥的情况。

明明那么好吃的,这帮只知道吃肉的笨蛋们,一点也不会享受美食,哑巴总是为自己饲养的鱼抱不平!

“好香啊,这是什么。”星骓起来时,哑巴正在锅里煎鱼,香味扑鼻。他主动从后面搂住正在忙活的男人,忽然笑起来:“我们的位置是不是反了,一般都是下班回家的丈夫抱住穿围裙的妻子。”

哑巴在做菜,腾不出手写字,只好拍了拍背上粘人的爱人。

“肚子好饿啊,我要吃饭。”然而星骓根本没有松手的打算,就这么挂在男人身上,忽然说:“朴宁,我一直想对你说谢谢。和你在一起,哪怕是这么简单的场景也会变得无比温馨。”

第93章再生一个

感觉环住自己的双手慢慢收紧,正在做菜的哑巴刚想问你怎么了,星骓已经整个贴上去。

那双平日里救死扶伤的手此刻正缓慢地在男人结实的前胸滑动,修长的手指反复画圈,或者在某处流连忘返,没有节奏感的磨蹭颇有挑逗意味,而且不是很高明。也许是没得到预期反应,稍嫌冰冷的双手急迫地扯开碍事的衣服,从缝隙钻到最里面,直接碰触炙热的肌肤。哑巴没想到羞涩的爱人会做出这般大胆的举动,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他的印象里这个人一直是隐忍,含蓄的,床笫之事向来被动,几乎是逆来顺受,从来没有这么大胆地邀请过。

亚瑟控制了你?还是吃错药了,你今天看起来很正常,应该没发烧——哑巴觉得怪怪的,不顾气氛,掏出笔记本询问。

“鱼该翻面了,这么好的食材弄焦了多可惜,我还等着吃大餐呢。”星骓没松手,而是从后面顶男人的膝窝,催促他:“多下点山椒,我喜欢吃辣的,上次做的酸辣鱼只有酸味一点都不辣,根本就不过瘾。这个辣椒啊,还是要辣得人冒汗才通体舒畅。”

能不能不要搓着我的咪咪头下指令!

哑巴无语,前胸被弄得又酥又痒很难受,想闪躲可是长期修炼的星骓如今身体素质体力耐力大大超越从前,不是一下就能挣扎开的。

“快翻,真的要烧焦了,搞砸了晚上你一个人吃饭啊!”虽然村子里建有过滤系统和沼气池,烧的是比较清洁的能源,但鱼池小屋没这么高档的设备。炉子里熊熊燃烧的煤不受控制,无法像现代厨具那样调节火源大小,刚学烹饪的新手一个不留神就会把菜烧过火。

哑巴当然不是菜鸟,闻味道看色泽都知道没有焦,不过也快了!

不敢耽搁,拿锅铲翻鱼,偏偏有人故意跟他过不去,非用两根手指夹住那颗已经被玩到充血的小肉粒,狠狠地拽。说不清是舒服还是痛苦或者其他感觉,男人只觉得胸前一阵触电的微麻感,身子跟着发抖,居然发出和外表不相符的几声闷哼。接着手一抖,鱼没翻成原位倒下去。

锅里发出滋滋的响声,焦香味越来越重,怕真的煎坏了,赶紧抢救。

还好,只是稍微焦了一点儿,不影响口感。

狠狠瞪了始作俑者一眼,哑巴把鱼推到锅的另一边,下花椒姜蒜和切碎的朝天椒爆香,再加大量番茄和黄椒煸炒,最后倒入两碗高汤。到这里,鲫鱼汤基本就算完工了,忙完这些,他才捉住星骓,往对方脖子上咬上一口作为惩罚。

不像话,身为妻子哪能随意玩弄丈夫的咪咪。这样很难受你知不知道,捏坏了怎么办,要是破皮会感染化脓最后染上败血症一命呜呼。你这是谋杀亲夫,大逆不道,不可饶恕——哑巴觉得身为攻被捏了那里还觉得很舒服真的是一件很羞耻的事情,但他绝不会承认自己好像也许应该可能似乎是觉得有点爽,立刻先声夺人,强词夺理,率先发难!

“哈哈哈,我的朴宁恼羞成怒了。”星骓乐得直不起腰,说着又缠上去:“其实你嘴上说不要身体却觉得真的很舒服吧,男生的这里有感觉是很正常的事,和性取向没关系。很多直男靠刺激这儿也能硬,而刺激前列腺的效果更直接,即使是最纯粹的异性恋只要不是身体有毛病都能喷出牛奶。这是生理反应,谁叫咱们的结构就是这样呢,不用那么羞愧,也不需要无地自容。而且我也没想把你怎么样,放心,不会推倒你的,我对占有菊花没什么兴趣,毕竟是拉屎的地方。”

你能不要用一本正经的脸说这么下流的台词吗!

哑巴内心很纠结,但是不敢说出心里话,怕被揍得满地找牙。

关于爱人性格上的改变,他去请教过外公,外公又跟竹王讨论了好半天,得出这样的结论——星骓从小就过得很辛苦,家里兄弟姐妹多,种的粮食根本不够七八张嘴吃,童年基本在忍饥挨饿中度过,这使他养成了凡事都要咬牙忍耐的坚毅性格;渐渐长大,又因为家里太穷老受同学的欺负,为了出人头地,他比任何人都刻苦读书,过着几乎没有课余时间完全在学习和打工的生活,终于赚到自己的学费,也顺利进入大学殿堂;然而人生不如意的事情真的太多了,原以为进入医学院,学成之后就算不能出人头地,也是受人尊敬的医生,却又不得不嫁给面都没有见过的男人;那段时间走在校园里,大家都拿奇怪的眼神看他,可是能怎么办,还是忍;就这样他无论受多少委屈也笑脸迎人,就算被打掉了牙也和着血往肚子里吞,最后忍耐就成了他的堡垒和面具,反而把真实的性格隐藏起来。

竹王还说他只是压抑太久了终于释放出来而已,没有人天生就是圣母,愿意普度众生,善良过头其实也很麻烦。

当时外公也问过,你觉得三儿变成现在这样,是不是不能接受了?

哑巴想了又想,写道——我觉得他现在比较有人味,生气的事会说出来,不愿意原谅也不勉强自己,想要的东西尽可能弄到手,不在最后关头不放弃。也许这样的性格并不完美,但我希望他活得更自由,不用为了别人委屈自己,不需要退让和妥协。

“看来把三儿交给你,是我这辈子做得最对的一件事。虽然过程很虐,结局还是很好的,我们就忽略不美好的那些环节吧。”当时外公这么感叹,又说那我这个老头子就不当和事老也不管你们的事了,你们自己解决那中间的疙瘩,然后就真的没再去劝星骓接纳哑巴。

不过他们也许真是天造地设一对。

发生了那么多事,绕了那么多弯路,越过艰难险阻,最后还是回到最初的地方,牵起命中注定的那个人的手。没有星骓,哑巴觉得自己就是个不完整的人,只有他在身边,生命才会多姿多彩。虽然不清楚对方是不是也像自己这样想,但他能从爱人的眼神中看到不舍和珍惜,当然还有爱情。

他们确实是深深爱着对方的,这点毋庸置疑。

只是,面前的情况是,谁也没有把话说明,谁也不敢保证他们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完全回到牂牁古镇的状态。毕竟哑巴欺骗了星骓,毕竟他亲手杀了自己的爱人和孩子,毕竟他做的事是那么的无法挽回。男人不敢提这茬,而那位不愿回首过去,所以就这么尴尬和亲密着,始终没有身心合一。

有一天,哑巴跟他几个兄弟喝酒聊天,锦年忽然说:“十六哥,我觉得你变了很多,性格温和了,也会为别人着想。这些都是星大夫的作用,他的善良和温柔潜移默化地改变了你的人生观和世界观,让你发现这世上还有许多美好而且值得好好珍惜的人和事。说实话,看着以前的你,我还真是有点受不了,但现在我愿意真心实意叫你一声兄长。所以做弟弟的希望你和星大夫早日破镜重圆,别这样僵持下去。”

“他们不是好得很吗。”泽德夹了一筷子五花肉放在铁盘上烤,小脑袋摇来晃去:“天天在一起呢,还没重圆?”

“我见过很多能工巧匠,可以把破碎的物品修复得跟新的一样。但是人心不是器具,感情上的裂痕无论多高超的技术,多么高明的匠人也没有办法。”四哥不疯的时候,倒也是个智者:“有些东西表面看起来虽然还那样,其实无形中早就起了变化。如果你麻痹大意,习惯成自然,没把它当一回事也不处理,那么小孔会变成大窟窿。当一切崩溃时,后悔也来不及了。”

那我该怎么办——大道理他也会说,而这帮兄弟只提出问题所在,不给他解决办法算怎么回事。

“推倒他,让他再生一个!”泽德插嘴,出了个不知道算不算馊主意的点子。

可我不想勉强他做不愿意的事——再要个女儿一直是哑巴的心愿,但自从知道星骓免疫麻醉药物后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他无论如何也不忍心看自己的爱人为了生育下一代受那么多苦。不过到了桃源乡,这事似乎可以解决。而且他也必须承认,有那么几天,看见别人家漂漂亮亮的小公主时可羡慕了,但想总归是想而已,不能付诸行动。

这几个月星骓愿意接近他,两人关系越来越亲密,他已经心满意足,不敢再奢求什么了。

第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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