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去之后和薜瞳说起今天的事,薜瞳想了想,说:“我记得小贝贝的父亲姓宫的,莫非就是这个叫宫霄的?”
听他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当初薜瞳说小贝贝的生父是个工程师,接回贝贝之后老凯为了贝贝而去追那个工程师去了。
这么说,那个工程师就是今天的那个鸟无力男?
等等……姓宫的工程师?
一般工程师的话姓李就叫李工,姓王就叫王工,他姓宫,那么……我想,我知道他鸟无力的原因了,一直被人叫公公,不萎才怪。
我最近很忙,薜瞳也很忙。我忙着赚钱,想把现在这套房子的钱付清了好和婉婉打商量要不要卖掉。薜瞳忙着那那房子,把原来有点黄的墙自己粉刷了一遍,扔掉了些旧家具,再买了些新的。
我有段时间没去那房子了,也不知道那里几时能搬进去住。
“薜瞳,房子那边忙吗?”我看薜瞳好像很累的样子,便拖他到沙发上坐着,我去给他做饭。吃过饭之后我还献殷勤的站在他身后,用我从那个老医生那里学到的按摩技术来帮他放松。
他将头向后靠在我的肚子上,闭着眼睛说:“还好,我认识的有个家伙是搞室内设计的,我让他帮忙了……好舒服,再左边点……嗯,舒服……右边点……力气再大点……阿廷,你的技术真好……”
本来只是按摩的,但是我听着他的声音,觉得和他在床上时的声音好像,还微微的带着点鼻音。我居然被他的声音刺激到兴奋了,鸟悄悄的站了起来,顶在餐椅后面。
这餐椅是实木的,不过椅背上是几条直的木头做靠背,中间有很大的空隙。所以我的鸟就那样直直的顶在了薜瞳的背上。
“怎么?连它也想帮我按摩呢?位置不对哦。”薜瞳突然睁开眼睛,调侃着我。
我本来有点想要脸红的,可惜这些年来我的脸皮已经越来越厚,居然红不起来。所以我也直接厚着脸皮的说:“嗯,它都半个月没帮你按摩过了,想问你有没哪里痒的?”
“刚刚吃饱饭,还不适宜运动啊。”听到我的明示,薜瞳却装了起来,抬手看了一下表,还很认真的拒绝起来。
我的眼皮垂了下来,放开他的肩膀,把桌子上的碗碟一收,去厨房洗去了。
正在洗着着,薜瞳进来厨房站在我后面抱着我的腰说:“不要生气啊,我不是不想要,只是我想要搞你。”
他一边说一边解开我的裤子,把我那正憋着的鸟放出来透着气。他亲吻着我的后颈,舌头在我的后脖子上打着转。
我被他刺激的不行,但还是假装生气那样摆着谱。哼,他当就他会装,我也会。
他的左手伸入了我的衣服里正揉着我的胸口呢,右手逗弄着我的鸟,舌头正在我最敏感的后颈画圈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