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他娘的二十一世纪了,我也没想直接过去就说了,慢慢儿来呗,我都不担心,你干嘛一副压力山大的样子。”
“我是觉得……我是……”
“怎么了,这么不想去?”
见鹿明烛的神色确实不太寻常,李雨升正襟危坐,转向他去,两只手将鹿明烛的手都握住了:“我真的不乱说,就说是朋友,我以前也经常带朋友过去和我爸妈打招呼的,我爸妈人也不坏,老实本分庄稼人,你别慌啊。”
“我是怕……是有点担心。就算是朋友,也讲有没有眼缘的。”鹿明烛轻声说着,将自己的右手从李雨升手心里抽出来,他低下头去,指尖慢慢地碰到了自己内眼角处伤口的位置,“我长得就不像好人,这里一看就不是正常人会有的,没人会喜欢我这种长相邪气又不会说话脾气还不好的男人……”
“谁不喜欢,什么没人喜欢,我不就喜欢得不得了么。”李雨升拉下鹿明烛的手,望着鹿明烛的脸,仔细端详了一番,笑道:“好看,漂亮着呢,谁见了都喜欢。我爸妈一定喜欢。还不会说话脾气不好呢,你是不爱说话没脾气,别到时候站在我爸妈面前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别小家子气气的,敞亮点就行了。”
鹿明烛垂头不语,李雨升歪头看着他,抬起手指碰到鹿明烛的下巴,凑上前吻了吻鹿明烛的脸,轻声道:“好着呢。再不好我往你嘴上亲了。”
李雨升半开玩笑半威胁的一句话让鹿明烛退开几分,头也抬起来了,看见李雨升的脸色猜到李雨升没有接吻的打算,明显是故意逗自己、哄自己开心点,不由得暗自有些气恼自己不合时宜,低声道:“知道了。你现在心里也难受,我不给你添乱。”
“哎,这就对了。”李雨升放开手,长叹一口气靠回椅背上,伸长手臂将鹿明烛的肩搂过来,硬按着鹿明烛的头叫他靠在自己肩膀上,鹿明烛安静但是别扭地靠了一会儿,搭上李雨升另外一只手握住了,轻声道:“我昨晚还画了几张符,如果你母亲能接受得了喝符水,可以给她试试,未必见得能治病,但是多少会好受一点点。”
“好。”
“过几天会有道医跟着南下,我让他们尽量来一趟,也来给看看。”
“好……嗐,其实我没什么指望了,我和我爸心里都门儿清,就希望我妈剩下的这些年高兴点、舒服点……”
李雨升说着话,慢慢将眼睛闭了起来,鹿明烛稍微抬起头来看他,片晌后低声许诺:“我会替你母亲求寿的,象姐那边已经有办法了,得了空我就去试。”
李雨升拍了拍鹿明烛的手,只是应了一声,没有多说什么。
他闭目养神了片刻,其实没有半点困倦,悠悠然想起来似乎鹿明烛与波儿象曾反复提过什么“捆命锁”之类的东西,李雨升睁开眼眨了几下,想要问一问鹿明烛具体是怎么回事,但迟疑片刻,总觉得这时候问了就像是在催着鹿明烛赶紧帮忙给自己母亲续命一样,终归没有开口。
等到上了火车,车厢里三分之二都空着,李雨升和鹿明烛找座位的一路上,几乎每个人都投来了些目光,甚至有些人一晃眼自鹿明烛的脸上扫过去,还要再猛地回头仔细看,也不管礼貌不礼貌,凑到同行人耳边指指点点小声唠叨。
这种事鹿明烛往日不在意,李雨升也不曾有多么在意,但是放在今天却让鹿明烛有些别扭。李雨升说不上是今天坐火车的人就这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