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不收……”
“就非要给?看我们家太穷了,我过得太困难,你心里难受,要接济我?”
李雨升用鼻子蹭过鹿明烛颈间的筋,嘴
', '')('唇贴上鹿明烛的锁骨,说话时震得一小块皮肤痒到发麻,鹿明烛按着李雨升的肩,一时之间无言分辨,亏心地任由李雨升在身丄揉搓,直到两个人的体温都热了起来。
“你爸妈……”
“嘘,隔音一般,别出声……”李雨升虚声说着,鹿明烛闭起嘴来,想要将李雨升推开,手上的力气和动作却不听自己的理智指挥,直到感觉自己的嘴唇再次轻轻地被一片柔软碰到,鹿明烛才伸手用力撑住了李雨升的脸,竭力偏过头去。
“不能亲。也不能再、再往下做了。”
“不亲到还不行?”李雨升略微起身,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摸出一卷宽大的胶条来,用力扯下一截,贴在了自己的嘴上。
他重新低下头,胶带带着硬度的折角细细密密地扎过鹿明烛的皮肤,说疼又没有多疼,带着极为尖锐的痒,从脖颈间滑到衣服被推上去的胸腹位置,继而又贴上来,隔着一层胶质塑料压在鹿明烛的唇上。
鹿明烛很是想说一句,和自己离得这么近、呼吸交织也会影响李雨升的阳寿,和李雨升靠近亲昵怎么都是错,但暧昧与温暖都是来自李雨升的、鹿明烛一直渴望着的东西,他只能尽最大努力压制住自己吸气吐气的频率,从而也压制住自己的声音。
——大概说一句话就能像以前一样拒绝他,大概李雨升又会很快也很干脆地站起身来径直离去,但心中无法压抑的贪念总让鹿明烛抓住了李雨升的手臂,脑子里不断重复着:再多一时片刻、再一两下就好。
而放纵的口子只要略微扯开,便如同黄河决堤很难收拾,鹿明烛感到李雨升抓着自己的手碰到脸上,李雨升的脸是滚烫的,带着些湿漉漉的汗,在鹿明烛的掌心里捧着,在黑暗中也能看得明晰。鹿明烛的手指碰上李雨升的额头、眉弓、睫毛、鼻梁,最后鬼使神差地碰上他被胶带遮盖得已经不甚牢靠的嘴唇,将李雨升脸上的胶带缓缓撕了下来。
重新变得柔软的触感落在眉心与脸颊,李雨升啄吻着鹿明烛抿得很紧的嘴唇,鹿明烛则听到李雨升压低了声音,在耳边持续不断地哄诱道:“宝贝儿,乖乖,把嘴张开,听话,就让我亲一下,轻轻碰一下,没事儿的,听话……”
鹿明烛觉得,或许鬼魅这种身份,让李雨升扮演才更为合适——又或者其实是有“人魅”的,能在床笫之间哄得鬼怪头昏脑涨、欲罢不能。
滚烫的佘侵占口腔,缱绻缠绵难解难分,接着一路向丅留下烙印,鹿明烛半昏半醒,撑着坐起身来向后挪了些,挡住了李雨升凑得离自己身体中段过近的头。
“不行……别用嘴碰到,对你不好……”
“小美人儿,你怎么全身都带毒。”李雨升笑着调侃了一句,没有坚持,重又与鹿明烛接吻,在鹿明烛的唇齿间呢喃:“我的命你就都拿走吧……活着也是看我爸妈受罪,送走了他们就轮到我受罪,如果以后我也有这么一遭……我活够了,实在不想活了……”
他只是随口说着话,鹿明烛的动作却停了一瞬,李雨升一时没有注意到,还在轻吻鹿明烛的肩膀,却被鹿明烛推开了。
“你想利用我来自杀吗?”
李雨升怔了一下,动作跟着停滞,看向鹿明烛的眼睛,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鹿明烛用带着些鼻音的声调道:“我都说了,你母亲会好的,我一定会让她好起来的。倘若你母亲死了,你就要迫不及待地也去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