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要不是因为学长,我都没有借口到你这里住。”他略带伤感地说。
当他被花山鸟的一双色目盯着的时候,当他被花山鸟的手故意骚扰的时候,我的身体居然会变热,会想象出他被花山鸟上到死去活来的场景,但现实当中,却希望只有我一个人占用他。
我略带醋意地问,“你跟你的学长都是怎么玩的?”
他脸顿时红起来,好像很喜欢那个人似的。
我心里很不爽,“他有没有让你到过?”
东条左右为难的样子,好像在揣测我的心思。
“也许他比我更好一些,对吧?”我冷声冷气地说。
“不是的,薰,”他立刻反驳,“学长只会强迫人,跟你没法比。”
我心里舒服多了。想起直谷曾说他很白净,我伸手摸他的脸。
“一真,有人说你长得很精致呢。”
“谁?”
“是花山鸟第一次见到你时自言自语说的。”
“啊!”他讶异而愠怒,“是那个混蛋!与其说我精致还不如说我个子小!”
“呵呵。”有趣,东条也有脾气。
东条说,“他嘴很碎的,他也在我面前说过你的坏话。”
“哦?怎么说的?”
东条说,“他说你品调低下,居然和理事长那种老处男玩得不亦乐乎。”
“他是这么说的吗?”我却想笑。
东条说,“薰,如果他把你和理事长的事告诉他爷爷,会对你很不利吧。”
“直谷说花山会长刚做完心脏手术,在国外住院疗养,根本顾不上这些。”
东条忽然脸色大变,“那就奇怪了……他昨天还见到他爷爷了呢!”
“什么?”我一愣,“他们应该是通电话吧?”
东条努力回想着,“……可能是我理解错了。”
我立刻擦干身体,去穿衣服。
东条急忙追来,“薰!你干什么去?”
“我想到了一些事情,要出去一下。”
“啊?这么晚了你要去哪?还是让我跟你一起去吧,我不放心你一个人。”
我把他按坐在床上,“我去办件重要的事,不能带你去。你先睡。”
我开车来到同志俱乐部。直谷不在。夜间人不多。
我到了经理办公室,掏出名片递给他。
“我有件事请你帮忙。”
看经理的表情似乎记得我,他微笑着说,“请说吧。”
“给你们的ladyload打电话,就说这里来了一位很难缠很有背景的客人,须要他亲自出面。”
经理不解地问,“叫ladyload来须要编出这么离奇的理由吗?他老人家交待过,只要您一来,就给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