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后补方案姑且算是制定好了。”山枕看了一眼表情在那里抽抽,一看就没在想什么正经事的叶央,叹了口气,“我们还是得准备一个稳妥点的计划,各位。”
“当然。”夏易苕很认同地点点头。
虽然叶央的计划听上去似乎有那么一点点点道理,但是只要是具备正常思维能力的家伙肯定不会把那当做正儿八经的救命稻草。
除非打头阵的是她自己。
“嗯……所以你们的计划是什么?”叶央从自己的弱智论中抬起头,脸上还挂着奇怪的笑容,“说实话我也觉得自己计划不太可靠来着,所以说要是有更保守方案的话,我肯定是乐意接受的。”
白衣青年微微垂下头,皱着眉敲了敲桌子的边沿。
经过一夜的信息分析,其实他能得出来的东西和叶央也差不了太多,甚至还少了很多——毕竟他没有叶央这种大胆假设完全不求证的态度。
本身计划就是陷入僵局的,要不是时间过于紧迫的话,他根本不会赞成叶央的方案。
太冒险激进了。
但在这种情况下,做出保险的方案本身就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本身在这种情况下我们的机动性就很差,而倘若想要把手里的牌发挥出最大作用的话,我想我们的重心就不能放在勇者处刑这件事情本身上。”山枕颇为头疼地定下结论,说实话要不是真没办法,他也不想承认叶央的计划。
“所以得趁炼金院放松警惕的下一瞬间,我们再找方法潜进去……”
“嗯,所以短期还是得去法场宣扬非法理论对吧。”叶央开始兴奋搓手,似乎对于之后的整活场面有着与计划不符的期待。
看到她这副表情,在场剩下的三个人都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额……唐竹,你说,我们是不是该把先前那句话撤回去。”夏易苕戳了戳唐竹的胳膊,然后得到了一张面无表情的麻木脸。
“我觉得,应该来不及了。”
就算现在否认,也只会得到某人的鬼哭乱嚎,以及更为混乱的场景吧。
“不。”
最终还是山枕很残忍地否认了不知道为什么特别兴奋的某人,“我们会分开行动。”
“诶……”
看着露出失望表情的叶央,青年的眉头不由得抽搐了片刻,最终浓浓地叹出一口气。
“并不是否认你的可能性,只不过为了之后的计划,我确实得做点别的事情。”
“那唐姐她们呢?”叶央用胳膊肘捅了捅夏易苕,“山大哥,你不会让我一个壹阶经受这种狂风暴雨的,对吧?”
“你猜。”山枕最终还是翻了个白眼,“放心吧,我和唐竹去准备一下,你那个计划就和魔法少女一起去吧,你俩机动性最强。”
“哈,我成带孩子专业户了是吧?!”
听到自己要和叶央一起行动,夏易苕瞬间就不乐意了,虽然平心而论他并没有歧视神经病的意思,但是和对方一起下副本实在是太消耗心力了……
唐竹用力地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无奈地看了叶央一眼,“问题是她这个样子,放着不管问题难道不会更大吗?”
“呜呜,易苕姐,人家只有壹阶而已,帮帮人家,秋梨膏……”叶央做出眼泪汪汪的样子,瘪着嘴扯了扯某人的衣袖——只不过可能是由于演技过于拙劣的缘故,这份原本应该看上去楚楚可怜的表情此时居然让人觉得有点恶心。
“行,我是冤大头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