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魔组之人虽然性情古怪,但是行起事来却是那般大义凛然,豪情壮志,从来不爱藏头露尾,行一些鼠辈之事,真是好过自己人族众人,所作所为之事。
想到此,非凡心中不觉长长一叹,叹息之中更多还是一种忧伤之情,随后,便转身朝着南边山崖而来,不一会,便来到了那山崖之上。
众丫头一见非凡来到,便连忙纷纷围上前去,早已将其围在中央,不停拉着非凡的手臂摇晃不止,东一句,西一句,你一言,我一语,不停问叨着,非凡立在中央根本不知作何言语,应该先回答谁好。
就在此时,只听身一声共鸣之响,众人纷纷转身朝后方望去,只见下方血海魔灵森林,正在快速闪动,不断缩小着面积,速度极快,眼见不及。
嗡!
又一声共鸣之声,那一望无际的血海魔灵森林,便转眼之间消失不见了,仿佛此间根本没有出现过一般,让众人根本无法找到它们的踪影,四下天地之间皆变成清山绿水之景。
就在此时,山崖下方五头憨货一见此景,不觉纷纷停止了打斗,皆在原地愣愣发呆,望着眼前之景的变化。
眼前之景消失过后,五人方才反应过来,都朝着对方愤愤瞪了一眼,接着,又哼了一声,一甩衣袖便分头朝着山崖上方纵身而来。
众人立在上方山崖之上,一见五人如此憨傻的举动,真不知应该感到生气,还是应该感到好笑,只得无奈长叹一声,接着,便纷纷摇头不已,都让自己心中感到十分的难解,更觉十分的头痛不已。
话说,下方五头憨货来到山崖之上,捂脸的捂脸,揉腰的揉腰,个个是鼻青脸肿,人人是脸红脖子肿,口中还在吸溜吸溜痛叫着,即便如此五个任然愤愤不平,对对方始终抱有一种极为不满的眼神。
众人一见五头憨货来到,个个都是如此狼狈不堪之状,可是眼神之中任然充满着一种极为仇恨的神色,好似让人感到彼此之间,有着不可化解之仇,目光之中不停闪烁着一阵阵冰冷的杀气,不觉让众人感到好气又好笑,只得无奈摇头长叹一声。
非凡见五人任然如此,还在摆着原来的敌对之情,便无奈摇头笑道:,“嘿嘿,哎呀!我说你们几个有完没完了,累不累,差不多得了,这里你打我,我打你,自己几人都要根着照罪何苦啊?”
北宁闻言,便开口没有好气的说道:,“哼!他们几个本来就是吃饱了撑的没事作,一天到晚也不嫌无聊,反正就是这么多事,别的什么不会去作,真是无聊透顶!
更有一些人,一天到晚明知道自己没有本事,竟然还在那里到处呈能耐,处处招惹事非,自己惹出问题来了,就知道躲到一旁看热闹,剩凉快!”
北宁说完便冷冷瞪了鲁班余昊两人一眼,吓得两人猛然一惊,不觉打了一个寒颤,又使两人一下陷入了地底深渊之中,都有一种大祸临头之感,又让两人心中陡然变的心扉意冷。
众丫头一闻北宁之言,又纷纷想起了两人刚刚犯下的过错,不觉心中又生起了几份责怪的意思,同时,都用一种极为鄙视的眼神看着两人。
让两人的脸面,顿时臊的通红,此时,两人心中皆蒙生一种轻生之念,真想个找一块豆腐一头撞死,也好过在此要死不活,要死不死强上许多。
这三头吃货一见此景,心中不觉纷纷又乐呵起来,又都觉得机会来了,这才是对付两人最好的时刻,言语对两人心灵上进行挖苦打击,好过拳脚功夫百倍以上,这也是那些死要面子活受罪之人,人生之中最大的软类。
“哼!
这种人那里是不脸皮可以形容得出,简直就是厚脸无耻,不可一视,不懂半点礼数,更没有半点廉耻,更是那不服管教的狂妄之徒。
心中没有一点受约束的心,自己没有半点本事,还瞎着眼睛闯世如此滔天大罪,竟然不思反改,还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甚至还有一种自欺欺人引以为傲之心,这种就是那掰**子难找之人,天底下怎么有如此无得之人,真是古今无有。
俺们大家伙见他们犯了如此大错,便就出于好心,更出于做人的一点善念,便想行行好,做做善,说上一说,这也纯属实在看不下去。
不过,人家两人可倒好,不及不去领会,反而,还采取恩将仇报的心态,还去对俺们这些无辜善良的老百姓们大大出手,你们说说看这天理何在,这天底下怎会有如此恶毒之人。
你们瞧瞧看,看他们将俺们三个都打成什么样了,你们说说他们还是人嘛?还有一点良知嘛?”圆堆说完便见自己周身上下所有的淤伤,一一展现给众人去看。
这时,其他两头吃货见状,那能不去起起哄,架架场面,也跟着一起将自己身上的淤伤,一一展现给众人去看,同时,还不忘在口中锵锵两句。
“就是!这种人怎得生出如此嘴脸,天底下怎会有如此不要脸面之人,这种还是人嘛?依俺们看他们就是畜牲都不如,猪狗都比他们讲情谊,懂礼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