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的家教过后,谢司年就安分了好几天,再也没在他面前出现过。社团日他去了,谢司年被社长拉着,也去了,但是他没有像之前一样缠上了炫耀着炫耀那,放他好好跟方楚学长相处了美丽的一天。
曲意浓从来没感觉日子有这么舒爽过,只不过在偶尔看到谢司年的时候,会有种莫名其妙地被挖空了的酸涩感觉。
他怀疑自己是不是被pua成抖了,晃了晃头赶紧把无关杂念抛去,谢司年只能是他生命里的敌人。
但是最近的身体很奇怪,下面的花穴总是在空虚地流水,那种空虚感似乎从皮肉生出,普通的自慰无法缓解一二。
但曲意浓不是那种耻谈情色的古董派,他初中的时候就跟别人上过床了。不过是跟谁上的床呢?曲意浓摇摇头,他想不起来了。他是双性人,身体欲望天生比普通人强烈,只要有需求他就会去想办法解决,说来也奇怪,感觉好像很久没有感受到身体的需求了,最近突然又重新浮现出来。
“找个人打个炮吧。”曲意浓计划着。
他在咖啡店里随便下了一个约炮软件,随便发了张自拍,立刻就有无数人私信他想约一次。
他刚准备随便挑选几个合眼缘的看看主页,眼前就落下一片阴影,他皱着眉抬头,看见面色冷峻的谢司年,不过还没等他疑惑开口,那个人又带上一副道貌岸然的微笑假面。
切,跟我装啥?明明阴暗得要死。曲意浓翻了个大白眼。
“有什么事?”
谢司年扫了一眼他的手机,若无其事地坐在他对面,“学长让我跟你讲讲关于社团接下来活动的事情。”
曲意浓挑眉,放下手机,示意他开始讲。
“首先就是,可以来玩吗?”
曲意浓的大脑瞬间变得一片空白,坐在座位上乖乖地任由谢司年抽走他手里的手机,划拉几下,打开一个页面。
“要约炮的话,去找这个人。你自己找理由吧,就是只想跟他做,如果想约炮的话无论如何都只想跟他约。”谢司年把手机塞回他的手里,轻轻说:“游戏结束。”
然后谢司年规规矩矩地讲完了社团活动,起身告辞。曲意浓耸耸肩,他最近确实跟谢司年没什么来往,也就没那么大怨气,这幅君子做派还真是让他轻松不少。
他低头看向手机,发现不知道为什么手机点进了一个主页里。
可能是不小心滑到点进去了,曲意浓想着,顺势翻看起来。
男人的名字叫养小猫,主页走得是性冷淡一样的简洁风,账户很新,唯一放的几张图片也是符合风格的直接而具有艺术般的冲击力。
脸隐在阴影里看不清楚,裹了一层薄薄的皮衣,隐隐约约可以看得出来身材很好,应该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类型,被几块布料挡住的重点部位微微凸起,看样子不是个小家伙。
曲意浓本身就喜欢这种类型的,太大块的肌肉男他看着难受,不喜欢跟自己有太大体型差的,而且那种男人只会用蛮力的多,曲意浓没打算尝试,这种刚刚好。他舔了舔唇,点开私聊界面。
曲小蛇:约吗?
养小猫:不约。
曲意浓看见那秒回但冷淡的两个字,不爽地啧了一声,又看了两眼照片说服自己别生气,接着发了一张自拍。
曲意浓的脸生得极好,桃花眼天生含情,眼波流转勾人心魄,唇红齿白,连嘴角的痣都恰如其分。很少有人会拒绝这样一张脸,即使那些讨厌他的人,也无法完全抛却他这张脸去讨厌他,总是气得牙痒痒地说着:“这张脸怎么偏到了他这种人身上。”
养小猫还是回:不约。
曲意浓皱了一下眉,喝了一口面前的咖啡。
那就上点猛的吧。
他拖出手机里的私密相册,一张一张挑选起来。什么时候拍的,他不记得了,只是刚好就想到现在能用而已,很奇怪,他好像也不觉得很奇怪。
曲意浓挑选了一张非常直给的,挑逗意味相当明显的床照,他嘴里咬着避孕套,一脸春色地向着镜头张开双腿,身下靡靡一片,像是已经被人用了多回了,淫水混杂着精液向外流出,让人浮想联翩。
养小猫似乎沉默了一会,隔了好久才回:你以前都这样约炮?
曲小蛇:不啊,你是我约的法,却每次都着重碾过他的各个敏感点,爽得曲意浓泪水涟涟,肉棒来势汹涌,最后更是直接顶弄到子宫口。
肏到子宫口敏感点的一瞬间,潮水般汹涌的快感立刻涌上大脑,嫩逼紧紧咬着肉棒剧烈痉挛起来,随后曲意浓的奶水和淫水一起喷了男人一身。
男人明显愣了一下,随即立刻俯身去舔掉他喷出来的奶,他颤抖的舌尖让曲意浓感觉他现在很兴奋,甚至兴奋得有点难以自控。曲意浓也没想到自己还会喷奶,高潮之余还感觉有一点羞耻。
男人重新立起身,开始了一次更比一次激烈的肏干,好像要把他的子宫干穿的感觉,曲意浓大脑嗡嗡的,只感觉自己可能要死在床上了,耳边只剩下男人性感低沉的喘息,肉体碰撞的声音和靡靡的水声。
粗长硬挺得不像话的鸡巴打桩似的顶撞在敏感点上,曲意浓后脑抵着床高高仰起细长的脖颈缓解过强的快感,男人稍一偏头,嘴唇就能触到他颈侧,炽热的欲望疯狂翻涌,先是试探性的吸吮、舔吻,没过多久,轻浅的撕咬摩挲似乎不能满足男人强烈的渴望,他在下体抽插的间隙舔了舔齿尖,野犬护食般咬了下去。
曲意浓感受到脖子上猛地一疼,双腿打了个颤,男人抓紧机会,冲破了某个界点,肏入了子宫口内。一段更为紧致的肉壁狠狠吸住男人的肉棒,似乎要他在这里榨干,男人爽得闷哼一声。
“全部射给你……”男人的声音很沙哑,曲意浓感觉有点耳熟,但是他无暇分辨,因为男人紧接着继续剧烈肏干起来,干得他说不出话,直到最后,才紧绷着在子宫里射出精液。
曲意浓直接被射到二次高潮了。
再回来他就不记得被干了多少次了,被干到神志不清的时候,眼前的发带也被人粗暴地扯了下来,他好像看到一个很熟悉的人拉着他要他看是谁在干他,那双眼睛很漂亮,但是透露着一丝破碎的渴求。
是谁呢?
曲意浓不想去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