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公司对程序员算的上非常好,入职保密协议与责任书一签,大家能准时下班,事情实在多,但如果不是什么着急的,公司还允许大家拎着电脑回家在家赶。有啥事大家都会在群里交流。
隔一两个月才会遇上大规模强制加班在大家看来不算了啥,加了就加了。
当时他也是这样想的,加班就加呗。这是正事又不是某人说的出去‘鬼混’。
但是出于对某人的恐惧,他还是给张浩发了条信息:我要加班,你先吃饭吧,别等我了。然后就欢欢喜喜捧着盒饭加入了加班大军。
晚上搭上十二点的末班车赶回去时,人已经精疲力尽。
卧室门关着,屋里没声响。张浩应该已经睡了。
他洗了澡进了卧室躺上床。尽量动作轻,不弄醒大变态。
然后他一躺下旁边人就压过来了,对他说:“你回来晚了。”
他的头被张浩手臂箍在床沿,大变态用力压在他身上。腿被分开压着,体内疼的受不了了,他想弓起腰背,没有做到,又想弯起双腿,也没能做到。大变态插到底了还在用力忘里钻,不停的左右揉动,企图再往里些。
当时的他还太年轻了,冲动了一把,破口大骂,骂张浩死人渣死变态,迟早被人强`奸弄死弄残,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报应不爽,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啥的。
然后他的背开始了被糟蹋的命运。他当时吓哭了,以为张浩这次真要弄死他了,哭哭啼啼的从骂人转到求饶。
他并没有被弄死,还得了两天清闲。下班回来喝汤吃菜,把自己收拾好了,赶赶程序,看看电影,然后张浩给他热杯牛奶,刷个牙就上床睡觉。
这样过了两天,身上几乎不疼了,背上都结了疤,但青青紫紫非常清晰。第三天他踏着上班的时间点出了门,然后转头去了齐耀祖那里。进了屋看看没别人刷刷把自己脱了个精光,三百六十度给齐耀祖展示了一下自己的悲惨,说:“我被张浩强`奸了。”
齐耀祖震惊,听他说完愣在沙发上。
他站在那一字一句的说:“我要报警。”齐耀祖睁大眼睛并不赞同:“你疯啦,视频怎么办?他进去了你也没法做人了。”
这想法是经过他深思熟虑的:“他是个变态,这样下去我不是被折腾疯就是折腾残,或者又疯又残。也只会有一部分人看到视频,时间长了事情也就会过去了。”
“你先把衣服穿上吧。人言可畏,还有,如果他把视频发到网上怎么办?”齐耀祖揪自己那头刚睡醒的稻草。
他想了又想,穿好衣服坐在沙发的另一头,最后憋出句:“中国网警不会允许淫秽视频传播的。”
然后他就看到齐耀祖看傻子那样看他,但还是照顾他受害人的身份,说他:太天真了,云端,翻墙,资源传阅共享,都能让人们认识他。
齐耀祖摸摸他的头,手指都在抖。他知道他发小很气愤,但他自己就是来寻求安慰的,也不好安慰别人什么。难道对齐耀祖说:‘别气了,没什么大不了’吗?
最后齐耀祖让他忍。不要和张浩起正面冲突,按他个人经验,三四个月,最多半年,张浩就会对他不感兴趣了。
然后他就忍,百忍成鲸,他已能气吞山河。现在张浩舔他下面,他都能自然而然撅着屁股,反正不疼。张浩也不是每天都玩的很大。平时也就操`他的时候会揍他两拳,因为:‘他躺在那没什么反应。’,但他也很绝望。按张浩那种死死往里面怼的操法他不完全把自己催眠成棉花人得疼死,大多数时候润滑够是够,但还是疼啊,都是内伤。
然后半年过去了,他没被折腾疯也没被折腾残,张浩深懂可持续发展这个道理,煲汤煮药操`他,一件没落下。也没像齐耀祖说的那样。他还是被大变态翻来覆去的烙饼,且被越管越严。
齐耀祖说他能忍。当初出主意让他忍的人可是他齐耀祖本人。狗头军师,忍耐根本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