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 他都觉得不应该用好这么简单的词来形容。
要知道这个系统异类所赋予的食物，还有这个神奇的剑法仙术，哪怕是千金万金, 用世间最珍贵的特殊材料, 也都换不来。
但他相信, 不管是任何人, 一定会愿意付出所有代价, 包括自己的命都归属给这位系统，也都想要获得这样的力量。
可这个叫珍娘的女人呢。
从头到尾都没有付出任何代价，她只是……付出了也许应该称作是信仰的东西, 就像是红月之前那些所谓的神仙庙宇里的信徒那样, 对系统深信不疑。
除此之外, 还付出了成为系统子民这个代价。
可在他看来，这分明不是代价, 而是另一种庇护和恩赐，代表着她从此都会被系统那里挂上了号。
想到这里, 所有人羡慕又嫉妒。
珍娘淡定着脸，捧着系统大人的任务奖励走到一旁, 全程都像是没有感受到其他人投来的目光。
实际上，她心里也十分紧张激动。
珍娘知道，自己表现的很好。
系统大人很高兴也很满意，那些人也为系统大人所展现出的力量感到震撼，甚至已经心动想要成为系统子民。
一轮红月高高挂在天空。
刘固等人吞吞口水，忐忑而紧张的坐下来，时不时看一眼珍娘和刘帆甘，又全神贯注听着周围动静。
只可惜，从珍娘杀死怪物后，那个被珍娘称作系统大人的存在再也没有说过话了。
杨放推了推刘固，用眼神示意了一下。
刘固：“……”
看来不只是他一个人心动。
刘固往前走了几步，坐到刘帆甘身边，语气相比起最开始变得无比热情而谄媚，但偏偏他做出这番举动时，不会显得市侩，反而有种说不出的机灵和热情。
“您比我大几岁，我就称您刘哥，您和嫂嫂在这荒郊野岭的扎根也不容易，我那儿还有几套衣服，就是款式有点老套，但绝对耐磨耐穿。”
刘帆甘心知肚明，便没有推辞对方给出的东西，“你想问点什么，我能说的都可以告诉你。”
其他人纷纷支起耳朵，又有点忐忑。
他们当着那位系统大人面打听系统大人的事，会不会因此犯了忌讳呢？
可看着刘帆甘神情自然，包括对面的珍娘也是如此。
这两人这么了解系统大人。
这是不是说明问题不大……？
他们全都默契的，且诡异的安静了好几秒，四周静悄悄的，没有出现那个冷冰冰的声音，脑海里更没有出现那个鲜活懒散的语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