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温斯顿急切而用力地压了下来,唇舌之间的碰撞要生出火来。
亨特感受着这个男人的力量与热度。仿佛自己之前的二十年就像被完全浪费了一样,他从没有像此刻这样渴望一个人。
呼吸也要爆裂开来,一切烫到蒸腾着有一股力量冲破一切。
“如果我拼尽一切你都无法爱上我……以前我觉得自己会舍不得毁掉你……但是我错了……”
他冲撞着他,用咬牙切齿的声音说。
“……你会怎样?”亨特的心脏跳得很快。
“就像现在这样……做死你……”
亨特的大脑深处也被对方狠狠冲撞着震荡起来。
又是一阵天翻地覆的疯狂占有,他用尽各种角度去吻他,亨特以为这已经是他最大的力量,但他所迸发而出的渴求与索取远远超出他的想象。
“让我……让我休息一下……”
亨特迷离地撑着自己的上身向前而去,他的手才刚刚扣住床沿,又被对方拽了回去。
狂烈的吻落在他的后脑,就着这个角度被摁在墙上,那股力量再度将他冲击毁灭。
曾经亨特在动作电影里觉得不切实际的画面,当温斯顿将他高高抱起又落下的时候,死死将他按向自己。
疼痛与惊恐淹没在温斯顿强悍的亲吻里。
他到达顶点,以为自己可以松一口气缓慢从万米高空滑落,他想要找回自己的呼吸与心跳,那个看似清冷的男人,却像是永远不肯熄灭一般,侧过身来吻上他。
从细碎的安抚式的亲吻到越发难以克制的占有,他的感觉被全然翻转起来,温斯顿彻底统治了他的一切。
混乱而混沌,所有原则都被打破,所有定律都裂开,只有这个男人的冲撞胜过世上所有的真实。
如果会因为这个男人死掉,亨特觉得……为什么不可以?
中午十一点的日光从窗帘里落在凌乱的床上。
亨特微微张着嘴唇,眉头微微蹙着。
温斯顿搂着他,摸了摸他的额头,烫的有点厉害。
亨特身上到处是痕迹,温斯顿的手指抚过他喉结边那个青紫色的印记。
“嗯……”
“我再帮你用冷水擦一下。你在发烧。”
“嗯……”亨特抱住了温斯顿,显然不让他离开,“不是擦过了吗……”
温斯顿低下头来,轻轻碰了碰亨特因为疲惫而睁不开的眼睛。当亨特再度熟睡,温斯顿才缓慢起身,来到了窗边。
“我想我需要一个私人医生……亨特在发烧。”温斯顿抬起手来用力将自己的发丝捋向脑后,“纽约这边我不知道找谁合适。”
“发烧……你干了什么了?”对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戏谑。
“埃尔文……他已经烧到快三十九度了。”
温斯顿压抑着自己的呼吸,他的声音不大,但却十分压抑。他回过头来,看了一眼被子里的亨特。
“你疯了吗?在大奖赛最后一站之前……这么放纵?”
埃尔文是陈墨白的英文名。这个声音里一向带着慵懒的男子忽然严肃了起来。
“我需要医生。”温斯顿冷着声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