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喝那么多酒何必呢?”玦儿责怪的看着凝然。
“真的很好喝”凝然看向天空中的圆月,为什么呢?如果是因为她喝多了,那后来喝的更多,为什么看不到了?如果她没有看错,为什么只是一闪而过?或许,她,在他心中,只能是一闪而过吧。泪,溢了出来。
冷风吹过,吹干泪水,凝然也清醒了许多。面上却带了苦笑,她,终究还是放不开啊。
转头,想要说什么,却看不到玦儿的人了,只能感受到自己被人打了一下,便失去了意识。
骤然感觉一股冷意,凝然倏的睁开双眼“太后,睿亲王?”
楚枫皱眉看着凝然“你总算醒了”
凝然看了看四周,她是在秉德宫里,这里应该就是太后就寝的大殿“为什么抓我?”
“还记得吗?哀家警告过你,不要和逸有什么牵扯”太后冷冷的看着想要说什么的凝然“哀家知道你要说什么,或许你对逸没有什么意思。但逸有,这就够了。原本哀家并不确定,但今天看到逸的表现,哀家可以完全肯定了。他在骑射之前特意转头看了你一眼,意思是他会在前面等你,他是哀家生的,哀家懂他的意思。还有,最明显的一点,歿遇刺的时候,他是最有可能保护好歿的人,但是,在他皇兄的生命前,他却选择了你,从始至终,一直以护卫的姿势挡在你面前,不要说你没有看到!”
凝然看着太后的眼神,面上有着苦笑,她当然知道,太后说的其实她都知道,但又要她怎么做呢?慢慢站起身,直视着楚枫“太后,你也说了,这些都是逸单方面的表现,与我何干?你让睿亲王把我抓来到底想怎么样?”
“想怎么样?”楚枫笑了“你那么聪明,会不知道吗?”
“凭什么?我什么都没错,你凭什么判我死刑?”凝然皱眉。
“放肆”睿亲王一巴掌向凝然扇去。
凝然的身体瞬间倒在了地上,身上的东西也掉了大半。
太后与睿亲王皆是一愣,分别捡起了地上的东西。
“这个,是谁的?”太后的声音微颤。
凝然看着那块锦帕“是我娘留给我的”
“你不是说你娘是扬州普通人家的女儿吗?”太后的眼神仍旧没有离开锦帕。
“娘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走了,这些都是爹告诉我的”
“什么”太后的身体一颤,睿亲王马上扶住了她“越,她竟然已经走了?”
“太后,你认识我娘吗?”凝然看着太后,她知道自己的命恐怕是保住了。看着睿亲王那紧张的神色,双眼微眯,这两位,又是什么关系?
“看什么看,难道想死吗?”睿亲王狠狠的瞪着凝然。
“睿”太后看着睿亲王,眼中似有哀求“你先出去,好吗?”
“睿亲王,你手中的东西,应该还给我吧”凝然笑看着睿亲王。
“哼”睿亲王将手中的玉佩扔给凝然“这个是谁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