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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性没什么事可干,一群女孩子便商量着要找个有趣的游戏来玩,明玉公主也在其中。
明玉公主向来喜欢骑马打猎,不曾同这些女孩交往过,但好歹云威与她有师徒之恩,不能下了他的面子,便也客随主便过来了。她在这一群女孩中身份最珍贵,便有几个小姐过来巴结抬举她,还让她选个游戏。
几个小姐中,最显眼的是一个圆团子般的小女孩,因为个子小,明玉专门看了一眼,便见那女孩冲她笑了笑。
“不了吧……”她刚想推拒,小女孩开口了,“那你想比赛吟诗作对吗?”
明玉脸绿了绿,思量片刻,倒也坦然说了:“投壶如何?”
众小姐听着觉得新奇,便问怎么个玩法,明玉道:“投壶规则多,花样也多,既然今天在场的都是女眷,也不必管那些了,只要将箭投进花瓶里即可。”
话毕,吩咐人去取东西,小姐们相互耳语,都期待得紧,片刻,几个丫鬟拿着一把去了头包着棉花的箭和一个底窄口阔的青花白底花瓶过来。
原来是为了降低难度,专门拿了这样的花瓶。
明玉命人将花瓶摆好,做了示范,右手拿过一支箭摆好姿势,瞄准瓶口,往前一抛,那支箭便稳稳地落在了花瓶中,周围响起一片鼓掌叫好声,众小姐都纷纷表示出对明玉公主高超技艺的赞扬和跃跃欲试的心情。
接着有想玩的便去排队,阮宁人小腿短便落在了后面,只瞧着前面有人进了有人没进,进了的小脸红扑扑的,颇有种当了巾帼女将的豪迈感,没进的只差扔了手里的帕子,又气势汹汹地去后面排了队。
轮到阮宁时,她拿起箭,找好感觉往前一抛——到了花瓶跟前势头就没了,软软地落下去。
旁边的人看她年纪小,又给了她一支箭,阮宁觉得自己刚才是高看了自己这个身体的力气,这次便使了劲地往前抡——
哐当一声,花瓶竟被箭砸倒了。
周围响起一阵低笑声,阮宁的脸黑如锅底,笑什么笑?要是她上辈子的一成功力还在,就能完虐在场的所有人!
明玉公主瞧着她可爱,打趣道:“果然没白生了身上这许多肉,有些勇猛之风。”
几丈远外的半空中忽然响起一阵不加掩饰的大笑声,阮宁看过去,竟又是那棵早上见过的树,三表哥云承海正站在上面指着她大笑,旁边还站着二表哥,轩哥儿……陆泽。
阮宁不由脸更黑了,见轩哥儿也跟着笑,暗忖自家弟弟被带坏了。又去看陆泽,他也忍俊不禁,只是还憋着笑,给她留了一分面子。
阮宁表示,如果他的嘴角不抽搐就更好了。
于是阮宁无心玩耍,此时天也下午过半,众位小姐尽了兴致,都心情愉快地去寻自家娘亲,家远的也早早走了。
阮宁则是跟着祖母几人一直到天色渐晚才乘了马车回去。
回府后红玉兴致勃勃地同阮宁谈论:“听说二表少爷和陆小王爷站在花园子外面偷看小姐,哎呦,这成何体统?!”
到将军府后,红玉一直跟别府的丫鬟们在一块吹牛打屁,自然也听说了下午那一幕。阮宁瞥了一眼她带着兴奋的脸,表示有什么不成体统的?你不是说的很开心吗?
她看了看墙边坐在小板凳上面壁思过的轩哥儿,又想起了他们四个居高临下的站在树上,恍若将军府诶负四。只不过两个小的被人给自动忽略了,只剩下两个大的,变成了好色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