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了两口刚榨出来的西瓜汁,就看到个门口摆着个大大的牌子,上面混着色写着大字“慢寄”。
“这是什么意思?”我把西瓜汁递给性灵,看着牌子研究着下面的小字,没听到回应。转过头就见他正啃着吸管,一点一点地吸着,见我回头才模糊地咿了一声。
慢寄,就是过个几年再收到的信。
里面一列列的架子,摆满了明信片,竖着的树杈一样的架上缀着挂饰。尽头有个窄小的楼梯,挺抖的,走上去脚跟都踩不着东西。
一张小桌几张椅子,墙上满满当当的贴着明信片,层层叠叠的,有的粘住了角,翘起了边,有的是用两只黄色的夹子夹着。旁边一个枝杈上也吊满了明信片,中间还穿插着几张照片,那两人穿着一样的红色体恤衫,后面的女孩子将下巴贴在前面的肩膀上,笑得灿烂。
“要不我们也写张?”性灵捧着并没有怎么动的西瓜汁冰着手,看我盯着照片,靠过来摸摸我的头。
“还是不要了,愿望要靠自己实现,写在这里不去努力,几年后回到手上一样也只是空话。”我侧头吸了口递到嘴边的西瓜汁,伸手摸了摸照片。
“别再摸了,我都要怀疑这是不是你亲妹妹了。”性灵拉下我的手握住,冰凉冰凉的很舒服。
“她们现在还是一样好吗?照片泛黄了里面的笑还是一样的好看,那现实里的她们是不是还像这样一起笑着呢?”
“你是不是认识她们啊?”
我搓着他手指头说:“我认识谁你不认识啊?”
“嘛,我们会笑就好啦。”性灵盖住那张照片,一脸的认真,“不管别人怎样,我们一定是会笑的。”
左右没有人,只有开着的大玻璃窗外蹿进来的阳光,照在那片写满了真情的墙上。我压住性灵亲了上去,碰上了就松开,“因为你傻,”笑了,“我也是。”
提着刚搓好的十个麻薯,竹签叉上一个还没塞进性灵嘴里,就感觉手臂上被滴到了水。抬头哒哒哒又是几滴,竹签掉了个头,麻薯进了自己嘴里:“快快快伞伞伞!”
性灵还没顾得上抱怨,就被我扯着往最近的一家小店底下跑。站定了发尖上都蒙了一层的水雾,才看到性灵手里抓着伞。
“你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