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人肩膀,楚漾帮助周渡拉回思绪,继续吩咐道:“你去查一下市面上都有些什么款式,然后发给我。”
“款式?不就都是些……”周渡不解。
“要有设计感点儿的,嗯,比如什么铆钉的,哥特风的,雕花的,液态金属银的……”楚漾实在想不出来他搜过的止咬器款式了,“各种花里胡哨的,你都买回来。”
凌意舶不就喜欢这些个性鲜明的设计吗,给他弄个好看的止咬器,说不定下次易感期能哄着人乖乖戴上。
周渡可不知道头儿的算
\t\t\t\t\t\t\t\t\t', '\t')('\t\t\t\t盘打得如此清脆又响亮,只知道照着意思去办,打开手机搜索了一下还真有些五花八门的,带着纸笔回餐厅坐着算经费燃烧得多么猛烈了。
喝了杯咖啡提神,楚漾整理好衬衫衣领,绑好一根纯黑领带,问道:“他俩呢?”
“哎哟,还没跑完呢,”周渡边写边笑,“俩小孩儿挺自责的,主动说要加练三公里。我说你要找我给采购单,就不和他们跑了。”
楚漾良久才开口:“这确实是个严重的事。”
周渡不由得苦笑道:“我明白的,这事有我们看管疏忽的成分在。二少爷也把这次擅自外出做得很干净,找了应先生来接他,留不下什么痕迹。还好你把他带回来了,不然他回首都搞出点什么大动静,我们的工作都得暂停。”
“我说过,他对手下不错的。”楚漾拉紧领带的结。
但这次擅自外出绕了几道弯解释都因楚漾而起,他也愧疚,深刻地做了工作反省,下次绝对不能在凌意舶易感期之前轮休。
毕竟就算易感期未到,提前分泌的一些激素也容易影响本体的情绪。
明水湾这一片住宅区面积极大,又大多数是私家宅院和各种疗养院,地皮就这样被切割开,原本不宽敞的道路也变得更窄,想跑满八公里得上上下下绕挺远的路。
楚漾站在别墅门口等。
他站了挺久,等到不远处他的心腹爱将们班师回朝,他掏出手机拍了张照。
一直到两天后,规避开凌意舶擅自外出被怀疑发现的可能性,楚漾才把照片发给森叔。
[Ripple]:汇报日常训练。
森叔秒回大拇指,说对就是要这样,免得这群小子天天找不到事儿做混日子,陈迦礼你知道吧,他还在朋友圈发他们三个下班时间打斗地主的照片呢,我点了个赞他就给删了!
什么,还偷偷凑一起打斗地主吗?
打就算了。
还不屏蔽森叔,是不是皮有点太痒了?
上次楚漾让李观棋去逮陈迦礼午休时间看韩剧,结果俩小孩儿脑袋凑一堆一起看了一整集,哎。
揉了下太阳穴,楚漾再一次感觉到上班时间还要管教小孩儿真的很累,森叔以前真是不容易。
[Ripple]:怎么下班时间打牌您都要管。
[Ripple]:随他们去。
又觉得自己这么讲话语气有点儿冲,毕竟文字消息不能准确地表达出情绪,看着对话框上方断断续续闪现的“对方正在输入中……”,楚漾点了个“:)”的颜文字,发送。
森叔回复,也是,总有人一直在岗位上。比如你就肯定不会打。
森叔还问他,“:)”是什么意思,笑吗?
楚漾说,对鸭。
手都一抖错字按太快,他也嫌懒不想撤回,就这么着吧。
打牌不打牌不要紧,楚漾是真学不会。
工作就已经是高强度了,随时都紧绷着,下班时间打个牌还要算来算去,他嫌累,集团还有同事说过,谁都别教会楚漾打牌啊,不然保证让你们所有人输得倾家荡产,底裤都不剩。
楚漾冷着张脸在旁边点头,他欣赏会未雨绸缪的人。
看着森叔发的那句“找不到事儿做混日子”楚漾摸了下想要上扬的唇角,心道,凌二少爷其实还挺会找事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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