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t\t\t膀不让人乱动。
“亲都亲了,再咬一口也不过分。”凌意舶补充。
“你干什么……”楚漾再次被迫露出脖颈后面那块细腻的肉。
凌意舶瞅准了腺体所在的位置,拽住T恤领口往下扯,只在看清那军刺刀疤时犹豫了一瞬。
很快,冲动第无数次战胜了理智。
他看着那腺体下面浅淡的咬痕,对准了一口咬下去。
没舍得咬腺体,咬的是皮肤。
后脖颈那块敏感之地传来形容不出又痒又痛的湿热感,楚漾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往旁边躲——
“疼!”他低声喊出来。
“是你让我咬的,你看我多听你话。我还没咬对位置呢。”凌意舶又埋头亲了亲。
楚漾闷闷地哼了好几声,不想理他了,靠在柔软的床头上,锁骨凹出浅淡的阴影。
还行,有长进。
同一个位置,这回倒嘴下留情。
没给他咬出血。
几年前咬出血的意外事故他可以既往不咎。
“对了,”凌意舶说,“你还没有回答我昨晚的最后一个问题。”
楚漾一怔。
“你昨天状态不佳一定是因为分化后的腺体产生了反应,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闻不见你的气味。”凌意舶从背后捞过他的腰,“现在也闻不到。”
楚漾吸吸鼻子,目光焦距落在被褥上的一处小小凹陷上,集中精力闻自己的气味。
的确,那股清新的水生香味消失了。
腺体发育得不好。
他现在不像O也不像B。
“我都想好了。如果你是Alpha,我就在你的易感期打抑制剂或者吃药把信息素压下去。我做过功课的,都说两个Alpha在一起,信息素除了让对方痛苦以外发挥不了任何作用。所以有没有都无所谓。”
当然有所谓。
信息素是S级最异于常人之处,也是身份的象征,没了压制他人的信息素,就是最普通的一类人。
主卧床头上的床幔如瀑布垂下,拖曳着搭在床的两侧,窗外的阳光正好,光斑恍惚,楚漾身上仿若有一簇跳跃的赤色焰苗。
如果是ga呢。
楚漾没问。
不动脑子都知道凌意舶会说什么混账话。
他只抬起手,看玻璃落地窗外不知什么装饰物件反射过来的明亮光斑落到手背上,再滑到指尖,最后伸出食指,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指腹靠上凌意舶那张已经舔得湿润的嘴唇。
嘘——
那光斑像一个吻,就这样落到凌意舶唇上。
这时候,凌意舶在想,如果这手指上有一枚钻石,那一定能折射出彩虹打碎后的漂亮。
“你昨晚猜对了啊。”楚漾说。
眼前人影一闪,他被扑过来的人猛地压到床沿,过分软绵的床垫塌陷出小窝,楚漾半个后脑勺悬空在外面,想挣扎着起来却被人凶狠地压着前胸。
楚漾面红耳赤道:“凌,凌意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