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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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漾从容接话:“但那种ga现在也不需要你保护的,你在每一次任务中保护好自己就可以了。”
陈迦礼懵了一瞬,连连点头:“好。”
楚漾继续说:“你这么大块头,还回回都冲在最前面,想一枪崩了你目标最好找。你看李观棋就比你聪明,宁愿往后躲点儿挨顿骂。”
陈迦礼豁然转头看他:“可是保镖不就是要为了雇主抛弃自我吗?”
“是,”楚漾垂眸,“所以当个不那么聪明的人也好,糊涂一点儿,顾虑得少。”
陈迦礼感觉懂了一点点,突然一个激灵:“那你体检就打算这样去?”
楚漾迟疑几秒,点头:“Alpha的味道会消散,但我自身的腺体说不定还会产生信息素,在集团清一色的Alpha和Beta中太过于显眼了,肯定瞒不住的。”
“我,哎,我也想不出办法,我真没用。”陈迦礼懊恼地抓一把头发。
楚漾干巴巴地宽慰:“没事的。”
陈迦礼小心翼翼:“漾哥,你会离开集团吗?”
楚漾擦着湿润的发丝,说:“……为什么这么问。”
“有时候刨根问底也不是好事对吧,你说得没错。我只要你跟我说没人欺负你就好了,我相信二少爷不是那样强取豪夺的人。”
陈迦礼起身指了指门口,“我还是跟他们一起去车库等二少爷吧?毕竟你们两个人……可能还要多聊两句?”
“好。”楚漾点头。
有时候最笨蛋的人其实最伶俐,他会把握尺度,知道什么事情该问,什么事情不该问。
恰到好处,点到即止。
知道得越多,风险就越大,这句话不假。
楚漾叹一口气,拨通了森叔的电话,简单说明了一下目前自身腺体的情况。
他一直以为他的腺体是不会有影响到他人的气味的,可昨晚……
凌意舶说闻到了。
能瞒则瞒的计划被全部打乱。
自己被怎么编排怎么议论都无所谓,就怕影响到身为Alpha的同事们。
就算同事们日常都会使用一些抑制类的镇定药物,也不是万全之策。
森叔那边在沉默后很快传来答复,让他等消息。
楚漾一颗心仍然悬着,转身去主卧敲开凌意舶的门。
两个人坐在床边聊了几句。
凌意舶接过吹风机,扳过楚漾的身子让他侧对着自己,按开开关,一边拨弄柔软的发丝,一边道:“所以,你给森叔说了?”
“说了。”
“那体检你打算怎么办?”
“坦诚面对。藏得了一时,藏不了一世,”
“不对。”
凌意舶伸手把楚漾捞过来,在颈窝处嗅了嗅,干燥的嘴唇碰了碰他脖颈上的皮肤,不自觉抿了抿,眉毛拧起来:“又没味道了。
那股清新的水香,半点儿不剩。
楚漾不以为然:“你没有标记我,味道留不了多久是正常的。”
“但你才过发情期……腺体可能有点问题,你去检查过没有?”
凌意舶自己说完这句话,忽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眼神落在那挨了一刀的腺体上。
刀疤像刻意覆盖上的,像有意而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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