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刚到门边便被士兵粗暴的拉住,直接拽了下来,惊得女孩儿尖叫一声,却没人理睬。
随后车厢里又出现一个白衣女孩儿,接着是第三个,第四个……一口气下来了十个女孩儿。
旁边的另一辆军车里则推下了十个差不多年纪的黑衣男孩儿,同样被绑住了双手,唯一不同的是他们没有被戴面罩,双眼透出了极度的惊恐,但是在周围士兵的虎视眈眈之下,没人敢说半句话。
“走!”
眼看着是十名男孩儿和十名女孩儿都被拉了下来,有军官一声令下,这些男女孩儿都被推进了圣祖宫。
两辆空了的军车被开走了,又有两辆军车开了过来,只是这一次下来的是二十岁左右的男女。
圣祖宫内,正殿前宽阔的广场央聚集起了一群人,他们分成男女两个阵列,男的统一黑衣,女的全部白衣,年龄从十岁开始,十五六岁,二十岁,二十五六,三十岁……一直到五十多岁,共一百人。
所有的人都被绑缚着双手,男的满脸茫然,眼除了畏惧便是麻木。
而女的全都被黑头罩盖住脸,看不清她们的表情,但是从不时颤抖的身体来看,也是畏惧到了极点。
在这些男女的周围则是一圈身着古代铠甲的士兵,他们手持着寒光闪烁的武器,各个神情彪悍,神情残暴,望着男女的眼神好像看到了最美味的餐点。
正殿的门前台阶站着十几个人,他们或者身穿匈奴国传统服饰,或者身着华丽的匈奴祭祀长袍,头发也按照匈奴的传统梳成了百个小辫子。
“察罕不花大师,你看时间差不多了吗?”
一位大腹便便,即使一身匈奴传统服饰也遮掩不住满身酒气的白胖官员问道。
“伯言总理,还差五分钟。”被称为察罕不花的老者微微点头,他的祭祀袍有着一层金边,正是最尊贵的金袍大祭司。
“好吧,五分钟……”
伯言总理眼闪过一丝不屑,但还是点点头。
又等了五分钟之后,察罕不花对身边的副手说道:“开始吧,圣祖祭祀大典。”
副手则是一位银袍祭司,他恭敬的对察罕不花一躬身:“尊谕旨!”
然后这位银袍祭司对着更多的祭司喝道:“开始!”
这些祭司大多是身着红边祭祀袍,齐声吟唱:“恭贺圣祖生辰,圣祖永生!”
然后这群人迅速分成两列,让出了间一条通道后,趴伏在了两边,正是匈奴人的最高礼节五体投地!
察罕不花金袍大祭司打头,后面则是银袍祭司,伯言总理等政府官员在后面,向着正殿里面走去。
每走三步,察罕不花便是一个最为标准的五体投地动作,后面的银袍祭司也有样学样,至于伯言总理等人则只是一个鞠躬了事。
从大门到正殿央,不过几十米的距离,察罕不花足足做了十三个五体投地动作,也是一件累人的活儿。
在正殿的央是个巨大的祭坛,祭坛雕刻着古老的匈奴字,如花纹一般遍布四周。
祭坛央则是个两米多直径的圆坑,好像半个挖空了的西瓜,只是坑壁是黑色的,也不知道是涂得什么涂料,但是却透出了浓浓的血腥气。
坑壁的左右边缘各有一个半米多高的半月形石台,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察罕不花大祭司做完最后一个五体投地之后站起来,带着众人踏了祭坛。